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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流年录(gl)-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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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红歪了歪头:“主上不是不喜欢吐蕃吗?”

“一群野蛮人,的确不值得我喜欢。”唐烟儿毫不客气的说:“但是他们不喜欢洗澡的风俗我就受够了,不过……我可不是不愿意东夏打吐蕃,但是东夏打吐蕃就不可避免的要经过聿赍城,我真宁愿他们统统掉进澜沧江里去,全被江水冲走了才好呢!”

“主上看来颇为烦心,不若解红再为您唱上两段儿?”

“不用了,解红,你送姜黎回去,就听到这么些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马者,国之武备也】原句为‘马者,国之武备,天去其备,国将危亡。——《新唐书》
【战马】唐朝时期的主要战马来源,除了从隋朝继承的原有战马,主要来源是东北地区放牧的马匹,各国进贡,以及与西方各国的交易。到了七世纪中叶时,唐朝政府已经拥有七十万六千匹马,从这时起,唐朝政府用尽一切努力使马匹的数量维持在这一水平上,但到了八世纪后期的几十年中,即使一匹普通的回鹘马也卖到了四十匹绢,九世纪初年,唐朝政府一年支付上百万匹绢来交换北方边境地区淘汰下来的老弱不堪的驽马,已经成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大略摘自《唐朝的外来文明》(又名《撒马尔罕的金桃》)




、21【重写】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重写了,各位可以看了。
果然人类潜力无限,一小时内完成,没有检查,请尽情的帮我捉虫了,明天上班,睡了。
晚安,再次拜谢各位,之前状态不佳敷衍了事是我不对,对不起,如能力所及必定全力更新补偿!
*** ***
#对不起!大家可不可以不要看这章……我要重写这章,会尽快写出来的!请大家谅解!【跪 #
*** ***
这一章断断续续写了一个星期,我自己看起来都觉得各种别扭,前言不搭后语的。
每次回去都是1点以后了,等吃完东西洗漱完都是两三点了,然后打开电脑……好想睡觉。
几乎都是在码了几百个字以后就倒在床上睡死过去,而且每次开码之前都要倒回去看看自己写到哪里了,几乎每次的IDEA都被打断然后忘记……TAT
呜呜呜……这期又要开天窗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当然……不止这些。”解红弯起眼甜甜一笑。

还有什么呢?还有十年前的旧闻。

十年前的正邪大战因何而起;又为何而终?虽然正道成功击退邪道,并且剿灭邪道领袖聿赍城主,但是当年武功冠绝天下的聿赍城主明岚究竟是怎么死的?

如此种种一直是武林中的不传辛秘;当年被各派掌门联手压下的传闻近些日子却突然又活了起来。

聿赍城主怎么死的?嗨,你不知道吧?那聿赍城本来率领邪道上的人都跑到了山南道去了;正道无力抵抗节节败退;聿赍城一路畅通无阻,邪道这样大的战果可算是百年难见;把个正道打得灰头土脸。邪道的地盘也跟着扩张到半壁东夏,聿赍城可算是一时风光,可最后聿赍城主竟被发现孤身出现在洛阳城郊;正道众人闻讯而至;一拥而上,他武功盖世,以一敌百,直杀得昏天暗地,尸横遍野,正道众人莫不心寒胆颤,却终究寡不敌众力竭而死。

那他又为何会孤身一人出现在洛阳城郊呢?

这……

“这什么?继续啊。”唐烟儿眼也没抬,只出声催促,解红挠了挠脸清清嗓子,有点尴尬的接着开口,那声音出口就是一个粗莽男人的嗓音,有模有样的说:“还不是那个青阳叛徒——前掌门闻人秋的小徒弟,惊鸿剑景年!”

