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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宫女-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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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好痛啊,现在我知道什么才叫做心痛,痛到无法呼吸,痛到我心都翻转过来了。
  “林珣,我们走,好不好。”我哀求着。
  我真的不想见了,我不知道再见会不会让我痛到骨子里去。
  他却稳如磬石般地站在那里,“一定要见。”
  一会儿,一个管家一样的人过来,打理了会说:“林画师不知来访有何意,我们家少爷过三天之后就要成亲了,无暇顾及。”
  三天,真是巧啊,刚好是皇上的寿辰,为什么,他愿意了吗?他折服了吗?
  他呢,为什么不愿出来见我呢?我都来了。
  林珣冷笑:“三天之后成亲?”
  “什么都别说了,林珣,我们回去。”不要看到这大红的喜字,心在痛得厉害。
  “那就烦请你帮我把这些都交给他,这是在黄山,特意为他所画的。”他将我手里的画,都拿了过去,含着意味地说着。
  上官府里,处处是雕梁画栋,好一个美景,就连树上都缠上了红丝,为迎接三天后的大婚,宽大的花园中,人人都在忙碌着,红色,总是让人兴奋,那般地刺眼。
  有时是喜欢,有时也伤得人寸步难行,就像她这样这般。
  出了上官府,连那日头,都眩得人走不了。
  手里空空,心里空空。
  上官雩真的是要成亲了,那么的突然,我不想相信的,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
  没有语言可说,我想见他啊。
  可是我又无从见他,我怎么样,才能见到他呢?我如此地痛,我知道,他不会答应的。
  他是有苦衷的,他在哪里呢?在深宫里吗?还是在这上官府上。
  我的画,他还能看到吗?如果看到,也不枉我画一场了。
  回去的路上,没有说一句话。
  心里好难过,快到马车的时候,林珣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初雪,你要坚强。”
  “我无法坚强,我心里好乱,真的。”在他的面前,我无法假装。
  而且,对上官雩这一件事,我笑不出来,我安慰不起来。
  我是我,他是他啊,我和他,又曾经交织过。
  我等 他,我希望他看到那画之后,能开心一点。
  他太狂傲了,这般地下圣旨,他一定不会开心,一定郁闷得整天吼吼叫叫翻桌子摔凳子的,尤其是今天,和他约好的,他不能来,他一定比我更难过,他一定会更气愤。
  世事无常,还是要好好保重自己。
  “你信任他吗?”林珣看着我的眼睛,“如果不信任,那你伤心难过几天,你还可以做回你的倪初雪,你如果信任,你和他的路,还会更难。”
  我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信任?我怎么会不信任他呢?他是如此的好。”
  他值啊,如果最后我能和他在一起,受些难有什么问题。
  “我信任他的,他是无可奈何,他身不由已,才出不了的。”
  “唉。”林珣长长地叹道。
  “没事,我真的没事,想开了,就是这样子,只要相信他就好了,没有到最后的一步,我是不会相信的。”我会在宫里,等着他来。
  我知道进去之后,我要想出宫,就难了。
  他要宫里的人,也更难上难了。
  但是,值得啊,我第一次如此地动心,都是因为上官雩。
  不是有三年吗?相思留在心中,三年,不是说一转眼就过去了。
  三年之后,我是自由之身,他也不必再娶什么公主了,玉贞公主,不可能会等他四年的,而我可以,我是宫女不是公主,我身上没有什么焦点和盼望。
  静静地回到马车边,旁边还有好几匹马,那为首之人,差点没有吓到我,居然是七皇子,还不靠近,就能感觉到那寒气,坐在马上,更是凌厉一般,更是傲然而尊贵,孤冷元波的脸,什么表情也没有,紧绷的脸,让人得小心地侍候着。
  他看到林珣,如鹰的眼光看着他,“听说林画师去墨,倒是空手而回了。”
  这冷冷的声音中有一些寻师问罪,让人听了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头眼发硬,这七皇子又来找什么碴,让他瞧见了,还真是不知又要挑什么刺儿。
  我可不敢想,七皇子是来迎接的。我和林珣的身份,怎么也是及不上的,如果是,也只有惊,何敢宠。
  林珣冷静地说:“回禀七皇子,没有看到上好的墨。”
  他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回宫。”
  


第七十六章  和七皇子斗气
    再看到那黄澄澄如金一般的皇宫,还是那般的巍峨灿烂,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那就是关禁我的地方我着实是不喜欢那里。
    我一腔的不甘和无奈,可是,我还是得回去。
    七皇子他是什么意思呢?我一个小宫女,要出动他来押运吗?
    说押运真是太好不过了,我心里暗笑,几匹马全在马车边走着,而他,在后头。
    我不敢回头看,我是宫女,我现在只能坐在车板上,二个公公的身后。
    他冷冷的眼神看得我头皮发麻,我不知道入宫后,他会怎么挑刺儿。
    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他能拿我如何呢?
