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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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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千雪应了一声,为了自由,她厚脸皮一次吧。
  “千雪,去厨房烧壶水泡杯茶来。”易水寒叫道。
  “啊?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司仪去?”千雪不满道,这些事情一向都是司仪做的。
  “让你去就去吧,这么多废话,司仪伤成这样你还让他去。”
  司仪闻言,一脸得意地看着千雪。
  千雪狠狠地瞪了司仪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烧水泡茶。
  司仪知道小师父是刻意支开千雪。
  “司仪,没有什么要和我说么?”易水寒的手指习惯性地轻敲桌面,发出有节奏感的轻响声。
  “师父,我。。。。。。”司仪欲言又止。
  “算了,不想说这件事就说别的吧。”易水寒一叹,年轻真好,她觉得她有点老了,因为看得太清楚,没有那种悸动的情绪。
  “千雪跟我了说她不是这里的人,她不是千雪。。。。。。”司仪交待了这件事。
  易水寒有些意外,千雪跟司仪说了,那么说明千雪是很信赖司仪,看来她又得重新衡量这件事,他们年轻人这些事情她不干预。
  “你去帮千雪烧水吧,我怕她把厨房烧了。”
  “是,师父。”司仪喜道,师父这么说算是默许了,这句话比任何鼓励都要激励人心。
  。。。。。。
  黄昏时候,易水寒骑马出了城,来到青鸾峰崖底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山洞里几人围在一起,微弱的烛光把人影拉得长长的。
  风花雪月四人自从来了崖底后就完全和外界隔绝了,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他们也习惯了半夜被阁主叫来,或是指导武功,或是训话教育。
  这么长时间下来他们完全推翻了阁主武功不怎么样的想法,相反地,阁主绝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还有阁主的教育方式,完全颠覆他们所认识的,独特奇异,闻所未闻,让他们大开眼界。
  “最近练得怎么样?”
  “若是阁主每天都来指导就更好了。”花影笑了笑。
  “那岂不要掉我半条命。”易水寒趣道,来回的路程可不短啊,“我也准备放你们出去磨砺磨砺,但最近宁城有些小骚动,等这场骚动过后就放你们出去吧。”
  “什么骚动?”花影问道,他是很好奇的。
  “北冥国的皇帝就快换人,不过花影,有好奇心是好,但不要超出那个度,不然过多的好奇往往会适得其反。”


☆、提亲风波02

  “谢阁主赐教。”花影笑了笑。
  “最近我有点忙,可能都没有时间来,你们继续跟常先生练武。”
  “阁主忙什么?”月影睁大美目,一脸天真好奇地问道。
  风花雪三人都清楚地知道作为属下不可能问这样的问题,只有月影小孩子心性才会问。
  “小月影真可爱,阁主我要成亲了。”易水寒笑了笑。
  风花雪月四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易水寒。
  月影一时愣滞,久久不能回神,阁主说他要成亲?
  易水寒是明眼人,月影的小女孩心思她已经看出了,所以她才说成亲。
  “恭喜阁主。”风花雪三人说道。
  “我收下了,你们不怪我不请你们喝喜酒吧。”易水寒半开玩笑道。
  “不会,不过要是阁主能带点酒来就更好了。”花影笑道。
  “原来花影你也好酒。”
  “不仅我,大概暗阁的人除了月影外都好酒。”
  “呵呵,今天你们恐怕就失望了,我没有带酒来,但给小月影你带来了甜食。”易水寒解开包袱把食盒取出来。
  月影诧异,一双大大的眼睛惊讶地看着食盒,“阁主,你不是说既然不是一定需要的东西就不要产生依赖么?”
  “小月影年纪还小,降低一点要求。”
  “。。。。。。谢谢阁主。”月影心中既甜又苦涩,她自知阁主只能是她仰望仰慕,却不能爱慕。
  现在常胜脸上的胡渣刮得干干净净,身上也没有的了酒味,一身青灰色的袍子,看上去有几分像剑客的形象,和易水寒第一次见的形象天差地别。
  “常老板,怎么样?”她前阵子就让常胜开始撒网,先局限于宁城和宁城周边的小镇。
  “不太理想,在宁城没有暗阁的分据点,只有几家赌坊,很难搜集到什么消息。”
  “不要紧,宁城是皇族和千家的天下,暗阁不是那么容易插一脚,得慢慢来,先说说搜集到什么吧。”她一点都不担心,也不一定要在宁城混下去,宁城的水深,或者不在宁城混更好。
  “都是一些芝麻绿豆的事情,不过倒有两件事,最近宁城新开了一家勾栏院,但查不出店主的来历。”
  “很好,有收获就好,还有一件事呢?”
  “桐城来了一批人,在找一个叫林青霞的女子,好像是从两个多月前开始找。”
  桐城,林青霞,不会那么巧合吧?易水寒抚了抚额头,是容止在找她?
  “常老板,知道桐城容家么?”
  “容家?容家是北冥国的名门望族之一,是个武林世家,威名在外,在武林可以说是一呼百应。”
  易水寒又抚了抚额头,想不到容止的背景这么吓人,怎么看容止都不像是那种武林高手,更像那种饱读诗书的文弱公子。
  易水寒又交待了一些事情,才离开了崖底,还要回去上早朝,这几天老皇帝都没有上早朝,害她每天都白跑一趟。
  山间里阴风阵阵,一匹黑马快速地在山间飞奔,带动着夜里的雾气,如烟如幻。


