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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这个皇帝有点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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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有你说话的份儿?在这后宫之中,我捏死你好比捏死一只臭虫!”虞妃一直骂,婵贵妃走了多远,她就骂了多久。
很快,这件事传到了夫差耳中,他曾说过,后宫之内,凡是对皇后及两宫贵妃不敬者,都要受到重罚,毫无例外,虞妃被打入了冷宫,可婵儿却没有半丝宽慰之感,与她来说,自己跟打入冷宫也毫无区别,年纪轻轻的她正是蠢蠢欲动的龙虎之年,她自然渴望着能被夫差滋润,而当初她说过,只要公子肯带上自己,就是做他的丫鬟她也愿意,她一边羞于奢求,一边又整夜忍受四季宫里传来的欢爱之声的折磨,于身于心,都足以使她痛苦万分。

龙阳之癖

婵儿有时想过;自己在夫差心中;恐怕连个侍寝的男宠也比不过。婵儿的心思是瞒不过皇后红娘子的;为了权宜之计,皇后在夫差面前提过一些建议,为婵儿说了不少好话,皇后对于夫差道:“魂儿,为皇室传宗结代是大事;马虎不得,婵儿是个好姑娘;贤惠端良;有这样的母亲才能孕育出真龙天子。”皇后催着夫差跟婵儿同房的用意不言而喻。
夫差点了点头;道:“姐姐的意思我清楚;只是;如今我还可以视婵儿为妹妹一样疼爱,一旦东窗事发,我便只能把婵儿当成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于情于理,我也不能这么对她。”
“你总有你的理由,”红娘子撇了嘴嗤笑,又道,“那些侍寝的少年呢?你也视他们为生孩子的工具?”
“那不一样的,姐姐不能拿婵儿跟他们相比。”夫差道。
红娘子摇头轻叹:“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拿那些靠出卖色相博陛下欢心的男宠,与婵儿相提并论是玷污了婵儿了?唉,婵儿若是听了你这番狡辩,也不知是喜是忧。”
冬梅宫中,有上百个妙龄男宠,这些男子当中,年纪最小的十四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岁,夫差不单单与他们行夫妻之事,更多时候,是将他们集中到一起,编排成一只年轻精干的秘密军队,白天,夫差亲自训练他们,传授他们武功,到了晚上,在床地之间,熟悉他们每个人的品性,再加以因才施教。所以相比起四季宫中另外其他三个宫,夫差来往于冬梅宫的次数是最频繁的。这也难怪其他妃子包括婵儿在内,格外嫉妒冬梅宫的这些男宠。
时间飞快,很快到了夏季,这天夜里,婵儿从熟睡中醒来,之后再也无心睡眠,慢慢长夜,她穿上衣物,走出东宫,沿着迂回的碎石路欣赏着月光斑斓的夜景。
忽然一阵少年的吟叫声传入婵儿耳中,那声音颤抖中含带着难耐的娇嗔和抵制不住的兴奋,婵儿顺着声音方向寻去,便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冬梅宫。
“陛下你坏!你明知道、知道昨晚上要的人家如此激烈……今日白天……你还故意让我驯、让我驯那匹劣马,……害我屁股痛死了……”婵儿来到冬梅宫的一间寝宫窗下,将里面人说的话听得清楚无遗。
接着,传出夫差慵懒沙哑的声音—“来让寡人瞧瞧,寡人的灵昌会有多痛?”话音一落,里面是一阵衣绸摩擦的悉簌声。
婵儿好奇心大起,她略显犹豫的用指尖点破窗纸,通过小小的缝隙向内望去,只见夫差拥着怀里的粉面少年款衣而卧,那少年名叫屠灵昌,很是得夫差宠幸。
灵昌翘起雪白的双臀,向夫差嗔怪道:“都肿了怎么会不疼?好陛下,今晚上就放过我吧,您去宠幸其他人好不好。”
夫差朗声大笑,伸出手掌抚摸着灵昌的臀部,并拍打出声,好像在惩戒他竟也学会讨价还价似的,等夫差笑够,便俯在少年耳边低声道:“灵昌乖,寡人会轻一些,不会伤了你。”说着,夫差提起灵昌的腰臀,一个冲力顶了进去。
“啊—唔,”灵昌皱紧双眉,咬紧牙冠,吃痛的模样尽显,站在窗外偷眼观瞧的婵儿看到此情此景后,不禁羞怒难忍,心中暗骂公子实在是过于胡来,转身悻悻的走掉了。她哪知道这少年所受的疼痛只是暂时的,稍后,灵昌尽享的快感,岂是她能体会?
