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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死亡循环·门岭怪谈-第2部分

小说: 死亡循环·门岭怪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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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公差大怒,稍微有些大意,险些被这厮骗过了。不由分说,将书生锁了带回府衙。
  京畿府尹得知情由,向书生取了口供,把卖肉的马屠户和王氏都抓来讯问。
  马屠户一口咬定,从未见过这个年轻书生,而且今日身体不适准备休市一日,不曾杀猪开张。
  又差人把书生家中床下埋的箱子取出来,里面也没有什么金珠宝贝,里面满满地装着很多烧给死人用的纸钱纸元宝,在箱子底下是一具身穿红袍的无头男尸,男尸手中紧握一本书,正是昨晚书生在院子里读的那本。
  经仵作勘验,无头男尸同书生所抱的人头系同一人。死者口鼻中满是黑血,应为中毒而死。
  府尹见此案蹊跷异常,便反复验证口供,察言观色,发现那王氏母子并不似奸诈说谎之徒,反而马屠户看似神闲气定,置身事外,却隐隐显得紧张焦急。
  府尹按口供述,盘问马屠户:“书生说用一锭金元宝向你买猪头,你说早上刚开市,没有散碎银两找钱,于是他便把金元宝留在你处,约定过两日来取买猪头剩余的银两。可有此事?”
  马屠户连连摇头:“绝无此事,自昨晚以来小人一直在家睡觉,小人老婆可以作证。”
  府尹命办差官前去马屠户家里仔细搜查,在其肉铺中搜出一枚纸元宝。府尹再问,马屠户无言以对,只是摇头,连呼:“冤枉!”
  当日办差官又从王氏家不远的河边找到一柄屠刀,仵作检验死尸,确认人头就是用此刀割下,经马屠户邻里辨认,确为马屠户所有。府尹命给马屠户施以酷刑,马屠户承受不住,只得招认:
  一月前,马屠户去城郊采购生猪,因为回来得晚了,城门关了进不了城,只得与一山西客商共同借宿于一处空宅之中。马屠户见财起意,便下毒谋害了山西客商,又用杀猪刀割下了山西客商的人头,把死尸埋在屋里床下,凶器与人头扔在房后河中。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冥冥中却有天网恢恢。
  臭鱼说:“这事也真是有趣,相当于死者自己想办法报案,而且自己还给自己准备了多半箱子纸钱。以前看过京剧《乌盆记》,也是说谋财害命,受害者的尸体被碾碎做成了瓦盆,瓦盆中的冤魂求人带他去找包公告状。跟阿豪讲的故事差不多。”
  我说:“这个案子我好像以前也听过,是在《包公案》的评书里讲的,和阿豪所说的大同小异,只不过是包公最后用阴阳枕审问了受害者的亡魂,才查得水落石出。其实这种公案故事多半是后人演义出来的,为的是突出官员的英明,宣扬因果报应,好让老百姓不办坏事,也是政府愚民的一种手段,当不得真的。”
  阿豪问什么是阴阳枕,我说:“传说包龙图日断阳,夜断阴。晚上睡觉枕在阴阳枕上,就可以到阴曹地府断案了。如果真是这样,能让死人开口说话,这世上也就没有悬案了。”
  阿豪说:“这种奇案还是有的,只是古代办案技术手段落后,有些案件无法自圆其说,所以扯上些神鬼显灵的事,以便服众。在当时怨魂显灵也是一种重要的呈堂证供。”
  臭鱼说:“我听老一辈的人讲,凡是命案,不管过多少年,没有破不了的。”
