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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部分

娇妻养成日记-第415部分

小说: 娇妻养成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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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特别,你看…”

不是吧,刚才还战火连连,眼见就要打起来了,都动刀子了,我正琢磨要不要铤而走险,英雄救美,可千万别真的出什么乱子,伤到哪儿都不好,不想这一动刀子,两个人竟是这一番情景,头挨着头,脸几乎都贴到一处了,研究这两柄刀去,看想来像是亲姐妹似的,气氛一下子温馨起来。

见此情景,我着实地汗了一把,不过这样也好,总比动刀子要强得多了,不过也足见女人之善变,简值就是六月份的天气,说变就变。

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聊着两柄短刀的来缘,我也仔细听着,飘雪也凑近,一边欣赏一边听两个说一句我一句地说话。

娜可露露道:“这短刀我在书上好像见过的,不过名字记不想来了,当时也只是随手翻了下,没太注意,那时我还没有这柄短刀,是后来我生日的时候父亲送我的,当时还不怎么喜欢,那时喜欢鲜艳我东西,这短感觉好老气,当时还差点扔了,只是感觉挺顺手的,所以就一直用着。”

“书?”茗儿道,“什么书?”

“书?”娜可露露想了想,道:“记不起来了,对了,好像封面都掉了,是一本非常古老的书,里面的页子都发黄了,还有很多都被虫子咬了,是在父亲的房间里找到的,那年一连下了好几场大雪,忘记给压塌了,早上我们一起收拾,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在父亲的房间就找到了这本书,当时好冷,为了生火,我和姐姐还烧了一些呢,后来被父亲看到了,赶紧抢过去,还把火里还没有烧完的页子也抢出来,当时我和姐姐吓坏了,以为又要被狠狠地罚,哪知道父亲也没说我们什么,只说是‘天意’什么的,后来再也没见到那本书,可能被父亲藏起来了。”

听着这段话,我心里直叫可惜,茗儿也啧了半天,连叹了几口气,待娜可露露说完,道:“那本书一定是古董级的了,如果还能找以的话,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好不定有卖几千万也说不定。”

倒!听了茗儿这话,我差点没气得咳出来,这丫怎么竟打算着钱的事情来,真是俗不可奈。

飘雪见茗儿提钱的事,也不由瞟了她一眼,看来她这么一说,可真的不得民心,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扯远了)

茗儿估计也意识到这句话说得不够地道,赶紧改口道:“那书上怎么说,你还记得吗?”

娜可露露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想不起来了。”

“那名字呢?”茗儿道,“这个应该记的吧?”

娜可露露想了想,仍是摇了摇头,道:“真的记不起来了。”

茗儿埋怨道:“你怎么那么笨呢。”

这句话娜可露露不爱听了,道:“你才笨呢,当时我以没有这把短刀,只是随手翻了几下,看了几眼,谁记它干什么,我就算记得了,也不告诉你。”

茗儿见娜可露露有点生气,打量了下她,道:“你是不是又想打架?”

“怕你吗?”娜可露露说着短刀在手,盯着茗儿。

呃…不是吧,战火好不容易才熄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像个好姐妹似的,怎么一言不和,又要打起来?女人的脸就像六月的天气,阴晴不定,说变不变。

茗儿后退了一步,手也抚摸着短刀,道:“动手就动手,看我怎么收拾你,刚才的事还没完呢。”

娜可露露忽然想起来刚才互换了短刀的事,道:“短刀还我。”

茗儿也记起来,伸了一只手,道:“你先还我。”

娜可露露不肯,道:“你先还。”

“不,你先还。”茗儿不肯让步。

两人谁也不愿意先还刀,就这僵持了一会,不知是谁的肚子响了一下,飘雪道:“好了,你们饿不饿,要打也先吃饭吧。”

茗儿听了一话,短刀往靴子里一插,道:“吃饭去,才懒得理你。”

“我才懒得理你。”娜可露露转身要把刀挂起来,才发现没有鞘,道:“你的刀鞘呢?”

