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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食王传-第319部分

小说: 食王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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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管制品,所以民间都是用的木头做。而且这个时候的棘齿都只是用来改变传动方向和运动方式的,比如说将转动转变为拨动拨杆进行往复运动;比如说将转轴改变个九十度这样的。

既然老铁匠知道棘齿,那么事情就简单了许多,王况也省了许多口舌,而且这时候的齿轮不可能造得jing密,什么模数啊等都不在王况的考虑范围内。他只要不同齿数的棘齿就够了。

王况想要他造出来的东西做什么老铁匠好奇归好奇,但却是严守着本份,从没对外透lu过王况在他这里打过什么的,这些年里,王况每每找他打东西,都会多拿些铜铁过来,这多余的铜铁,对他而言,可比工钱实惠多了,钱可以赚到,但铜铁你有钱未必能买到的。

一个多月的忙碌,总算是把流水线搞了出来,就设在城西的新区里,那一片地,有一大部分都被王况先买了下来,就是为的临着建溪,方便以后想利用水车来做点什么东西好用,这下派上了用场。

水车也比起普通用来灌溉的水车大了许多,直径达两丈,树立起来的时候两丈有余,建安城里除了钟楼比它高外,再没其他建筑能比它高,在城东就可以远远的看到一个庞然大物矗立在城西。

动力的切断和接合,王况用的就是联轴器,不过这联轴器并不是按后世那种靠摩擦力来带动,这个时候找不到好的摩擦材料,所以他采用的是斜面齿形结构,类似于石磨一样的huā纹,将一个套在huā键的联轴盘和另一个固定在水车轴上的盘压紧之后,就咬合得死死的,动力就传递了过来,要切断就直接把那盘的锁紧凸轮松开,将压盘拨开就可以了。

同时为了不làng费,王况还在这个水车上装了可以汲水的大竹筒,汲出的水就储存在厂外的一个大池里,可以供给那些清扫街道的仆役们用,溢出的水又通过水道流回到建溪里。省得他们要跑到建溪去挑水。原来在供水工程结束后,开始的时候每个蓄水池溢出的水还是很多,但随着人们逐渐的习惯于在水池变洗菜洗衣服后,用水的人多起来,水等到后来就开始浑浊了起来,而且上面偶尔还会飘着烂菜叶什么的,有的人还在这里杀ji宰鹅,水就更不适合于用来清洗街道,现在这个大水车一立起来,也算是帮那些扫街的人一个大忙,也给建安城多了一个紧急用水的地方。

要是哪个地方走水了,灭火用的水龙车直接拉到这里,将可以转动的最后一段水槽往车上一转,比用桶舀水还快,顷刻间就能满了。

因为罐头要煮上至少小半个时辰(半小时),所以煮罐头用的大锅也是特制的长方形,埋在地下,下面则是超大号的灶堂,有好几个灶口,在熊熊大火之下,深只有一尺的水很快就能烧开。

这个灶所费的柴火不少,好在建安竹子多,做那些罐头又能剩下许多的废料,王况一句话,那些送竹筒来的匠人们每次就都将废料一起带了过来,也省下不少柴禾,不然王况估计,自己这罐头厂一开工,恐怕周边的山林就要遭殃了,看来,找煤,成了必须要进行的工作了。古代的福建一直没有煤的发现,到了后世,在闽西一带,才发现有少量的煤矿,不过都是小煤矿,且埋藏比较深,并不适合于这个时代开采,成本太高了,现在要找的,就是lu天煤矿,只是,哪里有呢?王况不知道。

这个很粗糙的流水线,五个人cào作,平均每个时辰可以产出大约两百个罐头,一天开工五个时辰就有一千个罐头出来,可就这个产量,也远远达不到李世民原来要求的产量,但王况已经无能为力。

想要产量更高,简单,再做流水线就是了,这个水车,可以再带动两个同样的流水线没问题,但真正的关键还在于原料。

一天一千个罐头,每个罐头要用到的梅菜干三两,就相当于要用到三斤的鲜梅菜,一天就要三千斤,一个月就要近十万斤,一亩地种两季,也不过产量千斤不到,也就是说,一天就要用掉三亩地的产量,罐头厂只要开工三个月,就要用到三百多亩地的产量,两万多斤的梅菜干,可建州如今全年的梅菜干销售量还不到万斤,所以,原料的来源成了个问题。

不得已,王况只好又贴出了招贴,将明年所需要的梅huā菜干数量大致说了下,以ji励起人们去种梅菜的兴趣来。

 第三二二章 于三

第三二二章于三

不光是梅菜干的数量不够,就连腊rou也是远远不够,全建州如今十多万人口,两万户人家,以前大家做的腊rou都是做来自己吃,没人拿出来卖的,一家做得多的,不过十多斤腊rou而已,少的只有一两斤,就是把全州的腊rou都收来,也是不够,而想要更多的腊rou,只能等年底,而且在这之前,还得鼓励人们多养豚。/15

还有竹子的问题,建安竹多,但同时,竹笋也是百姓们额外收入的一个重要来源,如果按现有的竹林面积,做罐头是够,但鲜竹笋和笋干的产量肯定要下降,要解决这个问题,别无他法,只能是扩大竹林面积,即保证罐头有足够的竹子可用,又要保证竹笋的产量,王况还打算以后要做竹笋罐头呢,这么点产量怎么能够?

