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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生之上阵父子兵-第17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上阵父子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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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十六年,却猝然发现自己的老爹可能并不是亲爹,这种感觉让他几乎要奔溃了。
波恩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不动声色地转头看向小鹰,低声道:“其实在你参观这个展览之前,我就想到了你今天会来这么问我。”
“那么你最好完完整整地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波恩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又替小鹰也倒了一杯水随手递给他:“你还记不记得你到T|GS报到的第一天,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你会转组调来后勤部?”
“你说有一个自称是我祖母的芬兰钢琴家这样恳求了你们?”小鹰默默回忆起那天波恩说过的答案。
波恩抿了一口水:“没错。她的的确确是你的祖母。也曾经是芬兰国家交响乐团的首席钢琴师。”
小鹰的瞳孔在收缩:“从来没有人这么告诉过我,说我有一个祖母是芬兰钢琴师。”
原来他还有一个祖母在世?原来他在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亲人。
但为什么现在他却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感觉?
他的眉心突然又是一阵刺痛。
雷豹是一个真正的中国人,浑身上下并没有一点外国血统的影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所以他从小就一直以为他的四分之一芬兰血统是因为遗传了母亲这一边的缘故。
但如果波恩说的话句句属实,那个芬兰钢琴家真的是他祖母的话,很显然雷豹就不可能是那个钢琴家的儿子了,因为雷豹的身上并没有外国血统。
当然,也更不可能是他小鹰的父亲了。
这个道理就好像1+1那么简单。
“其实早在十年之前,你祖母就罹患了阿兹海默症,之后一直是由雷照顾着她。这次她来恳求我们把你转组到后勤部,也是在她神智清楚的时候提前把内容写在了信中带来给我们的。”波恩深深叹了一口气,“其实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想要知道自己的亲生老爸是谁。难道这么多年来,雷对你还不够好?”
“你不是我。”小鹰冷冷地看着波恩,冷冷道,“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老爹对我不好。我只不过现在想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而已。我想我有这个权利知道。”
“人们猜得没有错,你亲生老爸就是戴维斯伍德。T|GS里最帅也是最着名的狙击手戴维斯伍德中尉。”波恩的神情蓦然充满了一种缅怀之意,“只可惜在1997年的连环枪击案之后,他突然”
“突然暴毙了?”小鹰颤抖着双手咬牙问道,“为什么老……为什么雷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这些?”
说到“老爹”这两个字的时候,他蓦地改口了。他发现自己一瞬间竟然叫不出“老爹”这个字眼了。他发现自己对雷豹忽然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一种近似于别扭的感觉。
而戴维斯伍德,这个T|GS史上最着名的风云人物,竟然是他的亲生父亲?
小鹰的喉头哽咽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开心还是失落了。
波恩疼痛地看向小鹰:“雷豹?你刚才叫他雷豹?雷抚养了你十多年,你现在却决心放弃这段父子之情了?”
小鹰低下头,鼻尖酸楚。他不想承认的,可是又不得不承认,他知道他和雷豹之间已经渐渐有了一种距离,一种明明应该很近却偏偏感觉很远的距离。
“我当然没有放弃。我……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他该怎么做?他能怎么做?他又抬头望向波恩,“我父亲他……他怎么会突然暴毙的?”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特码根本就不是我!”小鹰咆哮,“你有没有试过长到十六岁却突然发现自己是别人儿子的感受?!你有没有试过自己叫了十多年老爹的男人竟然不是自己亲生父亲的感受?!你有没有试过从小没有老妈疼爱五岁就被丢到国外一个人生活的感受?!你又有没有试过明明刚刚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谁却发现他已经死了十多年的感受?!你特码什么都没试过,为什么还在隐瞒真相?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
波恩没有生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小鹰,然后从胸口长长叹出了一口气:“因为没有人知道戴维斯究竟是怎么死的。因为当我赶到他家的时候,就正好看见……”他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出真相。
真相总是比较残忍的。
“波恩少校,如果我真的是戴维斯伍德中尉的儿子,我有权知道真相。请你告诉我。必须告诉我。”小鹰沉住气,静静地看着波恩。
“我……赶到戴维斯的家中,正好看到雷的手里拿着一把枪。而戴维斯他……他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波恩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小鹰两眼一翻,顿时晕倒在了地上。


、023

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抢救和休养,大野已经出院了。
幸运的是,他的蛋居然还在,子弹恰恰从他的胯|下击过,虽然打穿了他大腿根部的肥肉,但是那两颗要紧的蛋,却只不过擦伤了一点表皮而已。
大野他特码一定是走了狗屎运了。
听到这个消息,雷豹一整个星期都有点不开心。
爱琳你实在应该去学一学射击的,那么大一坨目标你都能打偏,你也真是……没法说了!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大野下午从医院回来以后,就一直在隔壁房间躺着养伤。
雷豹没有去看过大野,因为他相信大野这个时候大概也不会希望别人去看他。
无论谁的伤在那个地方,都不太愿意让别人观瞻的。
已经不痛快了整整一个星期了,现在雷豹决定让自己稍微的痛快一点。
所以用内含桉树和迷迭香成分的浴盐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他此刻全身的肌肉显得轻盈并且舒展。就连那点不痛快都仿佛消失殆尽了。
他相信在这个时候,大野一定很不愉快。
一个星期前刚死了小表弟,现在又特码蛋|痛了,他怎么会愉快得起来?
