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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三人行必有我夫-第77部分

小说: 三人行必有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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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侯进宫两次,因着宫中妃嫔坐月中不便见男子,他都没能看到小皇子。莫非对智海说:“还是让他看看吧。虽然这个是假的,但他不知道。恐怕他等不到见到自己真正孙子的那一天了。”
智海面冷心冷:“等满月那天他自然就见到了。”
莫非一次都没有去过麟趾宫,连客套地让太监备礼都没有过。她在宫中仍是无名无份的莫小姐,宁采菲也没有办法拿她的过。
莫非一天偶然问智海:“当初她给你下媚药被你识破了,那她清楚你知道她是假怀孕的事了?”
智海肯定道:“宁氏父女应该以为我还被蒙在鼓里。当时我用药物悄悄化了媚药之毒,假装晕睡不醒。宁采菲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假造了落红。”
莫非咬牙切齿地问:“你在她床上躺了多久?”
“一夜……”智海硬着头皮说,“为了让戏做得更真……哎哟,你别咬呀……我没脱衣服……她也只在房中坐了一夜……”
莫非得到满意地答案后才松了口。智海委屈地说:“上次你因为怕痛就咬我。现在咬是不是表示你又想了?现在是白天……”
后面的话又让莫非咬了回去。
皇子满月,东篱皇宫一片喜气。门檐廊上、花木墙头挂满了喜庆的红绸,其火热之势直逼八月的秋阳。莫非没见到当初智海登极,宁采菲进宫的热闹场景。不次她没有错过。
满月宴设在永福宫。宴前智海曾委婉地告诉她,因为她没有名份,到时候不能与他并坐。莫非狡黠地一笑:“我倒宁愿今天是帮你收礼的礼官!”
掌乐司的歌姬果然比醉金楼的强得多,盘中独舞、倒立口中衔贺联这样的高难度动作都做是信心捻来。莫非看得津津有味,智海才略为放心。
官员们的贺词说了一遍又一遍。酒敬了一轮又一轮。歌舞一曲接一曲。宁采菲带着产后的“虚弱”得体地接受着朝贺。小皇子也被抱出来在朝中老臣面前走了一圈。一个个须发雪白的老头们看着襁褓中的胖小子,眼中饱含忠诚的热泪,竟比自家添了孙子还高兴。靖安侯甚至失态地离席,伸手在小皇子脸上轻抚一下,结果将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倒是宁狄松对这个外孙的反应只流于面上的喜悦。
这一切进行得差不多的时候,就轮到今天满月宴的真正内容了。智海给小皇子正式取名为东方诚恩。接着,他让礼部侍郎刘子玉宣读圣旨。对于圣旨的内容,在场的人几乎都心知肚明,不外乎就是晋升宁采菲为皇后,皇长子东方诚恩为皇太子。
刘子玉恭敬地接过圣旨正要展开,宁采菲突然离席跪拜在地。她满脸真诚地说:“皇上,在宣读圣旨之前,臣妾有一事相求!”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宁狄松差点从上面蹿上来。智海也是难掩一脸惊诧:“爱妃有事直说,何必行此大礼?”
宁采菲高声说道:“臣妾自诞下皇儿后,身子越发虚弱。本应由臣妾亲自抚养皇儿,但他是皇上第一个血脉,臣妾恐照拂不周。恳请皇上将皇儿转由其他姐妹抚养!”
