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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这个皇帝有点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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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践深呼一口气道:“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我懂了,”夫差从勾践鼻骨上收回手指,仰头看着帐帘上的红烛台,“他是试探你……勾践,你别记恨他好不好?” “……”勾践没有说话。
“求你别记恨他,千万别,他是历史上有名的忠臣良将,他是好人,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出于他的忠义,也是为了我好。你明不明白?”
“就因为我是勾践,是么?”
“……?什么?”夫差被勾践的忽然问话弄的云里雾里。
“就因为我是勾践,是与吴国麾下的亡国奴,便不能名正言顺的陪在你身边么?”勾践正色道。
“你不是勾践,那个勾践还被关押在天牢里,我才不去管他,你记住你是小日子好吗?我最最喜欢的小日子。”
“如果我将身份公置于众呢?”
“不要!那我们就真没可能了,他们是不会答应留你在我身边的……”夫差又马上后悔,他纠结的皱紧眉,叹气道,“如果你觉得这样一来,让你很受屈辱……随你罢!我尊重你。”让一代越王,以卑贱的太监身份屈就在自己身边,只为了满足自己空虚的陪伴么?是否太自私了。可有时候,夫差觉得自己之所以会有继续在古代生活下来的勇气,都是因为有小日子在陪在身边,若有一天他都不在了,唯一一丝牵绊便也成了幻灭,到那时恐怕夫差自己都会疯掉吧,命运的放逐,已经让他如浮萍般的寻不到自己的根迹,又要再次夺走他最依赖的救命草,他真的会崩溃。
勾践看着他失落的模样,几乎要流出酸楚的泪来,他抱紧夫差,认真又郑重的承诺道:“傻瓜!怎么会有屈辱呢?!能陪在你身边,天天都看着你,我开心都来不及!别说假扮太监,就是做牛做马、做猪做狗,我都愿意的很。”

微服出宫

**微聊春秋**
勾践摸着自己的脸,疑惑状: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
夫差花痴状:看你呢,看你长得好看。
勾践脸色微红,含笑着摇头: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长得好看能当饭吃?
夫差:可是面对着一张不好看的脸,就吃不下饭。
勾践:小时候我倒是被算命先生相过面,那算命先生说‘男生女相,无福无寿,最是红颜薄命,’为此父王把全国的算命先生都抓进了天牢。我倒是极讨厌这幅相貌。
夫差:可是我喜欢。
勾践:……那我也喜欢。
**未完待续**
勾践看着他失落的模样,几乎要流出酸楚的泪来,他抱紧夫差,认真又郑重的承诺道:“傻瓜!怎么会有屈辱呢?!能陪在你身边,天天都看着你,我开心都来不及!别说假扮太监,就是做牛做马、做猪做狗,我都愿意的很。”
夫差破题而笑道:“我才不要给牛马猪狗的抱呢。”
“那你要给谁抱?”勾践把夫差拥进怀里,贼手使坏的开始上下其手,往夫差的衣内探去,指尖轻触到夫差胸前的小敏感,正把夫差吓得一个激灵,想也没想就往勾践胸前捶打去,却不小心正击中勾践受伤部位的要害处,“啊——痛、。”勾践吃痛的失声吟出。
“怎么办?你这里的伤口还在流血,”夫差看着勾践沧桑忍痛的样子真的很是心痛,他哽咽道,“一定痛死了,这里又没有止痛药也没有麻醉药,555,差点就刺穿心脏,伍子胥这登徒子做事真够歹毒!我去叫御医来。”
“不、不要再劳烦御医了……”勾践站起身,从吴王的龙床上走下床就要出去。
“你去哪儿?”
