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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神虎奇功-第20部分

小说: 神虎奇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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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先是愤怒,恨不得将季豪毙于掌下。
  及后见父亲虽受了伤,而神色非但不怒,反而有一种安慰的意味!
  季豪又替米房输力疗伤,更加有点提心吊胆,生怕季豪心起歹念,乘人之危,而陡然发掌,将父亲击毙。
  诚所谓骨肉连心,她这种疑虑,能说是多余吗?
  一点也不多余,谁知道季豪存的什么心,是好意?还是歹意?
  因此,她在不安的心理中,一直力贯双掌,全神全意在戒备着,准备只要发现情况有异,便全力向季豪击去,即或力所不逮,也不愿眼睁睁看着他将父亲震死。
  正当她心念不定,愧咎难安时,忽见米房长长出了口气,朗朗一笑道:“小侠请收回真力吧,一时任性,差点将老命送掉,真是险极!”
  说话中一跃而起,转向季豪一拱手道:“谢谢小侠手下留情,只是尚有疑团难释,不知小侠能否据贵相告?”
  “事无不可对人言,但不知尚有何事见疑?”
  “小侠的六合掌系何人传授,能否赐知?”
  “关于这点,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不错,确是问过!”
  “那为什么旧话重提,难道怀疑在下言而不实吗?”
  “小侠请不要见笑,说出来实在是件丢脸的事!”
  “何事这等严重?”
  “实不相瞒,本门中的‘六合掌’法,失传已近百年了,迄无法找回。”
  “哦!有这回事,是怎么失落的?”
  “在先祖手内……”
  “爹,不能老站在此地讲话呀,何不到房内去!”
  米房的话刚说了一半,便被女儿打断,使米房歉然一笑,急向季豪道:“我也是被惊喜冲晕了头,连礼貌都忘了,小侠快到房内详谈吧!”
  他一面自责自艾地,一面就举手相让。
  就在季豪将要举步时,米琼英忽然一声“哎呀”
  便纵身先向房内抢去。
  并在她起步的同时,向季豪歉然一笑,显出一种娇慎与天真的少女态度。
  季豪先是闻声一怔,但旋即明白她的心意,必是为着房内的碗筷仍未整理,故发出惊讶之色。
  他猜得一点不错,米琼英确是为此。
  他们这一怔神的工夫,米琼英已整理就绪道:“快请进来坐吧,我给你们泡茶去!”
  说着,像只白蝴蝶般,在白衣飘飘中,手捧碗碟,已急到外面走去。
  季豪待米琼英去后,方当先走回房内坐下,道:
  “贵门中的事,在下自不便过问,只是假若须要帮忙之处,或可尽一份力,也说不定!”
  “小侠盛情,老朽感激不尽!”
  米房谦虚的说着,然后面色一正续道:“当家父年幼时,祖父忽然动了游兴,当时先祖母本来不肯,无奈他去意很坚,祖母也不便过份阻拦,免得引起祖父老人家心中不快。”
  “这也是作妻子应有的态度。”
  “在临去之时,本将掌法的四招全部授给了先父,只是当时由于先父年岁尚幼,故仅学会了架式,未能记清口诀!”
  “后四招乃全部掌法的精华,仅学会架式怎行!”
  “是的,先父就因此,始终无法窥得后四招的妙处,说起来实是件伤心的事!”
  “令祖后来是否回转?”
  “没有,假若能回来一日半日,也不致武功失传!”
  “你的意思,是怀疑我与令祖有关?”
  “小侠明鉴,即使与家祖父无直接关系,最低限度,也应该有点关连!”
  “假使令祖在世,应该有多少高寿?”
  “一百二十六岁!”
  “是依据什么算的?”
  “先父长老朽二十四岁,家祖又长先父三十岁!”
  “老前辈的年岁是多少?”
  “七十二!”
  “令祖的长像可知道?”
  “先父曾经提过,说是中等身材。”
  “可有特征?”
  “未曾说起过!”
  季豪听至此,不禁眉头一皱,良久又道:“尊讳如何称呼?”
  “家祖的?还是先父的?”
  “自然是令祖的了!”
  “米满仓!”
  季豪闻言暗忖:姓米就叫个满仓,假若姓银,定然要叫成满库无疑。
  他内心虽如此想,口中却未敢说出,思维有顷,遂歉然道:“可惜我不知那位老人家的姓名,不然倒可知道是不是令祖了!”
  “那位老人家住于何处?”
  “只知住于西昆仑,至于真正地址,以及如何走法,却不知道!”
  “小侠离开西昆仑多久了?”
  “若以时日计算,迄今也不过五十余日!”
  “两月不到,难道就忘了路径?”
  米房如此问,显然对季豪的话不十分相信,所以说话中,微有几分愠色。
  季豪当然也看出这一点,立刻答道:“去时是在晕迷之中,直待那位老人家相救,方始清醒过来!”
  “当时可是受了伤?”
  “并非受伤,而是吓晕的!”
  季豪正说至此,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如银铃般的咯咯娇笑,接着便见白影一闪,米琼英便笑容可掬的进来道:“以你的性格,还有被吓晕的时候?”
  语意中,显然对季豪有几分讥讽之意。
  但季豪并未恼,仅莞尔一笑道:“假若换上是你,岂止是吓晕,不把你吓死才怪!”
  “英儿不得无礼!”
  “爹也真是的,说句笑话都不成?”
  季豪见米房向米琼英责斥,即道:“没关系,不必过份拘束!”
  米房黯然道:“老朽仅此一位幼女,自小惯坏了,所以成了个无羁的野马,失礼之处,尚请小侠包涵一二!”
  “老前辈太客气了!”
  “理应如此!”
  两人客套了一阵,米房又话归正题道:“是什么样的大事,能将小侠吓晕?”
