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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梨花满地不开门-第26部分

小说: 梨花满地不开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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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老夫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梁炅的话让百官的目光转向李禅,李禅急忙子清,梁炅却一步紧似一步:“忠心耿耿?我看李将军是看准了时机吧,萧将军凯旋还朝,麾下兵力损伤大半,你忖度此时萧氏一族不足为惧,又惦记着陛下今日欠安,想一鼓作气扫平道路一步登天,下一步是不是就是想方设法让你的孙女儿登堂入室垂帘听政?”
萧铁龙望着李禅和梁炅牙关轻轻的咬了一下,至今为止,只有他二人在激烈辩论,百官没有一个人开口,众人都不知道该帮哪一个,为官者只怕一件事,就是站错队。一旦站错了队兵败如山倒保不齐把自己压死,因此大家都在观望。
“你,你血口喷人,你陷害忠良!”李禅几乎跳起来和梁炅争论。
“李将军存了这样的心思还好意思称自己是忠良?大禹皇室是由着你摆布的么?”梁炅气势十足。
“臣请摄政王主持滴血认亲,若任凭这样的流言传播,于皇室颜面有损。”萧铁龙突然跪倒伏地,他一开口,百官中有人即刻醒悟,也跟着跪拜,不多时朝堂上乌沉沉跪了一地人,李禅笑出声来,面带得色跟着跪地,梁炅愣住站在那里,望着萧铁龙的后颈牙根咬的酸疼,狠狠的问:“尔等皆以为天家贵胄玉体可以随便戕害么?”
“非常事非常理,还请摄政王权宜。”萧铁龙的语气十分恭敬恳切,梁炅只觉得彻骨的寒凉从脚底升起来,他不能拒绝,可是若答应了便会掉进这圈套里,他忍不住想摸一摸脖子,总觉得仿佛已经有一个绳圈死死勒住,让他透不过气来。
“太后尊贵,不可轻易。。。。。。”梁炅犹在挣扎。
“摄政王不必再替哀家说好话了,你再这么说,他们这些别有用心的小心只怕更坐实了你我的龌龊。”一个女声响起,满朝文武皆不敢抬头,口称太后,只听着环佩衣料的声音响过去,缓缓才有一声:“都起来吧。”
百官抬头,看到御座上坐着含星,并未设置纱帐遮挡,众臣只得又低下头去,萧铁龙不起身,其余人也不敢起来,目光全看着前面萧铁龙和李禅俩人。
萧铁龙不负众望,果然叩头:“恳请太后恩准滴血认亲。”
“认亲?认谁?”含星冷笑。
“请太后与摄政王王子滴血认亲,排除非议。”众臣叩首,齐刷刷的声音如往日山呼万岁,排山倒海。
含星望着朝堂下叩头的男人们,再看看脸色已经有些难看的梁炅:“好啊,认吧,只不能白认,摄政王,叫你的小儿子认我做个干娘如何?”
梁炅听到含星答应,皱眉想要拒绝,可是又听含星这样问,只能回答:“犬子怎么有这样的福气,臣不敢。”
“有,怎么没有,小孩儿没娘就是受人欺负,在你府里还不知活的怎么样,这外面已经有一群人琢磨着欺负他了,哀家可看不下去。”含星摆手示意梁炅不要开口,对着阶下李禅道:“李将军抬起头来。”
李禅抬头,不敢看着含星,只盯着她的脚踏。
“你说哀家不贞,可知道下峰参奏上峰便是僭越,不论你这本参的是否属实,哀家都能把你拖出去重打三十廷杖以儆效尤?”含星把玩着御座上的一柄玉如意,上等的羊脂白玉,白玉者,皇也,皇室用白玉最多,看得多了,总觉得一片惨白没什么意思。
李禅当然知道,心里虚可是嘴上却硬,面色发狠:“臣愿领受,只要还我大禹朝一片清明世界。”他说得冠冕堂皇,含星噗嗤一声笑了,起身款款朝下走,握着白玉如意一边走一边笑,走到李禅身边时举起如意噗一声砸在李禅肩头锁骨处:“李将军真是忠良。”
