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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修必罗传奇系列之墓攻-第27部分

小说: 修必罗传奇系列之墓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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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够躲过这一枪的原因是一个偶然,因为在那一刻正巧,我向后退却的一步踩到了空处,这个空处,便是石壁与石阶底部留有的不到一步的那个间隙。我的脚一空,人就矮了半截,子弹呼啸着划过了我的头皮。没有等到他来得及去开第二枪,我就将手里的电筒扔了出去,电筒好象真的击中了他,他叫了一声,人便转身朝我们来时的方向尽力的跑去。我想拔脚便追,脚尖碰到了一个金属制品,低头一看,是一支手枪,是刚才向我射击的那支手枪。
  我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要逃走的原因了,是他赖以制衡于我的攻击性武器被我无意中击落之后,就自知空手不会是我的对手而不得已才无奈逃身的。
  我拣起手枪,凑近看了个仔细。这是一支由中国制造的警用五四式枪械。枪身簇新,但枪号被人为的磨掉了。
  我把这支弹匣里还剩有五发子弹的手枪贴身藏好,又吃了几块从那个至今为止还不能得知其真实身份的人的身上搜到的压缩饼干,由于蒸馏水瓶里的水已经在瓶身被劈裂了之后漏得一干二净,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咀嚼这些干燥的食物,并有些纳闷的想着:“他藏匿手枪的地方我一定没有能够注意得到,要不然也不会发生刚才惊险的一幕了。还有他苏醒的是如此之快,唯一的一个理由就是,他本人的武术修为一定不会比我相差的太多。”我又想到了从他怀中搜出的薄皮制品,这东西我刚才不小心给弄掉了,可周围的台阶上并没有它的任何踪迹,想来一定是那个人顺手取走的。在那样一个迫紧的时刻,他也不愿让这个东西落在我的手里,看得出,这薄皮制品对于他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这次不惜到此涉险的本来目的。这东西有何种特殊的作用或意义呢?
  我的咽喉部位还是被压缩饼干给咽住了。
  经过一番痛苦的干呕,我终于可以平静的舒出一口长气。
  就在这当儿,记忆的闸门被突然的打开,发生在杭州那所疗养院里的一幕清晰的撞入眼帘,我想到了会使用“金钱镖”的主人留在我房间里的一张人皮面具,面具虽然并没有带在身上,可那种入手的感觉依然和今天所触摸的薄皮制品一般相同!难道,这个陌生人就是那个神秘的曹剑中吗?曹剑中毕竟是还是来了,但他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身怀我所不能抵挡的绝技,这是什么原因?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节奏在加速,下意识的向前方紧贴的两块石壁看了一眼,这一眼看过去之后,我顿时膛目结舌。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两块石壁竟然退到了当初的位置,我又可以看到呈倒八字型的第二道拱券口石坊的掩门了,这奇门遁甲般的机关在瞬间的变化不是我这种寻常人物所能够想象得到的。
  是继续前行,还是退出去再做打算。我衡量了一下孰轻孰重,决定不走回头路!
