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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甜点师的炮灰之路-第19部分

小说: 甜点师的炮灰之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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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承轩只觉鼻梁一酸,就有两股热流顺着鼻孔直流而下,用左手抹了一下,手心一片鲜红,顿时怒气上冲,捂着鼻子对准姜邵离胸口猛击两拳。
姜邵离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应承轩见他双眼闭起,不再反抗,便转身去取地上的纸团,想要塞入他的口中逼他吞下去。
等应承轩松了力道,姜邵离便一跃而起,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腰上。应承轩惨叫一声,滚倒在地。姜邵离纵身扑了上去,与他扭打成一团。
应承华本来笑嘻嘻地瞧着两人打架,这会儿见四哥吃了亏便大喊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狗杂种打人啦!”

很快侯府内护卫赶来,刘妈也闻声而来,将此时把应承轩按倒在地痛揍的姜邵离拉了起来。
两人都狼狈不堪。应承轩看起来更惨一点,鼻梁青肿,鼻血直流,把衣襟染红了一片,一手还捂着腰,站不直身体。姜邵离就只是衣衫前襟被撕破,凌乱的鬓发上沾满灰土。
刘妈想将姜邵离带回屋去,应承轩却哪里肯:“站住,打了人就想跑吗?”
刘妈不卑不亢道:“打架也不是一个人就能打得起来的。四少爷年长离少爷两岁,学武时间也长,明白人都知道是谁打的谁吧?”
应承轩恶狠狠道:“一个下人,居然敢对我顶嘴。跪下!自己掌嘴。”
刘妈默默跪下,伸掌欲击自己。姜邵离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刘妈,你是我的人,轮不到别人来管教。”
应承轩眼睛一瞪,大喝道:“死野种,你还这么狂?来人啊,按住这仆妇,狠狠地打她,我就不信我堂堂侯府四少爷,今天就不能管教一个下人了!”
几名护卫上前按住刘妈,高高举起棍棒就要击下。
“住手!”姜邵离被两名护卫拉开,他用力挣脱后欲上前拦阻,却被护卫挡住,情急之下,他与拦住自己的护卫打了起来,但抵不过他们人多,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冲过去。
木棍重重击打在肉体上的沉闷声音响起,刘妈却一声不吭。
姜邵离不再试图冲过护卫的阻挡,转身时已经红了眼睛,死死咬紧牙关,从牙缝中迸出一句:“应承轩,你不就是想要羞辱我吗?!”身上的衣袍早就破破烂烂,只是用力一扯,衣带就扯断了,他三下两下脱去这件淡蓝织锦长衫。
脱去外衫的少年只穿着单薄的中衣亵裤,白皙的脸上升起羞愤的红晕,他用力将破烂的锦袍扔向应承华脚下:“拿去!放了刘妈。”
应承轩得意洋洋地指着地上肮脏的纸团道:“吃了它。”
木棍的闷击声并未停止。
姜邵离看了应承轩一眼,纯净墨眸中透出一丝冰冷杀意,随后他垂下眸子,走上几步,蹲下去拾那个纸团。
在那一瞬之间,应承轩被这一眼的杀意吓得呆了一呆,遂即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跨上几步,一脚踩在纸团上,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你求我啊。”
少年蹲在那里,低头不语。一时之间,全场静默,只闻木棍击打在肉上的声音,啪!啪!
少年将下唇咬出了血,用低得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求你……”
“大声点!我听不见。”
“求你!”
“野种要求我什么?说清楚了。”
“求你放了刘妈!”少年抬起头来大吼道。
应承轩的脚尖在地上用力捻动了好几下,再抬脚,纸团变得更加肮脏不堪:“吃光它,我就放人。”
少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没有看见纸团上污秽的尘土,拾起纸团就往嘴边送。
“离哥哥,不要吃!”小瑜拼命叫道,“这么脏的东西,离哥哥不要吃啊!四哥大坏蛋,你打他啊!小瑜告诉爹是他先打人的!”