  季豪沉默了一阵,方把自己经两位师父教导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只是把自己的家世,仍然略而未提。
  即此,已把坐在旁边的米琼英,听得如痴如醉。
  惊险处替季豪捏一把汗,遇到得意时,又暗替季豪高兴。
  唯有米房听后,却沉默半晌,不住的低头寻思。
  良久,方见他猛然抬起头来道:“离开西昆仑,是否仍骑那只怪鸟?”
  “不错,正是乘鸟到了玄冰峰。”
  “至于玄冰峰大家寻雪蝮之事,已听人说过,至于离开那位‘冰谷老人’时,难道他一点未交代?”
  “没有!”
  “唉!他老人家可能早把我们忘了!”
  米房感叹似的说着,好似又想到一件事,急问道:
  “冰谷老人除了教你‘六合掌’外,是否尚有其他的武功?”
  “尚有‘三阳神功’!”
  “绝对没错,一定是家祖!”
  米房十分坚定的说着,又朝季豪望了一眼道:“若以武林辈份来说,我应该称小侠为一声师叔才对!”
  季豪忙站起身摇手道:“使不得,冰谷老人是否就是令祖,目前尚不敢决定,怎好妄自尊大!”
  “依情形看,是错不了的,因为武林中,对‘三阳神功’与‘六合掌’法,均为本门不传之密,而小侠不但均会,且深得神髓,依情依理,也不会有错!”
  “是与不是,目前尚难十分断定,待将来见了冰谷老人再说吧!”
  “小侠莫非认为我等不可教吗?”
  “在下仅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怎敢作如斯想!”
  “那如何绝人太甚?”
  “师门大事,岂能随便认定?”
  季豪决然的说着,把话微顿,继道:“况且曾经事先说明过,在下到此目前为止,并未向任何人正式拜师,自然也不能算是任何人的子弟,此其一,在临离冰谷之时,他老人家曾经拒绝拜师!”
  “已得本门不传之秘,却是铁的事实!”
  “这我应该感谢冰谷老人的成全。”
  “小侠可知年无长幼,达者为尊吗?”
  “遇事勉可应付,不敢自诩通达。”
  “小侠既欲坚持已见,不必再往下谈了,只是另有一项要求,不知小侠可肯应允?”
  “只要力之所及,和不违背人道的正当要求,当可尽力而为!”
  “这件事在小侠来说,乃是轻而易举之事。”
  “不必绕弯子,坦率的说吧!”
  “欲将小女相托,不知可愿照顾?”
  “托给我?”
  “正是此意!”
  “这……”
  “小侠可是怕累赘?”
  季豪被这突然的问题,感到为难万分,故半晌答不上话来。
  可是旁边的米琼英,更加吃惊,她想不到父亲会有如此决定,忙追:“爹预备到哪去?”
  “英儿不必吃惊,爹不会永远离开你的!”
  “暂时到什么地方去?”
  “你祖父为了寻找父亲,以致终年奔波,终至在失望和伤心之下,郁郁终生,其内心之痛苦,实非局外人所能想像得到的!”
  米房黯然的说着,满脸悲怆之色,沉默了一阵,方喟然道:“在临终之时,仍在千叮咛万嘱托,说是只要一有消息,不论任何困难,必须把他老人家请回来!”
  “季小侠所说的‘冰谷老人’,是否真是曾祖父,现在尚不敢决定。”
  “据我的猜想,决错不了,武林之中,除你曾祖父之外,能熟谙本门武功的,绝不作第二人想!”
  “爹既然很有把握,还是女儿陪你同往吧!”
  “我已经想过了,依道理是应该去的,可是西昆仑为终年积雪之地,有你同去,实在太危险了!”
  “就是因为危险,才好有个照应。”
  “照应?恕爹说句你不愿听的话,西昆仑可比不得天山,你去了只有增加我无边的困难!”
  “爹觉得女儿竟如此无用?”
  “余意已决,不必再说了!”
  米房坚决的说着,又转向季豪近似哀求的道:“小侠就请答应我的要求,总不能让我作个不孝之人,而让人唾骂吧!”
  “好吧!不过以三月为期,返回之际便到中原找我!”
  “一言为定,快去把小侠的东西取来,立刻上路。”
  “爹准备何日走?”
  “你们先去,我整理一下,立刻动身!”
  “嘿嘿嘿嘿,你们还走得了吗?”
  这话答得实在突然,三人循声去,不禁吃了一惊!
  第八章 徒手博龙
  只见从谷口走来八名大汉,个个手执兵刃,不由分说,便把三人团团围住。
  季豪冷然的环视了一遍,方道:“你们是什么人,这种仗势,意欲何为?”
  为首的大汉向季豪上下打量一阵,问道:“你可就叫季豪?”
  “不错,正是你家少爷!”
  “死在眼前,还敢发横!”
  “你说谁死在眼前?”
  “除说你之外,这两位也不能放过!”
  “呸!凭你们也配?”
  “好个小狗,看大爷到底配不配!”
  那为首的大汉喝着,便伸手向季豪胸前抓来。
  季豪本就是个吃硬不吃软的性格,听这大汉开口就骂小狗子,心中那股怒火已经无法遏止。
  再见他又动手动脚,那还能忍得住,所以见他伸手抓来,并不避闪,存心要给他一点颜色。
  直待那大汉抓来的手掌将及胸前的刹那,方将手腕陡然一翻,猛向那大汉的手腕上扣去。
  不知是季豪的手法太快,抑是那大汉过分大意,待他发觉情况不妙,已为时大晚,被季豪扣了个正着。
  那大汉见手腕被扣,便猛起一脚,疾向季豪的下裆踢去。
  假若这一脚被踢中,不死也得重伤。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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