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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谁许情深误浮华?-第28部分

小说: 谁许情深误浮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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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徒呆了足有一分钟,才慢慢地把男人的这只手从自己肩上移开,悄悄地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她看一眼身旁还在沉睡的时钟,再看一眼墙上挂着的一直在走着的时钟——早晨六点半。
他们昨晚在街上游荡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个小时,竟从她家走到了……他家。然后他问:“留下来?”
再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再然后……四个多小时之后的此时此刻,任司徒看着床尾挂着的她那被扯破的内衣,心里想,自己肯定是疯了……

小剧场的分割线
小剧场之第一次
某天,时太太再一次被某人折磨的精疲力尽,终于忍不住问:你这些花招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某人不答,只撑着太阳穴,另一手绕着她的头发玩。
时太太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反压住某人:说不说?
某人一向诚实:女人。
女人?他的意思是,他这些……折磨人的花招,全是从女人那儿学来的?
于是,某人在被罚睡了半个月书房之后,终于意识到要为自己说句公道话,再于是……就演变成了时太太对丈夫的拷问大会。
问:第一个女朋友?
答:……初二。
问:第二个?
答:初三。
问:第三个高一?
答:聪明。
问:别给我耍贫。第四个呢?
答:去年。
时太太想了想——去年?
继续拷问:谁?
答:除了你还有谁?
时太太又琢磨了一下——从高二,到去年?
第二天,某人成功搬回卧室去住了……


、第26章

身旁的这个男人还在熟睡着,任司徒坐在那儿发了会儿呆;终于认命地承认;性真的是件极其美妙的事情,以至于她现在看他;都觉得他比昨晚更帅了一些;甚至忍不住伸手触了触他在睡梦中依旧微蹙着的眉心。
任司徒的指尖顺着他挺拔的鼻子向下,一一抚过他的嘴唇;还有他已经冒出了些胡渣的下巴;再往下就是他的喉结,她几乎都还记得昨晚他品尝甚至……吞咽她的体‘液时,喉结微微滑动的样子。
或许是任司徒还在震惊于自己竟然把那么羞人的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并没发现他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在他喉结处短暂地停留了片刻之后,耳根发烫的任司徒正欲收回手,却突然被人准确地捉住了手腕。
任司徒被吓得呼吸一哽,他却幽幽睁开啊伊能静,满眼都是促狭:“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任司徒试着挣了挣手,没挣开,只能故作平静地回视他:“我得走了。他们要是发现我没在家可就惨了。”
时钟这才敛了敛神,看向墙上挂着的钟,可是他不仅没放开她,反而顺势一拽,就把任司徒拽到了身‘下。
“还早……”他说着,已解开了她身上的衬衫纽扣。
她总是不愿在他面前彻底袒‘露自己,总是在他将她身上衣物尽数除去之后,吓得扯过他的衬衫胡乱披上身,之后就再也不肯他脱了,他知道这女人是不想让他看到背上的伤,他倒也不勉强,爱极了她穿着他宽宽大大的衣服的样子——衣领上方露着半边锁骨,衣摆下方则是修长白净的腿,这种欲盖弥彰的性感比单纯的赤‘裸更加诱人,就像此刻,只要解开一颗纽扣,他的手就能毫无阻碍地探进衣领,揉抚着那方绵软。
他用舌尖描绘她的耳郭,痒得她忍不住直缩脖子,他却乐其不疲,故意逗她似的,任司徒最终忍无可忍地捂住耳朵,又羞又恼地瞪他,他才放过她那对可怜的耳朵,转而去吻她的脖颈,嘴唇——可他几乎刚碰着她的唇,这女人又慌忙地一把捂住了她自己的嘴。
时钟的唇只点在她的手背上,只听她的声音嘤嘤呜呜地从指缝间溢出来:“我没刷牙……”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低声说:“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他试着掰开她的手,未果,只能一手稍微撑起身体,不再那样牢牢地压制着她,另一手忍不住刮她鼻子:“真难伺候……”
不管他如何激将,任司徒照旧捂着嘴不放,他终于拿她没办法了,直接抱着她起身,任司徒这回终于把手从嘴上放开了,下一秒却是赶忙收紧双臂牢牢地抱住这个男人的肩颈,只因他把她双腿圈到了他腰上,就这么把她抱下了床,就算他腰杆再结实,任司徒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分毫不敢松懈。
他倒是很乐意全程为她效劳,把她抱进浴室,抱到盥洗台上,转眼就塞给了她牙刷和漱口杯。任司徒一边挤着牙膏,一边目送这男人叼着牙刷去开淋浴器,忍不住在心里为他的服务打了个五星。
谁说没有爱情就不成活的?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任司徒被自己心中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震慑到了。
他却是调试好了淋浴器的温度,任水哗哗流着就径直回到了任司徒身旁,就着她拿在手上的漱口杯里的水漱净了牙膏沫,又见她似乎在发呆,不由得把她嘴角的牙膏沫抹了点到她鼻尖,催促她:“还没刷好?”
