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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部分

娇妻养成日记-第422部分

小说: 娇妻养成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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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想谋杀啊,那么用力。”

“我就谋杀,怎么了?”茗儿恨恨地看着我,眼睛还湿湿的,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我道:“你要是不乱晃,怎么会摔下来,居然还怪我。”

茗儿道:“怎么不怪你,你要是…不那么说我的话总之就是你的错,全是你的错。”

我瞟了一眼茗儿的胸部,脸上再一次掠过一丝笑意,道:“好像我也没有说错。”

茗儿见我眼睛不对,赶紧用手捂住胸部,脸又羞红起来,道:“不许看。”

我低下头,道:“不看,不看,那么大的胸部,好像有点难以掌握哦。”

“要你管!”茗儿想踹我,不小心又动了那只受伤的脚,疼得直吸冷气。

给茗儿揉了会受伤的脚,让她娇嗔了一会,也就渐渐安静下来。

观察四下,周围参天古木,直插进天空里,树叶繁茂,几乎遮云蔽日,虽然空气清新,不免有阴冷之意。

我道:“走吗?”

茗儿看了我一眼,此时的眼神温柔多了,不再像刚才那样凶巴巴的,似要吃人是的,道:“你不是嚷着累了吗,那就多休息一会了?”

我点点头,道:“好吧,不过好像要下雨了。”

“那就让它下吧,娘要嫁人,天要下雨,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茗儿说着竟往我怀里倚,同时还打了个呵欠。

我道:“怎么,困了,昨晚没睡好吗?”

“和飘雪聊了一夜呢。”茗儿说着又伸了个懒腰,伸直了腿,半倚半躺在我怀里。

地上尽是疯狂生长的野草,一些还开着不知名的花,茗儿随手摘了一朵,嗅在鼻尖闻了闻,道:“一点也不香。”又随手丢下,叹了口气,似要睡去。

我道:“那你们聊些什么了?”

“不告诉你。”茗儿再一次打了个呵欠,道:“好困,我睡会,告诉你,不许在我睡着的时候占我的便宜哦,要不我饶不了你。”

我本无意,不过她这么一说,可以说是提醒,我不由打量起她来,她这么伸长着腿,一副娇滴没的女体呈现在我的面前,心里不由一暖,暧昧了一下。

我道:“我是那种人吗?”

“就是。”茗儿侧了下身,将脸转向我,瞟了我一眼,嘻嘻地笑了一下,道:“我睡了哦。”说着拿手摸了摸我的脸,果真闭上眼睛。

茗儿的两知腿修长挺直…

我昨夜也没有睡好,见茗儿这一睡,自己也打起呵欠来,闭上眼睛,也睡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怀里抱着茗儿吧,脑子里不由胡思乱想,梦里正是和茗儿暧昧之极,两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嘻弄着对方的身体,茗儿只是痴痴地笑,也不拒绝我,我情急之下,不由将她揽在怀里,摸弄她的胸部和她身体的每一处欲火中烧,茗儿也在我的抚摸下娇喘微微,望着我的眼睛里尽是春色,媚得似要滴出水来,面肌肤的细腻光滑,尤其是那份娇嫩,让我有些情不自禁,手不断下滑,游走在她的大腿内侧…

茗儿主动地紧紧拥着我,她的呻吟越发地诱人,我终于忍不住抽出手来,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的紧并的双腿,茗儿似乎还不情愿,但在我的再三坚持下,她还是顺着我张开了双腿,只是此时拥抱着我的胳膊拥抱得更紧了,呼吸也因紧张而变得急促起来。

我捧起茗儿的脸,她的脸因害羞而通红发烫,眼睛只是迅速地瞟了我一眼,又要低下头去,嗔道:“有什么好看的嘛。”

