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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阴阳警察俏女鬼-第89部分

小说: 阴阳警察俏女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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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丽惊恐的望了望四周,点了点头。
    乌龙山山顶竟然大得超乎我的想像,我和林丽走了好大一会儿,始终看不到悬崖峭壁,更不用说找到绝情草了。
    林丽跟在我身后,一声不吭。
    我忽然想到,如果不是我一定要来这乌龙山採这该死的绝情草,林丽也不会跟着我涉险。我觉得自己不妥,又退后几步,拉住了林丽的手。
    林丽一脸的惊喜,让我更加觉得自己太残忍了。我在心里暗自骂道,都是这诡异的乌龙山,搞得自己疑神疑鬼的。
    我下定决心,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的补偿这个伤痕累累的女人。当然……前提是:还能活着回去。可是,又该怎么补偿她呢?以身相许?明显不可能。
    我的心绪有些乱。
    “玉哥,前面怎么有人?”。林丽握紧我的手颤抖了一下,低声的在我耳边喊道。
    我一惊,不会是那个女鬼刘晓又出现了吧?赶紧定睛往前看,我看到在树木的掩映间,有一个男子的身影,隐隐绰绰,看不太真切。
    既然是个男人,那就肯定不是女鬼刘晓了。
    我放下心来,不害怕了,拉着林丽快步往前走,问问路也是好的。
    我和林丽离树林越来越近,那个人影却并没有消失,只是背对着我们。
    “大哥,问个路……”,我喜出望外,走上前去,话音未落,脸上的笑容却僵住了。
    那个男人已经转过脸来了,但是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不说,眼神更是让人觉得说不出的恐怖,带着无边的怨恨与恶毒,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
    我打了个哆嗦,拉着林丽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那个难子却并不理我,依旧向前走,我和林丽都觉得有一阵凉风从身边吹过,似乎半边身子都僵了。等回过神来,眼前又哪有那男子的踪影?
    怎么回事?我和林丽面面相觑。这个男子虽然表情怨毒,可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应该跟我没有彻骨的仇恨,可是他为什么一句话也没有说,转头就走了呢?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个男子一定是人,不是鬼。因为我接近他的时候,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
    一个死人是绝对不会有心跳和呼吸的。
    这一个发现让我心中一惊一喜,我对林丽叫道:“林丽,我们赶紧跟上去!”。
    林丽很害怕,狐疑的望了我一眼,迟疑着说道:“玉哥,跟上去干嘛,我感觉有些害怕……”。
    我担心那个男子会消失在这个山顶,来不及回答林丽,拉着林丽的手跌跌撞撞的迅速在树林中穿行。这男人既然出现在这乌龙山山顶,那他肯定会知道绝情草长在什么地方。
    林丽被我拉着胳膊疾行,没有挣扎,跟着我往前走。在林中大约穿行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始终没有发现那个男人的身影,却意外的发现有一座小木屋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在这杳无人烟的乌龙山山顶,既然出现一座小木屋,那肯定就会有人居住,是刚才那个男人住的屋子也说不定。
    这栋木屋看上去竟然非常的诡异,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小木屋。
    整栋木屋的体表竟然是黑色的,也不知道建造木屋的材料本身就是这个样子,还是涂了一层什么样的涂料。现在虽然已经是白天,可是让人感觉连一丝阳光也照不进去,一股阴森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和林丽在木屋的前面站住了。