“灵昌放松,不然会痛哦。”夫差一边缓缓的推进腰肢,一边不住的刺激着灵昌身下脆弱的男性,片刻功夫,灵昌的表情从刚开始的吃痛模样渐渐变得红晕,他呼吸急促,难耐的调整了姿势,翻身躺平于夫差身下,双腿大开,纠缠着夫差的腰干不放。
“轻,轻些,陛下,灵昌、灵昌就要受不住了!”少年周身浸染成一片醉人的粉红,他胸前的两点相思粒在夫差的揉弄下绽放出剔透的红光,夫差看灵昌渐渐有了反应,他非但没有迟缓的意思,反而动作的比之前更加猛烈用力,他俯身,啃吻着灵昌颤抖的双乳,身下的人胸口起伏的更加剧烈,甚至迷乱的跟着夫差一起款摆着腰臀,叫道:“啊啊,好、好舒服,灵昌要给了!灵昌好舒服,啊啊……啊……”
“不可以这么快,知道吗?”夫差忽然停止动作,这让处在情1欲浪尖的灵昌七上八下,甚是难忍,穴口更是紧紧吸着夫差的男性不放。
灵昌浑身炽热不止,最初担心的样子早不见了,他缠在夫差身上狂扭,胀红的小肉柱拼命的在夫差陛下的小腹上不住磨蹭,并浪1叫道:“好陛下,灵昌受不住了,求、求陛下快给我吧!”
夫差却疲累一般的倒在床上,闭目养神,灵昌只好骑在他身上,自行的提起陛下的阳刚,对准入口,欲求不满的往自己身体里推送,一边不住请求道:“灵昌要骑陛下!灵昌要骑……”
闻言,夫差哈哈大笑,使出蛟龙翻身式,迅猛的进出于灵昌温热湿滑的穴内,搅撞得身上人起伏不跌,又哭又叫。“不,啊啊,慢、慢点啊、唔啊……啊啊啊……啊……”
“灵昌若能骑稳了寡人这头猛虎,日后便不会再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夫差用如此不正经的口吻训教屠灵昌如何骑马,实在是让屠灵昌又爱又气,知道陛下是用心良苦,可这种时候,也不忘拿来训练自己……真是……
两个男人在床塌之上不尽其穷、变幻着各种姿势,各给所需,各需所求,欲死欲仙,交合的好不欢愉,等到清醒过来时,方发现天色已经渐亮,夫差竟在屠灵昌这里尽兴了一整夜而不自知!此时已经到了上朝的时辰,夫差起了身,灵昌服侍着他,为他穿戴好龙袍,梳洗已毕,夫差便离开冬梅宫,起驾赶往正殿上早朝去了。
而夫差不自知的事情还很多,比如,他就没有注意到?这个屠灵昌的眉宇之间,倒是与那昔日的小日子,有八分相似呢。不仅是相貌上,连那副装正经的模样,更是与某人相似极了。
夫差走上正殿,满朝文武齐贺:“陛下万岁万万岁。”
夫差命众卿平身,道:“寡人预计倾兵北上伐齐一事,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想法和好的计谋?”
孙子上奏道:“齐国乃北方的大国!实力雄厚,陛下伐齐一举如能成功,无疑奠定了我吴在春秋列国之间的地位!可齐国地势易守不宜攻,且与吴国相距甚远,又没有畅通无阻的粮道,攻打齐国,依臣所见,还需从长计议。”
“嗯,”夫差点头思索,“没有好的粮道,可以大修一条人工运河,齐国东临淮水,我吴国如果从江北修建临时役,一路北上,直通山阳(今淮安)入淮,也未失不可。”
孙子手捻须髯,边点头边立在一旁思索,其他文武也纷纷献计献策,就北上伐齐一事讨论开了,有的赞成修造运河,且要用倾国之力,从速从快,再进军北上,一举攻下齐国;有的说新政刚颁布不久,国家百废待兴,应把主要力量集中在自强上,暂不主张大动兵戈。夫差沉默不语,认真听着众卿们的想法,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口干舌燥,热议了一上午也没敲定出最终结果,这事情便也暂时搁浅下来。
夫差正欲退朝,伍子胥上奏道:“微臣有事启奏陛下。”
“何事?”
