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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修必罗传奇系列之墓攻-第40部分

小说: 修必罗传奇系列之墓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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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个孩子自传承了他的武术衣钵,就只钻究一门刀法,十余年下来,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使刀法的进退连环劈挂掠横达到了就连无量子也没有达到的境界。
  可无量子的刀法里一直有一个缺憾,那就是这路刀法若要使的十全十美,发挥其的最高境界,必需要有能与之匹配的宝刀。因此,那孩子在成年之后就出山闯了世界,根本之原因是要找寻到一把能斩金截铁而不伤其锋的宝刀。他的性格固执,爱走极端,心胸并不宽绰,所以在外面闯荡的那些日子里惹下了许多的麻烦,后来,他的母亲,那位来自日本的中野美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通过一些我并不清楚的办法,将他送到了日本,自此之后很长时间音讯全无。
  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他会和日本的山口组有关,更没有想到他加入日本山口组后能在东南亚找到黑霜铁石。“
  “黑霜铁石?”修必罗禁不住喃喃自语。
  “黑霜铁石是一种稀有的矿石,和印度的乌兹铁石可堪一比。乌兹铁石铸成的大马士革刀在唐朝初年传入中国后,一直被奉为刀中精品,到了明朝戚继光的手里更是发扬光大,使戚家军名震天下!可惜,明朝末年,乌兹铁石的矿源在印度告磬,最后一位能铸此刀的大师卒于广州,世人都以为,大马士革刀从此绝迹。可谁也不曾料到,戚继光在一本拳经刀谱里会留下它的铸造方法,而且这本拳经刀谱恰好就在我的手里。”
  修必罗听到这里,心中已隐然明白了那个蒙面的家伙深夜来这里的目的,但他却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而是继续听叶姓老人说话。
  “我能得到这本拳经刀谱纯粹是个偶然,在抗战缅甸战场最惨烈的阶段,我的一位战友被敌人的炮火伤及了性命,他临终之前就把这本书交给了我,并告诉我,将来如果遇到了他的兄弟,可把此书交付于他。战争结束后我找过他的兄弟,可是另一场战争又开始了,我当时想把这件事先放一放,以后慢慢再找,总会找得到的。没想到,这一放就是几十年。而那个孩子,也算我的侄子吧,他第一次来我这里索要这本拳经刀谱时竟然是以我战友兄弟的名义,我这才知道,我战友的兄弟已经在日本山口组熬到了七段的地位。”
  “拳经刀谱里藏有黑霜铁石能铸大马士革刀的秘笈,我想,我死去的战友一定把这一点重要的信息在上战场之前就留在了什么地方,能让他的兄弟看到。所以,当他的兄弟通过某种手段得知这本书落到了我的手里,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找到我的。现在,就更好找了些,有我侄子帮助,他肯定以为是手到擒来的事。”
  叶姓老人说到这里时脸上流露出不屑的神情。
  “既是我的战友临死相托的事,我本应该义不容辞的做到,可惜,他加入了山口组!”
  日本山口组的历史修必罗知道一点,这个在现代日本成为第一大黑社会势力的组织,初创于1915年(日本大正四年),原属另一老派黑帮大岛级的旁支,1925年(大正十四年)山口组创始人山口春告隐退,由他的长子山口登任第二代组长。当时山口组远远没有与日军陆军部有密切来往的黑龙会势力庞大,但在日本关东军的控制之下,参与了发生在中国的满州事变(九一八事变),二战后,昭和二十一年(1946年)田冈一雄被选为山口组第三代组长,从那时起,山口组的势力就逐渐控制了全日本。山口组的恶名昭著,其中有几个领导人物近几年来都在国际刑警组织的红色通辑令中榜上有名。
  “你的侄子,那个蒙面人,他来找你原因,恐怕不全是为了他的上司,很有可能也是为了他自己。你刚才不是说过,他的刀术,需要一把与之相配的宝刀吗?”修必罗说道。
  “这个我早就猜到了,从他第一次来时说出‘黑霜铁石’四个字,我就猜到了。他如果没有加入山口组,我虽不会给他‘大马士革刀’的铸造秘笈,但还是会想办法找一把上好的刀口给他的,但是……他终究在妄想!”
  修必罗在叶姓老者的屋里呆了大半宿,那时候他到底年轻,熬不住夜,天光未开,就已哈欠连天。
  老人打发他回去睡觉,他再想多呆一会儿,但双腿却不听使唤的直往外走,一到自家房里,翻上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嘎然而止,张三不由的嚷嚷起来:“怎么,完了,就这么完了?后来呢?”
  我不忍再讲后来,后来,后来是一件令人发指的惨剧。
  自那天临晨离开叶姓老人家之后,我便有意无意的产生了保护老人的意识。
  虽说我自己知道,这位叶姓老人其实是用不着我来保护的。
  时间过的很快,秋去冬来,已到了春节前夕。
  我的父亲从国外回来,并带来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和我将来的命运有关。
  他决定把我送到英国去。
  对于自己父亲的身份,我一直在妄加猜测,但我敢肯定,他所要处理的工作和国家的安全事宜有关。这一次安排我去英国,也许并不是他的主意,很可能是别人的意思。
  我替父亲走访了几位他不便前去拜年问安的亲戚,接下来就是收拾行囊和处理手头的事宜,这占用了我的一段时间,直到年后的正月里,我才有机会再次去近在咫尺的叶姓老人那里,可这一次,让我终生难忘。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也从来都不知道人体竟然能够贮藏如此之多的血液。
  血将大半间屋子的地面浸染后开始凝固,空气里弥散着浓重的腥气。老人脖颈左侧裂开了一个很长的口子,是被刀割开的口子。
  老人已去,在靠近他手指的地面上有几个模糊的、沾血写就的字迹:弑我者,叶玄!
