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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重生弃妇快跑-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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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常说完,匆匆出去了。
“别急,有事打电话——”宁勇在后面追着出来,大声地说。
“好——”
朱大常招手要了一辆车子,赶紧往医院而去。
路上,他很急,心乱如麻,说不出来的沮丧。自从他和柳依晴离婚后,好像什么美好的时刻都离他远去了。和赵艳平在一起的时候,最多的就是猜忌,解释,无休止的哄、安慰、吵架……
他觉得身心俱疲。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情还遂了人心愿,他觉得不知道他还能煎熬多久呢。
想着想着,开车的师傅说到了,他一抬头,看到车子停在医院大院外面。他匆忙给了车钱,连找钱都没有接,就下了车跑了。
“医生,请问急救室在哪里?”
朱大常碰到一个值夜班的护士,忙停下来问道。
“呶,右边第三间就是。”
朱大常赶紧朝急救室赶去。
到了门口,看到正在外面焦急地走来走去的秦荣华。
涂哥将人送来后,交到了医生手里,就匆匆走了。这事儿他觉得他要回避,真出了什么事情,他也不希望秦荣华将他说出来。秦荣华早知晓了他的心思,也不想留他在这儿,人在曹营心在汉,很没意思的事情,走就走吧,反正他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了。TMD这些自私的男人,关键时刻总是逃跑,床上的时候,比谁都欢实!
“你可总算是来了——”秦荣华虽然看到朱大常是一肚子的气,但到底他来了她心里就踏实些了。
朋友在急救室里,生死未卜,她心里着急又感到一阵阵的悲凉。
为什么感情里受伤最重的总是女人呢?甚至有些人将性命都达上了……
她不敢往下想了。
“她怎么样?啊,没事吧……怎么,怎么搞的?”朱大常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从秦荣华的脸上,他看到事情不妙。
“怎么搞的?我还想问你是怎么搞的呢!今天下午她一见到我,就哭得泪人儿一样,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欺负她来着!我见她心情不好,便和她一起去吃饭,喝了些酒,她喝着喝着,突然就栽在桌子上休克了过去!我吓坏了,赶紧送她到医院里来,现在医生正在里面抢救呢……”


☆、155、冰冷的回忆

“哎呀,你怎么可以叫她喝那么多酒?你知不知道人喝多了酒会出事情的?”朱大常怒气上来,这要真是出了事,本来是秦荣华直接造成了,却无论如何他也跑不脱。
秦荣华听朱大常这样一说,气不打一处来:
“姓朱的,平常赵艳平说你如何混蛋混蛋,我还没什么直接的体会,现在看来,你真是混帐透顶无可救药的一个臭男人!”秦荣华骂了一句,意识是在医院里,不可大声喧哗,便强迫自己压小声音继续气鼓鼓地说:
“哼,我怎么叫她喝那么多酒?是我让她喝的吗?你下午走得倒是轻松,走得倒是干脆,你知不知道你将她一个人丢在那里,她是什么感受?你心肠硬,当着她的面就和你的前妻走了,逍遥快活去了,你知不知道她在那里简直生不如死……”
朱大常觉得秦荣华说得太难听,他有些受不了,便打断她的话,不耐烦地说:
“好啦好啦,你别扯得太远了,听她胡说,我哪里和我的什么前妻逍遥去了?朋友宁勇找我有事,我出去了,我让她自己回家来着,她不回,你要我怎么办?难道让我陪着她?我也是一个大人,我有我的事情要办,我怎么一直陪着她……”
秦荣华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几秒钟过去了,她才恨恨地指着朱大常说:
“朱大常,我见过心狠心硬的男人,你这样心硬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哦……你是大人,你有事情,你不能一直陪着她,是,你说得没错。但是昨天她是受了那么大的刺激,你却丢下她不管,任她自生自灭。你说,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可能一直陪着她,说得好听。刚开始和她接触的时候,怎么啥事都可以丢下。连老婆孩子都可以丢下,只要她一个电话,屁颠屁颠地就跑来了,一呆就是几个小时甚至一晚上?”
