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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流年录(gl)-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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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小小的花蕾站立起来,半开娇艳的颜色。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竹青的身体,那模样已经许久不见,却一如记忆里别无二致。

熟悉进了骨子里。竹青脸上酡红逾重,整个身体都开始升温,有琴徵拍拍她的脸叫她:“竹竹?竹青!竹青!醒一醒!”

竹青不为所动,双眼紧闭,眼睑透出艳丽的桃色。有琴徵心知这是热性的毒入了血,流经全身自然会身体发热,之前看竹青忍得几位辛苦,想必痛所非常,可是她身上并没有大伤,那么此毒应该是能放大身体的感觉,加上竹青此时的沉睡。

她捷思如电,短短片刻已经在心中拟配出一贴方子,迅速翻出纸笔记下,草草改了几笔,想要拿出去叫人抓药,又看到竹青躺在床上光裸的身体,一把展开被子盖住她,这才出去。

竹青在梦里回到了有琴徵以前的居所,春日将尽的时候,暑气渐盛,还是日光明亮的白天,不知怎的她就躺在了有琴徵的床上。平日温文尔雅的女人按着她的两只手,牙齿轻轻厮磨着她的颈项,她全身热得像是被水煮过,汗水滑腻,发丝散乱,青涩的身体被温柔的入侵,一点一点,如同凌迟一样缓慢的撑开填满。

有琴徵做什么都是那么不急不缓的,连在床上也是。

她就喜欢看竹青急不可耐的皱着眉,闭着眼,抬起身子去寻她的手指。膝盖内侧磨蹭着她的腰,小动物一样细微的哼声从鼻腔里发出来,满脸涨红,在自己进入的一刻张开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仰起头迎合。

有琴徵把方子交给仆从,命她们煎好了送来,又翻出了才银针回去。

她很明白自己的能力,要用银针暂时压制竹青的毒并不是难事,可是揭开被子看到那樱花一样的人,她就好像被蛊惑一样,鬼使神差的把银针放回了针囊。

很美。连身体也泛着粉色,她的手摸上竹青的腰,狰狞的伤口下那具身体已经脱开了青涩,彻彻底底的成熟,好像一颗熟透的水果,剥开皮闻见诱人口水的香气。

食指大动,秀色可餐,欲罢……不能。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这些可笑的形容词,明知那不是春毒,完全无须如此,只要给她降降温就好了,竹青也并不需要这样。

可是……就是鬼使神差,中了蛊一样。有琴徵就是双手捧着她平坦的腹部,拇指摩挲,禁不住低头吻了下去,双唇最先接触到滚烫的皮肤,然后是舌尖,女子温暖的香气扑面而来把人埋没,舌尖划过些微起伏,落进肚脐里。

竹青怕痒一样缩了一下腹部,有琴徵犹如被激起了食欲的饕餮,又或者激起了好胜心的捕猎者,钳制住她的腰不让她逃,就这么顺着肚脐吻上去,舔舐那一条条伤疤,甚至是还未愈合的伤口。

又痛又痒的感觉刺激了竹青,如果毒性中本是不含催情的成分,那么此时她也被有琴徵挑起了□。

太久不曾与人亲近过的身体,却仿佛还记得她唯一的主人;那些久远的记忆随着有琴徵的动作复苏,慢慢的将身体唤醒。

竹青在梦中低低的叫她的字:“华筝……华筝……快一点……不,不要这么快……啊……”

那声音从齿缝中泄露出来,勾引一样撩拨着有琴徵的自制力。

“……华……筝……”细细软软的,全然信任又全然依赖,带着一点迷茫和无助,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

有琴徵咬住下唇与自己的理智做着殊死搏斗,尽管非常明白此刻无论如何都不是做这种事的好时机,莫说她们情况并不安全,竹青还受了伤,单论竹青和她目前的关系,她就可以想象那死脑筋的孩子清醒后会如何愤怒。