木棍的闷击声仍在继续。姜邵离将纸团咬下一团来,脸色铁青地咽了下去。
应承华其实不敢太过用力拉小瑜,只是拽住她,不让她跑过去帮姜邵离的忙:“小瑜你总是偏帮这野种,爹才不会信你的话呢。”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院外响起一个带着怒气的声音。
应承华闻声,吓得手一颤,赶紧放开了小瑜的手。杖击刘妈的护卫也停下了手中的棍棒。
“爹。”“爹!”“爹爹……”“侯爷!”
此起彼落的声音响起,等这些声音静下来,护国侯应勇锐已经跨入院子,双眸扫了一遍院子里的情形,浓眉一皱:“承轩,说,怎么回事?”
应承轩上前行了个礼后道:“爹,邵离打我!因为他年纪小,我让着他,可您看他把我鼻血都打出来了,他还踢我肚子。”他边说边作势要解开衣袍给应勇锐看伤。
小瑜抢着道:“不是的,是四哥五哥先欺负离哥哥的!”
应勇锐睨了眼只穿着中衣亵裤,双手紧紧捏着拳头,咬着下唇的姜邵离,再看向应承轩:“被比自己小两岁的表弟打出血来。承轩,你应该感到羞耻!还有脸向我哭诉?还有你,承华,整天只知道贪玩!你们两个现在给我滚回去抄书!”
应承轩与应承华立刻灰溜溜地行礼离开院子。
应勇锐看了看仍被按在地上的刘妈,对着护卫道:“把她放了。承轩胡闹让你们打人就打了?是不是他让你们烧了福林苑,你们也会真的去放火?”
众护卫立刻领命放开了刘妈。
刘妈虽身负武艺,到底是血肉之躯,被刚才那几十杖打完,整个后背连带着大腿后侧早就鲜血淋漓,血渗透了衣裤,原本灰绿的布料被染成了黑红颜色。此时还要勉力爬起,双腿颤抖着跪下谢恩:“谢侯爷。”
应勇锐又看了一眼姜邵离紧握的右拳上干涸的血迹,冷哼一声道:“邵离,打架也要知道分寸!承轩看你年纪小,下手留情,你别不知好歹。”
姜邵离直捏得双拳关节发白,垂首不去看应勇锐,低低地从牙关中迸出:“姨父教训的是,离知道了。”
小瑜扑到应勇锐的怀中,鼓起腮帮子气呼呼道:“爹,你怎么骂离哥哥?明明是四哥欺负人!”
应勇锐脸上的冷意完全融化成了慈爱的笑意,将小瑜抱起:“呵呵,小瑜太小了,很多事都不懂。打架可不是一个人的错,既然错了,就该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小时候管得严一些,长大了才能有出息,爹这是为了你离哥哥好。”
姜邵离独自站在假山边,默默垂首无言。
小瑜嘟起嘴道:“离哥哥一点错也没有!是四哥自己不肯抄书,硬叫离哥哥帮他抄!”
应勇锐一瞪眼,脸上笑意却不减:“嗯?!这小混蛋敢这样混赖?走,爹去教训他去,罚他抄一百遍,看他还敢不敢再这样混赖!”
成功告了黑状的小瑜趴在应勇锐的肩上,得意地看向假山边的姜邵离:“离哥哥~”却见他并不抬头看向自己,转身疾步走向已经撑不住身体,歪倒在地上的刘妈。他扶起刘妈,低声问道:“还能走吗?”
小瑜被应勇锐抱着转过了花园的门洞,再也看不见姜邵离和刘妈,只听刘妈回道:“让仆妇稍微歇会儿就行了……”
“刘妈,我背你回去。”
“不……”
应勇锐步子很大,走得很快,后面的对话小瑜就再也听不清了。

傍晚,小瑜偷偷溜到姜邵离所住的小院,在屋外听见里面说话声音,便躲在门后偷听起来。
原来是她娘亲的声音:“……别怨姨母,姨母本是为了让你日子过得好些,能有人照顾,才坚持接你来府里住的。可是轩儿和华儿太不懂事……是姨母没有管教好他们……”
屋里始终都是安阳郡主在说话,姜邵离一声不吭。
短暂的沉默后,安阳郡主叹了口气道:“你身边忠心的人不多,这是府里最好的伤药,你给刘妈用上,让她快些好起来。”
姜邵离道:“姨母,离要搬出去。”
“别,离儿你别一时赌气……”
“离不是赌气。以前只是冷眼冷遇……那些我都能忍,可是今天却伤了刘妈。我……”
“你若是走了,万一你亲生父亲来找你,不就错过了?”
