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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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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说:人之初,性本善,排除道德因素,这里并没有排斥生命的本能行为,人类永远在一种对外界的不断索取和疯狂的掠夺中,平衡自己生命存在的过程。

新婚的裸戒是我疼痛的纠结,裸戒本身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我自始至终只接受婚姻里的馈赠,婚外的我一概拒绝。

(四十三)
我并不是一个在婚姻里极端索取的女人,尽管这种索取存在于一种合理的范围之内,既没有违背传统道德,也没有违背人性伦理,更没有违背观念准则。

裸戒的疼痛促成了我在婚姻里的一种自弃性行为,并成为我心性中的一个永远缺憾,同时也成为我日后离开老公的一条非正当理由。

我不是老公的最爱,老公的最爱不是我,这是裸戒给我的准答案。一个男人无视对一个女人的郑重承诺,一个女人看不到一个男人的真心付与,这种婚姻的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确切些说,我是为了抚慰母亲一颗疼痛的心,才在二十七岁这年的初雪中,狠了狠心把自己嫁了出去。此前,我一直向往独身生活,在为独身生活所做的长期准备中,我的心性始终停留在初始的亢奋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惧怕婚姻,恐惧婚姻生活所带来的变化,恐惧变化所带来的漂移振动。用一个女人的青春,去面对一个男人的一世生活,在本质上和监守自盗没有什么差别。

在整个中学时期,文学所带给我的,除了正面的影响之外,还有负面的因素。在消极的后婚姻心理作用下,我一直冷眼旁观婚姻里的人来人往。我看不懂婚姻里的人,看不明婚姻里的事,看不透婚姻里的情和爱。后院小木屋里那个在婚姻之外心魂游荡的女人,和母亲为了这个风流女人的存在,不断在自己的婚姻里歇斯底里的叫喊声,无疑成为在具有成人自主意识后,羁绊着我问婚道路上的一道障碍。

在心理上,我恐惧男人,这种情绪导致了我对男人心性本能的疏远。二十四岁之前,我对男人的认识仅仅停留在远距离的视觉感应上,所有美的、帅的,标致的,只是停留在过眼的层面上,养眼而已。我自始至终不敢走进男人的内心,我怕看男人,远胜于看自己。男人的复杂在于男人的隐晦,男人的简单在于男人的包装。二十四岁之前,我一直坚持看自己。

二十四岁那年的夏夜,南京街里街外平静的剖面,初恋情人打破了我坚闭的处女情感之门,在情绪的强烈抵抗中,我开始小心翼翼地接受生命中出现的第一个男人。男人是忧郁的男人,每次约会都会带着一身服装厂的毛衣衣子,很伤眼球。

男人喜欢写诗,喜欢用一种怜惜的眼光看着我,喜欢在山西路军人俱乐部那个空旷的野地里和我频频低语。男人的眼睛很小,笑起来有两道细细的缝隙,不是很迷人的那种。街面上,这样的男人很多,他永远不属于知性的那种。

在长长的四个月时间里,我一直无法看清楚男人的真实面目,我只知道男人在夜色朦胧中不断地恳求着要我,在我最终献出自己的初吻后,我仓促地逃离了男人的欲望掠夺。

初吻,是一种没有任何感觉的疼痛。在所有那些散发着油墨馨香的文字喧嚣里,吻是飘魂的激情灵动,然而,我的初吻自始至终没有这样一种漫溢的无言与感动。




(四十四)
在下关小桃园那个月色氤氲的夏夜中,男人突然停止了正在进行的脚步,面对月光,捧起我青春亮丽的脸庞,将自己的唇轻轻地递了上来。

银幕中的男人和女人,在激情的吻含相拥里,一直是紧闭双目的,完全是一副彻头彻尾的超现实陶醉的忘我神情。我无数次地想象过我的初吻,甚至详细计划过它在醉生梦死中的激烈程度。我一直期待着在爱里生,同时也期待着在爱里死。