从外地运竹来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这个成本可就要增加不少,所以,扩大建州的竹林面积势在必行。

可以说,罐头生产的流水化,带来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改变,许多相应的供应,马上就显得捉襟见肘起来,于是,这个流水线在运转了不到一个月后,不得不因为原料的短缺而停了下来。而此时候,王况投进流水线的成本已经达到了六百多贯,这还不算要跟朝廷结算的铜铁,要是这些都加起来,恐怕要达到两千多贯,如果按现有的条件,对建州的资源进行掠夺xing开发的话,流水线不得不在三四年后就停下来,但要收回成本,就是遥遥无期了。

面对一个又一个的新产生的问题,富来客栈是一张接一张的招贴贴了出来,一时间又带动起了整个建州的新一轮产业结构调整,对于小东家的话,建州人如今深信不疑,小东家让做什么,那就做什么,错不了,保证赚钱的,于是,种竹的种竹,养豚猪的养豚猪,种梅菜的钟梅菜,甚至,已经开始有人专mén开了荒地,种上了豚猪喜欢吃的草来,这些都是jing明人,这也算是饲料行业的雏形罢。

还没完,王况接二连三又贴了许多的招贴,其中心思想就是一个,让大家充分的调动起来,能种什么就种什么,多了也不要紧,富来商行保证不让这些人亏了,王况这也是没办法,建州人认王况的话,但前提是王况得明确的指出让大家去干什么,比如说养鱼,王况得说要什么鱼,建州人才会去做,如果只是个笼统的说养鱼,大家还要追根究底的,所以,王况只能是想到一项就贴个招贴。书mi群2

要换以前,王况没这个能力做出让建州人不亏的保证,十几万建州人,就算每人补贴一贯,那也是十几万贯。但现在不同,仅去年,根据林颖芝的统计,去年一年,王况就赚了十几万两银子。

这十几万两里面,建林酒楼,富来客栈,富来商行,林家铺子,山外山这四项差不多各占二成,剩下的二成则是其他的小生意及王况的封邑王村和其他杂七杂八的凑了起来的。但今年,依据王况的估计,恐怕要翻上好几番。

原因很简单,第一是李世民刚下了道旨意,规定将林家献上的两成行军饼坊的份子中,分了一半给王况,如此一来,现在的行军饼坊则是四巨头,一个王况,一个林家,一个长孙家,一个皇家,四巨头又隐隐分成两个不对抗的阵营,一个自然是王况和林家,一个则是皇家和长孙家,算是达到一个平衡,看来李老2的平衡术玩得还是不错。

另一个是王况这次运了几十块的田黄到长安去,如今在长安,田黄的价格是节节攀升,虽然还没达到后世价比黄金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一块一斤重的田黄,能卖到八千多贯。王况送去的几十块田黄,都是半斤多以上的,这些如果都卖掉,就能有几十万两的银子,也就是几十万贯。

本来王况是不想卖的,但得到回报说是田黄价格飞升极的快,他不得不吐血拿出了一些来遏制住田黄上涨的势头,价格缓慢增长的东西,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要是突然的暴涨起来,那么王况恐怕就会变成某些人的眼中钉rou中刺了。

这些田黄到了长安后,都会通过魏小五发展出来的在长安和洛阳开珠宝铺的手下店里发售,对外都会谎称是从各地收上来的,有的会说塞外,有的会说胡地,有的则会推到安息人头上去,王况就是要来个hun淆视听。

知道王况得了田黄矿的人不多,除了李老2,黄良,林家和孙家是确切的知道的外,其他的,大概就只有程处默他们几个猜了出来,至于徐国绪是不是猜到,王况并不用关心,徐国绪只有一个追求,那就是吃得好,其他别没什么能打动他的,如今的大唐,又有谁能和王况比做吃的呢?

行军饼坊和田黄这两个,就能给王况平白的增加至八十万两银子的收入,再加上新增加的产业罐头,李世民也算厚道,并没有限制王况和林家不能si自做这个生意,本来么,这东西就是王况搞出来的,他想限制也不好意思啊。不光是罐头,李世民也同时给各部通过气了,凡是王况搞出来的并献上办法的东西,只要不涉及到社稷根本的,王况和林家自己都可以做,其他人么,那就看情况,高兴了,就允许你做,不高兴了,一个渣都不给你留。

李世民也是知道,想要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的饱,要想让马儿跑得快,那就得喂jing料,也正是如此,才有了王况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由国家无限量的供应紧缺的铜铁的人,也是大唐目前唯一一个有县伯爵位,却不按规定住在长安的人,同时,也是一个要是两三个月没了消息,就会让李世民觉得缺少了点什么的人。

以前的越王府,现在的泰王府,还是那个老huā农模样的人,还是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他身边,还是那个家将懒洋洋的靠在茅屋前面的假山上,所不同的是,今天没出日头,而是飘起了绵绵细雨,但那个家将依旧像是在享受着阳光一样,眯着眼,任凭细雨打湿了他的玄sè袍子,尤子不觉般的叼了根草根在嘴角里嚼着。

今日茅屋里除了那老头和管家外,又多了个膀粗腰圆的壮汉,正拿了把扇子,死命的扇着,如果王况在的话,就会发现,这个壮汉用扇子扇的,就是那尊失窃了的石像。

chun末夏初的长安,并不热,尤其是又下这这绵绵细雨,反而有些凉意,那管家和老头都穿了两层的衣服,身边还有个小火炉烧得旺旺的。

但那汉子,却是光着膀子,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从他略显苍白的嘴chun可以看出,这个汉子,已经扇了许久,差不多脱力了,但依旧在坚持着一下又一下的扇着,每扇一下,都似乎用了极大的气力,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似乎憋屈,似乎不甘。

连续再扇了十几下,那汉子终于坚持不住,tui一软坐到了地上,嘴里呼哧呼哧的直喘气,头上也蒸腾起浓浓的水汽来。

“先生,莫非这石像果真有灵xing的?为何在那dong前,哪怕是微风也能发出梵唱,而于三,其扇出的风,某隔这么远,且还没直接扇到某身上,某都受不了,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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