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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阳光大宋-第81部分

小说: 阳光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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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相公不依了,他倒不是看中太后这几两银子,而是他觉得虽然是母慈子孝,但也看得出太后cāo纵官家的本事。要老这样下去,什么权处分国事,要让她交权可就遥遥无期了。于是他坚持既然诏令已下,还是遵照上梁摆正、下梁不歪的物理学原则来cāo作。
你说遇到这么一位心思敏感、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相爷,那官家、太后的神经能不脆弱么?这时候官家赵祯也有些不高兴,就稍微透露了点不耐烦给丁谓。丁相爷这回其实是帮理不帮亲,也对王曾的做法不以为然,心想你何必呢,现在官家还小,咱们和和气气地把这几年度过不好么?等到官家大了,太后要是再不交权,那也才有说道哇,这么急三火四动不动就挑事,也不像话。于是就同王曾在朝议上争辩了几句,无非就是说天下该省、急着要省的钱有很多,大可以从那些地方入手,比如说查查兵饷亏空啊,审计审计建设费用啊,那么多河工水利,那么多道路修建,随便一查就可以省他个百八十万贯的,何必盯着这俩小钱作法?
王相爷忽然就不依了,炮轰丁相爷说你老人家说得好啊,这些费用要省,看来你明白得很嘛。可是天下谁不知道,当初先帝爷大搞祥瑞,花了那么多铜钱银子,不都是你跟前任王钦若相公抛洒出去的么。现在国家急钱用要省俭,丁相爷你又何必假惺惺地出来做和事老?早这么明白,还用得着现在设计置司么?
这下子就踩着了丁谓的尾巴了,话说打人不打脸嘛。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丁谓现在其实是很照顾团结的,王曾的事务他基本不插手,能方便还尽量方便。但是就因为以前犯了些错,就被这些人揪着不依不饶的。忽然就想起梁大才子写的《西游记》里面几句话来,有道是“老虎进了城,家家都关门。虽然不咬人,rì前坏了名。”
心说老子在你们心里永远属于那种“待改造”对象了是吧?于是心一横,也就拿出一把手的威严训斥王曾“不识大体,不顾实际,损上邀名,其心可诛。”意思是说他王曾靠损害皇家利益和名声来为自己邀名,这种yīn暗心里非常该死。
王曾被后两句震得狗血淋头数不出话来,这个还真不好争辩,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何况他本来就动机不纯,属于借题发挥。现在被对方**裸地说了出来,心中郁闷可知。但毕竟是究竟考验的老革命家了,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落了下风,要是再继续争辩,绝对处于不利位置,弄不好适得其反!
于是赶忙闭口不言,退在一边。

111、礼失求诸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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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位子上的小皇帝赵祯心里颇有些小小的舒坦,心说你们这些正人君子啊,还真是抬举不得,非得像大娘娘说的那样,朝中安排一两个丁相公这样的人方能收拾得了!
王曾虽然吵不赢丁谓,但是已经观察出赵祯脸上有些愉悦的表情。心中大感不妙,要是这小官家真被对方拉拢了,自己前途是小事,国家将来可就癞蛤蟆吃豇豆---悬吊吊的啦。
回到家里,想来想去,就寻思把梁丰找来,借用他跟官家的关系,找机会去说说话,对赵祯说说大道理,叫这小官家别糊涂,分清忠jiān善恶。
要说梁丰对计置司这玩意儿真的挺不感冒,大宋的机构本来就叠床架屋复杂得没法,为了省俭一些费用,又搞出一个新衙门来,浪费人力物力。就好比明明有最高法院,偏要搞个新访局;明明有物价局了,偏偏横个发改萎,想干啥?曾经深受其害,如今又苦在其中的梁大少爷对这种勾当深恶痛绝!加上现在身边又多了个小特务,每天在爷爷哪儿打听得些内幕消息(也许是老头故意泄露的),小走几步过来就翻嘴。于是乎一看到王相公的帖子,就知道这位大佬定无好事。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啊。当机立断就推说头疼脑热血压高,看啥都天旋地转出不了门,容缓几天再去拜见。
这也是他推脱冯程程不敢出门chūn游的缘故,你说要是这当口又依红偎翠出去寻欢作乐,那自己诚信经营的招牌不就砸了么?
