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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部分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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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受到俞文芳的精神控制。

“那圆竹大师不知道能不能安排我跟俞文芳见上一面呢?”我问道:

“不瞒施主,俞文芳就在觉恩寺!”万万想不到这圆竹大师在这个时候能承认俞文芳就在这里,这事看来,圆竹大师应该跟俞文芳除了是密宗教教友的关系以外,并没有太大的其他牵连。

“圆竹大师,你来锡庆的所托之人想必就是俞文芳吧?”我再次开门见山的问道:

圆竹大师笑了笑说道:“你既然都认识俞文芳了,那老衲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确实,老衲是受俞文芳所托,前来锡庆的!”

“那我能知道俞文芳所托你何事吗?”我直直的问道:

圆竹大师点了点头说道:“这有何不可?我告诉你就是了”

ps:  坦诚,也是一种可怕的心理战术。

第67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

我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说道:“到底所托何事?”

圆竹大师笑了笑说道:“为的是一个‘情’字。”

“为了一个‘情’字?不是为了那笔怨戾的金钱吗?”我心里默想着,但随即也能理解这俞文芳为钱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那李志民的父亲。看来这圆竹大师说的不错。

我摇了摇头说道:“这就是圆竹大师的不对了,圆竹大师是看破红尘之人,为何还要为一个教徒的情感将自己陷了进去呢?俞文芳为情所困,作为觉恩寺的住持,你还将其留在寺内,这等现身说法,实在有违佛义呀!”

圆竹大师不为所动道:“施主所言极是,但万事不离其宗,归根到底还是要救人呀!”

“为俞文芳一人,却伤害了很多人,这叫什么救人?”联想到俞文芳为了达到获取怨戾金钱的目的,竟然不择手段,伤害多人。心中便忿忿不平的说道:

圆竹大师摇了摇头说道:“施主,你还是误解了老衲,老衲不是救的俞文芳,而是救那俞文芳认为碍眼的人。俞文芳情毒已深,为了这个‘情’字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了,我现在已将其控制,不让她在外为非作歹,难道老衲在这事上做错了?”

圆竹大师这样的回答让整个事情的发展起到了急转直下的变化,我甚至感觉到这圆竹大师就如同一名超人,他的出现解决了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将俞文芳给控制住了,那接下来的问题也将迎刃而解,这个实在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或许是这理想的结果来的太容易,使得我并不敢确信这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但圆竹大师的身份应该是不可能让其撒谎的,纠结了一会儿后。我对着圆竹大师坦言道:“圆竹大师,你看能否带我去看一下俞文芳?”这要求既能从另一面看到圆竹大师所言是非真实,也能从偷偷的去看俞文芳变成正大光明的去看俞文芳。

想不到的是圆竹大师摇了摇头,说道:“这恐怕老衲不能满足施主的要求。”

这一幕让我联想到第一次被催眠的梦境中,我和圆竹大师的对话也同样如此,只是当时我要求见姜舯,而同样被圆竹大师被拒绝了,而这一次同样也是。更为关键的,我见到圆竹大师,同样都是有人引荐的。第一次是黄夫人,而这一次是带我吃早饭的老太。我心中一惊:“难不成我又被催眠了?”我赶紧伸出十指,一、二、三、四数了下去,很明确,十根手指一根不少。而且拇指、食指、中指对应的非常明确,造梦者再厉害。也不可能将手部的细节描绘的这么清楚。想必我应该没有被催眠。

“难道是我多心不成?”我心想了一下后,随口对着圆竹大师确认道:“圆竹大师,今天是几号?”

时间上我应该记得没错,今天是28号,凌晨的时候还跟姜舯确认了三十日相见的日子。如果圆竹大师回答不上,那就是大大的可疑。

圆竹大师合目而言道:“农历十一月初七。公历十一月二十八日啦!”