说罢又噗一声砸下去:“哀家不敢效法前朝贤德,但是更不敢担这个秽乱宫廷的罪名。”
说罢又砸一下,然后将这白玉如意放在了李禅面前:“哀家打你这三下,抵了三十廷杖,既然你要滴血认亲,那就认罢,宫中疾病盛行,摄政王王子还小,就不必如内庭去了,抱来朝堂上吧。”说完转身,却又回头望望:“这如意哀家赏赐给你,祝愿你如愿以偿。”
李禅忍着锁骨上的疼,磕磕巴巴谢恩。
含星经过梁炅身边,看着梁炅紧张的眼神,淡淡一笑示意他不必慌张。
等了约莫有一个时辰,含星不设帐,百官都不敢起身,众臣只觉得双腿麻木,有几个年纪大的已经摇摇欲坠,含星不去管他们,梁炅也懒得开口,任由他们在哪里跪着。
好容易等到李保抱着孩子来了,内侍摆上白玉碗,一碗清水在中央,含星笑着走下来从李保手里接过孩子:“好孩子,让哀家亲亲。”抱着逗了一会,才递给李保道:“萧将军,李将军,起身吧,你二人做个见证。”
二人这才起身,两腿都已经麻木,好一会才缓过来。
李保抱着孩子,内侍拿起一根金针,梁炅将脸别向一边,含星更是掩口闭目:“哎呦,好可怜。”这一针刺下去,孩子只哭了一声,短暂的一声之后竟再没哭,含星睁开眼来笑着说:“好个坚强的男子汉。”
一滴血滴入白玉碗中,盈盈像是一颗珊瑚珠,含星举起手来让内侍用金针刺破手指,内侍道一句百死飞快的一针刺下去,含星微微一皱眉,血滴入碗中,两棵珊瑚珠在碗底滚了几个滚,各自为政丝毫没有相溶的意思。
李禅脸色惨白,手上一松,白玉如意落地,咣当一声断成两截。
“你们,你们必定作假,我,我来!”李禅慌了,认定必定是含星梁炅动了手脚,伸手去抓孩子襁褓要亲自刺血,李保急急向后一闪:“李将军别糊涂,这孩子可是老奴亲自刺血的。”
李禅一愣,转脸去看含星:“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说罢便要举手,含星后退一步,梁炅一闪身拦在李禅身前,一把推开李禅:“来人,拖出去!”
“你们陷害我,你们陷害我!”李禅年岁已高,被拖出去时只喊了几声就喊破了嗓子,咳嗽不止。
萧铁龙脸色凝重站在那里,忽然一躬身:“臣百死,请太后降罪。”
“萧将军一门忠烈,何罪之有?”含星冷笑,眼神冷冷的剜在萧铁龙身上:“萧将军带兵累了吧,这一仗听闻将军惨胜,麾下死伤无数,将军也该休息休息了,不如暂且交出兵符调养身体去吧。”
萧铁龙面色平静:“臣遵命。”言罢,从腰间取下兵符交给一侧的内侍,含星拂袖离去,百官跪拜送行,李保抱着孩子站在梁炅身边,低声道:“王爷,王子这就送回去么?”
梁炅只觉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看看李保,眼神复杂的点头:“送回王府吧。”
李保一躬身抱着孩子走出朝堂,他抱着孩子的手轻轻在襁褓上蹭一下,赤红的襁褓上留下一点湿迹。
作者有话要说:母上大人今日去宝岛,祝愿一路平安


、百足之虫(二)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写一悲一喜两种结局
过午日头正盛,骄阳灼人,梁沅坐在书案前,书房内外一声杂音也无,他看了几本奏章,伸手要茶水时对上刘宝的眼神,一皱眉:“还在外面?”
刘宝递上茶盏:“还在。”他试探着问:“天气这么热,陛下您看。。。。。。”
梁沅烦躁的将茶盏放在案头,以手揉眉心处,刘宝紧忙上前来站在梁沅身后,梁沅便将头靠在刘宝身上让他按摩:“她自己要跪着,朕又没罚她。”
刘宝一边按一边小心翼翼的说:“乐贵妃毕竟身怀六甲,万一皇嗣有个闪失。。。。。。”
“她自找。”梁沅坐直身体又拿过一本奏章来,刘宝再不敢说话,悄悄退出来,看着跪在烈日之下的李乐李悦姐妹俩,无奈摇头走到近前:“乐贵妃,您就算不珍重自个病着,也要珍重肚子里的孩子啊。”
李悦侧目看看李乐,眼神里满是忧愁,李乐神色却很平静,甚至浅浅笑了一下:“刘公公,陛下怎么说?”
