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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这个皇帝有点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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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灵昌不会就是了……灵昌、只想要……只想要陛下的‘宝器’、贯穿灵昌的身体……”为了不再牵怒吴王,灵昌不顾羞耻的抖开双腿,整个身子都紧贴在了夫差身上,小腹不住的在夫差胯间磨蹭着、勾引着夫差的热源。
夫差色1欲大起的压下灵昌的身体,别有所指的笑道:“你个小淫1娃!寡人这就教你如何‘舞剑’就是!”
“嗯啊!”随着灵昌的一声失声媚叫,另一曲春宫小调拉开了帷幕……
…… ……
羿日,皇宫大内觥筹交错,吴王于戍时黄昏宴请九卿众臣,更是特地为了款待越国国君而大排宴宴,宫女太监们忙得不亦乐乎。
群臣从未时便陆陆续续的进了寿仙宫的宴会大厅,众人相互走串,三二成帮的寒暄聊天,耗着时候将近,众人纷纷落了坐,恭候吴王大驾。
太监在前殿吆喝了一句吴王驾道,众臣子跪拜扣头,高呼陛下万岁,诺大的宴会厅一时间静的鸦雀无声。
“诸位平身。”吴王落坐,向众臣摆袖。
“谢陛下。”文武百官再次回礼,这才重新端坐于位子上。夫差双目如炬,向下扫去,孙子、伍子胥等分别坐于众臣之首席,最后一排坐的是铸剑师干将,再向远处望去,一直望至外殿门口,也没见到他要找的那个人的影子。
夫差暗自奇怪,问道:“人都到齐了吧,怎么唯独不见寡人那位远道而来的重宾?”
吴王话一出口,在座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纷纷投向伍子胥,盯的伍子胥后背直冒凉风!伍子胥咬碎银牙,把勾践恨个透!暗骂这个勾践是他命里的克星,想撵的时候怎么轰也轰不走,可要留他的时候又人去楼空、踪迹全无!要问起勾践的下落,他伍子胥比其他人更急于知道!从今早起床就不见他人影,伍子胥把自家府上翻了个底朝天—屋瓦也解了、地板也敲了、池塘也抽干了、家丁们一一查问了……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
伍子胥以为,那勾践是对夫差有想法的人,他之前所做的事情伍子胥也清清楚楚,而今夫差宴请他,这个不请自来的好色之徒绝对会赴汤蹈火的杀来,因此伍子胥做梦也没想到勾践会消失,他搜不到勾践下落之后,便料想他八成已经急不可待早早的来了,直到此时伍子胥才发觉事实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伍爱卿,这是怎么回事?越王人呢?”夫差问道。
“这个……那个……他……”伍子胥急得头发又白了许多,模样看起来更苍老憔悴,他吱吱呜呜说了半天,夫差也没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罢了,”夫差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虽然额角上青筋爆跳,但他极力克制怒火,道,“这种不懂礼数、毫不把寡人放在眼里的人,不配参加寡人的盛宴!”说罢,举起杯盏,自斟自饮起来。
这事要怪也要怪罪勾践才是,伍子胥擦了把冷汗,庆幸夫差深明大义,没有冤枉了好人。其他群臣也觉得勾践实在不应该因为这一件小事而剥了吴王的颜面,之前几年的殷勤也荡然无存,实在因小失大!
