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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流年录(gl)-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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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花让所有人都眼花缭乱,眼迷心痴,连竹青都被夺去了心神,可是就在这一瞬,有琴徵左手一扬,一片寒芒纷纷飞扬,满手银针天女散花一样落下,又弹无虚发的刺入了红衣人身上。

红衣人的动作登时顿在原地,有琴徵一剑过去取下首级。她身形快如急电,几个转身取下了四个人头,这时那女子动了。

她抬起双手摇晃手上的铃铛,又踮起脚开始跳舞,一曲西域旋舞似的快舞跳起来,她身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切切嘈嘈,催急如雨。

有琴徵和竹青二人不知她要搞什么名堂,竹青还疑惑着,有琴徵干脆充耳不闻力图先杀掉剩下两个。她目标还没完成,一剑刚砍进最后一人的脖子,身后就是一道风声。

没等竹青叫出来她已经强行拧身转了过去,刚好被一把漆黑短剑插进腹中。

她该庆幸吗?偷袭者身高不够,没能插。进心口。

“师父!”竹青大叫,有琴徵皱眉,师父?竹青怎么管罗刹叫师父?!

没错,来的就是那个方才还好像尸体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女孩罗刹。她此时圆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毫无感情的看着有琴徵,手上双剑交错摆出一个十字,随时准备攻击。

“她剑上有毒!”竹青急道。

有琴徵默默点了自己身上几个大穴,阻止毒入肺腑,尽管这样会影响内力运行。

“我有解药,你先放我下来!”竹青挣扎着,阿萨辛圣教不善用毒,想必罗刹剑上的毒还是森罗堂的,那么她当然有解药。

有琴徵放下她,她便从腰带中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鲜红的药丸,一把喂进有琴徵嘴里。有琴徵显然也想通了其中关节,嗔怪道:“不是说杀手的毒没解药吗?”

竹青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先前在高州城时她伤了姜黎的事。

她想不到这女人这时候了还有心思计较这个,干巴巴的回道:“反正你救得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此身如朝露,唯惜与君缘,相逢如可换,不辞赴黄泉。出自日本《古今集》,我很喜欢的一首和歌。
竹青和有琴徵的戏份还有一章节,这俩欠了三个月的进度必须补回来,不然后面情节接不上,各位看官海涵了。
本来可以一气写完的,我实在撑不住了,明天一早要去办入职手续,先去碎觉觉了,错字神马的也等我回头再改吧,再拜。




、12

有琴徵与罗刹初次交手就落了下风;尽管是为了保护竹青而受伤,但在气势上已经落了下乘。

竹青纵然不愿有琴徵受伤,但她恐怕也无法置罗刹于不顾;有琴徵一把将她拦在身后,那个奇怪的女人发出一声指令;罗刹就纵身一跃;手中双剑寒光凌冽。

有琴徵刚要提剑去迎,竹青已经轻身而上:“我来挡住她;你快去杀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在控蛊,只要她不死,就永远也杀不死这个人的!”

她动作太快;有琴徵阻拦不及:“竹竹!”以竹青方才的脉象看来;她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此刻应是半点内力也无,有琴徵怎能让她去冒险!可是罗刹不理这些,见竹青杀来剑锋一扬,竹青不去招架只跟着她一扬剑锋,就如同同门喂招一样,两人施展出了一模一样的剑招。

有琴徵想到竹青刚才那一声‘师父’心下顿时滚过一阵复杂的情绪,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似乎错过了太多。

随着竹青与对方越打越快,就连有琴徵也看出竹青的剑上带出了内力,她虽然疑惑万分,却还是知道时机稍纵即逝,竹青所说确是正理,如果不杀了那个女人,只怕她们累死也打不过罗刹。

思及此处,有琴徵飞身向那个女人扑去。

那女人见她来,竟不亮出兵刃,也不迎击,只是回身就跑。有琴徵心道,莫不是这人其实不会武功?她一剑挥去,那女人扭身去躲,却没躲过,被有琴徵砍伤了手臂,她似乎惊慌起来,一边四处逃窜,一边愈加摇晃手脚铃铛,罗刹就急不可耐的要从竹青那里脱身出来救她。

原来是通过铃铛来控制的吗?