原本寂静无声的大殿被宁采菲这一席话激起了层层热浪。众臣哗然,议论不休。智海强压心中的惊疑问道:“朕的后K宫之中仅有你一名妃嫔,这是天下皆知的事。你这个要求朕不能答应。”
宁采菲顺藤而上:“这事本不该臣妾多嘴,但事关皇儿,臣妾不得不在皇上面前失态了。莫家妹妹夜夜承恩长平殿,差的只是一个名份了。臣妾请求皇上封她为妃,由她来抚养皇儿更为合适。”
智海沉思片刻后道:“爱妃贤淑,为朕广纳后K宫之心朕甚为感动。只是朕觉得爱妃这话似乎在怪朕冷落了你……”说罢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宁采菲。
莫非心里暗骂了句“无耻”。
宁采菲一张粉脸倏地红了个透,争辩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好!”智海适时打断她的话道,“爱妃可知这道圣旨的内容。朕是要正式册封你为东篱皇后,撑凤印、统后K宫,母仪天下。诚恩作为皇长子也会被封为皇太子。”
宁采菲原本染上绯色的脸又突然转白:“皇上,臣妾出身江湖,不懂宫中礼仪,如果做了皇后只怕难以服众。莫家妹妹出身大家,才是真正皇后的不二人选。臣妾请皇上改立莫妹妹为皇后!”
不仅是智海,莫非也有些怨怒了。她爹明明将后命改到了她身上,她却在这里来苦苦作秀,一旦莫非为后,金井之势岂能容她好过?然而不容智海否决,宁狄松再也沉不住气走上前来。“皇上,贵妃娘娘一时高兴多饮了几杯,恐怕已是醉了。她的话当不得真,还请刘大人宣读圣旨!”
智海松了口气,暗示刘子玉宣读圣旨。宁采菲面露戚色,脱力地瘫软在地。跪在她身边的宁狄松竟没有出手相扶!智海看不过去了,只好又扮了一次温柔夫君的角色,将宁采菲扶了起来。他不用看莫非也知道今晚的日子不好过了。
宁采菲目中含泪,虚弱地说:“皇上,臣妾求你了。看在皇儿的份上,不要封臣妾为皇后……”说完便晕了过去,也不知是真晕还是装晕。
结果发好好的满月宴就这样被搅得只有草草收场。宁采菲被宫人用软轿抬去了太医院。
宁狄松仍然要求宣读圣旨。智海心中有疑,便说:“朕答应过贵妃不封她为皇后了。封后之事以后再议!今日便先立诚恩为太子吧!”
群臣下跪高呼万岁,又行过拜见皇太子子的大礼。宁狄松无法,只得作罢。
回到长平殿后,莫非没有如智海意料中那样指责智海对宁采菲的温情相对,而是追究起宁采菲为何反常的事。智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他们一致认为,宁氏父女这个曾经坚不可摧的同盟现在内部出现了裂痕。
这无疑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于是,二人就男女双修和合之事进行了深入的切磋以示庆祝。事实上,是莫非单方面被修炼了。
   第121章 宁狄松病了
上午,智海早朝过后,莫非才醒来。照样是一碗送喜汤。莫非喝得苦涩又甜蜜。腰酸腿痛的感觉的确不好。她觉得应该从技能方面提升自己。经不住她的百般纠缠,早膳后智海便将她带到了御书房。
莫非终于见到了智海说的那本教科书。于是,智海在一旁专心地批着折子,莫非坐在他对面研习教科书,试图提升自己的修为。结果让她大失所望,书中除了入门的基本方法和一些注意事项外什么都没讲。
莫非由衷地赞道:“你真是个好学生呢!难为你把如此生涩无趣的文字也能做得活色生香。”
智海笑着扔给她一块令牌道:“你嫌这书写得不详细便直说。去国子监书房看看吧。那里可能有你想看的。不过,国子监的书如要带走的话得记录在册。我认为你还是就在书房里翻阅即可。”
莫非兴致勃勃地杀向国子监。
有了智海的令牌,莫非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国子监的书房。国子监作为东篱的皇家书院,专供皇子们读书学习。书房中的快更是包罗万象。上百排的书架都放满了书,给人沉重压抑之感。莫非有点想退出去了,又怕回去让智海笑话,便随意地四处翻看着。
突然,她听到有细微的声响从前面一排书架后传来。她觉得应该是老鼠,这么阴暗的地方,没有老鼠才是怪事。可那老鼠像是在翻书一般,只听得书页“沙沙”作响。莫非好奇地绕过去,想要退回去也来不及了。
那人正是宁狄松!他正把一本书放回书架。一抬头正好看见了莫非也是吃了一惊,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莫小姐也来借书么?可否让老夫看看你借阅的是什么书?”
