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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这个皇帝有点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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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对镰刀正合适。他提起案上的青铜盒,手握象牙镰刀,对着自己心口窝,凝重的吐了吐气,名状地闭上眼睛,手起快落,只听‘嘎嘣’一声脆响,孟小龙睁开双眼,自己仍旧安然无恙,而镰刀已经一分为二,断在手里。
“靠!我一没穿金钟罩铁布衫,二不懂硬气功,这么粗的象牙镰刀,说断就断嘛!”孟小龙又惊又恼。
既然这样死不了,再试试别的法子好了。他环视一下四周,正巧看见了床榻上的帐帘,便二话不说,拉起帐帘套在梁柱上,系成一圈,双脚踩在矮凳上,脑袋往圈里一钻,只要一蹬腿,不愁不死。
他吊在梁上,玩了半个时辰的吊环表演,气没断,人却下不来了。
“啊啊啊啊——”他嘶吼道,“老子偏要死不可!!”孟小龙把一排蜡烛全部推倒,只要起了火,便必死无疑了……宫廷后院有一口水井,只要跳进去,一定会溺水身亡……这些看似极端的死法,到了孟小龙身上居然全不发挥作用!
这一番折腾下来,整个宫里都乱了套,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仆人们看在眼里,这些太监宫女吓得魂不附体,生怕他会有什么闪失,纷纷舍命前来护驾。
“离我十步远!不许靠近来!”夫差怒吼道,众奴围在十步以外,急得干跺脚。
“太子殿下一定是因为先王的仙去而悲痛成疾!快去请御医。”众人七手八脚的忙开了,有的进行劝导,有的去找御医,有的去启禀朝中重臣前来解围。
他正黯然神伤,忽然听到外头一阵呼叫声,仔细一听,还有拳脚和打骂声。孟小龙好奇心起,反正吃饱喝足也没事做,死又死不成,于是就寻着声音的方向出去了。
他跨过几个回廊,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直到近前才看明白,是一伙士兵抓着十来个年轻的太监宫女,撕来扯去,跟赶畜生一样连拉带扯的往坟场拖,被拖的人只要稍作抵抗,就会引来一顿毒打。
孟小龙虽然不想多管闲事,可实在看不下去,就出来制止,开口道:“我说几位大哥,你们这是干什么?没王法了吗,他们做错了什么事,你们就这么对待他们。”
众人见是太子驾到,急忙跪倒磕头,连被打重伤的太监宫女们也不例外。
“我靠,别就知道跪,我问的问题呢!”
“启禀殿下,奴才实在不知刚才殿下……是何意。”为首的士兵问道。
“我是说,为什么抓他们,他们做错了什么!”
那士兵不可思议的偷看了一眼夫差,急忙又磕头说道:“难道殿下忘了吗?自打炎黄五帝夏商开始,历朝历代都是这规矩,这些都是献给已故先王的陪葬祭品。”
偶买嘎!活人祭祀!孟小龙满脸惊愕,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这就是恐怖的活人祭祀啊!他赶上了。这是该庆幸呢,还是不幸呢。虽然活人祭祀听起来蛮刺激,可这是十几天活生生的人命!国花说,天朝乃泱泱大国,以‘仁’治天下,这‘仁’字让狗吃了,就剩草菅人命了。杀人如草芥,无非是为了祭奠帝王尊严的牺牲品罢了。
孟小龙双腿一软,顿时觉得自己深陷一片恐怖之地,这狗血不负责任的时光机,害他卷进这个春秋乱世,这跟置身于阎罗殿有什么分别?!
他刚要开口阻止,这时他忽然发现,十几个被打的太监当中,有一个受伤最重的,看起来非常眼熟,似曾相识……结果,他努力地回想半天,才恍然大悟,这、这小太监不正是郝学吗?!难道郝学也穿越了?
孟小龙顿时体会了‘他乡遇故知’的喜悦,他急忙扶起那个被打的不省人事的小太监,一边命手下把他抬回自己的寝宫去疗伤,一边指着剩下的十几个奴才对士兵喝道:“还愣什么!还不快把他们都放了?”