秦荣华说话利索,句句如钉子一样,射在朱大常的肉身凡体上,疼得他简直受不了。加之现在赵艳平还在急救室里,生死未卜,他心乱如麻,不想与秦荣华再理论什么了。现在俩人再怪对方都没有意义了,赵艳平醒过来还好,要是从此醒不过来了,那可真是有他朱大常好理论的!
“算了,我不与你争什么是非曲直了,都是我的错好吧,你也别闹了。我现在心乱如麻,你说这些有干什么用?如果一个女人随时都要男人安慰着,照顾着,那这个男人还要不要活人?我知道你是她的朋友。什么都为向着她,替她说话,但是你也得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考虑一下嘛,要是换作你是我的话,我相信你还是会理解我的心情的!”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换作是你?哼,我才不当什么你呢!无情无义,过河拆桥,真是极品男人一个!”
秦荣华说了几句狠话,也不想与朱大常再说了,说完便转过头去,气愤地抱着膀子,往急救室里探看。但是那门是关着的,家属不能进去,她不可能知道现在里面的情况。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当她和朱大常是空气,铁青个脸,根本就当他俩没有存在。
现在最主要是抢救病人啊!
朱大常也讪讪地,无趣又焦急地在走廊里踱来踱去,拿出烟来想抽,又放回去,放回去,又拿出来。
这医院,朱大常与赵艳平是来过的。一共来过两次。
第一次是俩人刚热恋的时候,有一次他病了,是重感冒,得住院输水。他只得住院,不过是幸福地住院。他躺在病床上,赵艳平拿着凳子坐在床边,拉着他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陪着他说话。那时候,他觉得生病都是幸福的,都是美妙的,主要是身边的人儿是刚认识不久的,兴趣正浓感觉正妙的时候,赵艳平温暖的小手儿放在他的手心里,他觉得自己是那样的知足和宽慰,心想身边有这样一个知冷知热的美人儿陪在身边,就是再病几天,再住几天院,再被护士扎几次,都是幸福的。
那一次,为了不让蒙在鼓里的柳依晴打扰他和赵艳平的二人世界,他没有将生病住院的事情告诉给柳依晴。柳依晴天天打电话问他在哪里,怎么样?是生病了还是出差了,他都撒谎说是生了一点小病,在外面的诊所里输一下液体,没什么大碍,叫她不要管,然后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继续接受着赵艳平无微不至地服侍。
柳依晴天天眼巴巴地等他,想为他做点什么,但是他一直不再给她机会,他觉得他的生活里不需要这个女人了,哪方面都不再需要了。当然照顾小孩子和做家务除外。
那时候的生活是多么得美好啊!他仿佛变得年轻了,爱情又来到了他和赵艳平的身边,他和她都沉浸在爱情的滋润里,不能自拔。
……
第二次和赵艳平一起到这所医院来,可就不那么痛快了。赵艳平是年轻女人,土地肥沃,加之没有采取措施,很快怀上了他的孩子。她要生下来,他自然不敢!还没有离婚,如果这时候赵艳平将他的第二个孩子生下来了,第一意味着他必须和赵艳平结婚;第二意味着他犯了重婚罪,如果有人告他的话,一告一个准。
对于和赵艳平结婚,他倒觉得这可以接受,那时候,俩人正温柔缠绵着,经常也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如果再添一个小宝贝,那再好不过。不过,婚还没有和柳依晴离了,又升职的关键时刻,他不敢大意,为保万无一失,他千说万说,好话说尽,誓言发尽,承诺道尽,终于换来赵艳平的松口,决定将那孩子打下来。
那天,他等在妇科处理室的外面,医生让她签字,他不愿意,也不太敢,因为他当时问那医生这种普通的流产手术有没有危险时,那医生脸都没有抬一下,硬梆梆地说当然有,不然让你签什么字,这手术台上大出血下不来的,不是没有发生过。
他一听这话,当时心就打起了鼓,半天不往上面落笔,医生等得不耐烦了,抱怨道:
“什么人啊,这点责都不敢付,当初往上爬的劲头哪里去了?签不签?不签的话,我们只得让她从手术台上下来,然后你另外找地方了。你不负责,我们自然不想负责任的!”
