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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的白发妒夫-第2部分

小说: 我的白发妒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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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盘,浴火重生,正是‘凤血玉’。

“杜伍立刻前去与破军会合,让他没有我的指示勿要妄动,梅贰速动身前往东璃国,而祭瑛王叁随我走。”沈君言拿起血玉,佩戴在腰间,袖袍一甩,当即踏出关了他三日三夜的监号。

“少主,恕杜伍难以从命。”手执银枪的杜伍直接出言反对,沈君言的心思,他岂会不明白,不就是因为他目前是刑部侍郎,破军是京畿校尉么,不就是因为他们二人家中有妻有儿么,不就是不想牵连他们么。

沈君言几人所执行的最后一次任务是刺杀冀河郡王司徒萧,在他们完成任务赶回邺郡城时,司徒烨照例单独召见了沈君言,然这次却将沈君言禁锢宫中在先,斩杀沈府上下在后,这系列变故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司徒烨不仁,就休怪他们不义,套用沈君言最爱说地一句话:你既然都做了初一,那我岂有不做十五之理,谁他妈的别想好过了。

所以自从沈君言被禁锢宫中开始,他们便暗中部署,势必要赶在司徒烨的登基大典之日,血洗邺郡城。

沈君言轻叹:“杜伍,若是司徒烨今日死去,其他三国定立即出兵吞了北冥,届时演变成国仇家恨,你们要去怨谁?又该去怨谁?况且,眼下我们根本不是司徒烨的对手,也杀不了他。我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我只会杀鸡儆猴,所以这场游戏会慢慢地玩下去。”清冷而坚决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是的,他恨不得将司徒烨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然而他更明白,现在不到时候,司徒烨该偿还的血债,一样都少不了。

*

战将世家,姚府。

“大胆狂徒,你…你们是谁?”姚振南双目通红地瞪着门口的三尊煞神,在他四周横七竖八躺着一地尸首,其中有府中的下人丫鬟,有侍卫精兵,更有他的妻儿子女。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白衣少年踏着夕阳而来,落日的余晖洒在他上身,仿若为他披上一层淡淡光华,折射出清冷耀眼的光芒。

长身玉立的身姿,随风飞舞的墨发,丰神俊秀的面容透着一丝失血的苍白,近乎与身上雪衫同色,一双黑瞳异常冷漠,眼神却凛然逼人,嘴角微勾,带着一丝邪气和冷冽,正是沈君言。

“姚国丈,你猜猜我是谁?”他反问了句,而手中长鞭一甩,直接缠上姚振南的脖子,随即用力一甩,将人甩翻在地。

姚振南双手扶着脖子,猛烈地咳嗽起来。

“啧啧,姚老将军,姚国丈,不知可曾听过一句名言?”

一步一甩鞭,一步一惨叫,姚振南面容扭曲,蜷缩着身子在地上痛得打滚。

“俗话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而血债就得拿命来偿还。你的宝贝女儿,宝贝皇帝女媳,与我沈家,与我沈君言,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你说这笔血债要怎么来偿还?一命抵一命?”沈君言冷冷看着地上之人,一字一句地说着。

姚振南惊恐地睁大眼,强忍疼痛做着最后挣扎,颤声道:“原来……原来是你这个贼子。沈君言,如果你现在离去,老夫会上书请奏皇上就此罢休,否则,皇上定会让沈傲尸骨无存。”

沈君言淡淡一笑,眉宇间杀气陡增:“好一个尸骨无存,我倒是好奇我爹爹沈傲的尸骨现今何在。至于他,我还就怕他罢休了。”

此时,几名黑衣暗卫也从内室冲出来,禀报道:“少主,密室里关着一人。”

沈君言挑眉,吩咐了王叁几句,便转身带着祭瑛进入密室。

过了一会儿,沈君言满身杀气地走出来,身后祭瑛怀中横抱着一人。

一件黑色衣袍包裹住那人瘦弱的身躯,蓬乱的长发遮住面容,一双没有穿鞋袜的脚,骨瘦嶙峋,随着祭瑛走动在空中微微晃动,上面青紫乌红,血迹斑斑。

王叁上前:“少主,皇上亲自率领两千铁骑赶过来了。”

