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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这个皇帝有点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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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齐悼公哄然大笑起来,待一阵狂笑之后,齐悼公正襟问道,“美人儿近日来,很是得本王的宠。”。
那美妃猜不出陛下的心思,自以为出言不逊惹恼了陛下,吓得魂不附体,急忙跪倒祈求道:“小女一时糊涂,恳请陛下原谅!明知陛下日夜为国事烦忧,小女只效为陛下排忧解闷就是了!还不长眼的,净说些糊涂话……”
“美人儿,”齐悼公摊开双手将跪在膝前的美妃扶起身,顺势将其抱在怀中,亲腻的说道,“正因为你净说糊涂话,寡人才宠你得紧呢。”妃子惶恐又不解,双眼像小鹿似得想看一眼齐悼公又不敢。齐悼公耐下性子,吩咐其他舞姬退下,待只有他二人的时候,齐悼公才悠悠开口,“美人儿不怕,对寡人有何意见,但说无妨。”
妃子眼珠一转,自以为已经惹恼了陛下,想必必死无疑了,便敞开心扉,把堵在囊中的肺腑之言全盘倾诉出来,她语音枭袅的道:“现在对于身为一国之君的陛下而言岂是享乐的时候?先撇开外患不提,只说这内忧!自从先王驾崩,陛下之位便是齐相田乞和鲍牧二人一手扶持的,那两个老东西不臣之心久矣,大齐国谁不知道这王权究竟是谁来实控的?再看看朝野上下,皆是田鲍二人的同党,陛下实在形单势孤啊!难道陛下就眼看着实权掌握在旁人手里、甘愿做一辈子被人操持的国君吗?”
妃子语毕,整个大殿瞬间变得空旷死寂,她听着自己失声的心跳,合上眼,等着下一刻面临的裁决,或是被打入冷宫,或是凌迟处死,总之免不了受打。
一双温暖的大手敷在她落泪的脸庞替她擦了泪,浓厚沧桑的声音无限温柔的唤道:“爱妃,爱妃所言,道出了寡人的心声!”
妃子睁开眼,却看见了隐藏在一双浓眉下充血而闪着红光的泪眼!齐悼公热泪盈眶,他站起身,将娇小的女人拥入怀中,眼神望着某一处,泰然自若的吟道:“寡人,借外强之力,斩杀内患,田乞救侄心切,让他去和吴国厮杀吧,此战,寡人不派,一兵一卒!爱妃,你有所不知,寡人已经暗地之中团结吕氏宗亲。大齐皇室,脱胎换骨的时刻到了!”

后院失火

夫差安静的躺在床上;他睁大双眼直直的看着趴在矮桌上手掌托腮也睡得极熟的勾践;这家伙累得已经睡的很沉了;夫差却睡意全无,最后干脆轻悄的起身,提起棉被为勾践盖上。
这么疲惫狼狈的模样,却比以往时候更显男子气概,夫差看得不舍眨眼;他伸出手,靠近勾践口鼻;酣睡的鼻吸扑在夫差手指上;这感觉就像过电一般;打的夫差全身滚热;这一刻夫差才恍然大悟;原来幸福是触手可及的。一个动也不动的闭目沉睡,一个动也不动的撑眼紧瞧,仿佛那对脱漆的泥人童子,静止了兵荒马乱,永恒了岁月流年。
外面忽然响起隆隆战鼓,勾践惊坐而起,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棉被,又看了看盯着自己的夫差,无奈的皱了邹眉,他提起武器就要出帐,夫差急忙追跑上去结结实实的搂住他。
勾践握住夫差的手,说道:“我马上回来。”
“别走,”此刻的夫差好似个缺乏安全感的女子,说他变的不像他也无妨,他就是想任性一次,夫差近似撒娇的语气,祈求道,“别走,阵前有范蠡干将公孙雄,他们个个都身手了得,你不用去了,别走。”
勾践心里一阵荡漾,笑的如沐春风,肃然早对夫差的无赖气习以为常,但是,此刻耍赖的夫差真是可爱的让人心疼,勾践在他头上摸了一把,道:“现在知道怕了?”