  阿豪总喜欢和臭鱼开玩笑,从不放过任何贬低臭鱼见识的机会,连忙说:“那倒也是屁话,我还是那个观点,这些都是为了让人们不要杀人,在道德上把人约束住了。不过从古到今也不知道发生了几千万起凶杀案,看来这些与人为善价值观对人类的影响不大。人性的原则在财色的诱惑面前是不堪一击的。没有结果的凶杀案多了,更有些恶人光明正大地滥杀无辜,也没见他们有什么报应。”
  臭鱼问我的观点,我说:“杀了人不一定有报应的,不过我很愿意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世人如果没有了道德观念的束缚,连因果报应都不能相信,那这社会和地狱就没什么区别了,那就该人吃人了。”
  臭鱼点头说:“听你们这么讲,我也突然想起以前曾经看过一件悬案的记载,悬案就是没有结果的命案,这件公案在清代野史笔记中多有记载,看来绝对是确有其事,不然不会流传这么广,这比阿豪那演义小说里出来的案件真实得多,我讲给你们听听。”
  ◆ 第二个故事:疑案
  清朝的时候在山左县有个妇人,不知其名姓。有一日从娘家回来,丈夫因为有事在身,便使其弟去接嫂子。
  妇人骑了一匹黑驴,弟步行在后。路过一处深山老林,妇人尿急,命弟牵驴,自己走到树林里去解手,没走几步,发现几株老松树和怪异嶙峋的岩石环绕着一处荒坟,很是僻静。
  妇人憋不住了,就在坟边小解,溺后束衣,发现里面穿的红裤衩没了,可是在解手时明明还在啊。
  妇人大惊,在周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阿豪听了大笑:“清朝女人穿内裤吗?”臭鱼解释说:“我也不知女人内衣在古代怎么说,反正你们知道就行了,别太较真了。”我说:“古代人穿的那个好像叫肚兜。”阿豪、臭鱼都连连点头称是。)
  其弟在外边催促,妇人无奈只得放弃寻找,幸好衣服很长,不至于露了庐山真面目。出了树林骑上黑驴,匆匆而返。
  回到家后,私下里把此事告诉她的丈夫,丈夫吓得面如土色对她说:“这件事你知我知,切不可再对其他人讲起。”
  妇人不敢再说,但是始终不解其中缘故。
  到了晚上熄灯睡觉,二人躺在床上,丈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鼾声如雷。妇人想起白天的遭遇,非常害怕,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忽然听到屋顶有物震响,声音很大,好像是一块大石落下。妇人害怕万分,连忙呼唤丈夫起来查看,但是连喊带推,丈夫始终一动不动。妇人点上灯烛观看,发现一把锋利如霜的刀插在其夫胸口,刀插得很深,拔都拔不出来。
  妇人大惊,嚎啕大哭。家里人闻声赶至,发现房间门窗关闭得完好无损,都怀疑是妇人谋害亲夫。于是抓住妇人到官府告状。
  官府讯问妇人,那妇人一时受惊过度,不能开口讲话。直到第二天才略微镇静了一些。妇人便把在林中丢失内裤一事禀告官府。
  官府命令验看那处荒坟,只见磊磊高冢,封树俨然,没有任何挖开过的迹象。
  把墓主召来质问,墓主说坟里埋的是家中的一个小女儿,年仅十一,因患病不治而亡,埋在此处已经十五年了。家里只是每年春秋时节派人来扫墓,其余的事则一概不知。
  官府告知墓主人案情经过,要求挖坟开棺查看。
  墓主坚决不肯,官府无奈,只得强行动手挖坟。
  几名衙役仵作一起动手,把棺材挖了出来,打开一看,众人无不愕然。
  那棺里并没有少女遗体,却有个少年和尚,赤身裸体躺在其中,头上正盖着妇人遗失的红色内裤。胸口上插了一柄锋利匕首,血迹殷然如新。
  详细走访周围的寺庙,都说没有这个和尚,也无人报官有失踪的少年僧人。
  案情重重疑难冤苦,官府多次勘察无果,只能悬为疑案。
  我正听得入神,没想到就这么没头没脑地完了。
  阿豪心细,问臭鱼:“你中间说,丈夫听了他老婆讲丢失红裤衩的事之后非常害怕,晚上就被杀死了,会不会这个丈夫就是杀和尚的凶手?”
