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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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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女的是锦年,安意听到声音后停了下来,锦年走到他身边,两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一起转身并肩往另一个方向走,走了几步后安意伸手,把她肩上的画板取下提在手里。锦年转过头笑着说了什么,然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像是属于小情侣间的亲昵举动。
  我吃醋到有些抓狂。
  即便安意很快就躲开了,我也仍然觉得不舒服。
  安意躲开的动作叫锦年愣了愣,然后她停下脚步,望着安意,像是要哭的表情。
  安意说了一句什么,我还未来得及看清他的表情,就被身后一辆小车的喇叭声吓了一跳。
  小车被我堵住去路,车主探出头,很不客气的嚷:“有没有公德心?这是马路,不是停车场!”
  这声音不惊扰前面那两人才怪,锦年还没反应过来,安意倒是先认出了我的车,表情一滞。
  我把车挪开一点,等后面那辆车开过去之后才扬下车窗,朝那青年一扬下巴,声音刻意带了点命令的味道:“上车。”
  他抿唇,倒没迟疑过久,只是提步的时候被人扯住手。
  真不识趣,我不悦地望着她,她此刻没有看我,只是巴巴地盯着安意。
  安意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她,只是把手中的画板递给她。意思很明显了,但后者没有接,他便放在地上,径自朝我的车走来。
  他很快就上了车,我在他低头系安全带的时候就已经启动车子掉头,从后视镜能看到锦年仍站在原地,没有捡起画板,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车开走,有些可怜。
  而安意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连后视镜都没有瞄一眼。
  我满意吗?并不会,反而觉得有些心惊。
  不知道他是真的对锦年这么冷漠,还是当着我的面做出来的。
  但两者都不让我觉得舒服,因为纵然是我,也觉得他有些冷漠。
  不由想,以后我是不是也会和锦年一样,被他丢在原地,连个不舍的眼神都没有。
  车子开出小区,他没有开口,我想说话,但也斟酌了许久才出声,语气很是幽怨,“昨晚你给我打了那通电话,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了我一顿,我火急火燎的去调查,赶回来,结果你在这边和绯闻女友幽会啊。”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我分辨不清,很久他才开口解释:“大家都在这里教课,难免会碰上,但我们很少交流了,今天恰好一起下课,她出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我连这个都拒绝了,你还在怀疑什么?”

  ☆、第 24 章

  恰逢红灯,我将车停下,望进他的眼里认真地说:“我没怀疑你和她有什么,但是她喜欢你,所以我看到会觉得不舒服,作为你的未婚妻,这很正常吧?”
  “我们是同学。”他抿唇,好像很无奈,“你又不让我休学。”
  这话兜回来怎么又成了我的不是了?
  “那你休,赶紧休。”
  安意歪了歪脑袋,神情有些讨巧,看起来就像一只小奶猫,“真的?”
  我气鼓鼓地望向窗外,闻得他轻笑,提醒我:“绿灯了。”
  我把车子开出去,琢磨了一会,觉得他这样子好像是没有在生气了,连忙又问:“帖子的事情对你有什么影响吗?你老师真的很生气?你解释了没有?”
  “一个一个问好不好?”他瞅着我说,“我不知道该回答哪个。”
  我笑了,最后只说一句话:“真的不是我,你都交代过我的事情,我怎么还会做。”
  “我知道。”他点点头,很平静的说。
  我一愣,又有些傻了,“你知道?”
  逗我呢?
  “今天早上查了,帖子是我一个同学发的。”他飞快地看了我一眼,有些小心,“抱歉误会了你。”
  “同学?你人缘有这么差?”我开玩笑地说。
  他垂眸,声音带着一丝自嘲,“是有点差。”
  我自然不相信是他人缘差,他这么优秀,被妒恨是有可能的。
  “他怎么会知道我和你的事?”我又问。
  安意摇头,“我不知道,但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强。”
  我转一转眼珠子,问:“需要我帮你处理吗?”
  “不用,帖子已经处理了。”
  “我是说人。”
  他看了我一眼,“只是一点小事,我和他接触不多,但他人不错,也许只是误会了我。”
  “恩。”我伸手握住他的手,他这一次没有躲,而是反手捏了捏我的手心,“好好开车。”
  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又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我还以为是锦年呢,我跟你讲,你可千万别包庇她啊。”
  他神色不变,把我的手放回方向盘上,“不是她,我用人格担保。”
  嗯,这个暂且不说了,我敲敲方向盘,“误会了我,把我一顿训,就一声抱歉吗?”
  他很认真的想了想,最后又蹦出一句话:“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的呀。”我已经不生气了,只是想讨个吻或者什么,结果弄巧成拙,自己又被这种疏离感弄得有些不舒服。
  但我还是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不生气了。
  他看见我这个笑容,也微微牵唇,表情很柔软,“那我请你吃饭好吗?”
  “当然好。”我眯着眼睛说,“我早上就没吃好。”
  这个点还早,他带我去了一家茶餐厅,位置在一个商场的负一楼,人很多,还要等位。
  他是拿了排号的纸条才想起来,连忙回头很抱歉的说:“这里要等一会,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吃?”
  我摇头表示不介意,“感觉还不错,可以试一试啊,你以前经常来吗?”
  “恩。”
  “和锦年?”