“我不能再继续留在这儿,如果要继续隐瞒身份的话,最好夫差要把勾践当成普通奴才来对待才行,否则长眼睛的活人都会起疑。普通奴才没人敢睡龙床,没人受伤敢劳驾御医的,不是么夫差。”
“可是……可是你伤得这么重……”夫差紧跟上勾践身边将要搀扶着他,刚伸过手去,勾践已经重重地瘫倒在地,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求你别吓我好不好,我真经不起这么被你吓的。”夫差哭着抱住勾践,摊开右手心一看,浑浊的液体,居然全是勾践流出的血,“你会失血过多的!我去叫御医。”
“不要、正如你刚才所说,若真的去叫御医来,事情一传扬出去,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勾践扯住夫差的衣袖,吃力又嘶哑的乞求他,他颤抖的为夫差拭去眼泪,笑道,“习武之人,身子比普通人硬朗不过,别担心,不要为我担心。”他看夫差越哭越凶,泪水犹如决堤的滔水般滚滚而出,干脆用唇温柔的替他吃掉眼泪,抱紧他,两个人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什么也不说了。
起初……好吧,事到如今,夫差不得不承认,他起初认为,发生那种欢好之事,无非是男人之间各给所需的泄欲罢了,可后来渐渐地,他发现自己错了,他远比自己想象中还更要喜欢勾践,更需要勾践,勾践是他在古代活下去的唯一信念,谁都不会明白勾践对于夫差来说是多么重要,是谁都代替不了。
良久,夫差声线沙哑的呢喃道:“不想再见不到你,更不想永远见不到你,勾践,我要留住你。”
勾践微微一动,合上了眼睛,滚出一粒酸涩的泪珠,他喉结翻滚,几乎难以抑制的悲恸,他蠕动着干裂的嘴角,生生的看向夫差,苦笑着说出了自己此时的身体状况:“伍子胥的剑上有毒。”夫差震慑住,惊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伍子胥的剑上,有巨峰毒,一种江湖人专门用来涂抹在暗器上的巨毒,它会在七日之内慢慢溶入血液中,顺动脉逆流,七日后直攻心脏,此毒无药可解。”
“不不不!”
夫差难以相信所听到这些,这些都不是真的,七日,现在已经是第三日,难道还有四天时间,死神便要降临?“我以前在野外被毒蛇咬过,老师说最直接的急救就是用嘴巴把毒吸出来,把毒吸出来就不会有事!”
勾践抬起手掌,抚摸着夫差一脸颓然的样子,吃力的道:“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可能救我。”
“谁?我马上去找到他。”
“深藏在鬼谷峰的云秀道人,鬼谷子。”
“鬼谷子?我听过!”在现代玩游戏的时候有这号人物。而历史上记载的关于鬼谷子的故事并不多,史料也没提到过,很多后世学者都怀疑是否确有鬼谷子其人。鬼谷子身居在世外深山,出没行踪不定,更不知道鬼谷峰到底在什么地方。但夫差还是答应道:“我会命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鬼谷子请过来。”
“我去找他。”勾践道,“他是我恩师,我知道他在哪里。”
夫差闻言马上看到了一丝希望,“那太好了。四天,我们要在四天之内找到他!”
“我们?”