我用手指挑起她的脸来,直视着她的眼睛,茗儿微咬着唇,很紧张,又故作镇定。

我吻下去的时候,她闭上眼睛,一滴冰凉的泪水落在我的脸上。

她的唇,好嫩,好柔,好软…她没敢再像以前那样放肆,把舌头吐给我,只是很被动地让我吻着,我们是如此地紧紧贴着彼此的身体,我能感觉得到她的心跳,跳得那么快,还有…我的下面硬硬地顶着茗儿的小腹,它那么想进入她的身体少女的身体,感觉一定很优美…

我再一次顶了顶茗儿的双腿,她仍不是那么情愿,还是依着我的意思把双腿叉得更开,我拱起腰部,那物在她的下面轻轻一划,舒服的快感已经倍增,若是真的插进去的话,那岂不是…

我感觉着位置,然后腰部一沉

又一滴冰冷的泪水落在我的脸上冰冷的泪水?我心里一惊,为什么会是冰冷的泪水呢,不应该是滚热的吗?

正想着,又是几滴打在脸上…

睁开眼睛,竟下雨了。

茗儿还依在我的怀里,紧紧地拥着我,并未醒来,我才要动,只是我的下面…

第三百二十八章 … ~痛经~

第三百二十八章痛经

雨飘然而下,一滴滴击打在浓密的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穿过树叶的间隙,一些飞洒下来,外面是大雨,里面也下起了小雨。

我摇醒茗儿时,一声春雷响起,紧接着一道闪电划过,茗儿吓了一跳,瞌睡全没了。

四下尽是树木,而且无树洞,无可僻雨之处,我只得背着茗儿往回跑,跑回时,身上衣服已几近全湿,我和茗儿都不禁地连打了几人喷嚏,赶紧各自回房换衣服。

利姆露露依旧自己呆在房间里,娜可露露正陪着飘雪在走廊上看雨,因为她说长么大,几乎没见到这里下过雨,只是这两年,偶尔下了场雨,所以心情格外地好,飘雪亦是无聊之极,可惜又腿脚不方便,只得在走廊里呆着,陪娜可露露说说话儿。

两人见我和茗儿狼狈地跑回来,笑个不止,茗儿哼了一声,理也不理她们,直接跑进房间里去了,这丫跑得飞快,竟忘了脚疼,我看了一眼,寻思道:难道她的脚疼是装的不成?

身上好冷,赶紧换了衣服,又喝了杯热水,这才暖和些,出来时,飘雪已经不在走廊里,只娜可露露依旧在好儿,托着腮看雨,似神魂出窍了是的,我直喊了两遍,这才听到。

我道:“在想心事?”

娜可露露摇了摇头,道:“哪有,你喊我?”

“才听到?”我道,“飘雪呢?”

娜可露露道:“回房了,她说有点冷,就送她回去了。”

我要过去,又回头问了一句,道:“你不冷吗?寒气重,小心感冒了。”

“知道了,”娜可露露应了一声,道:“挺奇怪的,小时候记得都没下过雪的,父亲大人说,我们这里是永远都不会下雨的,可怎么下雨了呢,难道是…”

我只顾走着,后面的话也没听清,及后来晚上无意中想起时才留意到,于是过去问娜可露露,那是后话,以后再写。

茗儿的衣服都还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是在飘雪这边,于是我直接上她那儿去。敲门,这丫大叫,道:“不许进来,正在换衣服呢。”

我道:“不是吧,这么久了,还不换好?”

“衣服脏了,不知道穿哪一件才好。”茗儿嘀咕着,又打了个喷嚏。

我道:“那好吧,我一会再来看你,快点呀,小心伤风了。”

于是折回来去敲飘雪的门,才推门进去,飘雪惊叫了一声,道:“是何从哥哥吗?”

我顿下来,道:“是我,怎么了?”说着走过去,要去掀帘子,飘雪赶紧道:“不要。”

我止住手,感觉很奇怪,道:“怎么了?”