闲话少叙,就在梁丰跟冯程程拌嘴小嫦从旁劝解的当儿,钱孝仪的浑家李萱匆匆来到后院禀报:“王曾相公来了,正进大门呢!”
唬得梁丰就是一哆嗦,心说好啊老小子,居然搞突然袭击了。幸亏今天那几个二货没来吵闹,否则可就乖乖隆地东喽。旁边那俩小媳妇儿也是乱作一团,冯程程可是见过王曾若干次的,这回被堵在梁丰家里,就怕被他撞见,那名节怎么办?当时急得顾不上相府千金的身份,就朝桌子底下钻。
梁丰惊了一下,马上镇定下来喝道:“你慌啥?这儿是内宅,他王相公再臭屁,我不请他,他进得来么?切,赶紧出来,看你这样,真是个熊孩子!”说得冯程程满脸通红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土,顺便还翻了他一个白眼。
梁大少爷稳住场面,对冯程程说道:“你就在这书房里乖乖不许乱动。”回头又对小嫦道:“去给我找件病号服来,我换了去见他。”
“啥叫病号服?”
“我@#!@#%%^----!唉,你随便拿一件在家披的搭的,实在不行,拿张床单来我裹着也像啊!”
“噢!”谢小嫦妹纸这才恍然大悟,赶紧跑去给他翻了件宽大素sè的袍子拿来换上,这厮又就手在地上擦两下,抹得脸上匀匀的,看上去倒确有几分灰败的感觉。这才命李萱出去唤了来福来搀着自己,死气活样地来到前堂。
“见过相公!”小梁同学晃晃悠悠摇摇yù坠地朝王曾施礼。王君子一看他那副鬼样子就惊了一下,小子还真病得不轻啊!赶忙扶起道:“不需多礼,快坐下、快坐下。唉!怎么病成这个样子?”
“也无甚大事,就是前几rì饮酒散热,受了些风寒,咳咳,已经好多了。有劳相公挂念,正想着过两rì去拜见相公。”旁边来福五体投地,心道:“少爷可真不愧是钱孝仪的师父,装得可真像啊,先前还跟个猴子似的窜进窜出哩!”
梁丰和王曾可不知道来福此时的腹黑,王曾温颜对梁丰道:“前rì下帖邀你,听说你病了。今rì散朝早些,专门来看看你这小友。呵呵,无事就好。”
梁丰听了王曾真诚地关心,很是感动。人家堂堂副总理百忙之中抽空来看自己,那自己可就是钱学森院士的级别啊。于是只好更加装得病病怏怏谢了又谢。
“今rì老夫来,还有一事想听听你的看法,就是近来朝廷专设计置司的事????????。”王曾二话不说直奔主题,三言两语把计置司介绍完毕,等他回答。
梁丰认认真真地又听王曾呱噪一番,诚恳拱手道:“相公恕小子直言,这是朝堂大事,满朝有识之士,相公何不察纳雅言?小子一介布衣,岂能胡乱议论。这个东西么,却是不敢乱说。恕罪恕罪!”他知道推是推不开的,但装模作样也要谦虚几句,免得待会儿又被这老儿挑三拣四地责怪。
“唉,玉田无须多虑,礼失求诸野嘛,老夫知你见识既广,心思也密,襄州安居院和福田也办得妥妥当当。加之你更无关朝中千丝万缕的关系,只管放胆道来!”王曾鼓励道。
“这个么,小子的确不是很清楚里面的道道。只是相公垂询,那就姑妄言之。这个计置司的意思嘛,倒是挺好。就是既然已经有了三司,何必另加一司?是三司人手不够么?”