任司徒将片刻前震慑住自己的某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逐出脑袋,也没在意他这么急着催她做什么,刷了牙洗了脸,刚扯过毛巾准备擦干脸上的水迹,就被他捧住脸,二话不说吻住了。
任司徒觉得自己几乎是迷恋上了这个男人的身体和美色,27岁才初尝禁果的女人是不是都和她一样,身体的渴求如此容易就战胜了心理上的矜持?对此,任司徒已经无从分辨,他褪去她衣服的速度比她思考的速度还要更快,任司徒被他搂至淋浴器下,她的衬衣被他随手扔在了瓷砖地板上,他身上却还是那条黑色西裤,热水洋洋洒洒而下,虽迷蒙了视线,却令触觉越发敏锐,令任司徒很明显地感觉到他正隔着西裤的布料,危险地抵着她。
两个人怎么能洗好澡呢?
哗哗的水声遮掩下,任司徒还是听见了他划下裤链的声音,她的背脊贴在湿漉漉的瓷砖墙壁上,有点凉意,他嵌在她腰侧的手却如此火热,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滑去,直至最后捞起她的膝弯,任司徒脑袋嗡嗡地响,感觉到他一点一点的进入,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膀:“那个……”
任司徒是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的睫毛挺长的,此刻他的睫毛上就弥着几滴水珠,他一笑,那水珠就滴落在了任司徒的胸口。他稍稍退开一些,俯身吻去了滴落在她胸口的水珠,顺势含住那娇颤的乳,或轻或重地吮着。更多的热水请洒而下,将二人温柔地包裹,任司徒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被他吮吻的那一处,忍不住双手穿进他精短的头发里,他抬头看看她,见她微眯着眼睛想哼又不敢哼的样子,又是一笑,很快从裤子的后袋里摸出一枚锡纸包装的小物,用牙齿咬开,戴上,再度捞起她的膝弯,调整好角度,进入那极致的紧缠之中。
他的动作仿佛在配合着热水洒落的节奏,沉着而有力,任司徒意识低迷地哼着,没有勇气直视他眼中倒影的自己,只能偏垂下头去,看着汇聚在地板砖上的水迹。
那只锡纸包装被这男人随意地扔在了地上,和此刻的她一样,被水滴撩拨地微晃不止。为了排遣身体里越涌越高的酸胀感,任司徒有些走神地想,她第一次来他家时,他家里还没有备着这东西,足以见得他之前应该不是乱‘性的人,任司徒当时还因此放松了一些戒备,而她这次来,这些东西他就已经全部准备周全了,甚至连抱她进浴室洗漱前,他都拿了一枚放在口袋里,这反倒让任司徒隐隐觉得他昨晚的散步更像是一个陷阱,一个企图将她吃干抹净的陷阱。
但她似乎……有些甘之如饴地被他桎梏在这个陷阱里,慢慢地享用着……
仿佛不满于她的走神,他的动作忽的猛烈起来,任司徒双腿一颤,几乎要站不住,幸好被他牢牢地撑着,任司徒只能嘴里发出一些无意识的j□j,皱着眉看他。感受到她深处微微地抽搐,他稍稍停了下来,以柔和的吻缓解之前过度激烈的冲撞。
这女人对人一向冷淡,唯独对那姓盛的小心翼翼,似乎真的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会用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欲拒还迎地接受着他,回应着他——这番光景下,性上的享受反倒成了其次,他几乎是面无表情地、深深地看着她闭着眼回吻他的模样,不再横冲直撞,只是深深地抵着她,又缓又重地磨砺着。
这对任司徒来说却比直接的冲撞更加磨人,他吞咽着她的唇,触及着她敏感的深处,结实的胸膛碾压着她胸前的柔软,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浑身无力地依托着他。他折磨人的花样却这么多,将她翻个身抵在墙壁上,而他紧贴着她的背,再度试图攻陷。
