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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重生逆妃-第16部分

小说: 重生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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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雪如,你别怪楚儿,他今天太心急了。早上上朝时,有人参了他一本,说他挪用国库财物,虽然后面还上了。可账本都还在,证据确凿,皇上已经剥了他进上书房的权利,连上朝也不许去,在家里闭门思过呢。”
见沈雪如错愕,老夫人喝一口茶,又道:“你在病中,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他也怕你担心,不敢告诉你。处理完公务,急急忙忙来看你,却被人告知你病好了,他是不是气得慌?”
不等沈雪如争辩,继续道:“你呀,最近就消停些,好好在屋里待着,等他渡过难关,母妃自然跟他说,让他放你出来。毕竟,若不是你父亲,他进不了上书房。可若是当时没进上书房,皇上也不会这样生气,罚得如此之重。他恼的哪是楚儿,是自己昏庸,识人不清啊!”
沈雪如实在无话可说,老夫人言辞恳切,句句说中要害。她既为皇甫北楚处境担心,又为老夫人到头来把罪过全部推到她身上,而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老不死的东西,若不是你给王爷纳妾,逼我出手,怎么会造成今天的局面?沈雪如看着眼前慈爱的老太婆,心里第一次有了得意之情。
傅余婉,一辈子不就是被这个笑里藏刀的老太婆成日里宠着,亲若母女般护着,对她充满依赖和指望。可结果呢?最后到死,也没见她伸手拉一把。
她沈雪如,绝不做傅余婉那样的蠢货!
偶尔的委曲求全,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沈雪如低头哭泣,似乎受了许多的冤枉却又说不出口,抽噎着告诉老夫人:“雪如受点苦不要紧,还请母妃多费心,帮助王爷渡过眼前难关才是。”
老夫人若有所思看着她,含笑点头。
书房。
皇甫北楚怒气冲冲,见空无一人,大声吼着:“毕霜呢,叫她来磨墨。”
飞燕候在门口,本以为霜子不在,皇甫北楚会让她近身伺候,没想到白白受了一顿呵斥,心有不甘的寻人去了。
霜子站在后门口,跟曹大夫告别。王大夫连夜逃跑之后,她意识到沈雪如若要继续装病,定然是要找新大夫的,便寻到这位曹大夫。
曹大夫在京城中,也算是名医圣手,医馆开得离王府后门很近。等彩青急急忙忙找人时,与曹大夫来个不期而遇,后面就好办多了。

