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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隋朝大老板-第37部分

小说: 隋朝大老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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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游信步往前走去,走走停停,不时看看街边的马戏,不时又买串冰糖葫芦,恍惚间他像是回到了曾经的少年时代,于是又想起了以前想买书却犹豫再四的穷日子,正好街对面新开了家书肆,上次刚进门就被杨二叫着去办事了,今天或许可以进去闲逛一番。
  “让开!”苏游才走了几步,便听得一声暴喝。
  原来苏游满怀心事,却没注意来往的车辆,再说京城里面奔马是不被法律容许的,而且年节上下路人甚多,车马基本上比人还走得慢,所以苏游理所当然地忽略了过马路的安全问题。
  “尼玛,这是超速行驶啊。”苏游听到暴喝后循声看去,却发现一辆两匹骏马拉着的马车瞬间冲到了眼前。千钧一发之际,苏游也不再祈祷车夫能把马拉住,当机立断向前一个懒驴打滚。
  苏游脱离危险时,才发现骏马先是人立而起,接着便硬生生停在了原地,这也能猜测出车夫的御车之术的不凡;不过,现最令苏游郁闷的还是衣服上星星点点的泥雪。
  “如果自己能够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或许不会如此狼狈。”苏游总是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不过,这路口也没有红绿灯,刚才自己横穿马路虽然说不上对错,但对方在京城奔马一定是不对的,可是自己如今也不穿官府,似乎也没有指责别人的必要,息事宁人或许是不错的选择。
  “三郎,小娘额头流血了,咱们快些回家吧。”马车上传出一个有些焦急的女音,显然是因为车子里面有人受了伤,苏游当然不会以为这是有人故意碰瓷,但还是拱了拱手,准备迅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兀那汉子,想就此走掉吗?可敢留下名来?”苏游正想离去,却听一声呼喊,又是一骑奔至,骑上却是个十五六岁的华服少年,却也生得眉清目秀;苏游不属于外貌协会,所以不会因为他的形象而假以辞色,况且见他第一眼的时候,他最先想到的竟然是李天逸。
  苏游很快又想到了南京的徐老太,以及那个马路杀手药家鑫,这种时候只要有点脑子都知道溜之大吉走为上策,何况是两世为人的苏游?
  “告辞。”苏游根本不在意他的无礼,说完这两字后竟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小子,欺人太甚!”那孩子气性也是甚大,马鞭已经挥舞而出,直取苏游的胸口。
  却听车内一声娇喝:“三郎,住手!”
  那三郎听见车内女子呼喊,又发现苏游竟然无视他的马鞭喟然不动,待手中马鞭要触及胸口时才突然撤力,收回这警告式的一击,表明他的手下留情。
  苏游想不到他一言不合就出手偷袭,他甚至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的时候,马鞭已经到了胸口,幸好车中女子阻止了他,但想着自己在这几息之间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肉,那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令苏游一阵烦闷。
  “多谢小姐!”苏游对车中女子遥遥一拱手,却继续无视那差点出手伤了他的少年,说完这四字,遂扬长而去。
  一静一动,一走一留。少年的心里也变得有些不舒服起来,两人交手的失败者不是他而是自己似的。
  苏游走得还算潇洒,但心里的惊悸也是不少,“过马路,左右看”这条真理看来还是得牢记在心并付之行动的。