☆、提亲风波03

  有血腥味,易水寒吸了吸鼻子,是人血的味道,就在附近。
  于是便放慢速度搜索,她的好奇心被提起来了。
  周围很寂静,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茂密的丛林里好像躺着一个人,血腥味就是从那传来的,越来越浓重。
  易水寒翻下马,抽出靴子里匕首,猫着身子悄悄地走过去,她有点期待是什么人,男的?女的?
  透过朦胧的月色,可以看到一个黑色的物体,看身形初步鉴定是男的,背部朝上,侧脸刚好被树影遮住,手里还握着佩剑,草丛上有一摊血迹。
  易水寒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快速踢开了那人手里的佩剑,把匕首驾到那人脖子上。
  没反应,昏过去还是死了?若是死了就没戏了,伸手探探了那人的鼻息,还有呼吸的,应该是昏过去了,是她多心了。
  放下匕首,把那人翻过身来,血还是温热的,刚倒下不久,腹部中刀,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了。
  现在可以完全看清那人的脸,很俊美的样子,若不是脸色苍白,应该会更美。
  易水寒翻遍了那人的身,什么也没翻出,她又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救不救好呢?
  就在易水寒犹豫之时,那人轻吟了一声,很轻很轻的声音,可是易水寒听见了,他在说,父亲。
  易水寒微微一怔,她对这父亲个词完全是陌生的,她甚至不知道父亲是用来做什么的。
  “唉,就冲着你是个孝子救你吧。”
  易水寒快速替那人止血,她一向有带疗伤药和各种清毒的药物在身上,以作不备之需。
  撒上了药粉,撕下衣服上干净的部分简单包扎了一下,又给那人喂了几颗药。
  做好了一切后,易水寒正在犹豫走不走呢?
  看那人的情况应该是被追杀,若是就这样不管他,说不定要取他命的人会找到,就算不是被人追杀,这里那么多血很容易引来野兽,又或者有毒蛇之类的。
  最后,她决定带上他。
  她为了不被认出,每次出城进城都会化妆成普通一点的人,可是现在拖了个不能动的病患是不可能进城的。
  最后,易水寒决定把他带到山下小镇里的客栈。
  易水寒本来想把那人放到马上的,可是在马上那么颤,伤口一定裂开,所以她只能抱着那人走,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又是下坡路,还算轻松,可是走了半个小时她就觉得沉了,步速也慢下来。
  本大爷我抱过男人,但从没用过公主抱,冲着你一声父亲,孝子一个,我付出的代价还真大,亏大了。
  走一会休息一会,走走停停,临近天亮才找到客栈,今早她不去上那个劳什子早朝了,估计那老皇帝已经病得五颜六色,应该不会上朝了吧。
  小二见来人抱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于是便有些犹豫,万一那人死在客栈怎么办?
  “让人来把他抱去房间!”易水寒大吼一声,累死她了。
  “客官,这。。。。。。”小二看了看易水寒怀中的人,一脸为难。


☆、提亲风波04

  “那是活人!只不过晕过去了!本大爷有的是钱!”易水寒连吼了三句。
  小二被吼得耳朵作痛,连忙让人把那人抬上房间。
  易水寒写了张方子让小二去买药煎药,预付了一个月的房费。
  然后写了张字据,大概意思是让那人报恩,列举了多个报恩的方式,选其一,或是许诺她一件事,或是欠她一条命,或是以身相许,或是。。。。。。,等等不平等条约。
  最后,拿起那人的手指印了个红色的指纹,她的落款是倒立的易水寒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一式两份,一份塞到那人的衣袋里,一份她自己揣着,大功告成。
  看那人也是个不凡的人,说不定他朝她有用得着的时候,那人是个孝子,绝对不会坏到哪里去,所以她相信他应该不会像她一样无赖,做赖账这种事情。
  易水寒又交待了小二一些事情,打赏了不小小费这才离开客栈。
  这时候已经到了早上九点多,易水寒哈欠连连,她回到状元府倒头就睡。
  睡了不一会儿,就被凌逸然那厮扰醒,啪啪啪的敲门声,她觉得那道木门就快散架了。
  “别吵了!”易水寒吼道,一把掀开被子起床梳洗。
  凌逸然有些讪讪的,易水寒还是第一个敢吼他的人。
  咔嚓一声,门蓦地打开了,映出了易水寒那张阴沉的脸。
  “找我有什么事?”易水寒的语气不怎么好。
  “你今早去哪里?”凌逸然劈头就问,每天早上他都来找易水寒一起去上早朝,可是今早找遍整个状元府也不见人。
  “练功。”易水寒信手拈来,根本不用打草稿。
  “练功?怎么突然会去练功?”凌逸然半信半疑。
  “我想超越你,行不?”
  “那好吧,我很期待。”凌逸然笑了笑。
  “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她想回去睡觉,很累啊。
  “没事就不能找你么?”凌逸然反问,最近有点紧张,来找易水寒放松放松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找抽?”易水寒恶狠狠道。
  “好吧,不如我们打一场。”
  “神经病!”易水寒瞪了凌逸然一眼,出了屋子,向大厅走去。
  “什么是神经病?”凌逸然问道,他有时候真的听不明白易水寒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的精神有问题!”易水寒头也不回。
  凌逸然见这座状元府空空的,突然觉得没有人也很好,很安静,不是那种没有声音的安静,而是空旷的宁静,看来他要把王府的下人减少一些。
  易水寒见院子里的箱子还在,之前她还愁着到哪里弄聘礼,现在这几箱东西终于可以物尽其用了。
  “逸然,今天你有空不?”
  “你想做什么?”凌逸然看了看易水寒,那么好的语气加上那无害的表情,任任何人都不忍心拒接,可他清楚得很,易水寒的语气越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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