沈君言点头,手中长鞭再次朝着姚振南身上一通狂挥,鞭鞭见血,皮开肉绽。末了,看着姚振南抱头求饶地样子,他冰冷而嗜血地笑开了:“放一把火烧掉将军府,姚国丈也一并去吧。”

清冷的声音似还在空气里回荡,但声音主人却早已不见踪影。通天的火光,快速地蔓延开来,淹没了姚振南的愤恨、诅咒、以及恐惧。

*

因城外有人接应,沈君言几人从将军府出来后,戴上斗笠,直接上马奔出城外。

出城后,王叁与祭瑛带着二十名暗卫负责断后,沈君言则带着密室那人,与剩下十名暗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暗卫道:“少主,再往前就是祁连山。”

传说司徒烨与姚氏姚宛颜青梅竹马,因姚宛颜喜爱樱花,司徒烨便命人将祁连山种满樱花,只为每年姚宛颜能以观赏。

曾经,他不在意,以为是传说而已。

原来一切,都是都是真。

沈君言回头看去,只见远处正有数千匹黑马以雷霆万钧之势追来,沿路掀起滚滚尘沙。

群马之中,为首的那匹骏马格外显眼,此马通体纯黑,惟有那缕鬃毛红艳似火,而马背上的男子身形坚/挺,笔直的坐在白马之上,容颜俊朗如玉,剑眉飞扬,星眸深邃漆黑,而目光在触及到他的瞬间,眉头立即紧锁起来。

不是司徒烨,还能是谁?

祁连山山下,因山路陡峭难行,一行人不得不弃马步行。

沈君言刚翻身下马,便忍不住伏着马背剧烈咳嗽起来,缕缕鲜血从肩胛处、脚踝处慢慢渗出,染透胜雪的衣衫。

“少主!”

“少主!”瞬间,暗卫纷纷单膝跪地,沉声惊唤道。

沈君言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抬眸瞥了眼祁连山山顶,苍白的嘴唇轻启:“上山。”

一声令下,十名暗卫快速交换了个眼色,立即有人分别上前背起沈君言,抱起密室那人,施展轻功朝山顶快速奔去。 

正值初春,漫山遍野,樱花烂漫,花瓣叠叠,花朵灼灼,夕阳的余晖照洒落在花枝上,朵朵花瓣泛着淡柔的光芒,如云似霞。

清风拂过,清香浮动,淡粉色花瓣漫天飞舞,飘洒一地,铺成一条条花间小径,美如仙境。

山顶上,沈君言迎风而立,身形绝然傲立地站在崖边,脸色雪白,就似生长于悬崖峭壁之间的天山雪莲那般清冷华贵,清风拂起他三千发丝,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迎面而来的人,眸底一片沉静。

紧随赶来的司徒烨,张口就怒喝道:“沈君言,你好大的胆子。”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口薄皮棺材直直落在沈君言前方一丈处。

沈君言盯着那口棺材,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嘲讽,轻笑道:“敢问冥帝,我胆子又何时不大过?杀皇子,闯皇陵,毒太后,勾结东璃丞相,强/暴韵王妃,那一样我没做过?那一样是我不敢做的?”

他每说一样,司徒烨的脸色便黑上一分:“祁连山上山下山就一条路,你已无处可逃,若乖乖躺进棺材,朕必会留你全尸。”

“留我全尸?可惜我不稀罕。我若想要逃,你认为你还有机会见到我吗?”不是他自大,而是事实如此,倘若不顾虑祭瑛几人,倘若没有遇上密室那人,他是断不会落地这般绝地。

司徒烨脸色骤变,一字一字咬牙说道:“沈君言,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朕将其他人全部杀掉。”