可是……有琴徵想到他们第一次见到罗刹时,那时罗刹是在卡德身边,卡德只是说话,罗刹也能听得懂啊。

罗刹听到铃声立刻摆脱掉竹青,竹青这才发觉她和上一任竹叶青之间的差距,尽管她已竭尽全力,但是被甩掉也就是只一瞬间的事。

那个时候……她想起她和师父之间的决战,那个时候竹叶青一定是故意输给她的。可是为什么?难道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竟会对一个相处不到三年的徒弟产生感情,宁愿牺牲自己而保全她吗?

但师父教给她的,一直都是‘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这样的理念啊,为了别人牺牲自己这种事,在她看来愚不可及!

竹青怎么也想不通。后来她已经从别人那里知道,当时阿萨辛圣教正欲与森罗堂合作,而为了让阿萨辛圣教成功炼制出不死人,森罗堂准备从手中最优秀的杀手之中挑一个出来送给阿萨辛圣教。所有人都知道,被选中的那个就与死无异,所以皆是全力而战,唯恐自己落败后被送出去。

唯有竹青……她本是上层杀手中最年轻的一个,她的师父是最强的,她们之间的决斗结果不言而喻,可是偏偏,那个最强的输给了自己年轻的徒弟,就那么被当做一个礼物一样送给了阿萨辛圣教。

从此以后,无死无生。

竹青奋力追上去,罗刹已经拦在了有琴徵面前,看架势只要她不死就绝不许人伤害她身后之人,可是竹青偏就不要。她看着自己师父无知无觉,什么也不知道的为人卖命,忽然就觉得很心痛。

她很难受的觉得,那个女人分明最讨厌那种舍己为人的行为了,却为什么总是在做着她最讨厌的事?

她宁愿她因为自私而死。

“你放开她!”她大喝一声向那个女人冲过去:“为什么非要是她?!”

有琴徵不知竹青突然的愤怒所为何来,只见那孩子箭矢一般射出去,径直越过缠斗中的自己和罗刹,双剑杀向戴面具的女人。

短剑上两条青蛇栩栩如生,戴着银面具的女人本是要逃,却不知为何愣了一下,接着恍然做梦一样的伸出手去摸那剑上的蛇。

竹青的短剑流畅的切开她的手臂,另一把剑一抖,就要捅进心窝。

罗刹飞身扑来隔开了她们,被剑刃切开的衣服露出下面青白的皮肤,明知那已非活人,甚至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人,竹青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白痴!混蛋!”她大骂,继而更加痛恨的看向那个女人:“都是因为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如果不是你的话,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可那女人充耳不闻,只像着了魔一样睁大眼怔怔看着竹青的剑,和剑上双蛇。

她抬起手臂来试图去摸那蛇,鲜血淋漓而下,有琴徵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微眯着眼笑问:“你认识这对剑?”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揭去女人脸上的面具。

即使一开始已经有所准备,但是面具下的脸依然将她们吓到了。真的很难以形容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因为它几乎已经脱离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面部轮廓,那颗看上去还挺秀美的脑袋上,就好像被罩了一个空荡荡的人皮面具,面具以一种半融化的姿态挂在颅骨上,饶是竹青见过那么多死人,也在第一时间露出了一种震惊骇然的表情。

“啊……!”她惊呼出声。有琴徵虽然没有叫,但脸上表情也写满了难以置信,而那女人就像毫不在意一样,只直勾勾的盯着竹青的剑,忽而听闻一阵嘈杂喧闹和脚步声,女人就像被惊醒了一样突然蹦起来一把拽住竹青。