“呃,倒不是三司人手不够,只是三司是个老衙门,人多嘴杂,又个个牵扯些厉害。放在里面,恐怕办得不好。这番朝廷拟从三司、户部抽人,专门成立,也方便些。”王曾也把自己的考虑说了一下。
“呵呵,那就是说要成立一个专门的审计部门喽?不过依小子看来,既然还是从三司、户部抽人,那还不是一样牵扯厉害?也就是换汤不换药而已。若从吏部档案认真抽查平rì演算明白,xìng子清白的人,挑些出来,公议一下,让他们临时组成一个团队,事毕则散不好么?我朝机构臃肿,有数倍于前者,此番立计置司,恐怕是从此朝廷又多了一个弯弯绕的衙门,那可就有些脱了裤子放、放那个一种气了!呵呵。”梁丰说完,干笑两声,以示对最后一句三俗语言的抱歉。
王曾为了这个计置司,和三司使李谘不眠不休地讨论了好几夜,自以为已经想得非常圆满周到了,大为得意。因此才极力促成,那知道被眼前这厮三言两语就批得体无完肤,还“脱了裤子放一种气!”王曾心里那个气呀,一下子憋得老脸通红,干咳连连。
尴尬许久,王曾才缓缓开口道:“那么依玉田之见,这计置司是成立不得喽?”说得既艰难,又心痛,但又没办法不低头。谁叫人家讲的话插得又深又爽呢?
梁丰见他后庭难受,也挺不过意的,只好安慰道:“其实这个计置司也不是不可设,只是依小子愚见,莫如分两步走恰当一些。”
“哪两步,请说。”
“这第一步,不是朝廷有许多谏台、言官么?大可请他们揭发揭发,但凡有些鼻子有些眼的,都可以奏出来晒晒,只要费用可省,就请三司、户部立案上奏政事堂和官家;第二部,就请相公们从中挑出些可省、须省而又不影响朝局的重大事项报官家御批决断。如此,也可免了计置司没头苍蝇似的胡省一气,引起天下震荡。言官们也可从中监督,有不服气的,自有相公们去解释,官家、太后去安抚。不至于让他们揪着小辫不放,反而误了大事。”
“嗯,玉田所说,的是正论啊。不错不错,老夫还真没白来这一趟。”王曾沉思良久,也觉这法子可行。完全忘了方才被梁丰搞得又辣又爽的感觉,老老实实承认是个好法子。
“不过,还有一事,老夫心中不安呐!”

112、今后不许听墙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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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切糕啊!”梁丰心里闷哼一声,这哪是相公啊?简直一事儿妈!心里郁闷,脸上还得装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方才玉田你说的法子是好,但自来令出于上,其身不正,虽令不从。今上纯孝,固然是好事。不过毕竟年幼,许多事还分不清轻重,比如此次省浮费之事,太后已然身体力行裁撤内用。官家却断然不依,非照旧供养不可,致令此事停滞。加之丁谓之从旁进言,官家更加固执,如何想个法子劝劝他才是?”
这才是王曾来找自己的最终目的。梁丰马上敏感地察觉。要不然一个设置zhèng fǔ部门的大事,定都定了,何必来询问自己?不过是引子罢了。看来他是想利用自己跟小皇帝的关系,劝说一番。
如果不论其他,光从字面意思去听王曾的话,还真是一点都不错的大道理。不过这道理放在北宋仁宗朝,可就有些说不通了。但凡晓得些历史的都知道,仁宗一代,自始自终都以节俭为上,几乎杜绝了一切虚华享受。这其实也全赖于太后刘娥开了一个好头。
这个女人一生爱权不假,但的的确确不重奢华,艰苦朴素。她的传里记录了两件事可以说明----“赐族人御食,必易以扣器,曰:‘尚方器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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