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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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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连忙淡然的让那日本女人停止说话,眼下,她只要做好帮我添茶、换茶的工作就行了,我得好好听隔壁的讲话。

那日本女人见我不语,就安心的跪在那,不断的替我泡制茶水,而我则是在微微的清香中,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日本女人,一边听着隔壁的争论。

之所以要说隔壁在争论,那是因为有着两个不同派别的声音。隔壁围坐着五个人,那朝南而坐的,应该是琼斯德拉维,在琼斯德拉维左右两侧分别坐了霍华德和俞文芳,俞文芳的右侧坐的应该是背对着我的圆竹大师,而霍华德左侧坐的姿势最为标准,跪坐在那,一动也不动,想必应该是琼斯德拉维已经去世的第三个徒弟,日本人田中秀一。所谓的两派就是以霍华德为首,俞文芳呼应的商业派:认为催眠这个东西可以用来赚钱、商业化;而另一派就是以圆竹大师为首,田中秀一呼应的传统派:认为催眠就是一个心理学的补充形式,可以用以心理学用,但不能商业化,不能以这个手段谋取利益。四个人中,由于圆竹大师是出家人,而田中秀一又是寡言少语,所以场面以霍华德为首的商业派占据了主导地位,有取代传统派的趋势,现在就等着琼斯德拉维的表态。

“师傅,你不应该就这个事情上再沉默下去了,论催眠的技能和技巧,三师弟田中秀一最得你的真传,但生活却如此清贫,现在倒好,一身疾病,不能得到最好的医疗治疗。我们可以试想一下,这事能发生在大师哥的身上吗?大师哥要是打个喷嚏,都能得到私人医生的贴心护理,定期的体检、随身的医疗队伍,压根就不用担心自己会有什么生病肉痛。活的多潇洒,多自在呀!”俞文芳说道:

“二师姐,你这话有失偏颇,佛家有云”圆竹大师话未说完,那俞文芳就很不礼貌的打断道:“小师弟,你这里年纪最长,但辈分最小。我和师傅在说话呢,你插什么嘴?我告诉你,这个时代是物欲横流的时代,你少用你那‘佛家有云’的一套说辞来说服人!”

“俞文芳”那琼斯德拉维终于发话了,“你这意思,就是听辈分大的,那三师弟和小师弟就不用坚持自己的观点,跟着你们学就是了?”

“本来就是嘛”俞文芳尚有一些抱怨,那琼斯德拉维就破口骂道:“混账!既然这样,那我们还要聚集在一起商讨这事干嘛?你把为师看成什么了?”

俞文芳见师傅生气,连忙低下了头说道:“师傅,对不起!弟子无意冒犯”

“好啦,好啦!你的对不起实在是太多了!”琼斯德拉维不耐烦的扬了扬手说道:“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学习催眠这个东西,最要紧的是天赋,所以在选徒弟的时候,光看重天赋了,忽略了素质。大徒弟霍华德,生在美国,长在美国,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自由主义,利润最大化。所以催眠这东西到霍华德那里,变成商业气息很浓的生财之道,那也是情有可原,并无不可。只要不违法、不违背道德就行。圆竹,入门最晚,但年纪最长,说实在的,要不是那次我和他在佛门相遇,想必早就是朋友加兄弟的关系了,压根就不可能成为师徒,但圆竹既然学习催眠的天赋极深,而且又非常乐意去学催眠,那他把催眠视为治病救人的‘良方’,也是可以理解的,出家人,本来就淡薄名利,这完全是无可厚非的吗?我也没指望要霍华德去改变圆竹,更没指望圆竹去改变霍华德,大家按照自己的人生轨迹前行就是了,何必要去左右对方呢?唯独让我想不通的,就是你俞文芳了,在里面挑唆着,打着为师‘清源’的旗号来说事,至于吗?”

“师傅,这个你可不能怪我,既然师傅提出了‘清源’,那我只是按照师傅的意思去操作罢了,让我们统一起来,岂不是很好?”俞文芳一脸委屈的说道:

琼斯德拉维见俞文芳这么说,连连摇头说道:“俞文芳呀俞文芳,为师真的要被你气死,为师提出的‘清源’你真的理解了吗?不要跟我在那边不懂装懂,断章取义!”

俞文芳不服的说道:“师傅,我哪里不懂装懂了?我哪里断章取义了?你倒是当着师兄师弟的面说说清楚呢?”

ps:  师傅,其实是一个最为难的称谓。

第72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十九)

俞文芳的口气是越来越大,甚至直呼师傅为“你”,我不知道这琼斯德拉维是怎样处理师徒关系的,我只知道,这要是换做其他师傅的话,就徒弟的这个“你”字,就能活生生的打上两个耳光。

那琼斯德拉维应该没有生气,对于徒弟俞文芳的责问,琼斯德拉维反而带着一点理亏的口吻说道:“真的误解了,我当初提出‘清源’,就是就催眠的发祥与起源做了一个定夺,由于我的身世,即秉承了社会主义阵营的精神分析,也继承了西方资本主义阵营的行为心理。两者结合,才有今天我们四个徒弟聚集一堂的结果。但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霍华德和田中秀一来自资本主义阵营,却在学习催眠的过程中,发生了极为明显的差异,而你和圆竹,则同时来自社会主义阵营,却也是意见相左,介于这个大前提,我才会提出‘清源’的口号,‘清源’的本意是要求大家相互包容,认识催眠的最本质的意义,而绝对不是要求一方服从另一方的意思。”

霍华德在旁说道:“师傅,这么做有意义吗?”