“啊?可是……殿下……”
“怎么?我是太子!我的话全是屁!是不是?”孟小龙怒吼道。
“奴才不敢!”
看着手下的士兵顺从地将众‘祭品’释放之后,孟小龙算是宽了心,他舒了口气,觉得自己总算做了件好事。
正当这时,从寝宫的方向跑来一个宫女,一路疾呼:“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她飞跑到近前,躬身施礼,起身回禀道,“太子殿下,国师和国卿有要事相禀,已经在宫外等候多时了。”

新王登基

孟小龙跟在宫女身后,要不是这小宫女来接他,他还真一时半会儿找不着回去的路,这古时的帝王宫阙真是百转千回,绕来绕去的比迷宫还迷宫。
他也不知道国师和国卿是谁,这么急着见自己,一定有要紧的事,先跟这小宫女了解了解情况,好做到心中有数,于是他开口问道:“这个国师和国卿……是何许人也?”
小宫女面色凝重,想必一定是被这个二三不知的糊涂皇帝吓到了,嘀嘀咕咕地回话道:“国师是殿下的老师,国卿是殿下最心腹的伍子胥大人……殿下,连这些,都忘了吗?”
“怎么会忘呢,只是想考考你嘛。”原来昨天那个年轻人伍子胥就是国卿,那么老师是谁?刚摆脱了国花的阴影,这又来了个国师,吾命休矣啊!
“奴婢先前是侍奉老吴王的,最近才转到太子宫,对太子的事也不是很了解,有不周之处,求殿下恕罪。”小宫女说道。
“没没,你做的很好。以后我还会经常考你的,所以你要更努力地去了解宫中这些大小琐事才行,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小碧。”
“小B?ABC的B吗?”
“……”
“哈哈哈……开玩笑的啦,无视无视。”
闲聊的功夫,夫差已经回到了正殿,这里正是老吴王用来商讨国家大事的地方。果然,大老远就看见伍子胥和另外一个人正在宫殿外头候着呢,伍子胥昨天已经见过了,而他身边这位……孟小龙从老远就开始打量他,这个人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四十岁左右,伟岸挺拔,像个习武之人,而面皮白净,两撇八字黑须,浓眉秀目,又像个书生,整个人神采奕奕,怎么看怎么帅!
孟小龙心中忐忑,希望这位仁师不要太变态才好。又转念一想,自己可是堂堂太子,又是即将上位的皇帝,惧怕一个区区的国师?岂不太掉价了!于是就仗着胆子,大摇大摆的走上了近前。
孟小龙正琢磨着怎么打招呼,马上想到应该是他们先叩拜自己,自己只要张口喊个平身就欧了。
这么想的他,完全大错特错了!那个国师斜眼看着夫差走过来,根本没对他施礼,就先一步踏上宫门外的台阶,伍子胥紧随其后,他们两人径自进了宫内,在大堂椅上坐稳,高高在上,坐等夫差进来。孟小龙瞬间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他刚迈进去一步,就见国师‘啪’的一掌,重击在桌案上,案上的青铜盏和彩釉瓶全被震倒落地,摔的粉碎,身后的几个宫女吓得面如土色,孟小龙惊诧地抬头,迎上国师那双喷火的怒眼,只好将目光软趴趴地收了回来。
“大胆孽徒!还不给我跪下!”国师嘶哑着嗓子喝道。
孟小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一大嗓门儿吓得他连裤裆都湿了半截,谁让他有‘先天性恐师症’啊,没办法。
“方才,你寻死觅活,搅得宫中鸡犬不宁!难不成,你要做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不成!”这个国师不仅人长的八面威风,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分量,他提着嗓子吼道,“你这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孽徒!从今天起,我孙某人再没有你这个徒弟!”
孟小龙流了一身冷汗,知道这货是上天派来继承国花之位,再度压榨自己的,他原本一直低头不语,却怎么想怎么觉得不服气,堂堂太子,被训成这狗尿样,他妈窝囊!
于是他开口道:“你算老几,凭什么这么骂我!”