“哦哦哦!很有名气的啊,听说少年时就很厉害了!”又变成另一个尖细些的嗓子。

“咳,厉害是厉害,可惜是个龙阳分桃断袖子的——呸,喜欢男人!”粗嗓子说。

“啊?!那难不成……”

“嘿,还就是!那景年少年时下山游历不知打哪儿认识了聿赍城主,两人一来二去就好上了,一起游山玩水,行侠仗义,你说那少年人不懂事,不知道对方身份也就罢了,偏生知道了以后不仅不悬崖勒马与其割袍断义,还为了那男人巴巴的从青阳山跑了,气得他师父都不认他了!”

“哼……”唐烟儿听到这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解红赶紧住嘴,小心翼翼问:“那个……都是些市井流言,主上不听了吧?”

“听啊,为何不听?”她说的是轻描淡写,解红心里觉得主上定然是在磨牙了,不然她怎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呢?

“咳……那,我继续啊?说是那景年和聿赍城主明岚有一腿……腿!”唐烟儿突然把茶盏往桌案上一拍,吓得解红一惊一乍的跳起来去接:“哎哟我的主上,我就简单跟您说了吧,这话就是那烈刀门传出来的,目的就是要搞臭您师父,好把青阳派从正道老大的位子上拉下来换自己上去坐坐,您说您不听不就得了,何必较真呢!”

唐烟儿眼儿一乜:“解红,你说,这些事是真的吗?”

解红咽了口唾沫:“这……我哪儿知道呢……”

“你不知道?”唐烟儿哼了一声:“我师父与爹爹是君子之交,我亲眼所见,要有一腿早有了,轮得到他们来编排?岂有此理……!”话尾处已是咬牙切齿:“你说说,爹爹逝去那么久了,还有人在这儿编排他,我这做女儿的若是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先父英魂?!”

“哼……解红,你说对不对?”

“对!太对了!主上您要怎么做,做什么您只管吩咐小的赴汤蹈火……”

“先闭嘴。”

“……是。”

唐烟儿知道,爹爹因为师父而死这件事是真的,在她心中一直残留着那日悲惨壮烈的记忆,绝不是那些人所说的那样不堪。

“不行,我不能由着那些家伙得寸进尺。”她嚯的站起来:“去通报一声,我去找干爹。”

卿言听明了唐烟儿的来意,出乎意料的没有表态,就着手上一盏红茶喝了半盏,直到唐烟儿坐不下去了,皱眉问:“干爹。”

“嗯?”

“您倒是说句话啊!”

“说什么?”卿言一乜她:“你把什么大道理都说尽了,我还能说什么?我没什么好说的,但你要拖聿赍城去趟这趟浑水——不可能!”

“为何?!”唐烟儿惊叫道。

卿言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模样比唐烟儿更刁钻刻薄:“为何?我倒问问你,景年是谁,是什么人?他是青阳派掌门,是正道领袖。我们是什么人?我们一个是聿赍城城主,一个是副城主,是邪道龙头,你倒问我为何?”

“可景年是我师父!”唐烟儿怒道:“纵然他是青阳掌门也好,什么乱七八糟的也好,我不管,他是我师父我就不能眼看他被人欺负!”

“那你意欲何为?带着聿赍城的人一通杀上山去,宣布往后青阳山归你保护,谁想动青阳山就是跟聿赍城过不去?”他看见唐烟儿眼里还真有一点心动的意思气得一巴掌拍过去:“你个小畜生你还记得青阳山跟咱们深仇大恨没?!你爹就是被他害死的!我巴不得把他挫骨扬灰你让我去帮他?!”

“不是!”唐烟儿断然反驳:“那不是师父的错!”

“你知道个屁!”

“我知道!你们都以为我那时小什么也不记得,我或许是有些东西记不清楚,但那时的事情我全都记得!”