“怎么没有意义?中国有个成语,叫‘数典忘祖’,这个‘清源’不搞,等到你们收了徒弟后,还有谁会知道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这年头,都知道汽车的好,可在享受这汽车方便快捷的时候,又有几个能知道这汽车的创始人所付出的艰辛和努力呢?”琼斯德拉维的意思再也明显不过了,自己已经辛苦了大半辈子,现下搞这个事情,无非就是想“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他希望所有的后代能记住他。

说到底,琼斯德拉维只是想通过“清源”来提高自己的名望。但没有想到,在提高自己名望的同时,这“清源”还产生了一些副作用:内部产生了不和谐的因素。

圆竹大师这个时候在旁边说道:“按照为师所说,‘清源’不过是探本溯源的一个尝试而已,师傅既然所提,我们弟子理应遵从,老衲不才,在师傅提出‘清源’之后,我也了解了相关的催眠内容,发现催眠源于宗教。在战争年代,是取代麻药的最好方式,从这一本质上来说,催眠是不折不扣为人服务的一种公益行为,无金钱之往来。无利益之驱使,是一种最为纯粹的。救死扶伤的心理行动!”圆竹大师的这番话。还是认定催眠的“清源”就是没有功利性,它如同空气一样,是上帝(佛)赐有的(起源于宗教),那就应当跟空气一样,普及众人,每个人都会催眠。那就是每个人都能减轻很多痛苦。

“师弟的话有失偏颇,催眠毕竟是一门人文科学,它因为具备一定的理论性,就普及而言。难度极大,掌握这门科学的人,毕竟只能是少数,那既然少数人掌握了,就应该可以成为一种生存的技能,可以用这技能来赚钱,来获取想要的东西!”俞文芳很笃定的反驳道:

“对,根据现有的法律,用催眠得来的东西,法律是不再干涉的,所以我们这样做的行为或许不合乎道德,但绝地合法!”来自美国的霍华德,喜欢用法律来说话。

其实霍华德说的没错,用催眠的行为来“夺取”他人的东西,法律很难来判断。譬如这样说吧,我把一个毫不相识的人催眠了,然后通过制造梦境,在他的潜意识中植入一段借我钱,并一定要偿还的记忆,等我把其唤醒后,让其给我写了一张欠条。过段时间,他主动还了我这笔钱,你说我拿了这笔钱算犯法吗?就算是犯法,有证据吗?所以这催眠就是一把双刃剑,要是掌控在极少一部分人的手里,这部分人或许就是法律漏洞下的最大蛀虫。

“大师兄!你还是过于激进了!”一直跪坐在那边的田中秀一突然发话了,随后简单的说道:“师傅教授我们催眠之前,曾经让我们发下誓言:不可利用催眠去干违背他人意愿的事情。难道你忘记了吗?”

霍华德一脸无辜的说道:“我的上帝,我利用催眠赚钱就是违背他人的意愿了吗?师傅,这事你得评评理。”

“这理说不清了,圆竹他们认为这催眠就是应该无私的分享,学不学的会,是所学之人的事情,但教不教就是我们的事情了,你认为教可以,但得给学费,圆竹认为这催眠来源宗教,应属于大家的,大家只要愿意学,就得倾囊相授,不计较任何回报。”琼斯德拉维说道:

“大师兄”田中秀一对着霍华德说道:

霍华德紧着眉头,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怎么了?”

“我就想问你一句,我们师傅教你催眠的时候,你教了多少学费?”田中秀一犀利的问道:

这个问话顿时让霍华德窘迫不已,俞文芳看不下去了,在旁说道:“天赋,天赋就是给师傅的最大学费,师傅,你说对吗?”琼斯德拉维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全天之下,能学催眠的人,无外乎就这么几个,按照圆竹的意思,学习催眠的门槛极高,完全可以把催眠理论公之于众,大家能学就学,不能学也不要勉强。”

这话题他们谈论到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了,琼斯德拉维已经到这个年纪,这个地步了,金钱对他而言已经可以说是过往云烟了,名誉名望这东西对他来说,还是相对比较实在的。那如何能在更短的时间内,将琼斯德拉维的名望再一次的迅速提高?这相对于“清源”中,传统派要远优于商业派,其实这个道理非常的简单:前者是将教材公之于众,让所有的人来“顶礼膜拜”,而后者是要花钱才能够去一窥催眠的奥妙,显然传统派的受众群要远比商业派的受众群体要多得多。

琼斯德拉维的意思也很明确,支持催眠公之于众,那就等同于支持圆竹为首的传统派。

“我想跟大家所说的,以前如何,为师可以不再计较,从今天开始,我的所有门徒不能再以学习催眠为名,肆意揽财。”琼斯德拉维一脸严肃的说道:

“不绝不,师傅,你这样做,让我已经报名的那些学生怎么办?他们可是付了高额的学费才获得了学习的资格,你现在这么说,让我如何处理?是退钱吗?不可能,他们的学费我都用于开销了!根本就还不出来!”霍华德用声嘶力竭的声音吼道:

“霍华德,怎么?为师讲的话你不能理解吗?难不成还要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刚说的话?”琼斯德拉维生气的说道:

“大师兄,看来你回美国得宣告破产了!”俞文芳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无疑在等同于挑拨霍华德和琼斯德拉维之间的师徒关系。

霍华德本就是一大大咧咧的美国人,被俞文芳这么一说,那还了得?“嚯”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指着包括琼斯德拉维在内的所有人说道:“我懒得来理会你们,我只关注的是《合同法案》,我给人家付出了我的心血,那我就应该得到应有的回报,这个我都在合同里标注的明确清晰,怎么可能给你们这一帮老顽固的一句话所改变?你们把法律赋予我的权力看做什么了?难不成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吗?上帝呀”

“霍华德,我不管你的《合同法案》,也不管你的法律精神,更不会管你那耶稣上帝,在这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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