“嗯!我跟你一起去!”夫差拼命点头。
“不行!你是吴王!”勾践强忍着伤痛厉声道,“夫差,不要再胡闹了。”
“这跟我的身份有什么关系?你是指吴王就该永远留在宫中做天之骄子?特殊时刻应该特殊对待!何况当年我也是亲自征战上阵。”
“你不留在宫里,无人理朝,时局动荡,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理天下!不是为了一个勾践……”
“你就是我的天下!”修身,身心康健,齐家,幸福和悦,治国,平天下。勾践感动的再说不出话来,他强忍住不让自己垮下脸哭出来,忍到喉咙哽堵,忍道表情狰狞,最后紧紧的抱住夫差,夫差在勾践的怀里继续道:“我可以不要天下,只要你。”
事不宜迟,夫差马上在正殿召见文武群臣,他以‘体探民情’为由,宣布自己要离宫时日,在此期间,一切政务转交给国师孙子,丞相伯嚭为辅佐执政,至于误伤内监的伍国卿,西平边塞夷蛮,为吴国铲除外患,算是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
一经宣布,众臣子纷纷窃声议论起来,为何吴王忽然要到民间去体验民情,着实想不通其中隐藏的奥妙,但国师孙子却对此大表赞同,估计孙子那双发光的盯着夫差看的眼睛跟看着学生拿第一的班主任的神情差不多少,那眼神好像在说:夫差终于长大成人了。
“嗯,陛下的意思是,此行,陛下只随身带一个伺候陛下的公公?”孙子问道。
夫差道:“不错。”
“但,为了确保圣上的安全,老相还是觉得多派些人手保护着陛下稳妥啊!”丞相伯嚭捻须道。
不成,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情越好,夫差还未来得及表态,伯嚭先一步提道:“既然陛下说是‘微服私访’,以普通百姓的身份,虽说是安全些,却恐怕太使陛下受辱了。”
“不如微臣派一队精英在暗处保护陛下!”伍子胥急于向夫差展现自己的忠心赤胆,他的提议更是贴心又真心。
“不行!人多口杂!寡人可不想再出什么乱子来!”夫差喝道,伍子胥自然认为夫差话指得是因为自己此次鲁莽刺伤内监小日子而在斥责他,便没了说话的权利,径自闭上了嘴。
“那不妨派‘精英’中的‘精英’来保护陛下了。”伯嚭道。
“你指的是?”夫差愕然。
“老相指的是,只派范蠡和要离两个御用护卫,他们都是功夫了得的高手,精英中的精英,以一抵百,也未尝不可,让他们两个保护陛下安全,再合适不过。”伯嚭说的头头是道。
夫差一时乱了阵脚,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伯嚭会忽然想到这一层,老丞相的话都说到了这般田地,他还怎么找拒绝的借口?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答应了便是。不过,有这范蠡和要离两个人在,确实多许多照应,毕竟勾践是个行动不便的病人,有他们随同,未必会是坏事。
待一切全部安排妥当,不敢多做耽误,当日下午,夫差在百官的陪护下出了宫,身边近前的小日子勾践靠着精炼的内力,封住自己的七窍命脉,勉强着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随应在夫差左右,好做给众臣子们看。刚一出宫门外,就见到出百步远的距离站立着一顶软轿,轿左右分别是范蠡和要离,精神抖擞的立在渐渐西行的夕阳下,映出笔直的身影,好像两棵英姿飒爽的劲松。

千里马

**微聊春秋**
勾践:你真的是从未来时代来到这里的?
夫差点头:那还有假。
勾践:那是这里好,还是未来时代好?
夫差思量:嗯,难说,现代有的,古代没有,古代有的,现代也找不到。
勾践:……这话很难理解呢,不过,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夫差:一开始我也不懂自己来春秋乱世是为了什么,不过现在懂了。这世间最永恒的,是从生相望到死,而最遥远的永恒,是我不惜穿越千年,只为与你相望一眼。
**未完待续**
当日下午,申时三刻,夫差身穿着一套朱紫色的袍褂,腰系白玉环,镶金凌娟扎髻,手持孔雀羽扇,样子看起来好似个放荡不羁的风流公子哥。守在宫外多时的范蠡和要离看到如此打扮的夫差,皆眼前一亮,褪掉龙袍的夫差看起来不仅平易近人,更仿佛是个需要人保护的邻家小弟一样,他在众臣子的护送下进了轿坐稳后,向众人挥手道:“诸位爱卿都回去吧。”
伯嚭借机,干抹了几把眼泪儿,似乎又要老生常谈似的诉说衷肠了,夫差当机立断的放下帐帘,命轿夫起轿,一行人便踏上了北上之路。
轿子是要离事先在民间找来的,抬轿子的四个轿夫都是老实本分的良民,他们只管把主雇送到目的地,至于主雇什么来头,去哪里办什么事,这些不该过问的事情绝不会多嘴多舌。眼看着就快走出云阳城外,轿夫头子向走在队伍最前头的要离问道:“天快黑了,敢问几位老爷是要到里入住啊?”
要离顿了顿,其实他也不知道陛下要到那里去,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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