在千年等一次的悲壮中,我疼痛地付出了自己处女的香吻。当我努力闭上自己的双眼,试图享受爱的及至神韵时,遗憾的我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感觉。在初恋情人的吻含中,我机械地重复着唇与唇的翻滚,舌与舌的搅动。我仰视着天上的明月,在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情爱应该有一种颤动,但绝不是月光下如此这般的无动于衷。

我是一个固执的女人,在上个世记八十年代,裤带是一个女人的一切。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可以无条件地接受物质的贫穷,但绝对不能接受裤带的松动。在捍卫裤带的过程中,我处心积虑地为自己疼痛过。在初恋男人独居的小屋里,我无数次地为保全自己的处女身做最后的挣脱。

在争夺处女权的斗争中,理智一直遥控着我,我无心这样的得到,自然无意这样的付出。我坚持把自己的第一次,完整地给付婚姻里的那个男人,除此之外,侥幸不是男人遭遇我处女身的理由。

当无爱的感觉在一种随意中积聚升腾,我望着男人十八平方米的小屋,无力地松动了自己的手。在选择放弃的过程中,我找不到延续和启动情感再生的任何借口。

分手的那天,男人没有说分手。男人象堵墙,横亘在我的面前。山西路军人俱乐部那片茂密的水杉树林里,男人没有吻我,而是将我的身子轻轻地抵在墙垣上,并猛地一下提起了我泪流满面的下巴,良久,男人也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我要出远门。男人说。
你在逃脱。我说。
男人最终松动了捏紧我下巴的手,跟随着我走到车站。夜来的风积聚着,有一丝疼痛的暗香在流动,我含住眼泪,挥了一下手,算作告别。

夜南京岑色的氛围中,街道在沉睡中述说着千年轮回的生死故事,当记忆终于定格为千古绝唱,忧伤的我开始寻求一种沉痛的解脱。

玄武湖碧绿如荫的草地上,中山陵肃穆如帜的山道中,栖霞寺红枫浸染的镜湖边,都成为我疗伤的疼痛出口。

一个女人的一生,能够爱多少次,一个女人的一生,可以死多少回,有多少爱能够重来,又有多少爱可以再遇。我不知道,每天我无止境地重复翻阅记忆,在重温旧梦中品茗男人曾经留下的体香,在抚摩自己光洁的肉身中,驱散男人故去的氤氲之气。

初恋的深刻在于初次遭遇,初恋的疼痛在于初次的醇情,初恋的难忘在于初次的付与。




(四十五)
失恋后,我的肉身一直在一种持续的饥饿状态中挣扎。从小到大,在习惯了一种身体自慰性捻动的真空状态下,我一直自恋着自己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然而,初恋男人的首次出现,彻底打破了这种旷世的自我平衡。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在独居的闺房里一遍遍地看自己的裸身,看男人指间曾经滑过的地方,感觉男人在樱唇、在乳房、在张口处留下的体味与淡香。在不断持续的展望中,我抚摩翻转着自己疼痛的突起,轻捻乳尖,轻捻唇肉,轻捻张口处细细的软绒毛。

我开始渴望放纵,渴望接受,渴望一双男人的手对我通体的性感抚摩,我不再满足于自身的频繁自慰。我是一个等待燃烧的烈性火球,我期待干烧,期待裂变,期待被强奸。

潜意识中,我的传统就是我的现实,为了保留传统的深刻性,我宁愿拒绝现实。失恋的疼痛打破了我固有的传统观念,初恋男人用欲望攻破了我的意识潜流,无声地击败了我二十六年形成的生物终点。