“呀,时间也是正确的,我应该真没被催眠。”我这样想着,但想到这圆竹大师不让我看俞文芳。这事挺诡异的,这不让看的原因是什么呢?圆竹大师见我这样询问,就淡淡的说道:“施主怨戾之气极重,想必有报复责问的念头。我佛慈悲,讲究与人为善。给人余地,善莫大焉呀!”

看来这圆竹大师已经看出我对俞文芳的怨愤,所以阻止不让看。我断然不会因为圆竹大师的一句话而善罢甘休,我“嚯”的站起,对着圆竹大师说道:“大师,我不见俞文芳,也有人会见俞文芳。俞文芳在寺外捅的蒌子实在是太大了,不是她躲起来或者圆竹大师你护短就能揭过去的”

“施主!”圆竹大师难得激动的打断我道:“俞文芳并没有躲起来,直到今日凌晨时分,她还囚得一人,控制在她的收下,她已中情毒,如何还能躲起来?”

圆竹大师这番话说的在理,俞文芳今凌晨都把李志明给掳了过去,没拿到金钱之前,如何会轻易躲起来?想到这里的我淡淡的问道:“那圆竹大师的意思是,这俞文芳是被你们降伏了?”

“她非我族类,降伏不了!”圆竹大师又语出惊人的说道:

我听到这“非我族类”也是一惊,难不成这天眼对于这密宗教的老大圆竹大师而言,也会成为另类吗?我好奇的问道:“圆竹大师,这天眼、通灵者对于你而言,是司空见惯了,为何还会对这类人所成是‘非我族类’呢?”

圆竹大师缓缓摇着头说道:“怪老衲没有说清楚,正如施主所言,老衲作为密宗教的住持,对于天眼、通灵者而言,当然是见怪不怪,老衲更不会因为这个来定义他们为‘非我族类’,只是这俞文芳和其他密宗教的教徒比起来,实在有着极大的区别,老衲这次之所以过来,也是因为这个区别,而过来一探究竟的。”

“什么区别?”我好奇的问道:

“这俞文芳似乎会一种蛊术,可以让人对她唯命是从,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密宗教的大部分教友,都中了她的蛊术,她显然成为了这密宗教的影子领袖!”圆竹大师解释道:

圆竹大师这么一说,我立马明白了,这俞文芳为了争夺这笔怨戾的金钱,甚至不惜催眠自己的教友,为其所用。最要命的,这帮子被催眠的教友都具备了天眼、通灵者的能力,说到底,俞文芳已经做到了阴阳两吃,看来对这笔怨戾的金钱势在必得!

当然,我在圆竹大师面前是不可能提及这蛊术就是催眠的事情,只是假装很惊讶道:“那俞文芳既然会施展蛊术,圆竹大师你是如何困住她的?”

“弃闻、弃观仅留嗅而已!”圆竹大师双手合十的说道:

ps:  圆竹大师的大手笔在哪里?

第67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六)

圆竹大师这话直接用文字表述出来,或许读者能理解什么意思,但当时的我听来,实在是云里雾里的,不知为何意?圆竹大师跟我解释道:“俞文芳这蛊术虽然厉害,但只要你不去听不去看,她就对你无能为力了!老衲为了能困住她,掩人耳目,先将耳朵堵住,看到她的时候,突然出手,将其制服,等她又用面色来蛊术于我的时候,老衲就紧闭双眼,就靠鼻子的嗅觉将至制服!”

可不是吗?人家的催眠就是通过你的眼观跟耳闻达到催眠你的目的,你现在眼不看耳不听,当然能止住俞文芳啦!

圆竹大师说道:“老衲倒不是故意为难于施主,不让施主看俞文芳,最为关键的,是怕中了她的蛊术,眼下她情毒实在太深,不用非常手段,恐很难令她悔改了!”