这女人本能地并拢着的双腿拒绝着一切的进犯,时钟抵着她,却不得其门而入,这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更加考验他的自制力,而对她的怜惜几乎瞬间就臣服在了想要再度占有她的渴望之下,时钟伸手抄到她的前方,稍稍托起她的小腹,揉着她那里,逼得她颤抖的不能自已,他则继续吮着她的耳郭,贴着她侧脸,声音在她耳边郁郁地扩散:“给我,嗯?”
微微上扬的尾音如同最上乘的红酒,渡进任司徒的耳中,带来微苦又泛甜的回音,她忍不住抓住他扶在她臀上的手,任由他将自己摆弄成沉腰撅臀的姿势,一点一点地吞咽进他的欲求。
最后连任司徒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等她终于又有了点力气,从床上撑起自己时,无力地看一眼挂钟上的时间——已经9点半了。
现在再赶回家,估计寻寻早已经醒了,顿觉无力回天的任司徒索性什么也不管了,直接蒙着被子躺回去继续补觉——这就是她贪恋男人美色的后果。
可是偏偏有人要掀开她的被子。
被子一掀开,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个男人的这张清爽的脸。他挂好了胡子,换好了衣服,整个人精神得很,反观自己,头发应该他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帮她吹干的,衣服应该也是他帮她换上的。
他们同样的年纪,可为什么他的体力和恢复里都强过她这么多?就连他车祸的伤都好的比寻常人快一些……任司徒有些愤愤不平,可她连把内心的愤愤不平说出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翻个身,继续睡。
以为这男人掀被子是要逼她起床,不过还算他有些良知,掀被子只为让她透透气而已,而他,就坐在床边,柔声问她:“不饿么?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等我……睡醒……”
看着她缩成一团的背影,时钟顿了顿,索性挨过去自后抱住她,自己也补个觉。相拥而眠其实并不舒适,她在他怀里挣了挣,可惜挣不开,也就任由他抱着了。
其实他也只是闹一闹她而已,见这女人渐渐陷入了梦乡,鼻息也渐渐放缓,直至最后微不可闻,时钟悄声放开她,扶正她的肩膀,让她躺平了睡,别再缩成一团。
继而伸手拿过搁在床头柜上的窗帘遥控,窗帘伴随着“滴”的一声控制音缓缓合上,室内陷入一片昏暗,他就坐在床上看着她的睡颜,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被时间打扰。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餍足,任司徒睁开眼的时候,一时间都分辨不出是日是夜,厚实的窗帘阻挡了窗外的大部分光线,可惜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任司徒环顾了一下四周,其中一个时钟不知所踪,另一个时钟提醒她,现在已经是12点。
任司徒的外套就挂在一旁的衣柱上,她从外套兜里摸出手机,并没有未接来电——这倒是有些稀奇,按照寻寻的个性,一大早不见她的话,指不定会打多少夺命连环call给她。任司徒只好揉着还有些紧绷地太阳穴,打给家里的座机。
不一会儿就有人接听了,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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