“陛下叫娘娘珍重自个,前朝的事情让娘娘还是不要参与。”刘宝看她神情落寞,编几句话来哄她,盼将她哄回去。
“祖父对我恩重如山,如今他在狱中,我不能回去。”李乐执拗的摇摇头,依旧直挺挺的跪在日头下面,刘宝无奈只能招呼内侍过来为李乐撑伞遮阳。
丽荣来到书房外,眼神扫过跪在日头下面的李乐二人,脚步一顿,一旁的刘宝乖觉道:“皇后娘娘,您看这。。。。。。”
丽荣瞪了刘宝一眼,径直走入书房中去,李悦恶狠狠的看着丽荣的身影消失在百结如意的竹帘内,低低道:“哼,她有。。。。。。”
“闭嘴。”李乐冷冷的打断李悦的话,李悦望了她一眼,李乐却再不开口,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陛下。”丽荣行过礼,从萧贵手里接过药盏,放在梁沅手边,梁沅笑着放下奏章来握住丽荣的手:“你看朕今日是不是好多了。”
丽荣细细的看一回,笑:“陛下如今已经和从前一样的,看来这次的药很对症。”说笑几句,看着梁沅把药吃了,丽荣才道:“臣妾方才进来时看到乐贵妃,外面这么热,她有孕又病着,实在令人担心。”
梁沅听她提起叹气道:“朕何尝不担心,只是她这样倔强,非要朕释放李禅回家,李禅毁谤太后和王叔,朕如今不处置他就已经是念在她有孕的情面上,她竟然还如此不懂事。”
丽荣点头,略沉吟:“不如臣妾去让她回去吧。”
“你说不动她的。”梁沅摇头,丽荣却笑着说:“臣妾必定能说动她。”说罢便走出书房去,望着阶下二人,正色道:“乐贵妃听旨。”
李乐附身,额头点在被太阳晒得发烫的青石砖上:“臣妾听旨。”
“贵妃李氏,干涉朝政,逼胁圣上,罪犯欺君,念你有孕,令回昭纯宫闭门思过。”丽荣说完,转身离去。李乐一怔,旋即明白,苦笑谢恩,当下便有内侍宫人上前来搀扶着,护送她回昭纯宫去了。
梁炅入殿中时,春桃轻轻摆手,梁炅探头一看,含星侧卧在榻上,背朝外不知是不是睡着了,他轻轻走近,坐在含星身侧一望,看她双目紧闭,呼吸均匀,料想大约是睡着了,便轻轻躺在她身侧,刚刚抬起手臂垫在自己颈下,含星却挪了挪,让出半个枕头来:“怎么有空这会过来。”
“你没睡啊。”梁炅笑,枕在枕上,贴近含星的肩头:“这会没什么事,过来看看你。”
“不怕再被人拿去说三道四?”含星冷笑,梁炅心念挑动,也有些沉吟:“真不知李禅是怎么知道的。”
“捕风捉影,自以为空穴来风。”含星笑着睁开眼,转过身来与梁炅面对面,鼻尖几乎贴在一起:“我给他的机会。”
梁炅大惊,双手一推,差点掉在床下,自己挣扎两下跳下去站在地上,脸色大变望着含星:“你疯了!你这是要寻死么?”
含星被他推了一把,坐起来整理衣衫,似笑非笑:“我还不着急寻死。”
“你这样授人以柄,到底是想做什么?”梁炅眉头深锁,只觉得眼前这女人今日格外陌生,看着她笑靥如花,只觉得自己身上直冒冷汗。
“兵不归你,天下如何归你?不将天下握在手里,你我总有一日成别人俎上鱼肉,我这是帮你一把,你瞧,兵权到你手里了。”含星笑,轻巧站起来,伸手去揽梁炅,梁炅推开含星的手:“如你想的这样简单么?如今只怕萧氏已经有了疑惑,他交出兵符又如何,万一他振臂一呼清君侧,同样有百万之军响应。”
含星脸色未变,坐在榻上望着梁炅:“他不反,你如何除掉他?至于兵戈,我想堂堂摄政王其实并没有那么担心吧。”含星睨着梁炅的神情,口中嗔道:“我们孤儿寡母的,就要依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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