茗儿没好气地道:“本来就没有鞘。”

娜可露露瞪了茗儿了眼,弯腰捡起刚扔在地上的鞘,将刀插进去,转身挂在墙上,才回身,却见茗儿纵身一跃,伸手去墙上挂短刀。

虽事起仓促,娜可露露也丝毫不逊色,以指化爪,伸臂直取茗儿咽喉,这一招是少林龙爪手,名字叫飞龙锁喉,意在逼退,以敌人放弃进攻,也非伤人性命,也是饱含着佛家大慈大悲的意旨。

茗儿见爪逼来,不得进前,只得伸手格挡,手背在娜可露露手腕轻轻一搭,本想反手擒拿,不想娜可露露早防到这一手,手一番,反过来去擒茗儿的手腕,茗儿只得放弃,手指在她腕上一借力,身子后跃,不过这一拆招之际,已经慢了一步,因为施展飞喉的同时,娜可露露抬腿一脚,名字非常雅,据说是一位于红学的痴迷者所创,叫塘渡鹤,名字虽然雅,下手却非常狠。

好在娜可露露力道拿捏的比较到位,只使了三分的内功,虽是如此,一脚正击在茗儿的小腹上,她哎呀一声,走飞到床上,在床上顺了一下,滑下床来,然后正摔在我身上。

我的心一下子冰到极点。

第三百一十七章 … ~审问~

第三百一十七章审问

“哎呀,我那水桶般的水蛇腰哇,妈呀,可能折了。”我本躬着腰,茗儿这么突然砸在我身上,腰一下子给闪了,差点岔了气。

我一挺腰,茗儿于是摔到地上。

“哎呀,这不是茗儿吗,是哪股香风把你给吹来了。”我说着伸手去扶起茗儿,她一脸的委屈,眼睛里噙着泪水,眼见就要落下来了。

“这是怎么了这是?”回头瞪了娜可露露一眼,道:“这孩子怎么下手没个轻重的,摔伤了咋办呢,你赔得起吗,要是摔死了还好,要是摔下三等残废,弄个半身不遂什么的,你伺候啊?”说着将茗儿揽在怀里,伸手揉她的肚子。

我这一揉,茗儿的泪水哗啦一下就出来了,小嘴儿一撇,道:“她们都欺负我。”

“不哭,乖,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找她算账去,敢欺负我们家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茗儿,她活的不耐烦了是不,这不明摆着欠揍吗?你跟我说,回头我帮你打她。”我哄着茗儿,却不由地把三个人都给说笑了,茗儿还是含着泪水地笑,更是不愿意起来,道:“说什么呢你,还敢取笑我,早晨你把我的腿弄得好疼。”说着拿手握起拳头来狠命砸我的背,砸得那个舒服劲,我差点要呻吟出来。

“伤到哪里了,我看看。”说着要去卷茗儿的裤角。茗儿拿手推开我,道:“伤到大腿上了。”

“是么,”我道,“那不看了,男女授受不亲。”

茗儿扶着床沿站起来,狠狠地瞪了娜可露露一眼,道:“你敢暗算我。”

娜可露露道:“是你先偷袭的。”

茗儿道:“可我又没偷袭你,我是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娜可露露道:“那你先把属于我的东西给我。”

“不给!”茗儿说得斩钉截铁。

“那就别想拿回你的东西。”娜可露露也甚是坚决。

我道:“我看不如…”

“闭嘴!”汗,两个女人异口同声,我这个面子可丢大了,飘雪瞟了我一眼,脸上隐隐地笑,弄得我好没意思。

我咳了一下,道:“飘雪,我们出去吃饭去,让她们继续战斗吧,所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我伸手去拉飘雪,飘雪竟挡开了,道:“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而且”飘雪说着瞟向娜可露露,此时她只穿着内裤,戴着纹胸,修长的少女身材,看着好不清秀诱人。