似乎以前竹青就这样质疑过,她所痴迷的是否只是她的身体呢?大抵是因为自己只有那种时候才会稍微那么不理智一些吧,可是那时候的半大孩子大概也无法理解,她并非男子,如此的痴迷着另一个女子的身体,只有可能是那一个原因。

竹青微微抬起身子,胸前湿热的触感很多年不曾有了,她吸着气试图躲开:“华筝……”

“醒了吗?”嘴里的声音依旧月光一样清淡,但是没有给任何回答的机会,有琴徵直接吻了上去。

算了,反正都做到了这一步,就算现在停下也一样会被迁怒的,还不如顺着自己的心意继续做下去好了。小心一点,不要伤到她,如果不是竹青中毒陷入半昏迷她可能也没有这个机会,强来不是不行,只是太累而已。而且以竹青的性子,一定会拼死反抗然后受伤的,还不如这样呢……趁人之危什么的,有什么不好?

竹青很快陷入缠绵的热吻里,脑子热成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了了,她抬手勾着有琴徵的脖子,急切的追逐她的唇舌。可是她越是急切有琴徵就越是闪躲,最后干脆推开她:“竹竹,你有伤,不要乱动。”一本正经的说完这话,她把竹青按下去令她身体放松的躺在床上。

竹青现下哪里还顾得了什么伤不伤的?她蹬腿把已经被扒下来的裤子直接踢飞,喘着粗气看着有琴徵,无形的挑衅,无声的邀约。

她满意的看到有琴徵眼中颜色渐深,变成一滩深不见底的水潭。

只要这样有琴徵就受不了了,她深知。然后想起,啊……对啊,梦里会在大白天的厮缠在有琴徵的床上的原因,也是因为自己的挑逗呢……嗯,有琴徵是不会做那种事的,她只是无法拒绝自己而已。

果然有琴徵头疼的啧了一声:“竹竹,你现在不适合这么做。”

竹青撇嘴模模糊糊的心想那你把我扒这么干净干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真是拿你没办法……”有琴徵倾身抱住她,竹青口齿不清的抱怨:“怎么又变成我的错了……”可是拥抱她的人也已经是一样高热的体温,她也就忘了其他,专心的回抱她。

身体水一样软下去,所有的爱抚亲吻都如干柴加火一点点将她融化,直到久未经人造访的密径再次被打开,她皱起眉哼哼唧唧的抱着有琴徵的脖子,一叠声的叫她:“华筝……华筝……”

“嗯?”有琴徵一心二用的回应她,动作一点不见迟钝。

还想要再多一点,多少也不够添补三年的空白,这本应是时时刻刻伴在身边的人,却一别经年留下一片寂然空白的断层。

所以……如果能弥补,还想要更多,让我更多的拥抱你,看到你,亲吻你。心中生出一种急迫,好似时间所剩无几,生命仿佛就要在旦夕陨落,除了她,只有她,只能去拥抱她。

汗水或者别的液体,粘腻的将二人合为一体,充满了艳丽色彩感的靡靡味道沾染在身体上,竹青想要抬起身子,却立刻被压下去然后翻成侧卧,身后的人一边将她禁锢在怀里,用手指开启她的身体,一边淡定解释:“别……伤口会裂开。”

能说爱人是个大夫真烦吗?

“啊……华筝……华筝……”可惜她开口的内容与想象的天差地别,身体里积攒的快感越来越多,汗水不断的涌出,呼吸变得极尽全力,身体热到了极限,她绷直脚尖用力仰起头发出一声长吟,浑身颤抖着软□体。

沉溺在这柔情里,竹青还没缓过神就觉得身后的人离开了,衣物的悉索声,然后走回来。

她抬眼看到再次衣冠整齐的有琴徵,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裂开了。”除了微微气喘,声音低沉,一点也觉察不出这女人刚刚从床上下来。连额头上的薄汗都被抹去了,竹青懒懒的躺着,任由有琴徵为她重新上药。

“不吃白不吃,还真是你会做的事。”刚才是不是叫得太大声?嗓子稍微有点疼,声音也有些喑哑。竹青极尽讽刺之能事说道:“这么饥渴吗?该不会我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跟别人做过了吧?”

