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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勇者要跑路 作者:君阿七-第30部分

小说: 勇者要跑路 作者:君阿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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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是两个高年级的女孩对战,她们的招式大多趋于华丽,泼出来的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两个女孩使用的魔法都是操控水流去攻击对方,被泼到水的时候全场欢呼四起并且大部分是男生,最终是一个防御魔法不到位的女孩输了,下场的时候两个人全身湿哒哒没一处是干的。
啊,这就是为什么水系斗争的时候擂台会爆满的缘故吧?他能找到位子其实运气还算不错的……看过道里挤着站着抬头使劲去看擂台的那些人吧,心里顿时好受多了。
距离不够近,程肄无法很确实地感受到元素的碰撞,但他如果集中精力的话还是会察觉到有轻微的水属性元素被吸引到台上去,特别是当学生选手释放招式的时候。
只有两天时间来筛选将近一百的学生,所以判定简易,战斗的频次也很快。上一场的水元素还留在擂台上面没有干,只是由一个人上去施展了一下魔法,近排学生肉眼可见的淡红色元素覆盖在地面上,让水分快速蒸发融进空气中再次转为元素后,进行下一轮的比试。
一番泼水赛看下来程肄就看腻了,除了变出水泼人外真的没有其他的招式了吗!泼来泼去是想干吗!泼水节吗!男生你要不要叫地这么欢快啊口哨都吹起来了!
“下一场就是伊特了!”
“啊!这么快!”
伊特?程肄觉得这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但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听前排女生这么期待的语气应该是什么很厉害的人物吧?听说过也不足为奇。
然而在裁判宣布伊特,也就是那个有着湛蓝发色少年不战而胜的时候,他冷汗直冒。
先前裁判喊“撒尔同学——撒尔同学不在吗”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这下真的是大震惊了,撒尔不就是那个魔王吗!这听起来耳熟的伊特同学不就是他那天刷赛程表看到的撒尔的对战对手吗!!!魔王你人呢!!难道还在睡觉吗!!他错了真的错了他不应该不叫你的!……等等怎么这么快,说好的饭后呢怎么这么快!
程肄也没心情继续看下去了,他匆忙站起身离开擂台,要知道没有理由缺席课的话你还有导师骂骂,无故缺席大赛的话就会扣分,各种扣。
最起码魔王也是跟着他在下阶呆了这么久啊把室友给拖累了真的不是他的错……然后魔王就可能会被劝退他就只能孤单一人在学院里行走……想想就觉得好可怕。
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安对不起撒尔,他脚步加快,渐渐地跑起来。
结果没跑两步就撞到人,程肄差点跌倒,站稳后忙问对方“没事吧没事吧”却在对方抬头中惊愕住了:“艾瑞?”
“你好呀。”艾瑞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拍了拍身体两侧,对着他笑。
“哦你好……等等我现在有事一会找你……”程肄刚想跑掉,就被艾瑞一把拉住。
他回头疑惑地看着这个万能的魔法师,魔法师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研究出了另外一种空间魔法,以你现在的魔力再加上他人的帮助,就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了。”
……自己想去的地方。
程肄放下被抓住的手,问,“如果我想去的地方是异空间呢?”
他之前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但是没有找到机会单独问艾瑞,空间的话无论哪里都可以算作空间,也可能对方的空间魔法只能穿越这个世界,或者只限制于这个阶层的话,那他学了也是白学。
“包括异空间哦,”艾瑞松开抓住程肄手臂的手,退开一步手呈包围状摊开,微微歪着头,金发滑落散在他的黑色篷衣上,“因为我是这个澳汛大陆唯一的圣使者啊,勇者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评论噌噌噌往上涨还以为是卡了_(;з」∠)_
谢谢暗夜亲么么哒!!