  ☆、第二十二章 山中纹面人

我让林丽在木屋外的一块山石上坐了下来,悄声吩咐她不要乱动,留在那里等我回来,这木屋一定有古怪。
    林丽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似乎很害怕我单独把她留在外面,又似乎是担心我走进那木屋子有危险。我轻轻地挣脱林丽的手,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向着木屋的门口走去。
    黑漆漆的木门紧紧的关闭着,可能是房间的主人不愿意任何人能够窥视到屋内的一丝情形。
    我连续敲了几下门,屋内终于传来一个苍老而又嘶哑的声音:“你们走吧,这么多年以来,我从不见外人。”。
    听到了回答,那这木屋子里住的是人而不是鬼了。我的心头掠过一丝惊喜,开口求道:“老先生,我和妹妹上山玩耍,迷了路,还请老先生你能指一条明路,让我们能下得山去!”。
    “我说过我从不见外人的,更何况你们的生死跟我没有关系,你们还是走吧!”,声音依然还是那么冰冷,不给人留一丝余地。
    我没想到在这山顶上出现的老家伙这么固执、冷血,看来得另想办法撬开这老家伙的嘴巴了。要不,绝情草没有找到,反而会在这深山老林中丢了性命。
    我抑制不住狂跳的心,大声吼道:“老先生,你再不开门我就只有破门而入了!”。
    屋内半响也没有传来刚才那个老家伙的声音,我忍不住了,一脚就踹开了那扇关得死死的木门,大踏步走了进去。
    没想到一家踏空,门后竟然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我吓得大叫一声,身子就直接向洞内掉了下去。幸好的是洞内积满了枯枝和*的泥土,我的身子摔下,并没有受重伤,只是感觉到眩晕。
    我拼命的挣扎,想站了起来,可怎么也站不起,头晕得厉害。完了,中了这老家伙的计了!他竟然在门后挖有陷阱!
    我睁大着眼睛四处观看,但光线太暗,我根本就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过了一会儿,似乎从远处慢慢传来了脚步声,我一惊一喜。惊的是不知道来人是谁,对我是不是有恶意?喜的是终于听到了人活动的声音。
    可是等了很久,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还是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咦,你还活着?”,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暗处传了过来,吓得我出了一声的冷汗,想开口说话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感觉到人影越来越近,紧接着一丝微弱的光亮从头顶上方照了过来。那丝光亮虽然不强,可依旧刺眼。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但是等到睁开眼后却看到了比那个在中途遇到的赶尸匠更为丑陋的一张脸庞。
    他奶奶的,世上竟然还有如此丑陋的男人?我只能有两个字形容:恶心!
    他并不是我和林丽刚才在树林里碰到的那个男人,我可以肯定。
    眼前的这个男子身影矮小,头发花白,眼神非常浑浊,一张脸简直就不是人脸了,竟是一个纹面人!
    我不是没见过纹面的男人,我见过!但一般的纹面人只纹正脸,或者纹额头,或者纹下颌,只纹一点点。而这个老男人不仅额头上纹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图画,就连耳朵上都有,整张脸看上去竟然散发着幽蓝的光芒,十分的吓人
    “你不用害怕,每个人看到我都是这幅表情。不过能活到现在的就只你一个了。”,纹面人瞪着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说不出的恐怖。
    “你是谁?为什么要在门口挖这么一个陷阱害我?”。我忽然就能动弹了,翻身坐了起来。借着微弱的烛光,我发现这个纹面的老男人竟然穿着古老的苗服,这种服装就是在现在的苗寨里穿的人都很少了。
    “你是苗人?”,我吃惊的问道:“你为什么会离群而居,生活在这杳无人烟的乌龙山顶?还有一个男人是谁?”。
    这纹面男人的脸上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过稍纵即逝,那只一会儿就不见,也不回答我,两只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我挂在腰间的干粮袋。这个干粮袋里装有昨天从林丽家临出发之前的一些饼干和馍馍。
    我反应过来了,这丫的纹面老男人肯定是饿了,我问道:“你肚子饿了?”。
    纹面男人点了点头。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很久没有吃这些东西了,我将干粮袋从腰间解了下来递给他。他迅速的把干粮袋里德干粮翻了出来,三下五除二的吃了个精光。
    然后,跟我说起了他的往事。
    原来,这个纹面老男人叫葛爽,就是西江苗寨里的人,到现在为止他究竟活了多少岁,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只是记得很多年以前,他被寨子里一个恶毒的女人下了情蛊之毒,不能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就偷了铁血粉带着心爱的女人上了乌龙山顶寻找绝情草。没想到等他找到绝情草回到山顶的时候,他心爱的女人却被族人捉回寨子里,沉下了水潭。他伤心绝望之极,也不解身上的情蛊之毒,独自在乌龙山上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情蛊之毒四个字从纹面老男人的口中说了出来,我的心头一震,大喜过望,赶紧问道:“葛大叔,那你现在还能不能解情蛊之毒?很多年以前,你偷出来的那些铁血粉呢?”。
    葛爽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年轻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同是身中情蛊之毒的男人,同为伤心失意之人,我毫不隐瞒的将与女鬼秦素儿相爱,被李天一那个老贼道在我身上种下情蛊之毒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葛爽听后深沉的叹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什么意思啊?我心急如焚,追问道:“大叔,你倒是说啊!”。
    葛爽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年轻人,绝情草在这乌龙山山顶上的确还有,只是那铁血粉当年被我一怒之下扔下了悬崖峭壁,我的手中早已经没有了。”。
    葛爽的话让我如掉进了冰窟,一丝希望又破灭了。
    我问他当年他是从寨子里的哪户人家偷出来的铁血粉。葛爽告诉我,是从寨子里的龙陵*师家里偷出来的,不过现在龙陵*师应该已经死了。
    龙陵*师?怎么不是龙岩*师?是了,这龙陵*师一定是龙岩*师的先祖,既然龙陵*师曾经有铁血粉,那么龙岩*师现在应该也有。
    这么一想,我似乎又看到了一线希望。心里逐渐平静下来。
    我问起和林丽在山中遇到的那个神秘的男人。葛爽摇了摇头说不认识,他在这山中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样的一个男人。
    那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乌龙山顶?而且还如此诡异莫名?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我懒得管那个男人是谁。这世界上每个人要遇到的人何止千万,我又何必去为了一个陌生的、擦肩而过的男人纠结呢?
    我还有一个疑问,就是纹面的人大都应该是女人,为什么葛爽会纹面?而且还纹得如此的难看?
    我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葛爽沉吟半响后叹息一声对我说道:“年轻人,其实,我原本跟你一样,有着一张阳光健康的脸庞。当年我遁入这乌龙山后,伤心失意,于是用山中一种叫”芒“的植物济液把自己的脸弄成这样,恐吓那些误打误撞碰到我的上山来的人……”。
    “芒?这种植物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我有些意外,也有些吃惊。
    “是的,其实纹面是个非常简单的东西,所有的原料在这乌龙山中都有。山上一种叫做“芒”的藤蔓植物,当它生长到一人高的时候,将它的树液取了出来,与火塘锅灰调兑放在那里。待季节来临,崖畔山路边会成熟一种金黄色的果子,我们这里的人叫它兰宝珠,微甜而且香,其刺坚硬。用兰宝珠这种植物的刺在脸上扎出预想中的图案,再用“芒”的树液调兑成的水剂涂抹,一个星期后,脸部就会结伽,一个月后洗净脸庞,这纹面就弄好了,终身不会褪去……”。
    葛爽娓娓道来,我却听得胆颤心惊,一个好好的男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部用树刺划破,纹成这副丑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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