  这是一起谋杀案,案子一直被挂在西安市刑警队的积案卷宗里,凶手逍遥法外。
  而那本拳经刀谱不知所终。
  我想应该是叶玄拿去的。
  叶玄就是他的侄子。
  后来,许多年的后来,我听说有一个叫叶玄的来自日本的华裔杀手,他习惯用刀杀人,而所用的那把刀极其锋利,据传可以切玉断金。
  刀的名字,叫夜奔。
  “夜奔?”
  “难道说萧曼警官在山城殡仪馆里见到的那把仿大马士革刀就是叶玄所持的‘夜奔’?那袭击萧曼的人,竟然是这个叶玄?”张三说道。
  “刀很有可能就是夜奔,而人,是不是叶玄还有待商榷。”
  “叶玄杀叔夺得拳经刀谱,铸成这把‘夜奔’,他怎么可能会把这么难得的宝刀轻易交给别人?”
  “我也这样想过,叶玄是不可能随随便便的把‘夜奔’交给别人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这个人和叶玄有交易,一宗使叶玄难以拒绝的交易!”
  第十七章 入局
  我们都在世界这个局里。
  局是一种逆境,一种困惑,一场幻梦。
  在围棋的境界中,局是势的终极。
  有了局,便有了入局。请君入局和请君入瓮一样,都是暗藏杀机。
  杀机即起,又有谁能抽身破局?
  张三和我扯了大半夜,天快亮的时候,我房内的座机响了。
  萧曼的声音听来甚急,而所讲述的内容也使我和张三有些迫不及待。
  萧曼说她可能看到了谭力。
  谭力?连杭州警方也不知其踪影的谭力?如果他真的是出现在莫邪山曹店村墓葬中的那位戴有人皮面具的汉子,那他肯定是逃过了那场大爆炸的劫数,而且也通过某种特别的方式对建文帝的下落有了更确切的答案才赶来A市的。
  萧曼还说,和谭力在一起的是一位大约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好像有哮喘之类的疾病,一直在咳嗽,不停的吐痰。
  听了这后面的话,我愈发的肯定谭力就是出现在曹店村墓室中给我日本精油的那个人,而这位有着哮喘病的人物,大概便是自称建文帝六大家臣中姓何的那位后人罢。他们来了。他们来的既突然又必然,或许,是上苍在冥冥之中已布好的这个局,正等待着包括我在内的一干人陆续的钻入,伺机开局。
  张三用冷水抹了一把脸,说这样会使头脑清醒,我对这一点不可与否,自己却没有照搬去做,而是嚼了一小把茶叶,随口说道:“我们走吧。”
  A市现今的地域面积要比古代大的多,但旧城的模式还是保留了下来。萧曼所提供的谭力他们的歇脚处,就位于旧城南段的状元街上。
  状元街顾名思义,是出过几个状元的,都是宋代,宋代的尊文之风连鼎盛泰极的唐朝也望尘莫及。
  现在能留在状元街上的老建筑只剩下一座清朝的石坊了,它的周围都是些近年来的仿古楼阁,造型粗劣而龌龊,有点像背时的妓女,仍在卖弄惹人作呕的媚笑。
  我和张三来到状元街上一家私人开设的招街所外,张三低声说道:“萧曼警官真的见过这个谭力吗?”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不相信萧曼的眼力?”
  “不,不是这样,我只是奇怪如果真的是谭力他们选住这个地方,那他们的用意何在?我看这里出入的都是些不能入眼的角色,又怎么会探听到那些应该知道的消息呢?”
  “你只是看到了这里的表象,不错,从表面看来,状元街已不是当年光风霁月的状元街了,没有了什么头甲第一的种种威风,落魄如斯,但正因为如此,此处现在才是最适于藏龙卧虎,我知道的一个人就躲在这里,他有个绰号叫‘万事通’。”
  “我们可以找找他。”
  “万事通”在状元街上开了一家门诊,无非是看一些所谓的疑难杂症,不孕不育等等,他的模样很是猥琐,像个靠着坑蒙拐骗为生的江湖郎中。俗话说人不可貌相,用到此人身上极为恰当。
  他的门诊有前后两间,前面办公后面住人的空间利用,使他在租金方面有了一些节余,而这些节余他并没有移作他用,却是买了茶喝。
  喝茶也许是他此生唯一的癖好。
  我们进得门诊,他的脸上惊诧之色一闪而过,笑容绽开在长着几缕疏须的嘴角,把我们让进了里屋,然后就摆开了茶道。
  我耐着性子听他讲了一通茶的诸般妙用,虽然我也对品茶之事很是上心,但在眼下这种环境当中,更何况心中有着千丝万缕的事情,因此对他唾沫飞溅,手足皆动的一番长谈甚觉不快,好不容易见他歇了嘴,正端茶要喝,忙道:“陆先生,我和我的朋友找你来的目的,是件事不得不向您老询问。”我的言下恭敬,他显得颇有得色,漫声说道:“怎么,这世界还有修必罗搞不懂的事情?”我笑了笑说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事事都会明白?”
  “那你说罢,究竟是什么捞什子的事,要来问我‘万事通’的?”
  他把“万事通”三个字的后音咬得很重,足以证明这个绰号在他自己心中也颇有份量。
  “我想问问,宝应府是不是现在的A市?”
  “怎么这几天来的人都兴问这个?”他漫不经心的反问道。
  我和张三互望了一眼,都知道已经找对了人。
  “怎么,这两天有人找过您也问到这个?”我试探的问道。
  他并没有警觉到什么,随口说道:“是呀,有两拨人,三天前来的是一个胖子,长的倒是中国人的模样,可举手投足间怎么看怎么像个老外。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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