、二十七章仕途多舛

待回到书房时,皇甫北楚满身酒气,见霜子进来,怒吼道:“滚,爷心情不好。”
前朝不灵,后宅耍弄。作为男人,窝囊透顶。更郁闷的是,他一筹莫展。
庆王查一个死了的仓库侍卫,查到总管头上,那仓库总管扛不住酷刑,竟然把他挪用财物之事招供出来,居然还一笔一笔记得清楚。
所幸他及时还上了,可还是让皇上动了怒。
一个皇子,胆大包天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作,他还一无所知。皇上怒的不是钱财,而是被愚弄于儿子股掌间的侮辱。
他想尽办法,无法平息皇上的怒气。
倒一杯香茗,霜子站到身旁:“王爷,先醒醒酒。”
皇甫北楚不理不睬,径直将酒瓶往口中倒。
一股温热的茶香迎面扑来,皇甫北楚目瞪口呆。
这女人,居然用茶水泼他!
胆大妄为!
一把捏住她纤细的手腕,皇甫北楚顾不得头顶上滴滴答答滴着水的茶叶,狭长的眸子眯起,看着眼前气定神闲的女人,眼里的危险意味深长。
霜子冷清的看着他,蓦地伸手揭去他脸上沾着的茶叶,淡淡的道:“喝酒不能解决问题!”
皇甫北楚笑了,笑的很恣意,捏住她小巧的下颌,咬牙切齿的寒冷,几乎要冻死人:“那你说……什么能解决问题?”
“我。”冷酷如冰对上笑靥如花,皇甫北楚有一刹那的失神。
“王爷挪用国库银两是真,可到底干什么去了,谁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她没理由不听说,更何况,她还是始作俑者。
“库房总管是供出了王爷,那又如何,他也只知道您挪用的数量,却不知道究竟用于什么。”霜子轻轻挣脱开他的钳制,轻言浅笑:“王爷是大将军,是四皇子,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奴婢记得,去年黄河发大水,王爷不是去赈灾了嘛?年关时匈奴进犯,王爷率十万大军远征,粮草也是问题……”
皇甫北楚听的眼神晶亮,已经懂她的意思。眸子里的火热,几乎要将霜子烧起来。
“我立刻去找人。”霜子敏感的注意到,他没有自称“本王”。
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有些小小得意:“不要去找人,要让皇上自己发现。”
轻轻在耳边提醒一句,软绵绵的耳语,撩人心弦。
皇甫北楚醍醐灌顶,将霜子拉入怀中:“爷要如何赏你?”
霜子不着痕迹的拉开一点距离,傲娇叹道:“奴婢要的,王爷恐怕给不起。”
解开心结,皇甫北楚笑得骄傲又乖张:“你未免太小瞧爷了……”
“楚王妃!”霜子吐出的三个字,让皇甫北楚没说完的话悉数吞进嘴里,脸上的笑意全部冻结。
一把将霜子推开,皇甫北楚冷清着脸,站起身来,大踏步走出去了。
霜子扶着桌子稳稳站立,看着他挺拔得伟岸身姿,默默笑了。
翌日,前朝传来消息,皇上在清查库房时,“不小心”发现另外一个账本,上面清楚明白的写明四皇子挪动国库银两的去向,每一笔,都是用在去年黄河水患上面。
账本上面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经手的官员名字,都登记的工整有条理。皇上连夜召见审问,每个人都沉默。最后还是有个官员先开口:“那时候皇上您头发都急白了,统筹全国赈灾。可江西闹起了匪患,四皇子实在不忍心让你着急,只得找我们几个老臣商量,最后动用国库一部分财物,召集难民与土匪抗争。”
这一桩事,国史上没有记载,民声中没有传说,可正是因为处理得低调,官员们咬死不开口,更加证实此事的可信度。
剥夺了皇甫北楚入上书房的权利,他居然一声不吭,一句不为自己辩解,唯恐皇上当着百官的面难堪。
这种默默为皇上排忧解难,却不居功自傲的做法,恰恰打动皇甫傲天的心。
作为皇上,当然不可能承认错误,立刻召皇甫北楚进上书房,但是心里的那口气,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还带着一些愧疚。
霜子听到消息的时候,笑得像朵花儿一样。事情解决了,沈雪如,尽管半月之期没到,但家有喜事,自然是要放出来的。
沈雪如也期盼着这一天。
一大早,她感觉到神情恍惚,头重脚轻,在床上睡了一会。
彩青消息传回来时,沈雪如浑身冷汗,连一丝笑意也发不出,颤抖着声音让她去请大夫。
侍卫们却不让出去。
禁足期间,禁止探视。
彩青跑出去,书房里,皇甫北楚刚刚下朝宽衣,还来不及梳发。就见彩青闯进来,噗通跪下:“王爷您去看看侧妃吧,她病的厉害。”
皇甫北楚眯起眼眸,定定的看着彩青,冷笑道:“如此迫不及待?这才没几天呢,她是什么病啊?”
语气里的轻佻,让彩青心里恶寒,只能壮着胆子道:“大夫还没看,不知道什么病呢。请王爷恩准,奴婢去请大夫。”说完不住磕头。
皇甫北楚怒喝:“够了!本王看你是跟你家主子呆久了,成日里虚情假意。不是病了吗,病了就赶紧回去照顾她去,好生尽一尽你们主仆的情分。”
霜子将冠给皇甫北楚竖上,细细的为他系上,斜眼瞟过去,就见彩青满目怨毒的盯着自己。
沈雪如面色蜡黄,不住的咳嗽,人瘦了一大圈。
沈问之冲开侍卫进门的时候,见着枯瘦的妹妹,心里狠狠痛了一下,咆哮着让跟着的大夫上来诊脉。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没及时救治,精气神流失,人精神萎靡,没有胃口。喝几副药调理下就好了。
昔日光彩照人的闺秀,变成连丫鬟都不如的残花败柳。
皇甫北楚看都懒得来看。
鸿院。
薛宾鹤细细用香粉擦脸,听红豆说起沈问之与皇甫北楚的对峙,喜笑颜开。
“本以为她病了,让她丑一些。没想到是装病,现在真病了也不得王爷心疼,那瘸丫头,倒真是个能干的,可惜啊,只怕是留不得了。”
红豆沉默不语。