说是拽,但她的一只手臂已经被竹青几乎切下来一半,此刻不停流着血,软趴趴的挂在手肘上。而另一只手也没能摸着竹青的衣角,在她伸手过来的时候竹青已经迅速的退后出数尺距离。

“你要做什么?!”她本是厉声质问,可是话音未落就将一口血喷出来,若只是血还罢了,从她口中喷出落在地上的,还有些看似血肉的结块,颜色脏污的暗红混合着莫名的青黑,看得人几欲作呕。

竹青一手按住自己胸口和喉咙之间,闭紧嘴巴两眼翻白,像是极力在忍耐将什么吐出来的冲动。

有琴徵大骇,一手去抓她手腕探脉,一手去拉竹青捂住自己的手,不管是什么,如果要吐还是吐出来的好,忍着决不是办法。

这时那银面具的女子伸出仅存的一只手在竹青身上某个地方一按,竹青发出一声古怪的□,瞪大眼睛,却又不像痛苦愤怒。有琴徵眉头死紧看了看两人,没有贸然出手制止那女人,反而一把撕开了竹青的衣服,在女人手按的地方,她曾见过的小小凸起正在皮下起伏,疯狂扭动。

是虫子!她这回才真的差点叫出来:“那是什么!?”话虽如此问,但出口之时她就几乎已经想到了答案。

还能是什么?是蛊虫!

但是为什么竹青身体里会有蛊虫?!她顾不得去问竹青,反而扭头问那个女人:“那是什么?你是阿萨辛圣教的蛊师对不对?这是怎么回事?回答我,否则立刻杀了你!”她柳眉倒竖,只像个冷面修罗,让人还不怀疑她手中剑随时都能普渡众生。但那女人却又不受这威胁,只是拉了拉竹青的手,以两个窟窿里的眼珠子示意‘快走。’

有人要来了,虽然不明白为何片刻之间就化敌为友了,但是有琴徵看得出来这女人与竹青的剑必定是旧识,为今之计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当即扶起竹青跟着那女人走。

那女人失却了一只手臂也浑似没事人一样,自己拿衣服把伤口裹了裹不再让它流血,又摇摇铃铛让罗刹跟上,便带着她们在九曲十八弯的通道中快速穿梭起来。

有琴徵一边照顾竹青,一边留心着路线,不知这女人要把她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好在她的手臂没有再流血,竹青身上的血迹也已经干了大半,没有在地上留下太过显眼的路标。

“竹竹,你怎么样?”她低声问身边的人,竹青整个人靠在她肩上,所有的重量都交给她,整个人像是高烧一样昏昏沉沉,浑身滚烫,听到她的话,半天才虚弱的吐出两个字:“没事。”

放屁!这也叫没事?!有琴徵火光不已,只差要破口骂她,她顾不得可能存在的恶战的可能,将内力缓缓送入竹青体内,试图支撑她崩溃在即的身体,可是竹青身体里就好像住了个会吞吃内力的怪物,不管多少内力进去都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有琴徵勉力支撑着,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那个女人,渐渐的道路开始变得很狭窄,等到钻过一道简陋的木门,有琴徵发现她回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地方——那只幽蓝的大鼎在立在中央,除了罗刹紧跟在女人身后,一切都别无两样。

女人对她们招招手,有琴徵犹豫一下,带着竹青走过去:“你要做什么?”

女人让她扶着竹青站在大鼎边上,有琴徵探头往鼎里一看,里面诡异的浮着一层浓厚的黑烟,不散不飞,像一块布一样盖在里面,让人看不到下面的东西。但是听声音,下面是有活物和水的,还不少,不时传来节肢动物相互打斗的声音。

那女人取出一把小刀要拉过竹青的手放在鼎上方,有琴徵先一步将剑锋架在了她的颈侧,冷声道:“先说清楚,你要做什么?”她再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你不会说话吗?”

被毁容的脸上好像破烂的人皮面具一样的东西动了动,有琴徵心中一阵翻腾,真不愿意承认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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