夜已深,残席撤下,夫差起驾回宫,他今晚饮了酒,有些微熏,体力也十分不支,自然不能去后宫风流,于是本本分分的回了自己的寝宫,身边的老太监服侍着他更衣就寝。
夫差头晕脑涨,烂泥似的倒在床上,老太监为夫差掖好被角,放下龙帐,碾灭烛芯,轻手轻脚的提灯走到外厅。老太监前脚刚一落地,忽然头上恶风不善,有人从天而降般的捂住他的口鼻,老太监闷哼几声,灯笼落地,人也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来者非是旁人,正是白天爽约不来的越王勾践!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如纸,印堂发黑,眼窝深陷,双唇干裂,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仿佛刚经历过一场厮杀一般疲累不堪。他拾起倒地的灯笼,高大的身影摇摇欲坠的照在墙壁上,他弯腰粗喘,脚步趔趄的向内室走去。
夫差躺在床上,口中发出悉簌的鼾声,他太累太倦,连勾践走到他近处与他不到一厘之远,他都混然不知。
“夫、夫差!”勾践声音嘶哑道,“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手脚?”他唤的急切,溢满眼眶的热泪呛落。
夫差呼声止住,睁开睡眼,瞳仁微转,又慵懒的合上眼睑,侧过脸继续睡,好像对勾践视而不见的样子。
见他如此无动于衷的反应,勾践颤抖的低叹一声,攥紧铁拳,用极大的耐力忍受着抓心挠肝般的剧痛,转回身就要离开。
夫差呢喃道:“你这人真奇怪,”他忽地翻身坐起,翘着二郎腿,双眼冷澈的打量勾践此刻几乎因为剧痛就快垮掉的背影,用云淡风清的语气道,“堂堂正正的请你,你不来,偏要深更半夜趁人熟睡,偷偷摸摸的闯进来么?”
勾践停住脚步,一手扶膝,一手扶墙,身子抖得几乎快要散架一般,他慢慢抽搐的转回身,迎向夫差,一盏烛灯的亮度,他看见夫差一脸邪狞的表情在蕴黄烛光下,显得格外妩媚,即使那样硬朗的五官,那样骨感的棱角,那样阳刚的体魄跟‘妩媚’二字好不相关,可勾践找不到更适合的词来形容夫差此时带给他的感受。(勾践娃子,那叫‘性感’。)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夫差重新躺在床上,一边笑得春风得意,一边脱下自己的睡袍,最后下1身只留一条亵裤,他拆开束发的簪巾,长发垂直腰间。
勾践盯着他黑蛇般曼舞的发梢,垂在他纤细的腰腹处,不由的看直了眼,目光涣散,已经被情1欲燃烧的浑浊。
“别再忍了,不做那种事的话,你熬不到天亮就会七窍流血、自绎身亡。”夫差冷道。
“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勾践紧蹙眉,声音瑟瑟。
“蛇蝎五毒之中,有一种毒蜂,将其毒素与酒精融合,便可以生成另一种新的毒素,这种新毒素又叫催情蜜,是用来增强闺房之乐的,我只不过取了最致命的毒蜂,谁成想你却跑去喝最浓的烈酒呢,看你这幅德行,远比我预期的还惨。”夫差将唯一一件避体的亵裤褪去,两条光滑的长腿交叠缠绕在一起,腿间粉红欲望在稀疏的毛发里若隐若现,“成然,如此阴损的招数,岂是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所能理解的,该解释的我也都解释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再教你吧?!”作者有话要说:XO情节很多么?不会吧?还好吧?赤裸裸的清水文有木有?

只因不堪寂寞?

风止;蝉静;空气“哗”的凝固;在稳坐床边的夫差和扶墙而立的勾践之间,世界僵持的好像一副宁静幽古的墨画。
忽然勾践垂首呕咳起来,他咳的肝胆欲裂、痛不欲生。夫差冷酷无情的一张脸在这种时候有些垮了,对于勾践的忍耐程度他出乎意料,更多的;是一种挫败感。
“够了,过来。”夫差又奈着性子;像叫狗一样略带命令的语气。
“咳咳……吴、吴王;请自重……”勾践断断续续的粗喘道。
夫差闻听此言;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滑稽有趣的笑话!他放声大笑;笑声震天!他几乎笑得就要背过气去;他笑到无力,却仍忍着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勾践近前,却止不住笑声,他乐极生悲,擦拭了一把因为太好笑而流出的眼泪,声音失控的道:“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勾践,你对我说请我‘自重’?!”他收了笑容,一边抚摸着勾践瑟索不已的胸膛,一边冷嘲热讽道,“你说昨天是谁说的,愿做我胯1下之鬼,死也风流。勾践啊,这才事隔一日,你就变得如此薄情寡意了?!”