而且他还以为雷豹并不知道孙勇是他的小表弟。他甚至还体贴地替雷豹向全世界的门徒们发表了一个申明:“豹哥最近的心情比较暴躁。你们最好都识趣一点。”
对于一个提早进入更年期的中年男人来说,无论他有多么的喜怒无常,大家都仍然表示理解。并且纷纷为孙勇的身亡感到叹息。
是叹息,不是惋惜。他们是叹息雷豹的毫不留情,而不是惋惜一个废柴的猝然死去。
泡完澡之后,雷豹披着一件真丝睡袍缓缓躺倒在了位于浅水湾别墅的卧室大床上。
落地窗户微微打开着,吹进了一丝沁凉的夜风。
大概是刚才泡澡的水有点过热,所以他现在的欲|望莫名撩动,勾起一片如潮汹涌的欲|火。
忽然在这个时候,他很想找一个人泻泻|火。
想到这里,雷豹的眼前立刻浮现起了白鸽子那张绝世精美的脸庞,一双摄人心魄的勾魂眼眸。那样的一对狭长丹凤,晶莹剔透,却又恰到好处地将华光收敛。只需要轻轻抬起,然后微微流转,就足以将他的欲|望燃烧到极限。
可惜已经死了。也许当时应该留下来的,至少玩个几年再把他送上西天。
雷豹叹了口气。
现在能够让他看得上眼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实在不行找大野怎么样?
雷豹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如果不是为了把老五和老八这两条大鱼一网打尽,他早就对大野动手了。一条疯狗而已。就算要找人泻|火,难道非要找这么一条疯狗来?
他堂堂豹哥和一条疯狗做|爱?
郁闷地翻了一个身,雷豹点燃了一支雪茄。
是产自于多米尼加的大卫杜夫,口味异常清淡。也许就是因为太过清淡了,所以人们并不追崇。虽然他之前也喜欢过浓郁强烈的高希霸,但随着年纪渐长,却反而有点受不了它太过浓重的口感。相反,大卫杜夫的清洌和淡雅,以及它细腻的卷工,都让雷豹感到非常舒心。当然,和曾经在古巴制造的Ambassadrice比起来,如今的大卫杜夫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不言而喻地没落了。一种被逼无奈的没落。一种走下神坛的没落。
雷豹淡淡吸了一口雪茄,又缓缓吐了出来。
也许以他最近的状态来说,是时候该换回高希霸了。那种奔放和有力的刺激才能够让他在爆别人的头时,更加的酣畅淋漓和斗志十足。
不足两个月,爆了两个人的头。其中一个是自己的门徒。
频率不算太高,况且都事出有因。一个是他不喜欢的老挝人,一个是不能替他做事的废柴。他为什么要姑息?
尤其是孙勇。雷豹不明白,他之前怎么能容忍这个人一直活到了现在?每年拿着他拨出来的几千万,却在背地里把老六的妹妹占为己有,把生意让给别人。
全世界的门徒里,还有多少像孙勇这样的蛀虫存在?
他淡淡抹了一把脸。也是时候该彻底清理清理了。
钱赚得越多,就越麻木。一颗大树的根部腐烂,在表面上却依然是枝叶繁茂的。
不是他的错,都是金钱惹得祸。钱是障眼法,掩盖罪恶和真相。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居然是大野。
雷豹按下了接听键:“说。”
“豹哥,我,我想上来和你聊一聊。”大野的声音有点闪烁。
雷豹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这么晚了他不在房间里修生养息,却要跑来聊天?他想聊什么?
“好。”雷豹简短地给了他一个字。
半分钟以后,大野披着一身枣红色的丝绸睡衣敲响了房门。
“进来。”雷豹冷冷地躺在床上,并没有起身迎接大野的意思。
事实上,在他欲|火还没有完全按捺下去的时候,他并不希望有任何人进来。
但是他决定给大野一次机会。毕竟人家刚刚受了伤,而拒绝一个伤者的聊天诉求是很失礼的行为。
“睡不着。”大野拿着一瓶伏特加和两只空酒杯,瘸着腿缓缓挪到雷豹床前,“找豹哥来喝两杯。”
雷豹用下巴指了指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坐。”又看了看大野手中的酒瓶,“你应该知道我习惯喝红酒。”
大野将酒瓶和酒杯放在沙发旁的鸡尾几上,为自己倒了半杯伏特加:“其实豹哥,我有点担心你。”
他不担心他自己,居然特码担心起老子来了?
“哦?”雷豹不动声色,保持原来的姿势,好笑地问道,“担心我什么?”
大野默默看着雷豹真丝睡袍中间凸|起的一点,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豹哥你最近变了。”
“我记得上次你说过,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比较温馨居家和亲切。”雷豹在面瘫脸上挤出一个温暖的微笑回馈给大野。
大野浑身抖了一下,不自觉地撸了把马尾。
就是因为在几个月前,雷豹让他把头发扎起来,所以才令他有了一种雷豹突然变得亲切的错觉。但事实证明他误解了:“豹哥你真的需要一个男人了。”虽然误解了,却并没有妨碍他喜欢雷豹的初衷。
“我知道。”雷豹也在看着自己小腹下面两腿之间凸|起的地方,“我今年只有四十三岁。也并没有打算单身过完下半辈子。”
大野立刻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烈酒:“如果豹哥你不介意的话……”
“我介意。”雷豹淡淡地转过脸看向大野,“至少今天很介意。”
很显然,这条疯狗到了发情期了。
大野的脸很红:“我跟了你有二十年了豹哥。其实我从来没有打算要坐你的位子。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脑子笨又没有能力。当年是你一直带着我,才让我今天被人叫一声大野哥的。”
“我在听。你继续。”雷豹身体中间的那一点慢慢塌陷了下去。
大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两口:“豹哥我这几天真的很伤心。不是因为你爆了孙勇的头,也不是因为自己的蛋|痛了。而是因为你把他的女人交给了我。我觉得你是在侮辱我。豹哥你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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