第42章 第四十二听
撒尔醒来的时候发现程肄已经不在寝室了,他的床上被子被叠地十分整齐,床铺都被打理过,好像昨天根本没有人睡在这里一样。
他起身穿衣,走到桌边的时候发现了一张小纸条,是程肄留下来的。上面用了两种语言,一种是他所教,写的龙飞凤舞极度张扬的字,另一种则是歪七扭八的赖朗语,而且还写错了位置,但两种字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他去看比赛了,随便他怎么做。
魔王对着那张纸发呆了半天,好像要把纸给盯出一个洞一样站在桌边,手上的缎带都没系,一直拿着。
半晌后他才把纸收好,随之而来的是敲门声。
没有察觉到程肄的魔力波动……撒尔这么想着,但还是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却是一个往常不会出现在男生宿舍的兽族女孩。她那一头橙黄亮丽的长发被绾在一边,绕过左肩挂在前胸,身材凹凸有致,原先的校服被改地前襟开了口,一直到衣摆处,露出姣好的肚脐,而胸脯至少露出了中间的一半。裙子是原先的短裙,但黑色的丝袜一直延伸到裙子下方五公分处,反而更添一丝诱惑。她的兽人特征是一团毛绒绒的狐狸尾巴,从裙子后下方伸出来,晃了一晃,使得短裙都飘了一下,而她整个人显得十分性感慵懒,在舔了一下唇后,她说了一句话。
撒尔面无表情:“……”
他听不懂。
或许真的该学学这些莫名其妙种族的话了。
狐族兽人从靠着门框站了起来,头往里面探了下,好像在问话,又说了一句。
对不起魔王他还是没听懂。
然后这个女生就伸出双手抱住撒尔的脖颈,踮起脚凑近,往他唇上呼了一口气,而后又魅惑般地勾唇,伸舌从嘴角左边舔到另一边,用力把身体往撒尔身上压。
显而易见,她是来找撒尔上床的。
撒尔久经情(chuang)场,自然就明白过来对方想要做什么,仔细一想自从下阶后他也没做过多少,就抱住她的腰,低头对着狐族兽人的唇就亲了下去。
这个时候程肄还在擂台看泼水节。
他们吻地难舍难分,狐族推着撒尔后退,左脚一勾意图把门关上,没有去在意门有没有关紧,抱着撒尔吻地更加动情,一只手空出来去摸撒尔的胸肌。
可以说女孩很有技巧,她摸了一会后去抓撒尔的手,带着他直接从大开的衣襟下面就抓住了她丰满的胸脯,她轻吟一声,有些颤抖。
撒尔去揉弄着她的一边胸脯,不知怎地,脑内浮现的竟然是程肄的样子。
他记得程肄的身体,从脱他衣服的那一刻记到现在。微微泛红的躯体,平坦并且根本没有女性柔软的胸脯上立起的两粒红点,帮他释放时通红的脸颊和耳廓,一旦遇到想要解放欲望时他直白的话语会让对方紧张万分到眼睛乱瞄。平常说话也会无措,可有时候却胆大到主动地让他莫名觉得心痒难耐,真正要动手却又跑开。
狐族兽人全身依靠在撒尔身上,发出甜腻挠人的呻、吟。
魔王以前完全没有这样地把一个人放在心里过,怎么都挥散不去。他不懂得这叫什么,只是想陪伴在他身边,就算什么都不能做。
“程肄……”他这么念着这个人的名字,眼神竟是有些迷茫,手向下,摸向狐族兽人的身体下方。
女性动的更加猖狂,她推着撒尔倒在床上,弓起身子,卖力地亲吻对方的脖颈。
而程肄这个时候,已经跑进了一楼的宿舍大门。
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在楼梯口,扶着楼梯把手半蹲下身喘了会气,手放在锁骨前还可以感觉到因为跑步而剧烈起伏的胸腔。他咽下口唾沫,慢慢向上走去,脚有些酸痛,实在难以继续快速跑动了……特别是爬楼梯,果然是缺乏锻炼了吗。
程肄的心情现在很复杂。
艾瑞告诉他已经有可以借助他人破开空间的魔法了,他还跟勇者说他可以找到人借魔力来一起施展出这个魔法,因为魔王根本不知道他是被神殿召唤来的勇者,但他的下意识反应却不是“终于可以回家了”而是“怎么那么快不是还有一年吗”,他又不是非喜欢的人不可……难道这就是到了真正要分开的时候,暗恋的对象却还是不知道他的心思?
