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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重生逆妃-第47部分

小说: 重生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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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花嘴角边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拍拍她的手背安抚道:“那些地方,都是粗活,你细皮嫩肉的,如何受得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想过嫁人?”
藤草不过十七,在楚王府中还不算老,但是比起十五六的小丫头,又不算小。模样也还周正,看得过眼,自从跟了沈雪如,衣裳吃喝都好些,愈加长的白嫩可人。
哪个少女不怀春,说不想嫁人,那是假的。她也曾经想好好伺候沈雪如,等到了年纪,向她求个恩典,许给一个小厮,就此琴瑟和鸣,幸福一生。
只是这美梦,尚未来得及实现,就被桐花打破了。
此刻见桐花问到此事,一时羞羞答答说不出话来。
桐花看她的样子也明白了几分,叹口气道:“说白了,女人啊,一生还是得有个好依靠,才能好好活,否则,就算自己爬的再高,摔下来的时候,连个接着的人都没有,孤苦终老,有什么意思呢。”
藤草赞同道:“是的,只是王府上下,却不知道谁值得托付。”
桐花笑眯眯的,脸羞红了大半,不言语。
藤草意会道:“是谁?说给我听听嘛。”
“那我说了,你可不许说出去。”桐花害羞的抬起头,藤草很少看见她如此生动的表情,愈发好奇。
“我发誓不会说的。”两个姑娘此刻好像从来没有嫌隙一样。
“苏大总管的侄子,管理库房的苏厚。”桐花扭捏半年,终于说出口:“他人敦厚老实,又勤快。沈侧妃说,长宁公主叮嘱过她,会好好送我出嫁。只要我伺候的好,两年后就把我许给他。”
桐花欲语还休,又叮嘱道:“你发誓不许说出去。不然我就没法做人了。”盯着藤草的眼睛:“自从沈侧妃允了我,我才觉得,这卑贱的日子,总算有了点指望。因此刚才才问你,有没有嫁人的打算,老在锦苑耗着,不是个事儿。”
藤草听她提到锦苑,一种不好的感觉浮上心头,笑着说:“多谢姐姐提点,我还想在锦苑多服侍侧妃几年呢。”
桐花见她突然变脸,大约也想到她忌惮什么,叹口气道:“你自己做主就行,我是没有恶意的。毕竟,你好了,我才能好。你老与我作对,我防不胜防,只能求你幸福,我方安稳。”
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藤草半信半疑。
桐花似乎恼她不信自己,衣袖一挥,将握着的手抽离,怒气冲冲的站起身出去了。
藤草急忙追出去,刚走到门边,听见小枝问道:“你怎么能把如此机密的事情告诉她?当心她到处乱说,坏你名声。”
桐花低声道:“我本想与她推心置腹,无奈她不信我,那就罢了。至于说与不说,已经是我管不了了的。”
小枝急道:“那岂不是留了个把柄在她手中,可怎么是好。”
桐花压低声音,快步往前走着,边走边说:“聪明人,通常会给敌人留一点把柄的,这样她拿捏在手中,才会消停。”
藤草开门的手僵在半空中。
她就说呢,桐花怎么会好心好意帮她,却原来还是在算计。假意放过她,告诉她秘密,无非是叫她抓了把柄就闭嘴。
事情到这里,那个所谓的秘密,藤草再蠢,断然不敢随便说。真传出去,桐花还未殃及,只怕自己已经死了一百次。
可藏着掖着,替她严加保守,她真心咽不下去这口气。
果真是聪明人。藤草不得不承认,她再长两个脑子,也不是桐花的对手。
可是她有一项,比桐花强。
她稍微漂亮。
比不上几位主子,可对桐花,小枝,包括鸿院的红豆,她还是略占上风的。
否则精致娇贵的沈雪如,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容颜丑陋的下等丫鬟在身边服侍,哪怕她再聪明,也会膈应的沈雪如,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的。
她得感谢桐花的提醒,再无路可走,至少还能嫁人。
刚走出门,飞燕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手中举着一张白纸,大声嚷嚷道:“我今儿个到庙里求签……”
还未说话,就被藤草掐住胳膊扯到一边:“你还敢来?你忘了你给我出的什么馊主意。”
飞燕不明所以,纳闷的看着藤草,听她气愤的将今日诬陷不成,反而被抓一事讲完,这才赞叹道:“没想到桐花,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度量。”
藤草本以为她会同仇敌忾,怒斥桐花。听她反而赞赏,气不打一处来,推着飞燕,喝道:“瞎感叹什么!她是黑心肠的贱人,知道么?”
