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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隋朝大老板-第32部分

小说: 隋朝大老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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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说玻璃?玻璃器皿在罗马帝国只是一种廉价的民用品,就如同瓷器在大隋的处境一样。贩运玻璃,除非是那种完全透明地白玻璃方才有利可图。只是,您也知道,玻璃的最大特性除了珍贵外,还有一项,便是易碎。”巴德听见苏游那么一问,神色有些尴尬,但还是狡猾地绕过了第一个问题,他相信苏游也不太在乎那个问题的答案,不过,听说有人已经进贡过密香纸,巴德已经在计划着其他的销售渠道了。
  “那么,罗马的玻璃工艺如何?”
  “大约在五百年前,罗马的叙利亚行省就成了玻璃制作中心,那儿的彩色玻璃制作精良,器皿花纹繁复,颜色绚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透明玻璃的气泡问题一直无法解决。”
  巴德的解释,让苏游又惊又喜,气泡问题苏游之前是关注过的,自己大概可以解决,而从他的话中,可以得知另一个信息,那就是玻璃的配方应该不难得到,或许中国的典籍里便有记载,比如东晋葛洪所著的《抱朴子》,其实自己的手机里便藏有这本中华奇书,只是没电;或许,可以让杨二想办法,要是不行,就只能找隋帝杨广了,朝廷的藏书里一定有。
  “恩恩,请告诉我你的住址,我得先和我的雇主商量。”
  “您是说皇帝陛下吗?我们的国书已经递交到四方馆了。”
  “啊哈,我想您会很快收到答复的,这是我的住址,欢迎您方便的时候来寒家做客。”苏游留了张名刺给巴德,便急匆匆地找杨二去了。
  “一个奇怪的人。”巴德嘟囔了一声,便也起身走出酒肆,此时一个报童的声音在路边响起:“卖报卖报,只要十文钱您就能看到最新的京都新闻,截止到腊月十五,已经有二十三个国家的使者朝贡,皇帝陛下准备于上元节在四方馆答谢众国;扶桑国使者小野妹子一晚起夜十二次,传闻是遭遇了爱国分子的巴豆攻击,目前他已第二次提交国书,强烈谴责我爱国人士,鸿胪卿以沉默代替回答……”
  巴德听他喊着热闹,数了十文钱拿了份报纸,顺便多给了两个做为消费,报童千恩万谢之后,继续招呼着路人购买报纸。
  “苏游?不就是刚才奇怪的人吗?”巴德随意地浏览了一遍报纸,虽然他不是第一次买东都新闻了,却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名字,此时看着商业广告的版面,心中亦同时有了个想法。
  苏游直接来到了河南府衙,此时府尹杨二同志尚未下班,临近春节这段时间的确是太忙了,虽然未必需要他事事躬亲,却也把他累得苦乐参半。此时杨二与长史柳謇之正在讨论一个最近发生的命案。
  柳謇之五十上下的年纪,仪容甚伟,风神爽亮,与杨素李浑窦荣定等人是名传一时的美男子,且他有雅望,善谈谑,又饮酒至石不乱,有使节到来,他常常代表朝廷接待,后又代表朝廷先后送光化公主去西域,以及送义成公主去突厥,可谓深受文帝器重。
  杨广继位后,柳謇之正好回乡丁忧了,此次被夺情回朝,又被隆重安排在杨二身边,可谓深受隋帝杨广的器重。当年文帝让杨广立于西朝堂,令高颎、虞庆则、元旻等从内送王子相于他;时隔二十年后,杨二亦在杨广的注目下立于西朝堂,由吏部尚书牛弘、内史令杨约、左卫大将军宇文述等从殿廷引謇之出来。——两朝故事,何其相似?这大抵也能看出杨广对于儿子的器重,当然,也是对柳謇之的器重。
  “殿下,长史,横波有礼了。”
  “横波,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去寻你帮忙呢。”杨二向苏游点头致意,示意他先坐下,然后对柳謇之道,“先生,您给横波详细讲解下咱们面临的难题。”说着话便起身给两人倒了杯茶,柳謇之点点头,便开始诉说了今天的怪事:
  北市东门卖早点的小贩今天早上出摊时发现了平常摆摊的地方堆起了雪人,但他以为是对面立行里的孩子于昨天傍晚时堆的,所以并不以为异,但随着中午的太阳,雪人慢慢融化以后,有人发现雪人的头部十分奇怪,待走上前仔细看时才发现,雪人的头竟然是真人的头颅。
  府衙接到报案后迅速派出衙役封锁了现场,勘察后发现,雪人的四肢也是用活人肢体做成的,初步判定,这是一起极度凶残、变态的恶性凶杀案件。仵作的鉴定结果显示,这个雪人至少是由五名被害死者的肢体和头颅拼凑而成,该案件的恶劣程度可以说是世所罕见。不过,最近并没有什么失踪案件发生,到目前为止,案件进行到确定死者身份的阶段。
  “恩,当然也要圈定嫌疑人,寻找作案工具。可是,横波确实没有过破案经验。”苏游一想到那些被肢解的尸体,就一个头两个大的。
  “或许,你的画技可以帮上忙。”
  “恩,那么还等什么呢?我这就去北市。”苏游从未想过要去画一个死人的头颅,可是此刻内心里却隐隐有一些的期待,一时竟忘了此行的目的、
  “恩,我会派几个人跟着你,你从未让我失望过,是吧?”
  苏游点点头,杨二的意思显然不只是画像这么简单。