医生是个中年妇女,面目严峻,看惯了眼泪和鲜血,早炼就了一副钢铁般的心肠。
一听说他不签字就要让赵艳平下来,让他另找地方,他这才被吓住了,万一赵艳平一听他不敢签字,下了手术台,然后生气,起了再不打胎的念头怎么办?那可就完了。
所以,他考虑了一下,心想这是市区的好医院,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还是签了,将那肚子里的炸弹给处理掉算了吧!
唉,老天保佑,保佑赵艳平平平安安地从手术台上下来,然后回家去养身子,不要给他找什么麻烦了啊。
他哆哆嗦嗦地签了字。医生拿过来一看,很不满意,恨了他一眼,觉得他是个罪魁祸首一样,便匆匆进了手术室,开始给赵艳平做刮宫手术。
他焦急地等在外面,也是踱来踱去,同时还怕碰到了熟人,到时候不好回答,还好病人在里面,他可以随便撒谎的。终于,医生出来了,接着刚才那个厉害的中年医生也阴沉着脸出来了。
赵艳平不能走路,捂着肚子,痛苦不堪的样子。
医生让朱大常将赵艳平扶到旁边的病床上休息一会儿再走。然后对朱大常和赵艳平嘀咕了一句: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小心着点儿,以为这刮宫是儿戏是吧!你做过几次这样的手术吧,我看你那子宫壁已经很薄了,再做的话,可能怀不上孩子了,而且存在极大的风险,所以,我劝告你们一句,以后快活的时候还是早点做下准备,不要把身体和生命当儿戏!”
医生这几句话锋利又不讲情面,朱大常和赵艳平都听得脸发红,心发跳,恨不得地下裂开一道缝,然后钻进去再不出来!
这世上最美妙和享受的事情,为什么总是与最痛苦和最难堪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的呢?
上帝真是一个爱搞恶作剧的小老头儿,总是不让人十全十美!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药去?”正当朱大常和赵艳平无地自容的时候,中年医生扔给他一张处方单,让他马上去楼下拿药去。
他拿了单子,逃跑似地往楼下匆匆走去……
往事一幕幕地在朱大常的脑海里闪过,朱大常被一股冷风一吹,清醒过来,意识到现在不是以前,现在他正面临一个最大的问题,曾经和他一起进了两次医院的赵艳平,现在还躺在急救室里,生死未卜,他的手生出汗来,心跳加速……
正在这时,急救室里走出一位年轻的医生,冲走廊里冷冰冰地问道:
“哪个是病人的家属?”
朱大常看了一眼站在另一头的秦荣华,连忙答道:
“医生,我是……”


☆、156、被剥光衣服的小丑

156
朱大常看到医生严峻的神色,腿打起了哆嗦……
天啦,是什么意思?难道赵艳平已经……朱大常不敢下想了,跌跌撞撞地小跑着到医生面前,忐忑不安地问道:
“医生,医……生,屋子里的病人……”他没敢问完,想来医生也是知道他的意思的,他觉得他没有力气将那些话问完了。
医生抬起头来,朱大常一看,心儿凉了半截:眼前的这个厉害的医生,面无表情的医生,怎么这样熟啊,她不就是上次给赵艳平作流产手术做完了,将他恨得咬牙切齿的那个中年妇女吗?
只见她四十几岁,两眉之间的“川”字纹非常深,像刀刻上去的一样,清晰无比,嘴皮儿薄,脸上苍白无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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