“那现在的俞文芳必然是被堵着嘴巴,不能言语了?”我问道:

“不怪老衲过于心狠手辣,实在是为了大众,不得已而为之,我佛慈悲,但能天可怜见!”圆竹大师说这番话,自己都没自信,作为一佛家的弟子,竟然说出“天可怜见”的消极悲观之语。对于圆竹大师这样的“不职业”,我也无心去理会,只是迫切关心的问道:“那被俞文芳控制住的那个人在哪里?”李志明的下落对我而言太重要了!

“施主问的是老衲当时困住俞文芳的时候,她身旁那个昏迷的男子吗?”圆竹大师问道:

“啊就是,就是,他现下何处?”我急切的问道:

圆竹大师双手合十说道:“当时看到那位昏迷的男施主,我六神无主,老衲于医学一窍不通。锡庆这地方又是人烟稀少,交通不发达,更何况那个时候又是下半夜,压根就不可能用最快的方式将其送往医院,老衲一人要看护两人实在是力不从心,正当我万般无奈之际,出现了两名好心的女施主,由她们负责将那昏迷的男施主送往医院。”

“什么?是两名女施主?”我惊讶的问道:

“是的!虽然是凌晨光线不是很足,但老衲还是能保证,确实是两名女施主施出援手。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圆竹大师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基本上以一种非常失望的心态最后确认道:“圆竹大师,那两名女施主是不是一老一少?”圆竹大师想了一下后说道:“是的!那年长者八十有余,年少者二十多岁。”

圆竹大师都这么说了,那基本上就能盖棺定论了,那李京花和李艳娜已经不仅控制了莫晓兰而且还控制了李志明。至于她们为何能知道李志明的下落,这肯定是得益于那会预知的李京花同志。

目前的情况就比较复杂了。眼下。我虽然和阮悦天的父母有名义上的合作,但实际上我们这组队伍压根就没有掌握去的怨戾金钱的主动权。而俞文芳掌握了那笔怨戾金钱所在账户的一些信息,在李京花那边,控制着莫晓兰和李志明,而莫晓兰那一边是极有可能掌握这化解怨戾的方式,但这个人是谁?不一定是莫晓兰。但肯定跟莫晓兰有关,所以大家都在疯狂的找着莫晓兰。李志明看似是一个跑龙套的角色,但他那死而复生的“奇迹”,以及跟莫晓兰之间的情侣关系。还有那父亲恰恰是俞文芳为之情狂的根源,所以,谁掌握了李志明,谁就有可能扭转整个抢夺怨戾金钱的局势。

圆竹大师见我沉思,在旁也不打搅我,叫来一名小沙弥,让其上了两杯香茗,那香茗递到我的跟前,一阵沁人心脾的茶香顿时让我感到精神为之一爽,毕竟一个晚上没有好生休息过,精神颓靡那是最为正常不过了。喝了一口跟前的香茗,脑袋瓜子也不禁开了窍,想到了一个好点子,于是我对着圆竹大师说道:“圆竹大师,恕我直言,如果任其俞文芳这样发展下去,不仅对她的身心健康不是很利,更为关键的是,大师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囚着她吧?”圆竹大师显然被我的这一番话给提醒到了,连连合十道:“还是施主想的空远。正如施主而言,老衲、这寺院总不能将这俞文芳困住一辈子吧!那施主有何好的建议呢?”

“解铃人还需系铃人。”我说道:

不得不说,圆竹大师可以成为宗教界的大师,但在情感上绝对是情商低下,我都说到如此浅显的地步了,那圆竹大师兀自没有反应过来,还在那边呆呆的说道:“谁是系铃人?”

我也没有必要再去卖关子了,直接说道:“让俞文芳不能自拔的那人!”

圆竹大师恍然大悟道:“施主原来是说这人呀!这人据俞文芳所说,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如果找到他,或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真能说服俞文芳,让其收手不再害人。只可惜,让俞文芳不能自拔的这个人,是知闻而已,也不知道姓甚名谁,更不知道住在何处?找他解铃,恐怕如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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