049姚记书肆

  “姐姐,你没事吧?”华服少年问完话,还是不放心地掀起车帘,直至看见姐姐额头上只是破了点皮,这才放心,心里却责怪车中侍女“又是大惊小怪!”
  其实,少女的额头磕到马车时还是流了几滴血的,不过止血并不困难,此刻沾了几滴血的纱幂也已换下,所以弟弟看到她的样子并没什么大碍。
  “裴元庆!你忘了父亲的话了吗?竟敢在京城闹事。再有下一次,看我不把你送回老家。”车中少女也不答他问话,反倒是指名道姓地给了他一通警告,显然这个弟弟从来就不让她省心过;但看着弟弟关切的脸色,她亦是有些心软。
  “姐姐,我也知道京城规矩众多,父亲千叮万嘱说了不让在京城骑马,可千算万算还是在马上面出了问题,早就应该选用母马套车了!刚才心中慌乱差点与人冲突,也是听清泉说姐姐流血了,以后言庆一定倍加收敛。不过,刚才那老小子也是匹倔驴。”裴元庆呵呵一笑,英俊的脸上充满了阳光,使得车中的小丫鬟一时心如撞鹿,倒忽略了他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车队继续前进,向裴府行去,仿佛从未发生过交通事故一般。
  车中少女裴雨燕在丫鬟清泉的帮助下终于止住了额头伤口的流血,又不由得想到了刚才在疯马铁蹄之下狼狈逃命的胖子,忽然觉得似乎在哪见过这男子似的,只是他离去的背影好落魄,衣服上沾了不少的泥水。
  “小娘,今年的上元夜,东都一定热闹非凡。”清泉觉得车中实在有些沉闷,没话找话地说道。
  “它热闹它的,跟我有什么相干,你看我这样子还能出门吗?”裴雨燕想着自己的额头,不禁一阵伤春悲秋,摸到伤处,又不免“哎哟”一声。
  胖子回到家时,小九等人早已挖回了黄泥,胖子理所当然地按照试验步骤改进砂糖的炼制,后又把自己锁在屋中画起了“含沙射影”的设计图,他可不想下次遇到危险时还继续做人家砧板上的肉。
  有个哲人这么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因为无论是这条河还是这个人都已经不同。”
  三日后,胖子出现在将作寺的时候有些形容憔悴,刚过完年回来上班的人并不多,巧的是云定兴也在,这货最近有些春风得意,竟然攀上了宇文述,两人不知出于什么考虑,竟然斩鸡头喝黄酒成了拜把兄弟。
  胖子无法理解云定兴,自然也无法理解宇文述这个鲜卑人,凡是与他有过亲密接触的人不是成了他的兄弟,便是成了他的干儿子,而儒家文化中收义子拜义父这种事是不被传统所容忍的。
  值房里没有其他人,而年节里就算是将作寺的偏执狂们也没有工作的好习惯,于是这新年的头一天上班,就在胖子和云定兴的毫没营养的聊天中到了下午,胖子看着似乎也没什么事,便理所当然地翘了班。
  “王师傅,咱们到定修文里新开的那家姚记书肆看看。”胖子坐上马车后,边换衣服边给车夫老王吩咐道。
  “得嘞。”老王应了一声,马车往前驶去。
  “那些书太单一了些,不是佛经便是儒学,现在买书的人都没有买报纸看的人多。”小九摇了摇头,他实在想不出胖子会在那买到什么书,不过,姚记的老板对于胖子的尊敬又是小九喜闻乐见的。
  “现在的出版社还是少,成本太高,这就决定了不能印闲书。如果京城里多几家出版社的话,你就能看到农书啊史书啊小说啊什么的了。”胖子说到小说的时候,又不禁想到,对啊,或许该是我写盗版小说的时候了,若是不能从小说里赚上一笔,岂不是白发明了印刷术。
  想到写小说,胖子又一阵头痛,自己熟悉的那种网游修真类的不可能有市场,但要想写四大名著或是《金瓶梅》之类的话,似乎也不妥。《西游记》和《水浒传》都是隋朝以后的故事,《三国演义》涉及到历史,《金瓶梅》的文字不是太干净,难道自己只能盗版《红楼梦》了吗?
  再一想刚发行报纸的时候自己制定出的《出版法》,当中除了“版权条例”对自己有些好处之外,好像其他的内容就是给自己挖坑啊,听说杨广向杨二透露要成立“出版署”的部门,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果真成立这样的部门了,自己脑中那几步小说可就没了用武之地了。