顿了顿,见飞燕额头上都跑出了汗,这才问道:“急匆匆的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飞燕向天空望着,眼珠子一转,摊开双手耸耸肩,笑嘻嘻的挥了一下手中的纸,故作无意道:“本来想请你看看这句签文的意思,刚才想起你不识字,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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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章命中毒瘤下

挣脱藤草的手,一溜烟走了。
不多时,小枝嘴里唧唧哇哇的过来,见藤草愣愣站在原地,故意将收回来的衣服往她胳膊上一放:“干活吧,别发愣了。你再楞,可就真的没人理你啦。”
藤草将衣服塞回给她,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再怎么落魄,也轮不着你来说我。”
小枝翻个白眼儿,朝外院努努嘴,没好声气的说道:“我哪里敢说你呀,倒是你那个好姐妹飞燕,眼巴巴的求着桐花,说她听来的小道消息呢。”
藤草联想到刚才飞燕急匆匆走来,又告诉她“没事了”的神情,指甲几乎要掐到肉里去,浑然不觉脸上的神情有多可怖。
前院。
桐花听着飞燕讨好谄媚的声音,微微笑了。毕霜贫贱双亲找上门的事情,何必还用她来眼巴巴的“告密”?沈雪如怕是早就知道了。
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一叠声答应着笑纳了。
飞燕笑嘻嘻的,拍拍桐花的肩膀:“妹妹,别忘了告诉沈侧妃。”
桐花答应着:“那是自然,这是你的功劳。”
飞燕心满意足的到处玩耍了一番,天色擦黑才回到离院,意儿见她进门,大声道:“还知道回来呀,天都快黑了。”
得了桐花的许诺,飞燕心情大好,也不与意儿一般见识,笑着脸就往霜子屋里走。
意儿伸手拦住,怒道:“你干什么?”
飞燕疑惑道:“都这么晚了,你又在外面,我去伺候霜子梳洗啊。”
意儿翻着白眼,冷哼道:“只怕你是看王爷来了,厚着脸皮就想往屋里凑吧。王爷可说了,谁都不许打扰,要跟咱们侧妃好好说话呢。”
飞燕被她说中心思,愤愤不平的跺一下脚,嚷嚷道:“才不是呢,懒得理你。”
心有不甘的看了看正屋的窗户纸上,因为油灯而印出的那个高大伟岸的身影,与霜子正对着坐着,轻轻的说这话。
皇甫北楚想必也早听说了霍屠夫来要钱的事情,却并不提,只问及霜子的母亲。
霜子会意,将今日之事合盘托出,目光不闪不避,恰好看进皇甫北楚深墨色眼眸中。
“你处理的很好。”皇甫北楚见她坦然,自嘲笑着道:“只是今日朝堂之上,我便没有你如此果决了。”
霜子现出殷切之色,却并不问究竟,只等着他自己往下说。
“上次林文豪的底子被捅出来,父皇命了庆王手底下的管斜阳为京兆尹。果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管斜阳一上任,便处处咬着本王,现在连出城门,都刻意盘查。”皇甫北楚说起来有些生气,却又不是很生气,霜子一时不知道他的态度如何。
“不过也好,多做多错。本王选了一个良机,抓了他一个把柄。结果早朝时,我上奏请求贬黜管斜阳的奏本,被庆王当场驳斥,说我公报私仇,积怨已久,伺机报复。”皇甫北楚苦笑着:“好在证据确凿,父皇最终听信了我,贬黜了管斜阳,却也安抚了庆王,将西南的重城划给了他。”
“我明知道庆王是颗毒瘤,却碍于兄弟情分,不能废了他。却又不甘心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压本王。”皇甫北楚说着说着,有些苦恼。