  他看了我一眼,神色很平淡,“只和她来过一次,那次很多人,所以我们没有等就走了。”
  噢,我不该问的,这种问题从来没有标准答案,无论他回答什么我都不会觉得高兴吧。
  他和锦年曾经那么亲近,这是抹杀不了的事实。
  我没有泄露任何情绪,站在一边研究菜单,没一会就有服务员走过来,说:“你们是两位?里面有个位置了。”
  我和安意进店,坐下的时候我觉得脑袋都要爆炸了。
  位置是店中央的小圆桌,周围坐满了人,服务员端着托盘来来去去。我喝着桌上的柠檬水,尽量抚平心绪。
  安意坐在对面,表情很微妙,“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我笑了,“当然不是,小时候我也很爱和爸妈来喝早茶的,不过成年之后就很少来了。”我真的记不起上一次在这样吵闹的大厅中吃东西是什么时候了。
  也许我的不适真的表露得很明显,他在对面微微拧眉,有些抱歉,“以后不会带你来这样的地方了。”
  我想解释,但又觉得多余,便笑了笑。
  他也没有再开口,低头点餐,圆桌上的小橘灯打在他头上和肩膀上,长睫毛在眼睑处投下阴影。他偶尔抬头询问我的意见,眼神纯洁,嘴唇红润,白白嫩嫩的。我突然什么东西也不想吃了,只想把他带回家。
  之后又觉得自己太饥渴,连忙喝水掩饰。
  于是他点餐的这几分钟里,我就添了两次茶。
  之后食物上得很快,精致又诱人,是正宗的粤式早茶,每一份都刚够我们两人吃。
  是真的蛮好吃的,到走的时候我还对那个奶黄包念念不忘,他便再给我叫了一份打包带走。
  出了餐厅,我送他回去,因为他家离后门比较近,所以我的车子绕着小区的围墙走了半圈,直接来到后门。
  快停车的时候我才想起,刚刚经过围墙脚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个纸箱,不禁转过头问他:“你的猫呢?”
  他回头看我,微微挑眉,可能是有些惊讶我还记得,然后笑了笑,“上次把它们的照片发到爱猫组织的邮箱去了,当天他们就来带走它们了。”
  “怎么不自己养?”我那天看到他喂食小猫时候脸上的表情很柔软,觉得他一定很喜欢那两只小猫。
  他有些无奈,“我爸现在身体不好,我不敢养。”
  哦,也是。“以前养过吗?”我又问他。
  他点点头,样子很乖巧,“养过,后来没有时间管,就送人了。”
  “哦。”我把车开进小区,刚想停进停车位,手机铃声就响起来,是家里的电话,我本来不想理会,但是想到早上吩咐佣人做的事情,连忙接起来了。
  “小姐。”女佣的声音在那边很着急,“我把东西给岳医生检查了,他说让您马上回来一趟。”
  岳医生是顾家的家庭医生,从他父亲开始就为顾家效劳了,岳医生算是我长辈,但是其实比我大不了多少。
  “现在吗?”我不是很想走,转头看了一眼安意,他安静地坐在副驾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对。”她话说到一半,电话被人夺取,岳医生严肃的声音传过来,“尤昵,立刻回来一趟,我要为你做一次检查。”
  我被他弄得也有些紧张了,连忙应了,挂了电话之后抱歉地看向安意,他了然,善解人意地说:“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只好点头,“明天我有时间再来看安教授。”
  他笑了笑,转身开门下车,我看着他走了几步,又忽然按下车窗,喊了他一声。
  他听到声音回头,又大步走回来,微微弯着腰从外面望进来,“怎么了?”
  “我从明天起就开始休假了,你把时间腾一腾,我们开始准备婚礼吧。”
  他面色无异,眼眸深沉,点点头,“好。”
  我赶回了家。
  岳医生在客厅等我,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护士。
  他穿着不算正统的白衬衫,底下是一条灰色家居裤,显然是刚刚从家里出来的。每次见我,他都像是一台扫描仪一样把我从头到脚的审视一遍,检测我的身体状态。
  一开始我很不习惯,毕竟岳医生是一个长相俊美的混血成熟男士,后来我继承了顾氏,做了董事后,就毫无感觉了,甚至常常约他到家里来吃饭,和他谈论养生心得。
  “岳医生。”我和他打招呼,他恩了一声,拧着眉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目光在我的脖子和腰部看了很久。
  之后他收回视线,让我跟着女护士上楼。
  我不明就里,进了房还未喘口气,就听得那护士温温柔柔地开口:“尤小姐,请脱衣服。”
  我一愣,毫无反应,这样僵了几秒,才皱着眉问她:“为什么要脱衣服?”
  她的表情很温和,“抱歉,岳医生没有和我说明原因,只是让我替您检查。”
  我虽然觉得别扭,但岳医生的话我也不敢不听,毕竟事关我的健康,便老老实实的脱了衣服,由她检查。
  十分钟后我随着她下楼,听她老老实实地跟岳医生汇报:“身上没有明显伤痕,下身无明显撕裂伤痕,处。女膜完整。”
  我有些懵,感觉岳医生看了我一眼,然后脸都烧起来了。
  岳医生挪开视线,舒了口气似的,屏退掉护士和佣人,坐在沙发上问我:“这几天去哪里了?”
  “公司素拓。”我强作镇定地回答,想了想,又问:“有问题?”
  “恩。”他点点头,声音很低沉,“你被下药了,只是一般的迷药,剂量不算大,你好好想想,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接触了什么人,会是谁下药。”
  他一通问,弄得我很头疼,但我不蠢,几乎是下意识地脑海中就冒出两个人,韩伽和夏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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