  “先生,修文里到了。”老王报告了一声,马车也随之慢了下来。
  胖子待马车停住,这才下了车,与小九一同走入书肆。
  “哟,苏先生来了,苏先生您楼上请。”小伙计还记得胖子,不仅仅是因为上次他给足了消费,更是因为他这个卖出版物的小人物知道印刷术的滥觞者正是眼前这苏先生。
  “今儿的报纸来了吗?给先拿份报纸。”小九见苏游上了楼梯,忙向伙计要了份报纸,跟平常一样。
  “这东都新闻不是你们家先生编的吗?他还每日读报吗?”伙计很有兴致地问小九,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一点。
  “说是我们家先生编的,也不尽然,你没看上面的编辑还有其他几个人呢吗?再说了,我们做你的生意,你还不乐意吗?老规矩,待会一齐结账。”小九拿着报纸追上楼去。
  与一楼大厅一样,楼上的人也并不多,宽大的书室里或站或坐零落着七八个或主或仆,掌柜的照例是嗜书如命,躲在柜台里面旁若无人,仿佛他也是来这买书的书虫一样。
  “啊,苏先生,您来了?”直到胖子选了基本书要结账的时候,他才发现胖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降临了他的书肆,其实胖子进来已经有半个时辰了,毕竟他是看完报纸才开始选的书。
  “文广兄,别来无恙啊。”胖子拱拱手,还是比较亲切地称呼他,这掌柜的姓姚名思字文广,巴蜀人士,开皇十八年进京科举无果后便成了以抄书为生的京漂,后来便在书肆里出任了一个小伙计,又从长安来到了洛阳,直到他遇到杨二后命运才终于有了转折。
  那时候杨二正要发展自己的商业帝国,而他成了东都钱庄最早那批会计中的一员,所以算起来他还是胖子的学生。杨二看他工作出色,便赞助了一笔钱财让他自己当了自己的老板,开起了这家书肆,说起来胖子亦是有些羡慕他。
  毕竟一入侯门深似海,胖子如今已如榭寄生一般,脱离寄主的结果恐怕只有枯死这一条路了,更重要的是,杨二不肯能让他离开,所以他只能跟着杨二一条道路走到黑。
  “苏先生,上回说的墨宝?”姚文广点点头,又想起了胖子上回答应的事,不过上次由于杨二的召唤,胖子实在是走得太急了些。
  “好吧,文房四宝何在?”胖子见无可推脱,点了点头问道。
  “南海横波要写字,咱们快过去看看。”二楼此时已经有十几个人或是选书或是看书,听了一人的呼喊后纷纷往胖子的所在走来。
  “是那个写‘将进酒’的横波吗?据说东都新闻出版社还有他做的《重阳登高图》,亦名《饮中八仙》。”另一个人说道。
  胖子还不知道自己这么有名,也不好多说什么的,对众人点点头,又道,“那苏游献丑了!”


050书山有路

  姚文广早就在大书案上铺开了宣纸,小九也第一时间研得了磨,众人上前围观苏游挥毫,看着这货抓起沾饱浓墨的狼毫,却是迟迟不落于纸上;大家一时屏住呼吸,等着叫好,又见他竟然放下了笔,眼神有些迷离地道:
  “文广兄,可有醉生梦死?”
  “有有,思这便给先生取酒来。”姚文广见他放下笔,本以为他就此罢手的,作为文人他当然知道书画的意境之说,对于苏游的放弃他最多只能是遗憾罢了,待听得他问起“醉生梦死”,心中却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苏游做“酒诗”唱“酒歌”,酒后“作画”都是小有名气的。
  “原来他是要借助酒意泼墨,倒也新奇。”围观诸人也有明白苏游此举意思的,心中更是多了份期待。
  酒坛封口被拍开,芳香便已四溢,屋中众人只是闻香便已半醉,苏游却仰头灌了几口,随即微闭着眼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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