“我也正要问你这个问题。”茗儿也转过头脑来,用疑问的眼神盯着我。

我咳了一下,斥道:“打架就打架,别这么心不在嫣的,一会输了也不许找借口。”

“又岔话题。”飘雪倒不笨,讪讪地笑着,等着我的回答。

“今天天气不错,大家要不要去泡温泉,我一个人在家做饭就行了。”我说着要夺门而逃,茗儿赶紧站到门口,双臂一张,道:“不说清楚,哪里也不许去。”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今天不解释清楚,是出了不这门的了,当然,我可以跃窗而出,但那样强行出去的话,估计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我看了一眼娜可露露,道:“你说吧。”

娜可露露道:“说什么?事情很简单啊。”

我看着她的身体,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女人见我看着娜可露露,非常夸张地睁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醋意,茗儿抓住我的脖子,转了个方向,向我面对着她,非常恐怖地喝道:“不许看她。”

我道:“我没看。”

“还想狡辩,”飘雪道,“你盯着她的身体,眼睛都直了。”

“就是就是,”茗儿立即附和,道:“难道她的身材比我的还好吗?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说着竟下面膝盖一顶,直撞在我的小弟弟上,痛得我要死,赶紧拿手捂着,差点掉下眼泪来。

“你竟敢打他。”娜可露露非常惊讶,瞪大了眼睛,里面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道:“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他?”

茗儿道:“他是我老公,我愿意打就打,愿意骂就骂,要你管。”

呃,这丫怎么敢这么说话。

“啊?你说什么?”娜可露露惊的不得了,道:“你刚才说什么,他是你什么?”

“老~公!”茗儿咬字清晰,吐字明快,脸上甚至还带着得意的神色,感觉就好像有说:我考上大学了似的。

我心里一惊,赶紧喝道:“闭嘴,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胡说了?!”茗儿说着往我身上一蹭,同时温情脉脉地道:“老公,你想不认了吗?”

我大呼:“垃圾筒在哪里,我要吐。”

“你们…”娜可露露还是不相信,道:“你们不是…你不是他的妹妹吗,怎么会是…哎呀,你们不会是**吧?”

“你才**呢。”茗儿仍旧揪着我的脖子不放,一脸兴奋地看着娜可露露,道:“我才不是她的什么妹妹,哼,现在是不是后悔了,我可告诉你,何从是我的,别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更不用想用什么美人计了,其实不怕告诉你,你的身材一点都不好,简值跟马桶差不多。”

“马桶是什么?”娜可露露不解地问。

“马桶是…”茗儿正要解释,我赶紧喝止,同时狠狠地推开茗儿,茗儿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惊恐地看着我。

我道:“你闹够了没有?整天就知道胡闹,你和我也不是什么你说的那种关系,现在不是,以后也不可能是了。”说着甩开手,大步出门去,飘雪见我发火了,也不敢拦着,只是眼看着让我出去,叫了我一声,我也不理她。

“怎么样?”娜可露露道,“他说不认。”

“要你管!现在你开心了吧,得意了吧,以后才和你算账。”茗和跺了下脚,跟了出来,我哪里肯理他,一纵身上了房顶,跃到后院从小门出了院子,径直进了森林。

心里乱七八糟,真的烦死了,只想清静一会,任茗儿在后面喊去,也跟不上我,喊了几声,听声音渐渐远去,估计是走错了方向,我也懒得理她。

我信步乱走,只想一个人清静,不想偏听见有人哭泣,正要发作,训斥那人,忽然想到这森林里还未见过她人,怎么会有人哭泣,带着疑问,寻声音走过去,拐过几顶参天大树,只觉眼前熟悉,竟是昨日葬人之处,而哭泣之人,并非别人,也是利姆露露。

我直纳闷,这一大早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她是立在木原的墓前,我正想走过去问她,却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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