夫差原以为他中了催情毒药,不用自己邀请他就会向一条摇尾祈怜的狗一样的过来取悦自己,可勾践的反应让他一时间不知所措。夫差用中指尖刮搔着勾践的脸颊,勾起他的尖下巴,万种风情的道:“你忘记了吗?你以前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抱我,”同时,夫差指了指自己的身体,道,“你不是在我这里面爽得要死吗?还总是要求再来、再来一次的。怎么,你全不记得啦?”
勾践将唇咬得流血,他目光涣散的盯着夫差,好几次,他身下冲动的欲望就要寻着最渴切的本能压到夫差身上,可所剩无几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他现在不能这么做,一旦就犯,便永世被他趋势在足下,无异与那些陪宿夫差的禁脔男宠!
“夫差!我爱你……你、你不能这么……糟蹋自己,我不能、不能不管!”勾践忍着身体的炽热,艰难的拒绝着夫差近似求欢的举动。
夫差看着勾践一副“誓死不从、贞洁烈妇般”的德行,居然完全不被自己的引诱所打动,他气急,盛怒之下,他狠狠的扇了勾践一个耳光—“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跟我说爱!?”
夫差转回身再次平躺在床上,居然熬到了后半夜,他知道一点,不用再等,勾践马上就会像出柙猛兽一样无法自控的扑上床来,与他欢好!因此,夫差闭着眼睛,双腿大张,他声线沙哑的呢喃道:“勾践快进来,我是属于你的……”
是了,他还是听见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仓皇急促,带着原始的兽性,对他的身体垂涎三尺、却又充斥着不满与不甘的脚步,他被难耐的压在身下,跟身上的男人共负云雨……
在触摸到夫差丝滑冰冷的肌肤时,勾践焦躁如火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一丝慰藉,他贪婪的覆盖住夫差的唇,近似疯狂粗鲁的吻着他,吻得牢牢的不愿放开。他含吻着夫差的乳首,一手固定住夫差的脸蛋用力的索吻,另一只手臂抚摸着夫差的腰臀,一直下滑进他的股缝,勾践粗壮的手指顶在夫差入口,向外排斥抚平他内里的褶皱,随之一声“噗嗤”声,他的食指嵌入了夫差的身体!
夫差仿佛才是中了催情毒的人,好久没被这样宽厚有力的胸膛包围住了,有三年之久么?他抓住勾践反复为他扩充的手臂,声线粗哑道:“够了,不需用什么前戏,进来!”
“不行……你太干了……”勾践未说完怕伤了夫差,却即刻遭来夫差又一记重重的耳光,狠狠的掴在他脸上,可此时比起肉1欲带给勾践的折磨,这一记耳光根本无关痛痒。
“你敢跟我说不行?”夫差怒斥道,他提起勾践的腰带,为他脱去所有衣物,勾践腿间红胀如炽铁的阳刚挣脱束缚的弹跳出来!夫差急需要他真正的火热填满他空虚的身体,他扶着勾践的火热,在没有任何润滑也没有任何前戏爱抚的情况下,勾践与他融为了一体。
他身后窄小紧致,就像这三年来从未有人开垦过一样,(实际上也没有,夫差只在勾践身子底下当受啦啦啦)勾践的男1根在感受着他最紧热的包裹,他粗吼一声,提起腰干,锁住夫差的臀部开始狂抽猛1插的驰骋起来。
“再、再深!抱紧我勾践,抱紧……我是属于你的,过去是……永远都是!!嗯啊—”夫差近乎自虐的任由勾践探寻他的深浅,他被快感淹没所有理智,欲求不满的要求勾践给他再多一些,终于再某个幽秘的深处,夫差再也控制不住,他的腰肢失去力气、失去知觉,电流一般的快感从足底直灌头颅,他要给了,白光惊闪,他将体内的灼热一并喷射出来。
“啊啊啊—哈,好、好舒服……好舒服……”夫差勾住勾践的脖子,不断的索吻,一边发出嘤咛的近乎断裂的呻1吟。
勾践运动的更加剧烈,他浑身湿汗的起伏在夫差身上,忠于自身的欲望,他架起夫差的双腿,变化着各种姿势寻找最紧密的结合。夫差倒在他湿热的身上,张着檀口,近似梦呓的喘息道:“我是你的……我要你……”
“噗—”在最后一次抽1送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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