那天……回到青阳派的景年得知七大门派联手围剿聿赍城,他担心唐昀风因此偷偷溜出去,当时的景年还年轻得只是个孩子,根本不曾考虑过正邪立场,又或许他考虑过,但是在深切的情感面前,那些忧虑只如过眼云烟,他只是担忧那人,就算明知道他武功卓绝,勇冠天下。可他还是止不住的为他担心,不知自己的师父师叔伯和同门们将要怎么对付他,不知道自上次一别之后又混战累月,他如今怎么样了,于是想去看他。

而另一个人纵然洞悉人情,明察世事,却偏生为了他装作什么也不明白,两人如同懵懂少年一般相约在洛阳城郊,月下相会。谁知却被正道人士跟踪而至,彼时唐昀风随身携带的唐烟儿看到了整个过程。

一身白衣的少年脸色苍白得如同那轮天上的月,而她的爹爹,是拥抱他的温柔黑夜。

景年如何与同门争吵,如何为唐昀风辩护,如何挡在他们身前舍身相护,一切都抵不过刀光剑影。唐昀风黑剑出鞘,霎时间血染大地,他一把扯了少年的手,笑得张狂如许,云淡风轻。

三人回到不远处的营地,那里是邪道阵营的后方,是唐烟儿与母亲的暂栖之所,但是因为暴露了行踪身后追兵及至。唐昀风抽出黑剑,将唐烟儿塞进景年怀里,让他带母女二人先行离开。

说是先行离开,唐烟儿只记得父亲转身前那俾睨天下的眸子和淡然一笑,转身过去一身黑衣的身影,握住黑剑,以一敌百,将所有的敌人都抵挡在外。

景年抱起她拉着唐夫人一直跑,她越过景年的肩头看见父亲仿佛舞蹈一样的步子,漫天的剑光斩落了星辰,铺天盖地,好似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淹没了所有。

追兵越来越多,四面八方,景年带着她们且战且退,终究身负重伤,唐夫人挣脱了他的手,用一柄短刃自尽了。景年带着她跑了整整一夜,她在颠簸中睡着,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失去了双亲,自此以后,她再无血亲。

事后回想起来,那夜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怎能说她不知道?

卿言大概也没有想到她会记得这么清楚,一时间住口,讶然无言。

唐烟儿深吸一口气:“所以……我才非去不可。烟儿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了血亲,除了干爹,就只有师父和姜黎,如今五派围青阳,那些名门正派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干爹让我如何安坐城中?”

“干爹……若是师父和姜黎有个什么好歹……您让烟儿如何安度余生?!”

她话说到这,已是红了眼圈,声音中都满是恳求,只差没有跪下来。卿言扭开头不去看她,半晌才道:“你去又如何?你一介邪道,你去了只能火上浇油,坐实了他们的罪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坐实就坐实,唾沫还能说得死人不成?总归是性命比较重要,我总要把他们抢回来,原先是想等我慢慢经营,一切稳定之后再将他们接过来,可如今这不是等不得了么!咱们在一起总好过给人家各个击破啊,名声什么的还能有命重要吗?”唐烟儿急道:“我宁愿师父背着罪名而活,也不愿他清白的去死!何况,他本就没罪,凭什么要让别人去给他定罪?”

“都是些孩子话!道理要是讲得通,咱们还佩剑做什么?”卿言气道:“总之不行!你要去自己去,不要白白拖了聿赍城下水,这城中上下数万人,难道都只为你一个人活着么?!”

唐烟儿瞪大了眼,抿紧了唇,半晌没说话。

卿言也气得不行,忿忿拍桌,叫人送他回去。唐烟儿站了半天,朝他一拱手:“干爹恕烟儿任性,那是烟儿的师父,烟儿无法坐视不理,哪怕只是去看看,我也要确定他没事才能安心。”

“烟儿快马加鞭,无事便回,左右不过十日,届时再来向干爹赔罪。”她说完对着卿言的背影跪下去咚咚磕了三个头,起身一撩衣摆,嗖的便不见了影子。

卿言见她飞走,拍着轮椅扶手大骂:“小兔崽子!跟你那老爹一个德行,有本事走了就别回来!”

身边人赶紧给他顺气,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那……要不要把城主追下来?”

“追?谁有那个本事追得上她?都他妈唐昀风惹的祸,给我去英魂冢把唐昀风的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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