“我…我在…”飘雪吞吞吞吐吐。

我忽然想起来,笑道:“知道了,我一会再来,唉,到哪都不是时候。”说完走出门去。

飘雪的月经又到了,记得让次是我才到这里的时候来的月经,转眼又是一次,一个月过去了,呵呵,用这种事情来记日子,怕是古今也唯有我何从一人。

倚在走廊时,见娜可露露竟撑了一把伞出去,感觉那么孩子气,其实说是雨,倒也不全是雨,因为起先是雨,下着下着,此时已经是夹了些盐粒,恐怕过不多时,又将是一场大雪。

寒气逼人,我扶在栏上的手不由有点冷,搓了搓手,一转身,正见飘雪出来,手扶着门框,我赶紧上前去拉飘雪的手,将它握在手里,柔柔的,暖暖的,心里一阵温暖。

因刚才之事,飘雪有些脸红,我叹了一口气,道:“有什么的,以后还是夫妻。”

飘雪红着脸,道:“什么跟什么嘛,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眼睛看向远处,不敢对视我的眼睛。

“什么?”我道,“难道我猜错了不成?”

“猜什么?”飘雪道。

我道:“猜你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好,不让你猜。”

我见飘雪神色间有些不顺心,似有隐痛,道:“怎么,还痛吗?”

飘雪点了下头,又摇头。

我笑道:“这可就让我为难了,又点头,又摇头,让我怎么理解是好?”

飘雪咬了下嘴唇,道:“那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我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不不知,怎可知为不知,不知为之?”

“又说文言文,都说不懂了。”飘雪想从我手里抽开手,我却一紧,捏着不放,飘雪瞟了我一眼,道:“干嘛?”

我深情地看着飘雪,道:“你看细雨如丝,岂不正是良辰美景?”

“什么跟什么嘛?懒得理你。”飘雪又要抽手,我只是握着不放。

忽尔飘雪一个念头闪过,自己先行笑起来,道:“你再不放,我可喊了?”

喊?我打量了下飘雪,心想这丫头想干什么。

我道:“那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飘雪瞪了我一眼,然后偏过脸去,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道:“怎么,有心事?”

“哪有什么心事,”飘雪道悠悠地道,“只不过是感叹一下而已。”

“感叹?”我道,“难道是见下雨了,竟有了思春之意?”

“你…”飘雪瞪了我一眼,狠命地挣开手去,道:“不理你了,说话这么粗鲁。”言罢要回房间,我要伸手去拉,飘雪不肯,我也不好用强,只是跟进去。

“你进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飘雪见我进来,要把我推出去。

我笑道:“有朋至远方来,岂不乐乎?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理?”

“哪有千里之外?”飘雪道,“再说也不是至远方来。”见我厚着脸皮,也不再推了,只得让我进来,只是才一进来,飘雪低低地惊呼一声,赶紧将床上的被子掩了。

我道:“什么好东西?”说着要去掀被子,飘雪一下子揽住我的腰,道:“不许看。”赶紧将我往后拉。

她如此行为,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仍是掀开了被子,躺在床上的是一条内裤,具体地说是一条穿脏了的内裤,似乎上面还沾了点血迹,难道是…

“不许看。”飘雪伸手抓起内裤,背到身后,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只是…”说着将内裤塞进被子下面。

我摇了摇头,道:“用不着这样,你们夫妻情深,还在乎这些吗?”

飘雪脸红红的,低下头,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呆站在那儿。

我伸手将她揽在怀里,道;“还痛吗?”

飘雪点了点头,我道:“一直都这样吗?没有看过医生吗?”

飘雪道:“也不是啦,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糟糕,只是有时好,有时不好的,没什么的。”

我道:“那怎么行,看你痛苦的样子,我也会很难受的。”

“有那么明显吗?”飘雪悄悄地问道。

我道:“当然,都写在脸上了,是不是很痛?”

飘雪犹豫了会,道:“也不知怎么了,这次好像比以前的都要痛很多,昨天一夜都没睡好。”

听到这里,我不由笑了一下,飘雪道:“笑什么?我又没有跟你说,是你自己要问的。”

我赶紧解释,道:“不是因为这个,是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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