拔刀声陡然而起,刀光剑影间,鲜血四溅,断臂残肢掉落一地,淡淡清香的空气里也开始弥漫上浓郁的血腥味,浓郁的让人窒息。

任凭沈君言的暗卫暗杀技术再如何高强,也难敌司徒烨带来的两千名将士,更何况其中还有他的贴身影卫雷风和雷影。

随着暗卫的一个个倒下,沈君言敛眸,神色淡然地蹲下、身,动作轻柔地拂开那人面上发丝,拭去脸上血渍。

那人的脸色苍白毫无生气,两条秀美的眉紧蹙着,浓密纤细的睫毛,如羽扇覆在眼睑处,瑶鼻秀美挺直,薄唇惨白紧闭,下巴小巧略尖,生得是秀美绝伦。

沈君言若有若无叹息一声,轻轻抱起那人,朝着崖边缓缓走去。

司徒烨见状一个纵身跃起,落在沈君言身后,手中长剑稳稳架在沈君言的脖子上:“你若敢再向前走一步,朕立即取了你性命。” 

沈君言顿步,转过身,紧紧地注视着司徒烨:“你想要‘凤血玉’?”平静的语气里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只有冷漠与疏离。

司徒烨抿唇不语,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沈君言的腰间。

沈君言了然地点头:“其实,我并非什么命定之人,所以你的选择是正确,我乃木月后人。”这个秘密,他八年前穿越过来时就知道了。

司徒烨怔住,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了两下:“你说,你是木月后人?”

沈君言不想听他声音,更不愿回答他的问题,继续淡淡说道:“司徒烨,只为你一句话,我便用满身热血为你挡去所有灾难,替你出生入死,为你夺来一切,可惜到最后才发现我错得离谱,我于你来说,可有可无,弃之舍得,杀之无谓。”

“君言,我从……”司徒烨心下惧颤,目光复杂地落在沈君言身上,然在看见他肩上被染红衣衫时,又面无表情地再次移开。

忽然,沈君言怀里的人颤抖起来,痛苦地呻吟声从嗓子眼溢出,打断了司徒烨要说的话语。

只见他半睁开双眼,抬起瘦如柴的手紧抓住沈君言衣襟,伴随他这个动作手腕上的金铃立即发出一声轻响。他眼中一片氤氲,干净地眼神如孩童般纯真澄然,他的嘴唇颤动,一开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君言轻叹口气,柔声安慰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痛很疼,但很快就不会痛了,既然活着这么痛苦,就随我一起离开吧,亦或许当年我就做错了。”

听他此言,那人竟然虚弱一笑,接着沉沉地闭上了眼。

他轻抱着那人,语气柔和,眼神温柔,无数花瓣飘飞在他们周围,此情太过美好,此幕太过旖旎,深深刺痛了司徒烨的双眼。

司徒烨心头怒火猛窜,手中长剑毫不留情地刺入沈君言胸口:“沈君言,朕再说一次,跟朕回去。”

长剑刺入胸口一寸,温热的鲜血立即顺着剑身缓缓流出。沈君言的神情依旧平静无波,惟有嘴角微弯,扯出一个笑容,可那笑容阴寒刺骨。

那笑容看看得司徒烨心慌意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中离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司徒烨,我愿烽烟不熄,战乱不止,愿你的子民永受颠沛流离之苦,愿祁连山樱花不再盛开,愿……愿你和你心系之人,百年不好合,生分离,死不相见,愿从今往后你在乎的,被毁之,你贪恋的,被夺之。”言罢,不待司徒烨反应过来,便一脚踹开他,抱着那人朝后直退去。

毫无防备又处于极度震惊之下的司徒烨,被沈君言这一踹,连退数米才稳住身形。

而在掉下悬崖的那刻,沈君言倏地取下腰间的‘凤血玉’,抛向了司徒烨的方向。

司徒烨大骇,想也未想地朝崖边飞身掠去,也不知是想要接血玉,还是想拉住沈君言。

万千思绪闪过,他,选择血玉,放弃沈君言,只不过在他的手即将接到血玉的瞬间,一支袖箭破空而来,穿透血玉,也穿透了他的手掌。

————玉碎了,人亦不全了。

暮□临,万籁俱寂,一切渐渐恢复最初。




、第一章

耳旁似有无数苍蝇在嗡嗡作响,鼻间冲刺着恶臭难闻的气味,让刚醒来的沈君言只感一阵眩晕,险些大脑缺氧再度窒息过去。

顷刻,缓过气的沈君言感觉身上似有什么东西压着,虽不重但压得胸闷且动弹不得,遂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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