国师踌躇片刻,可能是被他这几句‘疯话’扰乱了思路,但一看夫差那副满脸不屑的德行,不难猜出他是打心眼里不服气呢。
“你还不服气!甚好甚好!你好好听着,听你到底做没做错!”国师起身,高大的身体就像铜墙铁壁一样,挡的孟小龙只觉眼前一片昏暗,他厉声骂道:
“在众皇子之中,属你最受先皇器重,他苦心栽培你十九年!立封你为太子,皇位继于你,江山交于你,如今先皇驾崩仙去,你却寻死觅活,违妄隆恩,可谓不忠!先皇刚驾崩,尸骨未寒,临终前嘱托你毋忘国耻,替他报仇雪恨,你可忘了?你还有尚在人世的娘亲姬皇后!难道你要叫姬皇后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这大逆不孝之辈!此次南下征越,越国必将亡我大吴,你一走了之,只图自己清静,不顾国家百姓的存亡!此乃自私不仁!伍子胥与你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不分彼此,乱战之时,在越人刀弩之下舍身忘死,把你救出来,你却自寻短见,便是不义!男子汉大丈夫,无刚懦弱者,可悲也!身为一代君王,不振国安邦治天下,学愚人之行,可笑也!”
这国师越骂越来劲,出口成章不打草稿,字字句句说的孟小龙无地自容,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瞬间红了脸,从脑门儿红到脖子根。
见他不再顶撞,似有悔改之意,国师叹了口气,把话锋软了下来,道:“你一代君王,头顶天,脚立地,要做轰轰烈烈的事,才不枉为人!你这般不成气候,为师岂有不管之理,忠言逆耳,你好自为之罢。”
孟小龙被这位脾气暴躁的国师一番训导,瞬间茅塞顿开,汗流满面,几乎是声泪俱下道:“徒弟知错了。”错的心服口服,还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磕头谢罪。
风卷残云般送走了国师,孟小龙擦擦汗,指着出宫远去的国师背影,向身后的伍子胥问道:“他谁啊?”
伍子胥陪在夫差左右,正暗笑他狼狈的德行,被他这么一问,撞墙的心都有了,伍子胥冷汗掉了一地,问道:“夫差殿下,怎么连自己的老师都不记得了?既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你刚才那五体投地的表情,因何而来?”
“哎,别说笑了,我被他这么一吓,一时忘了他是谁了,这人什么来头?”
伍子胥躬身道:“回禀殿下,此人乃我吴国的国宝,大谋士、大军师孙子孙长卿先生是也。”
伍子胥不说则以,一说出口,就引来了孟小龙的振振惊嚎:“我去!孙子!是《孙子兵法》那个孙子吗?”说完,孟小龙什么都顾不上,撒腿就向宫门外冲去。
“老师!孙老师留步啊——”孟小龙呵斥带喘,总算撵上孙子,他一把扑倒孙子,激动万分道,“偶像啊偶像!”一本《孙子兵法》,遗留后世,受用千年!不是偶像是什么!
孙子刚一回头,迎面扑来的八爪鱼差点没把他掐断气,他使了眼色,重咳一声,孟小龙这才觉得自己的举动实在过于激动,弹簧似地蹦了下来;小媳妇似的扭捏着说道:“孙子先生,我很看好你哦,嗯!你懂的。”
“你就要登基为王,行为举止怎能如此轻薄!”国师整理了一番褶皱的官服,沉着脸说道,“即日起,必须重新学习宫中的规矩、礼仪!日常生活各个方面,不得有损帝王尊严!”
孟小龙本想着跟他套套近乎,讨个签名之类的,哪想到又挨了一顿臭骂,便弱弱地回了声‘是’,就退了回来。
刚回寝宫,那床榻上的小太监屁滚尿流的爬了起来,冲着孟小龙猛磕头:“奴才该死,奴才一醒……就就发现自己躺在太子的龙床上,奴才罪该万死,求殿下饶命!求殿下饶命……”
“行了行了,是我命人这么做的。”
“殿下折煞奴才了,奴才不敢……”
“郝学,你装什么。”孟小龙蹲在地上,用食指尖踮起小太监的脑袋,“你不认得我了!我他妈孟小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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