姜邵离的语气变得生硬起来:“十多年了,那个薄情寡信的人要是会来找,早就找到我了,哪里还会等到今天?”
“别这样说你父亲,也许他有什么苦衷。”
“他能有什么苦衷?离一直住在侯府,他身居高位,随便派几个人就能找到我如今所在。就算不能接我回府去,总能见我一面吧。他直到现在都声息全无,肯定早就忘了娘了。我已经不在意他是不是会来找我,现在我只希望身边的人不要被我连累而受苦。”
安阳郡主无奈道:“那这样吧,我给你在府外安排个住处,等刘妈伤好了你再搬出……”
小瑜听到这里已经忍耐不住,跳进屋里道:“离哥哥,今天我已经替你报仇了,爹爹罚四哥抄了许多许多书。以后我天天对爹爹说四哥的坏话,你不要搬出去!好不好嘛?”
姜邵离看着她,轻轻摇头,任她怎么软语恳求,他都不曾再发一言。
作者有话要说:哎,今天看到一条评论说女主贱属性。
何如的BLX瞬间碎成一片片啊!不懂啊!哪里贱了啊?!哭着默默去码字……
、25季风更衣
小米从梦中醒来时,还是半夜里。她头有点胀痛,便从床上坐起来,撑着头回想梦境。那是属于应含瑜的记忆吗?
有咩搞错啊?
那个护国侯太偏袒自己儿子了吧?明显是自己儿子欺负人,却各打五十大板?看刘妈是仆人就打了也活该?不痛不痒地罚那个应承轩抄几遍书就算惩罚了?
还有那个安阳郡主太失败了吧?收养自己堂姐的儿子,至少也要先看看自己丈夫的态度吧?还不如一开始就在府外找个地方让姜邵离住着呢。儿子管教不好,女儿也管教不好,这都是当妈的失职!
小米抱怨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她埋怨了半天的护国侯就是自己现在的便宜老爹,而安阳郡主就是自己的便宜娘亲了,而那个管教不好的女儿嘛,她已经被迫接手了。
她怎么会突然做这种梦呢?是因为在花园中看见了姜邵离迷茫的眼神,触动了脑海中原身所拥有的记忆吗?还是因为她睡前想了太多关于原书的剧情,因此在梦中想象出了一个虚假的过去呢?不过那些人、那些对话都太真实了,不像是虚假的。
不纠结了,一早起床她还有很多事要去办,保证睡眠充足才是最重要的。
小米放松身体,向后直直倒下。
你妹的瓷枕!
小米哀嚎了一声,捂着后脑,在床上缩成一团,龇牙咧嘴兼且痛哭流涕。
明天一定要叫刘妈给做个软枕头!!

夜里做了太久的梦,导致小米睡过头了。醒来已快要巳时了,小米急忙叫刘妈进来,挑了件穿戴最方便的裙装,选了个最简单的发式来梳,好早些出门。
梳头时梳子碰到了小米的后脑,引发惨叫一声。刘妈奇道:“九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睡个觉也能被枕头敲到后脑,还敲出个大包来,这么丢脸的事小米能说得出口吗?她虎着脸道:“你梳太重了,轻一点!”
刘妈心中不以为然,以前不还是天天这么梳的,也不见瑜小姐抱怨过她手太重,口中道:“仆妇知道了。”
小米忍着后脑被头发牵扯带来的一阵阵的疼痛,说话时脸上的表情不由自主地狰狞起来:“刘妈,你会做针线活儿吗?”
“仆妇只会简单的缝补。”刘妈见她镜中的表情恶狠狠的,心道瑜小姐今天好似心情不好,大概是昨晚瞧见少爷和谢姑娘在院子里说话所致吧。
“那等下我画个图给你,你照着图给我做个东西。”
“……回小姐,仆妇只会‘简单’的缝补。”
“我知道啊,那个东西很简单的,只要会简单的缝补就能做出来。”
“是。”从小学握刀,很少捏针的刘妈表示很有压力。
梳好头后小米叫道:“季风!”
季风应声出现。
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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