“前些日子,陛下派微臣打造宝剑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微臣向陛下引荐一个人,这世上,只有此人能为陛下打造出旷世之器!”
夫差命伍子胥负责寻找冶金高人,铸造最好的宝剑,所谓何故呢?这次夫差重新回到吴国,再次做上王位,各种做法都与过去大不相同,他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如何强大、如何使吴国的江山社稽固若金汤,他施行改革,新立宪法,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加强军事训练,这并不是一席空话,宪法也并非一纸空文,夫差不单要让军队的实力强大,更提倡全民习武,如此一来,其他诸侯国岂敢侵犯吴国、觊觎吴国!
子曾经曰过:欲善其事,先利其器。因此夫差特派伍子胥到处寻找五湖四海之中的冶金高手,为自己铸造一把举世宝剑,再传授子民冶炼之术,到时吴国境内,不分男女老少,皆以习武为流行。
此时听闻伍子胥禀报事情有了眉目,夫差精神大震,重新坐回龙椅,问道,“哦?是位什么样的人?”
“此人是越国著名匠师欧冶子的徒弟,名叫干将,是吴人。”
一听是越国人的徒弟,夫差冷哼一声,说起欧冶子这个人,夫差并不陌生,此人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他生前,曾奉命为父王阖闾铸造吴钩,历时三年才终于打造出来,父王大怒,将其处死,而他这位徒弟干将,想当然尔,奉命铸剑是假,殉私报仇是真才对!何况他是吴人,却拜越人为师,吴越两国一直以来都是敌对的,干将这算是‘认贼做父’!
夫差沉着脸,问道:“爱卿,你忘了欧冶子是怎么死的了?”
伍子胥看吴王明显不悦起来,一听他问话,似乎有指责自己的意思,原本还满心欢喜的回来交差,哪料撞了南墙了,便在心中暗骂,后悔不该听勾践那厮的‘谗言’!糊涂糊涂!作者有话要说:次奥 末日了!要是还能见到22号的太阳 我就继续更文

弄巧成拙

三个月前;伍子胥剑拔弩张;暗中给勾践下了断肠散;并挟持勾践范蠡二人,北上寻找吴王未寒在外的尸骨。北方天气极寒,道路被冰雪覆盖,行路十分困难,那一天;他们三个人来到汉滨之地的官道,路过一处接官亭;是连日来唯一一处可以暂避风雪的地方;三个人便栖身于此;又生了火;稍作休息;伍子胥质问勾践,道:“当年你与夫差陛下,到这么远的地界来,到底所谓何事?”
勾践呆若木鸡,加上寒风吹打,脸色苍白,此时的样子看起来就跟僵死的死人一样,他一听伍子胥的问话,寻其原由—为何来汉滨?为何来汉滨,是……夫差为了救他,不远万里来找鬼谷子的,没想到,没想到汉滨此行,救了自己不假,却成了夫差的穷途末路。
勾践干唇紧闭,沉默不语,伍子胥见他装聋作哑,不由得恼羞成怒,不知道他又耍什么鬼主意。伍子胥上前狠踹了勾践一脚,命令道:“你去这附近的村落里找些吃的来!”
范蠡走上前道:“伍将军,让我去吧。”
“不!就让他去!到了我手底下,他还以为自己是越王不成?”范蠡正想替勾践再求求情,勾践则起了身,二话不说出去了。
勾践走出亭外,沿着官路向西,那个方向正有个村落,勾践紧走几步,到了夫差当日坠崖的崖口,他自然不知道这里是夫差遇难的地方,却见路边一个积雪的古树下,雪堆里有一处散发红光的凹陷,那红光很微弱,一般人难以注意到,勾践走到近处,俯身一看,竟是一震—这是两个泥人童子,一个手持冰糖葫芦,一个手持书卷,模样栩栩如生,虽然脱漆很严重,但在冰雪的映照下,散发的光茫却熠熠夺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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