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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闲散王爷么么哒 作者:白莲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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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暮晓心情低落了,这话是将自己除了在外的,别人都是自家人,就自己,这么给余下了。
一顿饭吃的没那么久,辰维记挂着城外营地,用罢主食后便唤了清益和祁沐封去小厅议事,弃尘与晚知、暮晓并行回了后院。
“弃尘,吃饱了么?”晚知随手团了雪,捏着玩。
“嗯,等你吃过那些油腻的啊,再尝尝斋饭,细细嚼了,很有味道的。”弃尘温和笑道,但见这俩人都玩着雪,动作出奇的一致,好奇道:“晚知暮晓,你们可有些渊源?”
“可能。”晚知甩掉雪团子,随意道。间多啊沐说。
“没有!”暮晓嘟着嘴,着急地冲口而出。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弃尘摸了摸刚冒出头发茬子的圆脑袋,不解。
连暮晓都驻足,对着晚知侧目,问:“怎么个渊源法?”
“要说这个啊,那可就远了。反正,五百年前都是一家子。暮晓,你若是不嫌弃,叫我声哥,我也是应的。”自己与娘亲长得像,而暮晓与自己娘亲不是姑侄,一个在江阴一个处屿西八竿子打不着的。天下之大,眉目清秀大抵都有相似之处,没什么好奇怪。
“那……那可不行。”暮晓立即扭脸过去,叫你哥,那你不是占我便宜么。边这样想着,边将手中的雪塞进嘴里。
“诶不能吃啊,暮晓可是渴了?”弃尘体贴道。
“啊,不是。就,偶尔脑子没想什么就这样,嘿嘿。”暮晓拍了拍手,还是少年心性。15458890
“那扔了吧,要肚儿疼的,又凉又不干净。”晚知也好心地提醒着。
“哼,我小时候经常这样,都没事儿的。”暮晓偏生对着晚知炸毛,不领情。
“呵呵。”晚知不怒返笑,因自己也是个暴脾气劲儿,所以懂得,能发的气火来,那是在意的人。
“哦?暮晓小时候很苦么?”弃尘顺着那话问下句,心里却是不信的,大将军的小儿子,怎会不过好日子。
“有几年吧,饭也吃不上。大……大娘她,想起来便着人送一餐,不管馊的还是烂的。想不起来就没当我这个人,都是靠娘做些绣样卖几个小钱,可娘身子也不好,总是做不多,还都省下来给我,还不怎么够吃的。”暮晓不想拂了弃尘好意,只简单说了,饿的急了有雪团啃就算不错的。
“教义上说,众生平等。万法一如,平等无差别,你大娘怎能这样对你呢,唉你娘亲真的很好。”弃尘不知自己父母何人何处,自幼便习经法,人情世故懵懂,并不能领会正室夫人对待小妾及庶出子女的痛恨,尤其是在显贵公主下嫁之家。
晚知默然,是了,那几年,大公主风头正盛。皇帝姐夫还未登基,先帝膝下子女甚稀,对这远嫁妹妹恩宠更加,自然是婆家上下都不敢得罪的,暮晓的娘亲定是江南一带所出,柔弱貌美,虏获将军之心,却引了妒火焚身。





 第一百零三话 别离久 鸣皓归来喜掺忧(1)
 更新时间:201372 17:57:15 本章字数:3414

不好再揭人伤处,晚知与弃尘心领神会地岔开话,府院不大,很快便及各处厢房。璼殩璨午
“晚知,你好生歇着,明日起的晚了也无妨,咱们都是在小院子的厨房食饭,不似今夜须顾忌旁人。”弃尘半倚在圆形拱门边,温和地说着。
“嗯,我知道了。”晚知打了呵欠,揉着腰道。
“可是伤着哪了?”弃尘心细,轻声问着。
“没事。”晚知忙撒开手,垂在身侧极快地应了。
