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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66部分

小说: 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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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对他,竟是如此的重要么?

如果她回答不希望,是不是会把他伤的很深?

可是,在白筝的印象之中,在她离开桐县之前,两人的感情深度并没有达到如此深厚的程度啊。

难道说,在这半年的分别当中,那份相思之情,已然无形地加深了彼此之间的感情?

“你离开之后,一开始,我也以为我会慢慢忘记你。然后再也不记得你。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越来越想你,有时候那想念几乎让我发疯……”景玺将自己的脸贴在白筝的脸上,语气轻缓而又哀伤。

虽然被景玺这突然浓重起来的情绪给吓到,可转念想了一想自己见到景玺之后的心情,她也就释然了。

的确,有些感情会因为分离而越来越淡。而有些感情,却恰恰被时间和距离检验出来,越远越浓。

从两个月之前见到景玺到今晚这样两个人静静相拥,白筝只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千万年。

再次相见,其他的寒暄和多余的语言都已经不需要被启用,只需问一句,“你想我了吗?”

你是不是像我想你那样,想着我?

回忆越多,越觉得眼前的景玺不真实起来,白筝眨了眨眼睛,再也顾不得面子,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景玺,直到感觉变得清晰起来,她才答,“我希望见到你,我想你。”

景玺亦将双臂收紧,眉目皆沉醉在满足里。

不过,片刻之后,景玺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抹狡黠,“你想我哪里?希望见到我哪里?我可以……给你看。”

正文  第113章 怎么教训? 5000+

(不过,片刻之后,景玺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抹狡黠,“你想我哪里?希望见到我哪里?我可以……给你看。”)

“……”

白筝原本还沉浸在这美好的意境之中,不曾想突然听到景玺这大煞风景的话,娇羞的同时,又生出些不爽快瑚。

难不成景玺在贾青舞那边没得到满足,所以就到她这儿来放肆?

眉目一弯,白筝似嗔似怒,“如果我想要你的心,你也挖出来给我看?”

“你想要看,当然得你自己来挖。”景玺凤目上挑,神色之间全是戏谑,“不过看你抱我抱得这么紧,必然舍不得的吧?”

一股怒意突然蔓延开来:景玺的神色和态度,让白筝很不爽!

既然是久别之后的再见,两个人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气氛才对。

景玺为什么如此吊儿郎当,她倒一点看不出这重逢对景玺有半点震撼铄!

虽然当初是她自己不告而别,算是有错在先,可此刻,白筝却压抑不住地想要对景玺生气。

“我才不会舍不得!哼!”白筝撤掉自己的双手,同时想要逃离景玺的怀抱。

“哟,生气啦?”景玺的语气依然十分随意。

白筝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她的情绪一下从生气变成哀伤。

当初没有找到自己的家人的时候,她时刻心心念念着。

当初呆在景玺身边时、他们两情相悦时,她主动离开了。

现在,她找到了家人,也再次见到了景玺。

可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

细细思虑下来,可能是那种由于对未来无知而产生的期冀。

以前,她对过往、对未来一概不知,总想着要去搞明白、要知道答案,所以总是很少顾及到自己的那些情绪。

如今,她知道了自己是谁,也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那个人依然对自己有情,她成为了他的女人。

原本心中对未来的期待和好奇,一下子被给了答案,白筝只觉得措手不及。

想到未来,她也没什么期盼:既然已经做了景玺的妃子,那么她白筝往后的一生,恐怕所有的情绪都得被迫围着他转了。

盼他、等他。为他哭、为他笑。

白筝一颗心隐隐作痛,她不想这样!!

“我没有生气,我有点累了。你回容华姐姐那里去吧。”一想到贾青舞得知景玺到她白筝这儿来了以后,会有的哀伤和忧郁表情,白筝就于心不忍,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除了对贾青舞的罪恶感,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白筝根本不想和景玺有一个新开始。不想因为景玺而卷入后宫的复杂争斗中。

她一生只想要一个男人。那么她的男人,当然也只能有她一个女人。

可景玺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可能?

难道要她白筝为了一个男人,成天耍尽心机只为锁住他的目光和他的心吗?或者说她白筝能够要求景玺只要她一个,只忠于她一个?

……

唯一的办法,就是她即刻退出。

就像当初被景玺他娘亲那样折磨过后,她悄悄离开桐县一样。

如今,她是公主,她不能再逃。那么,躲避景玺的目光和心,总是可以的。

白筝想,自己之所这样退缩,大概是因为爱得还不够吧。

“谁是容华……”景玺登基不过几月,再加上从小并不在深宫中长大,莫说对于后宫,就算是对于前朝,也还有很多不了解。恍然之间听白筝提起容华,他是真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脑子好使,稍稍一转,便想通了白筝说的是谁。