    宫里沉重的门响了起来,开了宫门,宫里面是一个世界,宫外面也是一个世界,宫外面的人,想看看宫里的华丽,宫里的人,想看看外面的天空。
    高墙,无情地隔开着。
    不由我多想,小木子一声到了,将我的神思移了回来。
    二个公公走了下去,挽着林珣下车,我将车里面的画都抱了下来。
    我想跟着林珣而去,我才不想独自面对着七皇子。
    不知道宫里现是怎么样的情况?我才走了二步,就听见脚步声响起。
    一个御林军无言地走近我,伸出了手。
    唉,我心里低叹着,将满满一怀的画都交给了他。
    我弯弯腰,对着七皇子的方向:“奴婢告退。”
    也不等有什么声音,就往冷宫的方向走去。
    还是那般的繁花似锦,我出宫之时,是何等的高兴,入宫,却带着如此的心痛。
    我认得清自己的本份,不过,七皇子休想要折了我的翅膀,我从来没有放弃过飞。
    他不知道,我从自由之身到现在,我一路走来,我一路心里在哭泣着。
    我听到后面有沉重的脚步声,我没有回头,我假装没有人。
    他还想怎么样,他想怎么样我不管。我心情够坏的了。
    轻咳嗽的声音响起。我吐了一口气,心里有些低叹,算了,不跟他作对,绝对没有我好处。弯下腰退到一边,他急,就让他先走啊。
    他走到我的面前,高大的身子挡住了那斜射而来的午阳。
    就算是要入冬了,还是那般的猛烈,叫嚣着它的最后时光,冬天一到,也就会变了冷寂起来。
    “倪初雪。”冷然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头也不抬,静静地说:“奴婢在。”
    “抬起头来。”有些愤怒了,有些火意。
    我有惹到他吗?没有,我有做错事吗?没有,我出宫可是宁妃答应的。不然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我飞出去,在黄山之上,看那恢宏之势,我多想,一辈子也不用回来,可是,我还是回来了。
    如果从上面跳下去可以一了百了,那我还真是懦弱,我不喜欢逃避。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个宫女,不敢瞻视七皇子的尊容。”
    他似在打量着我,眼神带着冷意,让我都正式觉得,入冬真是到了。
    幸好,宫里的宫规本就是如此,我没有哪里出格了。
    我犹记得梨香对他少了一点礼,他让梨香掌嘴掌得脸颊红肿。
    “谁允你出宫了。”看着他的靴子,觉得也很冷息。
    我轻轻一笑,恭敬地说:“宁妃娘娘允我出宫了。”
    “别人不清你的本份。”他低低地吐了这几个字。
    本份什么是本份,我的本份是什么?做个宫女吗?错了。我的本份,我的骨子里就想着,要画画,要自由,可是我却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我抬起头,看他一眼,才发觉他的脸色阴森冷黑得可以。我没有哪里有得罪他啊?真是奇怪了:“谢七皇子劝告。奴婢谨记在心。”
    话是说给人听的,信不信由人。
    宫里的这些虚假话儿,我不是不会,而是不想用。用在他的身上,够是合适的。
    瞧他,似乎气得够呛。我悲痛困愁的心,也轻松了一些。
    他紧绷着脸,没有说话来。
    我一直不敢正视着他的眼睛,黑得幽幽深沉,淡漠孤冷的不见底。
    我低头:“七皇子没有什么吩咐的话,奴婢去侍候宁妃娘娘了。”不会是宁妃又出了什么事吧,所以他才又怨恨起我来了。
    我做宫女有什么权利,生命是一个人的,要死要活我怎么管得了,我却要牵连之罪,还要受他的怨恨,真是够了,他的气度还真是指甲那般薄。
    他没有说话,我心里暗笑二声。原来当气一气最讨厌的人,会让心里舒服一些。
    他自个上前让我气,他没有什么理由,他活该。
    这后宫里,没有绝对的信任,没有绝对的权利。每个人,似乎都在看着所有人的举动,我就不知道,他好好的怎么不去瞪着太子干什么?可以学一些,可以让这燕朝变得太平一些,反正看管着我,真是多管闲事了。
    还真是无聊至极呢?我保证,要是他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必定会气得恨不得干掉我。
    我才走了二步,一听手就将我的肩头制住,手力将我整个肩头都抓住了。
    冷怒的声音响起:“明天到七皇宫来。”
    “奴婢还得侍候宁妃。。。”他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我不敢往下说下去了。
    “叫你来,就来,迟到半刻,你看着办。”
    好痛啊,干嘛抓得那么大力,还让我挣脱不开。
    他怎么了?这样抓着一个宫女合适吗?
    我心里暗叹,我出宫之时想了好多去处,结果还是要到七皇子的宫里去。
    和他臭脸面对,真是头皮都硬了,去了那里,必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我抬起眼看他,猛然就看进了那如冰湖一般幽深的眼眸里。
    我有些吃惊,好有魄力和孤冷的眼啊。
    我却摇头轻笑:“七皇子,请恕奴婢不能到七皇宫里去侍候着。”想挑我刺,没门儿。
    他微眯着眼,没有说话,可是,手里的力道却是加重了。
    我侧的肩微弯下去,还是躲不过,越来越痛让我心里暗暗叫苦。
    “七皇子让奴婢去侍候,是奴婢的福气。只是,七皇子的命令也迟了一些。”不到最后关头,我是不说,既然到了,那也就不瞒着。“太子命令奴婢到东宫去侍候着。”
    人家太子是爱惜我,想让我呆得好一点。而七皇子,八成是要为难我。
    太子和他,谁大,当然是太子。
    “你很悠闲,连后路都想好了?”冷冷的声音散发着寒池之气。
    我轻笑,是的,气死他最好了。“没有,奴婢不敢呢?”
    “不敢,倪初雪,你胆子大得可以登天。”
    呵呵:“奴婢不敢呢。”气啊,他越是生气,我越是高兴。
    上官雩说过,倪初雪的骨子里,就是自在的。他哪里知道,我还是恶质的,我不与人动手,对讨厌的人,越是气到他越是好。
    就像有时说不过他,我会问他喜不喜欢狗,他的那个笑柄,我不介意挂在嘴边。
    想到他,我有些失神,有些叹气,但我还是要相信他的。
    连我都不信他,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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