夫差继续厚颜无耻的耍赖:“快答应我,你要是答应我,我保证对你服服帖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还不行么,你快答应我吧,别去。”
“你闯下的烂摊子,我不替你收拾干净能行么!你若知错了,以后少闯祸。”话音未落,勾践已经笑着走出营帐之外。
夫差像泄了气的皮球,他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却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硌了一下,侧过身一看,枕边一帘竹简,正是他方才写好的遗书,需收好才是。
“什么人!”——帐外传来一声高喝,似是有人擅闯吴军重地,搞得外面一阵叫喧,看守夫差安全的越军蜂拥而上,一伙人七手八脚的将擅闯者活擒,有人喝道:“说!你是齐国哪个部的!”,“前岗是怎么把守的!这么大个活人都能闯进来!怎么做事的!”,“定是敌军奸细!杀了他!杀了他!”
夫差掀开帐门,外头已经乱做一团。
“出了什么事?!”夫差喝问道。
众兵卒跪叩,正中间站着一个被捆缚的结结实实的小个子,看来这小个子就是那个落网的擅闯者,夫差隐隐约约觉得这小个子十分眼熟,这时为首的士兵报道:“回吴王陛下,捉到一个擅闯兵营重地的小喽啰!还听陛下如何处置!”
小个子全身被缚,眼神十分迫切的迎着夫差,并挣扎着往夫差这边靠近,却被几个眼尖的士兵直接摁倒在地。“放、放开我,我要面见……陛下……”小个子倒地呼救,虽然身着男装,喊出来的却是女子般清亮的嗓音。
“是……”夫差当机察觉了,“是婵儿!”
婵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夫差满腹疑团,急忙喝退对婵儿不敬的士兵说道:“快住手,这是自己人。”夫差上前把婵儿扶起,婵儿一身男装打扮,满身的泥土甚是狼狈,粉脸上沾了许多泥垢,一副脚程匆忙的模样。
夫差问道:“你怎么会到这来?一个人来的?有什么急事派宫里奴才过来传话就好,你一个姑娘家到这里来有多危险!”他还想继续谴责下去,却见婵儿双眼噙泪,好似有满腹苦肠急于倾诉。“来,到里面说话。”
婵儿吃力的起身,哭哭啼啼的跟随着夫差正要入帐,那越军的士兵头目毕恭毕敬的回道:“越王陛下有旨,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允许任何人进出军营重地。”
夫差哪有闲情跟这般没眼力见的小兵废话,恨瞪他一眼,指着他的鼻尖怒道:“我吴王夫差的命令,就是你家越王也要听之认之!”小兵被回堵的嗔目结舌,马上转身打发手下去前线找越王禀报此事。
婵儿一进了营帐,还未等夫差唤她坐下休息,她便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边流泪边声音哽咽的道:“公子!可怜的公子!”
“婵儿,何出此言?”夫差心中一沉,料想宫里一定是出了大事。
“公子!大事不妙了,你万万也想不到,你对红娘子姐姐大恩不忘,为她征战沙场讨伐齐国,可是她、她居然会做出不才之事。”婵儿哭的更凶,声音更是颤抖的厉害。
夫差搀扶起浑身发抖的婵儿,领她坐到床边,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说。”
“公子,太后的临终遗言,您尚且记得?”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夫差喃喃自语,虽不懂婵儿的意思,但他怎么会忘记太后的临终遗言呢?他记得太后生前身体一直硬朗,自他攻打卫国,却忽然传来太后驾崩的消息,到现在太后的死因也一直不明朗,虽然众说纷纭,但是夫差总觉得太后走的仓促实属蹊跷。而太后的遗言当中,最后一句话夫差一直记忆犹新——'此时的后宫如沧海上的孤舟!若不妥善处治,哀家死不冥目!小儿夫差别被表象蒙蔽双眼,聪明一时,糊涂一世!'