所以他的决定是先去向魔王告白,然后不论回答是多么扭曲,他都可以安心离开这个对于他来说的异世界了。
只是暗恋的对象而已,又不能当饭吃,他家里还有个需要靠着他生活的妹妹呢。
跟艾瑞约定好了时间,他就以飞奔的速度跑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很急,想要把这件事亲口告诉撒尔。
他们寝室的楼层并不高,程肄很快就到了目的楼层,虽然已经缓过来了,但他还是以平常的速度在走,又因为心情愉悦,他感觉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程肄边走边掏钥匙,还想着撒尔要是听到他的告白会不会有另外的表情出现,还是说撒尔还在睡觉?不不不魔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懒惰了才不会呢!
勇者走到了门前,刚想把钥匙插入的时候,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撒尔出门了?他出门怎么不锁门啊那是基本的礼貌啊喂!出门……能去哪啊人生地不熟(。)还不会说通用语的魔王大人能跑哪去呀……话说他离开艾瑞之前听他说“你很快就会回来的”难道是去找他了?这耍他啊!
程肄把手放在门上,想要推开,却听见一声属于女性软绵的呻、吟从里面传出来,与之混合的,还有他听了那么久的声音发出的男性喘息。
程肄:“……”玩他?
……等等不对,魔王也没说过他喜欢的是谁吧他怎么有一种自己好像被背叛了的错觉?他又绞尽脑汁地想到刚入住寝室的时候不是跟魔王谈过吗……
真糟糕他那时有没有说“不准带人回来做、爱”这点啊!想不起来了啊!
不过真的挺难受的,喜欢的人就在两个人勉强算是同居的屋檐下跟别人嗯嗯啊啊,他站在门口听墙角。以前听到的时候还好,因为那个时候根本没有遇上魔王,也没有跟他相处这么长时间,更没有喜欢上这个同性,所以当时听到时感觉到的不止是害羞,更多的是尴尬。而现在,隔着一扇门,听见那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就感觉有人往他胸口里揍了一拳,明明之前还帮他打过飞机,明明就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是那么远了……
但还是觉得不甘心。
程肄退后一步,深吸一口气,抬脚踹门!
“咣”的一声,门被开到极致后又反弹一半的距离回来,把里面的人吓个半死——准确来说只有那个女性,因为在门大开后他只听到那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尾音还没有消去又转化成了呻、吟。
程肄更加觉得气闷,他这回又礼貌般地敲了敲门:“打扰一下,撒尔。”
狐族兽人自是听不懂,她也没有时间去听,尽情地沉浸在快感中。
撒尔却是顿了下动作,停了半晌,那女性的大腿缠上来,双手抱住撒尔,去亲吻他的下巴。
程肄觉得眼睛都疼起来,他撇过头,不去看床上那交缠的两人,说,“可能见不到了,再见。”说完就转过身,用比刚才奔来还要快的速度跑了。
“……”撒尔不动,他在思考,什么叫做,可能见不到了?……以及,为什么用的是程肄自己国家的语言?
他心底涌上不安,就要退身站起来,却被身下的女性拉住,她还往他的胸口呼气,面上的酡红异常诱人。
但撒尔却已经无心关注这些,他撇开抱住他手臂的手,站起身跑出了门,只是一个刹那,身上就已经穿上了属于他自己的一身黑衣。
但他记得穿上衣服,却着急地忘了自己拥有可以瞬移的魔法,他只想快速赶上逃走的那个人,问他,什么叫做再见?
这股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程肄觉得自己从来没跑这么快过,就连拼了死命的中考一千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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