我开始在一种放荡的振幅中,小心翼翼地接受外来男人的入侵,我学会了逢场作戏,学会了对没有任何感觉的男人说爱,学会了用自己柔软的身子去调戏他们的刚性身躯。

初恋过后,我不再固守自己的所谓纯洁,在无条件保留自己处女之身的同时,我在男人的界面循环游走。在奔赴一场场黄昏约会中,我恣意接受男人的吻,接受男人的口对口,接受男人舌与舌的对流。在男人吞咽我涟漪口水的过程中,我一面洋洋洒洒地亮出自己的裸乳,一面含含羞羞地捂紧自己松动的张口。

在灵魂疼痛的日子里,我在放纵中平衡自己遭受重创的心灵。我一直崇拜具有非凡才能的男人,对于男人,我自始至终看重的是内容。初恋男人用他的几行小诗,轻而易举地俘虏了我少女的心性,让我为他付出了一世的疼痛。

在意识放荡的日子里,我坚守着处女之身的完好无损。在和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情场游戏中,我看到的是一个个男人对女人心性的无情掠夺。

我一直没有遇到爱我的和我爱的男人,我的心性在流动中漂移振荡。没有人知道我,如我不知道世界的来来往往和对对错错。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整年,在精神的麻痹和肉体的疯狂相煎中,我带着完整的处女膜迎来了自己的老公。

我知道,我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感觉。当那枚裸戒隐晦地告诉我,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三个月的恋情,终究敌不过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一生的母子浓情,我就真切地预感到,我的幸福已注定在新婚这天完结。



(四十六)
我一直相信,婚姻是一种前世的缘定,缘生缘死,潮起潮落中,命定是婚姻合理存在的外衣。婚姻在形式上促成了性的合法化,隐秘化和权力化,在有性无爱的婚姻里,我对男人的心理恐惧自然过渡到了性的端口疼痛上。

我和老公的初夜是在户外进行的。在相识七天的姻缘路上,中山陵肃穆苍翠的山林间,秋日的青草在阳光的暖照下,隐含着一种野蛮的嚣张。我静静地躺在老公敞开的蓝色衣襟里,仰望着头顶上的青天白云,含羞地忍受着老公对我欲望的层层瓦解和剥离。

没有人烟,没有鹿鸣,没有苍鹰在头顶上空的盘蜒和飞旋,在临近黄昏的写意中,我袒露着自己少女一丝不挂的胴体。在铺设了一层层如毯般飘零落叶的地层上,我看到了老公勃起的性器官,仿佛蜿蜒爬行的森林蛇那张狂延伸的信子。

我一直有一种潜在的欲望,希望在一个风花雪月的夜晚,被一个男人的圣物顶破自己的处女膜,在血的泥泞中看一个女人破身的凄惨。我不知道为什么最终选择了老公,在怀念初恋情人的悲哀疼痛里,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为老公停留。
除了处女的第一滴血,我没有理由给出其他。

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穿透我的青春膜,,野蛮怒吼的圣物成功进入和着树叶流泪的那个张口。我有一种本能的担心,在相伴二十来年的自慰行为中,我一直怀疑自己是否还具有完整的处女膜。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期,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的第一次看得比她的生命更为重要,一个男人可以不是初男,但是绝对不能容忍一个女人不是处女。

轻点。我说。
妞,忍耐一下。老公说。
忍耐的同时,我幸福地看到殷红的血,顺着张口的浅表往外流淌。当树叶从天空一袭袭往下飘落的时候,我看到自己完整的心叶在心性之外蔓延。

处女在一个瞬间被轻易点破,一层膜在一个时辰被瓦解,一种痛在一个区域被定格。失去了处女膜的终极保护,我有点无可奈何的惊慌失措。圣水在弥漫中顺着青草摇曳的翅膀安静地流泻,一个生命在争分夺秒的短跑强力赛中,终于在张口的穹隆处停留了下来,冷眼旁观着其他的生命无望地离开我的体外。

我竭力拒绝着这个生命的到来,在光腚的不断跳动中,我试图将圣水全部抖离体外。老公紧紧拥住我,用一片树叶的干支挑逗着我的乳尖,乳晕在撩拨中泛出红色的晕团,张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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