“太后正是红娘子所杀。”婵儿一句话如同给了夫差当头一棒,仿佛醍醐灌顶般,夫差摇了摇头,颤声问道:“婵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婵儿拭干眼泪认真的道:“因为太后发现了红娘子在房中藏有恶鬼,才不幸遭了红娘子的毒手!前阵子无缘无故失踪的沈公公也是被红娘子害死的!公子你征战沙场这段日子以来,宫中怪事从未断过,而我少有走动,只是隐约的听奴才们当中流传皇后娘娘房中藏有野男人的流言蜚语,婵儿知道红娘子是半仙之躯,练得是终身禁欲的功夫,自然不可能像奴才们传的那般藏什么野男人之说,可是近日来风言风语越传越是猖獗!而且凡是议论过此事的奴才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婵儿的贴身宫女小碧就曾亲自跑来告诉我,她说她从正宫那里经过,曾亲耳听到里面传出来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婵儿听后斥责了她一番,结果第二日她便惨死在荷花池里!”
婵儿自知红娘子房中的男声绝非是一般普通男子,她从小跟姑母在紫团洞靠浣衣为生,熟知一些鬼神之说,她料想此事绝非外界所传的那般简单,她也知道但凡红娘子对她有所怀疑,她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死于非命。想到这,婵儿即刻女扮男装,她一路向北,连夜逃奔到战场来找夫差,没想到夫差就在营帐中,于是二人相遇,以往的经过便是如此。
红娘子?男子,杀人,恶鬼?……夫差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他现在的状态一时之间让他消化掉这诸多复杂的疑点确实很困难,夫差扶着额头,眉头紧皱,他叹了口,对婵儿说道:“你先好好休息,这件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公子!”婵儿再次跪倒泣道,“公子你不相信婵儿的话吗?!婵儿辛辛苦苦连夜跑来找你告诉你这些,可不是为了给你添忧、给你找麻烦啊!婵儿知晓这件事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告诉公子真相,以便公子你做好完全的准备啊!”
“我信你!婵儿所说的每句话我都信!”夫差郑重向婵儿保证,并坚持己见的道,“可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不是吗?你并没有亲眼见到她房中的恶鬼,也没有证据证实太后及沈公公的死就是跟红娘子有直接关系。红娘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对我有再造之恩。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我还是那个孤魂恶鬼,或许转世投胎,或许被夜叉捉去阴曹地府,我现在的一切包括我的身体,都是红娘子赐予的,这一点却是事实,不是么?”
如果婵儿所猜测的都是真的,红娘子一定有她这么做的苦衷或难言之隐,夫差坚信,对他有再造之恩的红娘子是决计不会做害他之事。
婵儿看出了夫差的心思,他是恩情大于一切的人,事已至此,她便是百口莫辩,她擦了擦眼泪,惨然苦笑道:“公子还是不肯信我,倘若公子亲眼看到红娘子日渐变大的肚子,你还这么想么!”
“什么意思?”
“她怀了身孕!”
作者有话要说:马蛋,我新坑一定要写生子,要很杏糊很杏糊的那种生子》《

求和(上)

另一边;两军激战已进入白炽化;勾践率领越将苦成范蠡以及干将等越军冲锋打头阵;随之而来的是公孙雄所率领的吴军以及苏禄玮的后援部队,刘承则率水军继续攻克琅琊港,紧张激烈的战势又持续了一天一夜,仍旧胜负难分。
楚仲基所率领的手下都是田乞养的死士,全是一些当人命如蝼蚁的亡命之徒。自从两军对峙以来;齐相田乞曾十次派兵快马加鞭赶回齐国王城,请求齐悼王派重兵前来支援;可十次求援回来的结果都只有一句话:齐国军力皆由你田爱卿管理;寡人手下兵力薄弱;尚不足后防之用。
田乞气的五脏六腑都要炸开;与他同坐一条船的齐大夫鲍牧抖抖须然;冷笑道:“真是烽火戏诸侯,这个不争气的悼公。”他转头,问那传信回来的士兵道,“想必此时此刻,吾王陛下仍旧在埋首于后宫,同他那数千新宠饮酒作乐罢!”
士兵将头埋的更低,喏喏答道:“是。”
田乞闻听,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他气怒的对鲍牧喝道:“这一仗大不了作罢!你我老兄弟二人带领手下重兵杀回王城去,扳倒悼公,你我二人再各霸一方,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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