“竹竹。”那人不赞同的呵斥了一声,竹青粗鲁的说法和随意放纵的态度好像久经风尘一样,但是有琴徵知道不是那样。

竹青闭了嘴不说话了,她心想,装什么啊,我已经不干净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难保你知道以后会后悔抱了我呢?

有琴徵看她闹脾气,揉揉她的脑袋,温言道:“不要那样说,我当然……当然不会与别人……”说不下去了,竹青暗笑,当然了,官家小姐,瑶光殿的大师姐怎么说得出口‘做’这样的字眼呢?

有琴徵低下头为她裹好伤口,又拧了湿帕子过来为她擦拭身体。竹青就好像全无知觉一样躺着,两人间的气氛一下子从刚才的火热降到了冰点,有琴徵叹口气,决定先低头,便说:“对不起。”

竹青横了她一眼,明显就毫无悔改愧疚之意,还说什么对不起?

“不必了,是我自己勾引你的,我当被狗咬一口就是,不用放在心上。”

她几乎觉得自己听见了有琴徵磨牙的声音,随后擦拭的布巾就恶意的蹭过了敏感之处,她浑身一抖夹紧双腿。

“竹竹,逞口舌之利不是聪明的做法。”有琴徵微笑道。

竹青忿忿然一把夺过布巾砸在她脸上:“你这个虚伪小人……”你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抱我的啊?!为什么抱完以后就可以那么一脸云淡风轻?

有琴徵把布巾从脸上揭下来,放在水里洗干净,然后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脸。竹青瞪大了眼看着她,有琴徵最爱干净了,她可不会忘了那布巾刚刚还擦过她的……

“别气了,我道歉,刚刚一时没忍住。”她说,坐在床边,继续摸来摸去,竹青身体还敏感着,叫道:“你干嘛?”

“继续检查啊,之前没检查完,说来还是我不好……”指尖按到左胸处一个小小的凸起,在皮肤下面冒了一瞬,一按就立刻消失了。而与此同时竹青没忍住一声低呼,脸色瞬间煞白。

“那是什么?”有琴徵问。

竹青只顾摇头,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翻过身背对她。

“你不说我就自己剖开看。”有琴徵威胁道,竹青还是摇头,有琴徵爬起来正欲去取自己为人开膛破肚的小刀,门口连声叩门:“禀贵人,药煎好了。”

有琴徵扫了一眼竹青,帮她把背上一块露在外面的盖好,出去开门。

门外侍婢端着药跪在门口:“贵人,按您的吩咐,药在这里。另外,有人在楼门外求见‘竹叶青’,请问如何处置?” 

作者有话要说:抽了好久终于艰辛的发出来了。
于是满满的一章都是H,我可不是故意的哟,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嘛……大概是因为唐烟儿久久推不倒姜黎的怨念吧?
于是……好寂寞,求长评……QAQ




、5

清早起床;唐烟儿一睁眼就看见黑压压一片脑袋跪在屋外庭院中,她不过睁开眼睛,立时就有人走近来轻声问:“少主是否要起床了?”

唐烟儿眨眨眼;点点头。

那人一声招呼,端着脸盆热水的;捧着一叠布巾的;拿水壶奉青盐准备牙刷的,执梳子掌钗簪提着一挂义髻的;最夸张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后面几个粗壮仆妇抬着两三架檀木双翼衣架过来的。

衣架上精美奢华的衣服风格各异,颜色不一;俱都配好了内外衣饰点缀只等人穿。

多年不曾有这待遇;唐烟儿蓦地傻了傻,问:“这是干什么?”

那与她说话的低□来亲昵的附在她耳畔,娇笑解释:“是伺候您起床梳洗更衣的呀。”

唐烟儿转转眼睛,这才看清那是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生得一副好样貌,着一身富贵人家女子常穿的红白窄袖高腰襦,首饰不多,胜在精巧,看着就是个能干爽利的。这番打扮已可算是光彩照人,放在寻常富贵之家定是家主掌上明珠,未曾想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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