“哦。”
“不是,咳咳,就是磕到案几上的。”
“哦。”
“是真的,就床边那个小矮几。”
“呃,哦。”
“算了,我去睡了。”
弃尘本就没多想,晚知却非要解释,偏又解释无力,只好搪塞着推门要进去。
“等一下,我在药铺子里干过小活,用药酒帮你推一下?”暮晓侧过脸嘟囔着。
晚知差点没听清,好不容易才明晓出来。“不用了,你也去歇着吧。”
“那,诺,给你药酒。”暮晓颠颠地跑进隔壁厢房,拿出小瓷瓶子,扔进晚知怀中,又道:“有什么就喊一声,他们……夜里都有事的。”
“嗯,谢了。”晚知总觉得跟暮晓相处的不自在,矛盾又心生亲近,关心情切又有些别扭。这世上若是对上铜镜中的自己,那种心境才能开解吧。138fj。
“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其实,我并没有那么讨厌你的。”暮晓专挑着尴尬的说,也不管弃尘还在。
“不……”晚知还想强辩,又见暮晓坦然模样,还好,与自己一样。既然如此,何不洒脱一些。“那有劳了。”
“是啊,这才对嘛。暮晓处理伤口的手法还是挺老道的,又跟着军医学了阵子,开药方子不敢说但这些小事儿应是也不差。晚知,你就别客气。那,我就回屋了,清益今日要在南城门上守着,我给他备上点御寒的东西。”弃尘住在靠西边的院子,送了晚知还要往那边走上一段。
好揭知会话。“嗯,你也小心点,穿厚实些。”晚知嘱咐了几句,便与暮晓进了屋。
除了大床,其余地方还算整洁。幸好祁沐封下午时随手将二人换下的衣物裹成一团塞在木桶里,否则都散落一地实在有碍观瞻。
“这……城中都是亲卫家属,所以没有小侍。除了浣衣做饭,都是各王爷自己动手收拾的。”暮晓解释着,看凌乱锦被,饶是不懂也不由脸红了。
“是我疏忽了。”晚知忘了这茬事儿,并不是不知城中生活简据。
“哦。咳咳,那个,脱衣服吧,我帮你。”若是搁在今日之前,暮晓定会去捣腾,甚至会趁祁沐封不在,扑到床褥间滚上一番。
晚知磊落地解开衣衫,腰侧果然是红肿大片。“怎么弄?”
“是怎么个疼法?”暮晓将油灯置好,凑近了看,肤若凝脂,明晃晃地露出半截腰肢。15523021
“说不上来,也不太疼。”晚知侧身坐着,后悔怎不将院中的雪团子带进来敷上,火辣辣地。
暮晓猛地拽了晚知一把,惹得他呼痛出声。“嘿,不打紧,没伤着骨头。”
“呸,能伤着呢!我这刚不是自己走回来的吗!”晚知恼了,这少年真不怯生,跟闹自家兄长一样的泼洒顽皮劲。
“哼,谁让你不说实话的,明明是疼嘛。”暮晓得意地扬起脸,搓手暖了会儿,再倒了些药酒在掌心,贴上去按揉,半是卖弄道:“我可知道好多法子治腰疼呢,小单方可不少,芋头生姜磨着……”
“你就句句说实话了?明明知道祁沐封他们是什么人,你为何还要在这里。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瞒不住的吧,为什么不走?”晚知不再绕弯子,旁人不敢问,他有什么不敢的。
“我……我以为……我觉得……”暮晓支支吾吾地,倒也不惊讶。
“你以为他们留你在城中是什么意图,不用我说你也知晓的。再者,你觉得你娘亲爱你吗?”晚知语重心长,还是不愿见暮晓这样子。
“爱啊,天下哪有娘不爱自己孩儿的。”暮晓摸不着头脑,愣着答了。
“那你不走是觉得祁沐封也喜欢你了?”晚知直白地讲着,头一回碰上这事儿,没什么好的说辞。
“呃……”暮晓到底是年纪尚小,朦朦胧胧的感情,连自己都说不清楚,晚知这么一问,更是混沌的。
“如果你觉得祁沐封可能不怎么喜欢你,那就是他真的不喜欢你。因为喜欢和爱都一样,不需要刻意,一个眼神一个温柔的笑,都是可以感知到的。他喜不喜欢你,不用别人来告诉你,你自己就是知道的,对不对?我虽不知晓你与他平日是怎么相处的,但我信他。”晚知心中暗暗地佩服暮晓的定力,受了自己这样的言语刺激,还能不焦躁,手上力道还是一匀的,轻柔在伤处涂抹。