  我这次向第二道拱券的入口走去的时候,要比上一次更加的小心谨慎,尽量将手中的电筒照射到任何一处可能暗藏机关的地方,并因此而发现了刚才之所以能够使石壁发生移动的枢钮装置,就在我曾接近到的拱券石坊前三步处的地面上,有一个微微凸起的部位,我相信这便是移动石壁之秘密所在。我绕过它来到掩门前,伸出手推了推门,石质的掩门纹丝未动。我又将电筒的光聚集在掩门上有细微凹凸的一些痕迹上,想借此方法找到开启掩门的机关。当我快要彻底的放弃这种看起来毫无意义的举措时,我忽然发觉,那对毫无工艺美感的石环上似乎有点奥妙,我试着将石环向后用力一拉,这一拉竟将其中的半扇掩门生生拉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工夫。”
  来自“日本岛”的桂花精油幸好没有在先前的冲突事件里遭到损坏,我再次把鼻孔凑进瓶口,借此驱散又一股飘然而至的墓瘴毒气。(看到这里,有读者不禁要问:“你说的这种驱除坟墓里的陈年腐气的方法也忒简单了罢,别的盗墓书上所倒举的方法可是非常复杂的哟,我笑笑,我也只能笑笑,我可以告诉亲爱的读者们一点秘密,那就是这种来自日本的桂花精油里掺有一种特殊的化学制剂,至于是什么成份合成,我就不得而知了。而这种化学制剂正是当年侵华日军在使用化学武器毒杀我抗日军民时为了防止自己人中毒而特别研制的。它连日本鬼子的化学武器都能挡得住,何况这些古墓里的浊气呢?孰真孰假,权当笑谈罢了。”)
  过了十几分钟,我确定全身已有了对墓瘴的抵御能力之后,才大跨了一步,越过第二道拱券的入口。
  当我一跨过石坊的半边掩门,就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夜光指针指向临晨四时,这就是说,我进入墓道的时间已超过了六个小时。看来,“杰克”及“神仙手”他们距离彻底清醒应该还有三个小时,当然,如果那位先生没有说错的话。在这三个小时之内,我能否顺利的到达主墓室就要靠自己的运气了。
  转头去想想,那位极有可能便是曹剑中的先生会不会来个“二进长安”,这也是自己无法预料的。我继续向前走去,第二道拱券之后的路程变的非常难行,穹顶低矮,两壁笔直,就连脚下铺就的青石地面也呈某种不规则的陈列,我像是在海上进行着一次漂流,身体痛苦的起伏不定,胸中压抑着一股浊气,步履明显的缓慢之极。我开始诅咒这墓道的修造者,但脏话还未脱口而出就被一阵奇怪的响声拨散的无影无踪。
  竖耳细听,觉得这响声来自头顶的部位,再一听便有了恍然大悟的兴奋感,原来,这奇怪的动静竟然是流水丁冬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脑袋里虽不停的猜想,脚下却是未停,手里的电筒也没有朝着应该的方向照射,当一切都已经晚了的时候,我就自一个不知通往何处的深渊里直直的坠了下去!
  不知是过了多久,一个时辰,一天,还是这流年倏忽里短短长长的一生?
  我醒了。醒来的很难过。因为在我的鼻腔和嘴唇里塞满了细碎的粒颗物,带着泥土的陈腐气味,冲的脑袋一阵的眩晕。我的右半边脸又胀又痛,这感觉十分的不爽。我下意识的活动活动了四肢,还好,它们都还在,都和我的躯体好端端的连在一起,没有弃我而去的那种失落。
  我开始向四周的黑暗处摸索,这种举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能尽快的找到跌落在别处的手电筒,心中更是希望,将手电筒找到以后,它还能像从前一样,以光明来驱散这令人窒息的黑暗。
  当我左手的手指触到一件事物时,陡然萌生的喜悦让我差一点大声的叫了出来。
  是那只警用手电筒!真的是它!我迅速的按下电源开关,一道似乎久违了多年的光芒依然温暖和明亮,我暗暗的说了声:苍天保佑,努力的使自己的身体站立了起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置身于一个人工挖掘的窖井底部,从地面上铺陈着厚实的砂土来看,这里显然不是一个要置人于死地的陷井机关。但它的实际作用,我现在还一时没搞清楚。
  我仰首向窖井的上端也就是我摔下来的地方望去,能看到甬道椭圆形的拱顶,有两块颜色接近于甬道内所铺青石的木板一左一右,被铁制的链条缀挂在窖井的内侧。我因此断定,这便是自己为什么不慎摔下来的原因。
  窖井从上至下的高度大约有五米,但不甚宽阔,仅能让我自由转身,而在窖底身西处的土壁上开有一个较为低矮的洞口,洞口外部镶嵌着半圈石条,像西北地区特有的民居——窑洞,但是整个体积缩小了十倍还不止。在洞口往右的地方,我找到了那瓶桂花精油。它竟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使我对太平洋上那个弹丸岛国的制造业产生了三分敬意。
  此时我确定自己的右脸真的肿了。
  疼痛感愈来愈强烈,还掺杂着一阵又一阵的酸麻之意。但在眼前这种情形之下,除了用手使劲揉搓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立即治愈我的痛苦,我苦笑叹了口气,思索该怎么才能脱困而出。
  时间已到了临晨五时,离那干人的苏醒应该十分的近了,有几次我都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但仔细的听来,又悄无声息。
  我的记忆又徘徊在不久前的情景里:“曹剑中”为什么那么快的溜掉,是真的害怕我也会对他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我所看到的,是他的真实面目,还是另有一张人皮面具掩饰了他的本真?