“你要我走?”景玺完美的五官染上寒霜,横卧在白筝腰间的手,狠狠使了一把力。

白筝吃痛,只是忍着,也不回答景玺的问题。

诺大的寝殿中,陷入诡异的沉默。

恍然之间,白筝再也感觉不到景玺的呼吸,若不是因为两人紧紧挨着,白筝会以为,景玺早已离开。

这一刻的寂静太过漫长,白筝煎熬不过,正想出声,却被景玺抢了先。

“我的小白,这样的良宵,我们不要浪费唇舌了。不如来浪费体力吧。恩?你说我这个提议好不好?”景玺的笑颜再度漫上整张容颜,仿佛之前他的怒意和沉默都只是幻觉。

白筝一时诧异,抬头时正好对上他的脸,一时看得有些痴了。但把他的一句话听完,加上发现景玺一双不老实的手后,她原本已经有些动摇的心忽而又坚定了。

“皇上,您走吧,容华姐姐还在等您呢,臣妾……”兴许男人都一个样,兴许没有男人也一样。因为心中的信念变得坚定,白筝这次并没有躲避景玺的灼灼目光。

“你刚叫我什么?呵。”景玺单手一撑坐了起来,将原本在自己怀中的白筝扬了出去。

虽然床榻之上并不会伤着疼着,但猛然被人这样推了开去,面上终归有点挂不住,所以她有些狼狈的爬起来,在景玺的身旁坐起。

“臣妾刚刚叫您,皇上。”白筝忽然变得平静。面对这样发怒的景玺、面对对她这样冷漠的景玺,她心里终归是好受了些。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希望我走吗?”景玺转头,一张脸已经冷到极致,眸光中的怒意犹如蓄势待发的利剑,随时可以把白筝戳穿。

白筝动了动唇,本想说,“是。”,但终究越不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斟酌过后便说了一句,“臣妾不敢要求皇上什么。”

但一句话说完之后,白筝突然觉得,自己既然想要和景玺断个干净,就不应该拖泥带水,反而要异常果决,所以她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请皇上不要为难臣妾。容华姐姐盼了您两个月,好不容易把您盼来了,希望您好好陪陪她……容华姐姐待臣妾极好,臣妾不想让她伤心。”

虽然已经极力套用宫廷之中的说话调式,但若是细细斟酌,白筝的几句话说的并不好。可白筝觉得,只要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便好。

景玺自然也是听懂了的。

“所以说,你宁愿要我伤心?也不愿你的容华姐姐伤心?”景玺大掌一抓,紧紧捏住白筝的手腕,用双眼圈着她。

白筝五指微动,用沉默来代替回答。无论是真心话还是违心话,她都说不出口。

良久的等待过后,景玺扬唇轻笑,甩开白筝的手,翻身下了床榻。

“看来,在你心里。还是那位容华姐姐比较重要。我原本以为,当初你离开桐县,不过是考虑到我和段清尘的关系,怕我为难。……到底是我自作多情了。其实你从没在乎过我的感受,从没想过要在我身上倾注感情。对不对?”

景玺背对着白筝,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白筝心里连连说着不是,可面上却沉静若水,把对景玺的爱意和心疼全部埋进了半阖的双眸里。

“我问你对不对?!你没听见我的话吗?你回答我!”景玺蓦然回身,双掌撑在床榻之上,半弓着身子,一张绝世怒颜却是正对白筝!

白筝被吓得身体一震,“皇上,你别这样……”

“皇上?皇上是吗?臣妾是吗?既然这样,朕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没有规矩的女人!”

景玺的声音很轻,但白筝听得出,他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都透着极寒的怒意。

教训?怎么教训?

白筝原本跪在床榻之上的身子,突然因为害怕而软了,茫然而又颓然地跌坐在床。

景玺没再多言语一句,更没再看白筝的眼睛。只是翻身上了床榻,将白筝按倒。

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后,白筝带着泪,抱了一下景玺。但感觉到景玺的停顿之后,她很快将手松开。

*

白筝从噩梦中醒来过后,景玺已经不在身边。

像极了她离开桐县的那一天清晨。

本来是两个人同塌而眠,醒来时,却只有她一个。

尽管头一晚是多么的温存、或者怎样激烈的翻天覆地,但在睁眼的那一瞬间,她没有看到他,她身边没有他,她就觉得这一天一夜,都不是温暖的,都是孤独的。

窗外的白光从大木窗里透进来,醒了白筝的神。

她掀开被子,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酸痛,尤以那一隐秘之处为胜。

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炸起一道惊雷,白筝猛然想起了陶儿的娘亲!

那个借验身之由破了她的身的中年瘦妇!

那么昨晚……景玺恐怕已经发现了她这屈辱的秘密!

今早的不告而别,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是因为发现了她的秘密而看不起她了吗?

呵。

白筝颓然仰头躺下,心下凄然,又觉得自己好笑:既然她一心想要和景玺撇清关系,那么被他发现这个秘密不是正好吗?

可她为什么觉得这么难过?

良久的思考过后,白筝再次坐起身,拿起昨晚被剥下的衣服穿上,走到外间唤人进来伺候。

“妹妹,你怎么了?面色看起来这么苍白?”贾青舞迎面进来,急忙扶住白筝。

“没……没什么。”看到贾青舞,白筝心中的愧疚感翻天覆地的扑来。好像她偷了贾青舞一件很珍贵的东西。

贾青舞蹙眉,扫了一眼白筝一身凌乱妆容,扶着白筝往屋里走,“妹妹,这天寒地冻的,你可要仔细身体。”

白筝勉强一笑,跟着贾青舞往里间走,最后两人在里间的桌旁坐下。而这时,自然有宫女进来收拾床榻。

“啊……”收拾床榻的宫女一声惊呼,虽然声音很轻,可正坐在一旁的白筝和贾青舞听得清清楚楚。

“怎么了?”白筝和贾青舞对望一眼,心中腾起不好的预感。

“贵人,您的床上……有血……”宫女看着贾青舞犹豫了一阵,但看到贾青舞和白筝交握的手,还是把话说了。

“血?”白筝和贾青舞几乎同时疑问出声。

“对。”宫女再次看了一眼床榻上那鲜红的一团血渍,肯定地回答。“贵人,难道您……”随即,宫女似乎想到什么,马上朝白筝走来,眼露关切。

“恩,我的月信来了。所以我感觉特别难受。”白筝当机立断,编了一个谎话。

按照贾青舞刚才的表现,她应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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