042在水一方

  让苏游感到意外的是,杨二派来护卫他的捕头竟然叫刘武周,这使得苏游第一时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后来与秦琼都成了门神。而刘武周给苏游的第一印象则是孔武有力,若是再给什么评语,或许可以加上个“憨厚本分”,但在他身上苏游怎么也看不出慷慨悲歌之气。
  倒是刘武周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战战兢兢地道,“先生,是否有什么吩咐?”
  “武周,你是燕赵男儿罢?”苏游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否定他的疑问还是自己的疑问。刘武周自然也无从知道,只是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又道,“卑职正是河间人。”
  “怎么想到要来京城当捕快呢?”
  “其实,说来话长了,主要还是因为早些年误杀了人,有了这层*,其他人不敢要了,说起来,这里很多同僚的*都与我相似。”刘武周缓缓地答道,其实苏游只是毫无意识地想打破沉闷聊几句家常,哪想到他倒沉痛起往事来了。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苏游倒也释然了,好人要变成坏人是很容易的事,恶人想变成好人也并不困难,前提是恶人得足够恶,这才可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两人很快就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此时集市已经散了,夜幕正悄然降临,街上的行人亦是往家的方向急行匆匆。仵作看见刘武周带着苏游过来,大概也知道了苏游的身份,忙把自己调查的结果用最简洁的语言向苏游做了一番报告。
  苏游从他的报告中也得出了一些信息:雪人的头部是一个女人,准确地说,从发型上看是一个少女的头,而从她的脸色上可以看出这个少女长期营养不良。
  此外,没有更多的信息。
  苏游一边作画,一边思索着杨二派自己来的目的。显然,这个死去的少女是一个平民,如果没有人指认尸体的话,很可能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事瞒下来,但是,雪人身上的四肢显然来自其他四个人,因为这个时代妇女的穿着都很严实,且没有裹脚的陋习,所以从皮肤等特征上无法分辨出是平民还是贵族,如果贸然压下这事,日后被人捅出来的话,杨二难免要落下个逃避责任的罪名;有鉴于案情可能恶劣的影响,这事显然也不能大张旗鼓地进行调查。
  “好了,现场我已经做好了记录,你先清理尸体,咱们再分析一下凶手使用的凶器。”
  “这个卑职已经有了想法,头部的伤口似乎是由于外力拉扯,几乎不可能是人为造成的……四肢倒更容易辨别些,几乎都是钝器所致,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使用的是斧子。”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第一现场,以及确定作案时间。”
  “第一现场恐怕很难寻找了,不过,咱们可以问一下负责巡逻这条街的兄弟,不过,得到满意答案的可能性不大,最近因为嘉年华的缘故,东都的宵禁制度很松懈,更何况这边是平民区,夜归的人比以往不知多了多少倍。”刘武周站苏游边上感叹了一句,找凶器,找第一现场,查死者身份这些程序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个案子似乎不太好下手。
  “夜归人?风雪夜归人?柴门闻狗吠?”苏游低吟着那句诗,在“狗”字上面一下有了主意。“咱们或许可以找条狗来试试。”
  刘武周和仵作都不明白苏游要做什么,但还是照着苏游的吩咐去做了,而狗也并没有让他们感到失望,它在主人的指挥下闻了闻少女头颅后,便开始往南走,走了大概几箭之地后便停了下来,刘武周和几个捕快在狗停下的地方发现了少量渗入雪地里的血迹,而且从血迹的分布可以看出正是从马车上滴落。
  “猜得不错的话,人是在马车上被杀,尔后,凶手便来到北市东门用她们的躯体堆成雪人。问题是,为什么凶手不把所有尸体都堆起来,却只用每个尸体的一部分呢?这样显然增加了抛尸的难度。”
  苏游话才说完,狗便给了他答案,随着狗的脚步,大家在案发第一现场路边的水沟里又陆续发现了四具尸体,而在看到那四个人的脸容时,苏游竟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先生,要不您先给他们画相?”仵作经过仔细的检查,发现与开始的猜测几乎一致,四人都是被斧子所伤,各被砍断了一肢,因流血过多了而死。
  “不用,我想,我认识她们。”苏游的声音有些低沉,怎么能不认识呢?毕竟是一起喝酒唱诗的,那个晚上原本他以为可以让他无数次回忆,却每每总在想到结局时让人如鲠在喉,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武周,陪我去一下来府。众位兄弟先把这些尸体带回衙门吧,至于还有一具未找着的尸体,我想,可以不用那么着急。”
  众人领命,随即开始做收尾工作。
  苏游已有许久未见来雁北了,自上次与她一别,苏游的感情世界也似乎起了异乎寻常的变化,似乎害怕着与她相见,却又在内心深处暗藏着舍我其谁的霸气——这样的小娘,除了我还有谁能配她?至于一直未敢上门提亲,这大约是一种因身份地位而来的自卑吧。
  “横波,你还好吗?”来雁北听苏游来求见,也颇感意外,第一时间就冲了出来,仿佛与苏游从未有过那晚坦诚相对的尴尬似的。
  “恩,你呢?”苏游笑了笑,不待她回答便又说道,“其实此次前来,实在是因为公事,你还记得咱们中元夜在醉月楼的欢宴吗?”
  “当然,你想说什么?”来雁北怎能不记得呢?那天她心中忐忑却决定以真容面对苏游,只是,他才刚说的是为公事而来,怎么又说起这私事?
  “那天与咱们一起喝酒的小娘全死了,你知道吗?”苏游慢慢地说道,眼神似是黯然下来,却也不忘观察来雁北的神色。
  “什么?”来雁北一时震惊,却只能问出这两个字。
  “是的,所以,我想知道他们的身份,以府衙的名义。”
  “她们是在水一方的歌姬,这乐坊的*似乎是越国公家的,我有次随月容公主去玩,遂与他们相识,互相讨论过音乐以及横波的诗,所以才……”来雁北之所以这么费劲地给苏游解释,只是证明她不是一个骗子。
  “恩,我信你,那么告辞了。”苏游点点头,虽然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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