虽然带着讯问的语气,但他不等莫非回道便直接抢走了她手中的书。莫非拿的正是一本叫做《长生道》的书,她原以为是一本讲述神鬼传奇的小说来着。没想到是一本关于长寿的书。宁狄松看了那本收却显得有些兴奋,表面却不动声色地说:“不知莫小姐可否割爱将这本书借与老夫先行阅读?”
废话,她能说不么?莫非笑着允了。
宁狄松拿着书也不走正门,直接飞了。莫非拍了拍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哪知宁狄松倏地又从房梁上落了下来,逼视着莫非说:“莫小姐当初好心为我做法器,老夫还未曾谢过你的大恩。不过,就现在皇上和贵妃的关系来看,金井的后运似乎并没有转到贵妃娘娘身上。莫小姐可是在法器上动过什么手脚?老夫知道你是个中高手。如果真是那样,老夫就只好请莫小姐原谅我的无理了……”
莫非忙说:“那法器不是你自己动手做的么?我连摸也没有摸过你的法器。我的计算如果有误,你也应该觉察得出来的。也许是金井的反应慢了些,过些日子说不定就好了呢!”
宁狄松对这个解释将信将疑,但还是走了。这次他没有用飞地。直接从正门出去了。负责记录借书事宜的老太傅却暴露了他的行踪:“国师是何时进入书房的呢?请恕下官老眼昏花,没有看到国师,多有失礼……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借的书是要记录在册的……”显然那老太傅跟不上宁狄松的脚步。
莫非不禁心生疑云,宁狄松显然不是走正门进来的。后来又改走正门就是不想让莫非知道他偷偷进入国子监书房。那么,他鬼鬼祟祟地来做什么呢?莫非凭记忆找出了宁狄松之前放回书架的书。那是一本医书,书中翻阅过的痕迹十分明显。中间竟被撕走了两页!
莫非马上就想把这本书带回去给智海看!当她快走到门口时又折了回来。看书要登记之一个制度实在害人。并且就算她能将这本书偷出去,以宁狄松的奸滑,事后绝对会来查看这本书还在不在。她思虑再三,决定背下被撕页面前后两页。智海深谙医理,应该猜得出他撕走的是哪两页!
可怜莫非读书时都没有这般认真过。这本医书甚为古老,封面磨损严重,已分不清它本来的名字了。文中句读晦涩难断,没有标点。莫非记了半天才勉强记住。
她第一时间找到智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他听了。智海听了莫非背了两句,便接着她背的背了下去。莫非感叹他的好记性后又沮丧不已,早知道他这么能背,她就不用背得那么辛苦了。
智海说:“他撕走的是关于心绞痛的病理那两页。”
“心绞痛?”莫非好奇道,“难道是他有病了?不对啊,他有病完全可以找太医院的太医给他诊治。用不着自己翻医书吧?再说了,他会做出孕珠那么变态的药物,也说明他颇通医理,不会巴巴地去撕两页医术吧?医者都会以望、闻、问、切为患者诊病,你是医者,能从他的外部看出他生病了么?”
智海笃定地说:“一定是他病了!他会做孕珠不错,但他懂得的药理都是害人之法,没有救人之术。而且,以他的修为,连你在书房里也没有发现。这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他太大意。二是他病了,功力减退了!我从他的面色上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妥,想必他是用深厚的内力在强行压制病情!”
“他一向比狐狸还狡猾,怎么会大意呢?你说得有道理,一定是他病了!”莫非拍手称快,“病了好啊!最好病死他!省得他成天想着害人!”
“这不是好事!”智海凝重地说,“他和宁采菲现在有分歧,而且他又病了,这会逼得他提前动手。我们根本无法预知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
一提这事,莫非又想起了宁狄松提到的金井后运之说,便将宁狄松的疑虑告诉了智海。
智海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也许是他的测算出了错,也许是我对你的心太真,金井的后运才会没有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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