  臭鱼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看过的几本书上都没有结果,不过妇人的丈夫听了在坟边丢失内裤的事之后确实吓得面无人色,这是书上的原文,我记得很清楚,至于他为什么不觉得奇怪或者愤怒,而偏偏是吓得面如土色,这其中很值得推敲。”
  我怕他推敲起来没完,连忙把臭鱼的话打断:“你们俩讲的这两件事,一个是小说演义,一个是野史志异,虽然内容离奇,却没什么新鲜的。”
  阿豪问道:“那么依你说什么才算新鲜的?”
  我也点了支烟,一边抽烟一边说:“我从前经历过一件极可怕的事,从来没对别人讲过,我知道即使我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就连事后我自己回忆起来也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咱们兄弟都不是外人,今夜我就给你们哥儿俩说说这件事,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每一句话都是真实可靠的。比你们俩讲的那些捕风捉影的事真实得多,毕竟我这是真人真事。”
  臭鱼说:“我也不管你是真是假,先讲来听听,我们都不是小孩子,自己还分不出真假吗?”
  阿豪知道我一向沉着老练,轻易不讲大话,听我这么说很是好奇:“以前听故事都是道听途说,今天总算能听一件真人真事了,别卖关子,快讲快讲。”
  我说:“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讲讲,嗯……该从哪里说起呢?”
  ◇ 第三个故事是我的真实经历:跟踪
  在和臭鱼、阿豪合伙做生意之前,我在一家私企打工。公司的老总叫张涛,是山东清河人,他家祖上都是卖牛杂碎的,年纪比我大个两三岁。他早先跟了同乡的一位大哥在海南做房地产,后来海南房市崩盘,那位大哥去了缅甸开赌场,张涛卷了一部分钱自己到上海做生意。
  张涛喜欢和公司里的员工称兄道弟,不喜欢别人叫他张总而要称其为“张哥”。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人真没什么好感,觉得他的作风和经营策略都充满了小农思想和实用主义。换句话说,我觉得这个人不是做大事的人,很小气,没眼光,缺少必要的魄力和智商,经常拖欠员工的薪水。
  也不知道为什么,张涛对我很器重,从没拖欠过我的薪水,而且公司的一些重大决策都和我商量,我想总不会是因为我也姓张吧?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上班,中午的时候张涛神秘兮兮地找到我,说中午要请我到外边吃海鲜。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家伙肯定找我有事,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古人云:‘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他这种小气的人不会平白无故地请我吃海鲜,只是不知他找我想做什么,我也不理会,且吃了他的再说。”
  张涛开车带我去了浦东新区世纪大道上很奢华的名豪鱼翅城。
  我也不问他找我吃饭所为何事,埋头只管吃喝。
  张涛给我满上一杯酒说道:“老弟,咱们公司也就你是个人才,你刚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脑子好使,而且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向都守口如瓶,你很有前途啊。”
  我嘴里塞了一大块鲍鱼,含含糊糊地答应了几声,心中盘算:“你把我抬得越高,越是要让我给你当枪使,我是何等样人,岂能被你这土老帽儿几句好话一熏就晕菜。”
  张涛自己也喝了两杯,边喝边说出一件事,我听了几句,心中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原来张涛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叫王雪菲,张涛看她的第一眼就死心踏地地爱上了她,豁出血本去追求了一年多,对方总算是答应了嫁给他。
  可是最近王雪菲和他之间的关系急转直下,有时约会的时候竟然一句话不说,总是一个人出神发呆,对年底结婚的事也不再提起。
  张涛想她可能另有新欢了,不由得又急又妒。追问王雪菲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王雪菲连表情都没有,只是抬起了头似乎是在观赏天边的浮云,对张涛的话听而不闻。
  张涛对我讲了这些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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