、二十八章淫徒贱心上

沈雪如现在的生病症状,她一听便知,正是上次给霜子的那包粉末派上了用场。
至于她是如何无声无息下到沈雪如口中的,红豆非常好奇。
沈雪如与她,犹如天敌,虎视眈眈,锦苑上下更是看得紧,霜子怎么可能有空子钻。
她是想不通,薛宾鹤是不去想。
一个丫头,就算得王爷喜爱,那又如何,不过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用时捡起来,不用时,就是丢弃的时候了。
只是怎么丢的神不知鬼不觉,她得费点儿功夫。
时隔一个月,皇甫北楚踏足鸿院。
郎情妾意,蜜里调油。
薛宾鹤满足的躺在皇甫北楚身榻,一只手柔弱无骨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听说姐姐病的很重。”
皇甫北楚疲倦的闭上眼眸:“她爱折腾,就让她折腾个够。本王懒得听这些话。”
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掌点起她身上的火苗,薛宾鹤娇喘连连,将小脸娇羞的埋入皇甫北楚的脖颈处,呵气如兰:“王爷不心疼?”
皇甫北楚挺身再入,喘着粗气,深沉的目光凝视着她:“本王只心疼那些值得心疼的人,不听话的不值得本王费力气。”
薛宾鹤娇笑着搂紧他,让他在她身上尽情探索发泄。
狠狠一个用力,皇甫北楚再次瘫软在她身上:“你就很听话。”
薛宾鹤笑得更欢。
“砰”,黑乎乎的药汁推翻在地上。
沈雪如蜡黄着一张脸,气得咬牙切齿,大声喝呼着让下人们滚出去。
彩青伏在地上,急急磕头:“小姐,养好身子要紧,少爷吩咐过的。”
沈雪如食指颤抖指着她:“你就记得少爷,可曾还认我是你的主子?都滚出去,吃了药也不见好,我拿什么脸去见北楚?”
彩青听她提王爷,犹如见到救星,急忙辩解道:“奴婢是小姐的奴婢,只是少爷担心小姐的一片心,小姐可要体谅着些。再说,就算不为少爷,昨儿个给老夫人请安,可是只有鸿院的那位去了,奴婢担心她趁小姐不在,唆使老夫人立她为正妃,这以后就是皇后啊。”
沈雪如这句话倒是听进去了,这么好的空隙,便宜了那个贱人,若是她哄得老夫人开心,自己一番心血,岂不是白费,还白白搭进娘家。
强打起精神,又让彩青请几个好大夫过来看,开的药方大同小异,这才放宽心服用。
绿荷战战兢兢站在门外,见彩青端着药碗出来,急忙上前询问:“侧妃喝了?”
彩青将碗给她,擦擦手点头。
绿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彩青狐疑的看着她:“你好像很高兴。”
绿荷笑着吐吐舌头:“侧妃病着,谁的日子都不好过,她肯喝药,病好起来,咱们也好过些。”
彩青掐一把她的胳膊,笑着道:“你想的倒挺远,受苦的是我们,又不是你。”似乎想起来什么,问道:“你母亲的病好些了吗?”
绿荷听她骤然提起母亲,急忙说道:“好多了,这次请的大夫很好,吃的药也是好药,好得快,姐姐别担心。”
彩青满意地点点头,“霜子这几日还吐吗?”绿荷盯了那么久,除了有一次过来报信,其他时间她们忙着沈雪如的病,没有太关注。
绿荷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好几日没看见霜子了。
皇甫北楚还没被皇上允许上朝,成天在府里走来走去,多数时间在书房。
霜子整日陪着,从早到晚,累得不行,晚上回屋倒头就睡,两点一线,见着的人都看她行色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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