霜子小心翼翼试探:“那能不能抓住庆王的把柄,让他被……”
听出霜子想要说什么,皇甫北楚笑着道:“本王是想当太子,但也绝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干谋杀兄弟的蠢事。父皇不是傻子,庆王也不是傻子。”
“走着瞧吧,就看谁棋高一着了。”皇甫北楚将霜子垂到脸上的长发,伸手拨弄到她耳后:“快了。暂且先容他放肆几天。”
霜子温和的笑了笑,反手将皇甫北楚的手扣住,问了一个千百次到了嘴边,却又总是没问出口的问题。
“皇位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
这个问题,傅余婉从未想过。她是故作不知,或者明明知道,却不愿意深究。
不管皇甫北楚在干什么,只要不危急自己,不危急家人,她都支持他。
可向来成王败寇,那个屹立在权力巅峰的男人,脚底下不是尸骨累累,炮灰重重。
只看被踩着的,是谁。
是她太傻。天真的相信皇甫北楚对她是真爱,对权力再渴望,也不会加害于她。
却不曾想,她一开始,就是老鹰眼中的肉,老虎口中的食。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傅余婉想的,永远是抓住手中的温柔,安稳的过日子。
所以她一败涂地。
霜子不会。
浴血重生的凤凰,本就是为战斗而来。
第一次听见霜子这样认真严肃的问及,皇甫北楚眼里闪过一抹犹豫,愣愣看了她许久,才道:“你果真与众不同。这个问题,雪如问过,薛宾鹤也问过,我却一次也没有回答。”
霜子点头,等待他继续说。
“她们都是生在豪门的闺阁小姐,永远也不能理解,被轻贱,被忽视,被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滋味儿。”皇甫北楚顿一顿:“我想,你是懂的。”
霜子也不懂。但是她必须明白皇甫北楚的意思。
若说之前对皇甫北楚冒天下之大不韪纳她为侧妃,她还有所怀疑的话,现在这一刻,怕是一点儿也没有了。
表面上高高在上,位高权重,锦衣华服的楚王,骨子里,却永远记得他母亲灵妃娘娘被打入冷宫后,他在皇宫内受尽排挤和鄙夷,尝尽落井下石,人走茶凉,孤苦无依的凄苦味道。
这一点,他与贱婢出生的霜子,是有共通之处的。
所以皇甫北楚被特立独行的霜子吸引,因为他的寂寞和苦楚,她最能感同身受。
而他身边,傅余婉死后,太需要有一个能懂他的人。
高处不胜寒。
皇甫北楚冷漠孤傲的性子下面,掩藏着浓浓的不安定感。
他害怕失去,所以拼命获取。害怕忽略,所以努力求得关注。害怕被人摆布,所以要成为最强者。
活得何其累。
可人生一世,哪有不累的。傅余婉不累,下场凄惨可怜。

、八十五章尖刀陷阱上

得好好活着,才不枉这肮脏人世,她苟延残喘,再走一朝。
两个人很少这样推心置腹的聊天,说了几句,皇甫北楚似乎不愿意深谈,又将话题扯到朝政上去,霜子不敢发表太多意见,只懵懵懂懂记住了几句话,便梳洗了歇下。
照例是他从背后拥着她,她瑟缩在他怀里,寻求一个最安心的位置,安然入睡。
霜子尚未觉察,自己早已经习惯如此和谐的姿势。
更没有觉察到的是,窗外墙根处,听着他们入眠的一对耳朵。
狡黠的眸光闪耀着,见屋里没了声响,才稀拉着绣花鞋,走远了。
天气越来越热,饶是静静坐着不动,还是觉得烦躁难当。
沈雪如她们的房中,早已经放置了冰块,衣裳也选了最凉快的料子。离院向来简省,断没有这待遇。
飞燕摇着团扇,单手叉腰在院里走来走去,一会走到树下,一会走回房里,还是不住的叫热。
意儿看不惯她这娇气样子,挪揄道:“从前你做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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