“哼,我当然知道了!他就是喜欢我的。”暮晓眼眶红着,多久没有人这样对自己了,虽是说着重话,但自己懂得,是为自己好,不想陷得太深。就像做了错事,娘会拿木板子打自己屁股一样,疼,却能记住教训。
“哦,那就只是你的错觉了。”晚知毫不客气,戳破那一丝幻想。
“哼。”暮晓鼻孔出气,拿干净帕子擦了手,示意晚知将衣衫拢好,道:“明日我再过来看,变乌紫就差不多好了。”
“嗯,暮晓,好好睡一觉,别胡思乱想。”晚知觉得自己坏人做多了,恐怕要遭报应,只软着语气道。
“你……你说的对,我不傻,我什么都知道。”暮晓走到门边,背对着晚知,仿佛一片暗黑的院中有什么好风景,一字一顿地说:“娘死后,我就再也不想爱别人了,我以为每个人都是自私虚伪冰冷绝情的,可是……我想留在这里,好羡慕……”
那哽咽声音里透出的脆弱,却带着坚强。晚知向来不会安慰人,只喏喏地说了。“暮晓,你……你是个好孩子。”
“哼!你才是孩子呢!也不学着收拾屋子,怎么当人媳妇儿的。”暮晓回过头,扯着嘴角笑了,挂泪的腮帮子鼓起来,一脚踹开门哐的一声又阖上,跑远了。
“呸!你才小媳妇儿呢!”晚知扎好腰带,啐了口。听着隔壁屋子开门的动静,和那张扬的性子一样,能震得梁上灰尘落下,心中默默叹道,弃尘定是个讲故事的好手,能将暮晓收拾的服服帖帖,可真有本事。站起身来,将床上锦被抖开再铺平,咳咳,暮晓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
在不算熟悉的封地里,油灯昏暗,极静的冬夜,甚至听不到更夫打更声,晚知伏在窗边桌案上,左等右等不见祁沐封归来。遂在脑中细细思量,辰维守着城外营地,清益在南城门,那……祁沐封定是调去北城门了。扳手指算算啊,也不知冷不冷,一件毛领子窄袖直襟外袍,夹袄是穿着的吧,没太在意,呃!不对,上午还说让祁沐封在城中养伤的,为何急着镇守呢!
这样想着,晚知更难入睡了,是有什么突发急事,会是什么!晚知生怕祁沐封再出危险,拉开立柜,扯出几件厚实衣物,搭在手臂上就往外走。刚出门就打了个结实的喷嚏,深一脚浅一脚地行到门房边,要了个灯笼,一路往北。
封地不小,城中主干道路还没摸清,晚知只得忆着早晨来时的路径,脚冻麻了就跑一跑,还能出些热气。远远地见了城门一盏高悬的灯笼,心里燃起欣喜。
“谁!”楼下守卫横起长枪,阻止晚知。想着是从城内来的,是自己人,也不那么凶。“大半夜的,快回家啊,这儿可不是玩的。”
“我找祁沐封,给他送衣服的。”晚知没寻着祁沐封身影,冲着守卫一笑。
“呃?刚还见三爷来着。”守卫不放行,嘟囔着四处查看。
“撒尿去了。”另一边的哄笑吆喝着。
“好一会儿了吧!”几个守卫抬杠,痞气十足,不愧是祁沐封他们带出来的。
“哟,这都说开了啊,皮痒了不是。”祁沐封踱步呵着气,俯身往楼下看。“晚知!你怎么来了。”
一个俯冲,在晚知稳了身形,祁沐封接过衣物道:“你不能受着冻的,怎这么不听话。”
晚知由他牵着手,勾了他手心,轻声道:“你管得着么!”
顿时,一众守卫口哨声哄闹声不断:“哎哟哎哟,是三爷家媳妇儿!”
“哈哈哈,想媳妇了?那就守好家门!咱爷们就得护好媳妇孩子!”祁沐封带着晚知往城门上走去,一步一阶梯,安心。
“是!”守卫们训练有素,立即归队站好。
“祁沐封,是出了什么事?”晚知站在高处,满目夜色中暗藏杀机,觉出紧张来。
“没什么,鸣皓这几日可能要来。”祁沐封在远离城楼小塔的地方坐下,用袍边擦了青砖,拉晚知席地而坐。
“是了,他们的脚程应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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