  我决定爬进那个低矮的洞口。
  这个洞口只有真正的进去之后才能感觉得到它的逼仄。
  我的胸口紧贴着像蜇皮一样的地面,只能以肘部的力量引导整个躯体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呼吸也不顺畅,当然,在如此幽深的地下,能呼吸到空气已经近乎奇迹了。我愈发的感觉到在这处墓藏里的确存在有秘密的通风口,而且还不止一处。
  我艰难的向前行进,遇到有稍微弯曲的路径,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使自己不致于被卡在里面,肘底开始剧烈的疼痛,我知道,那地方被挤磨的破裂了。
  幸好,这洞里还有比较宽敞的所在。
  当我爬行了大概二十米的距离之后,我顿觉呼吸为之一爽,撑着手电筒四下一看,原来,我爬进了一间垒砌的并不规则的石屋里,但欣喜感稍纵即逝,因为,我看到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场景。
  有三十具以上的人体骨骼十分整齐的摆放在这间石屋右首的角落里,有的尸骨还可见褒身的衣物,似乎是由于年代太久的缘故,我并没有嗅到那种常见的腐败气息。
  我直起了身,走到这些不知名的尸骨前,心里已有了点谱,这些尸骨的来历大概就是因为眼前这座墓藏罢,他们极有可能就是当初建造此处的工匠。而且,每具尸骨都没有利器所致的伤痕,我想,他们的死因,也许和某种毒药有关。
  我环顾了这间石屋的四周,没有发现可以通向更深处的出口,难道,我就这样被困在此处了吗?可随际又想到,仅靠刚才我爬进来的那个洞口,是无法将如此之多的尸体运送到这里的,肯定还有别的出路,只不过是我现在还没有找到罢了!
  我索性对整间石屋的墙壁和地面来了一次地毯式的搜索,而秘密就在此番搜索里显露出它的端倪。我在石屋的左首发现了一块微高出地面一公分左右的木板,这块木板的色泽接近于地面的颜色,若不仔细寻找,是很难一下子就能发觉的。木板上有暗镶的拉环,我并没有费多大的气力就掀开了它。
  又出现了石阶。
  大小形状都不相同的石块所垒成的所谓石阶通向一条近似于第一道拱券口外部的甬道,甬道的两边立着数十块刻有铭文的碑石。我只大略的看了两三块碑石上所刻的内容,都是一些无名之辈题咏的山水诗词,有点纳闷,这个建文皇帝把这样粗劣的文字带进坟墓里去做什么?
  在甬道前方有比其它石碑显得更高大的一块,是用十分坚硬的花岗岩雕刻而成的,能在上面留下些许痕迹,除非是硬度极高的刻刀,这种刻刀的刀头应该镶有金刚石之类的稀有矿物,就算在今天也是价值连城,而在明代此种矿石还未从非洲引进中国,这里的匠人又是如何拥有的呢?
  我想了一想,却怎么也不能想通,目光随意的落在石碑所刻留的文字上,那是一首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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