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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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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自闭症的倾向,那些心理援助部门的同事都是吃屎的吗?”听了旦旦的姑姑描述之后,我心中做出了判断。

在我的要求下,旦旦的姑姑带我见了正在做作业的旦旦。看到旦旦的第一眼,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那双眼,非常有神,很大,感觉到能洞悉这世上的一切事物。

我想单独和旦旦聊聊,于是我支开了旦旦的姑姑。等旦旦的姑姑走后,我就直接问旦旦:“作业快写好了吗?”

“快了!”旦旦头也不抬的答道:在她的眼里,我还是陌生人,做作业当然比和陌生人聊天来的重要。

但正因为旦旦的这句“快了!”让我又不得不否定旦旦没有自闭倾向,因为有自闭倾向的人,绝对不会在第一时间回答陌生人的问题。看来我先前的判断是错怪了心理援助部门的同仁。

为了进一步和旦旦亲近,至少可以让我成为旦旦心目中值得信赖的人。于是我讲了一个和旦旦身世类似的故事,旦旦一边做作业,一边听我讲故事,听完后,她突然抬起头对着我问道:“叔叔,你说的这个故事里的小女孩会失去她的妈妈吗?”…;

“不会,妈妈最爱自己的孩子,她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孩子。”我很肯定的答道:

“那我就不是了,我妈妈不要我了,早早的就放弃我了!”旦旦很委屈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我心中想到,“根据卷宗,旦旦的母亲还在,只是因为精神问题,暂时交由旦旦的姑姑抚养。但旦旦怎么会说‘早早的就放弃我了”的言语呢?”

我觉得事实和卷宗有些不一,于是尝试着让旦旦画一幅全家福,通过旦旦的图画,来判断旦旦的心理。

旦旦的画工一般,但基本上已经可以从她的图画上看出一些问题出来了。

我首先指着图画中的两人,问旦旦道:“旦旦,我让你画一幅全家福,从图画上来看,怎么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应该是你爸爸,另一个是你自己吧,那妈妈呢?”

“妈妈在房子里。”旦旦指着画中的房子说道:

“既然是全家福,那为何留妈妈一个人在房子里呢?”我问道:

“妈妈不方便出来。”旦旦低着头说道:

“为何呢?难道是妈妈在家中忙于做家务?”我问道:

“不是,妈妈的双腿不方便,她不能走路。”旦旦低着头说道:

对于旦旦这样的回答,再次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卷宗上明明是写明旦旦的妈妈是被讨债之人逼疯的,但没有任何有关她母亲双腿不便的描述。难道是心理援助部门的同仁们粗心大意了?忘了这个细节?不可能呀,对于这种身体缺陷,但凡是心理工作者,都会很有经验的在卷宗里第一时间反应上来呀!

于是我带着疑问问道:“你妈妈的双腿怎么了?”

旦旦的一双大眼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房间门口,随后轻声对我说道:“被爸爸打断的。”

我带着惊疑问道:“那你爸爸不带你妈妈去看吗?”

旦旦摇着头说道:“我妈妈被把把关起来了。”

“什么?关起来了?你妈妈没疯吗?”当我说出这个“疯”字以后,我心中顿时后悔,在一个小女孩面前说她妈妈疯,那是相当的不专业,这也只能怪我情急之下的脱口而出。

可是想不到的是,旦旦并没有那个“疯”而变得异常,而是很淡定的说道:“那个疯女人不是我妈妈。”

“不是你妈妈?”我用几乎不敢信的口吻说道:

“我妈妈被爸爸打断了双腿,然后就把我妈妈关起来了,那个疯女人是我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野女人。”旦旦竟然说出“野女人”这三个字,说完后,她的双眼不知不觉的流露出一种诡异的神情。

我觉得这个事情越来越蹊跷,于是我紧接着问旦旦道:“那你能告诉叔叔,你妈妈和那个疯女人的关系怎样?”

旦旦瞪大着眼睛望着我说道:“叔叔,那‘野女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妈妈关在家里。”

我咽了一口口水问道:“难道那个疯女人刚到你们家?”

“三年了,三年之内,都是这个‘野女人’帮我过的生日!”旦旦嘟着小嘴说道:

“那你能告诉叔叔,你为何晚上十点半的时候,都会在阳台上聊天呀?”我问道:

旦旦好奇的看了看我,随后说道:“如果那个‘野女人’不在家,那我爸爸会在晚上的十点半把关着的妈妈放出来。我就可以和我的妈妈聊天了。后来那个‘野女人’经常在家,爸爸就不把妈妈放出来了,那我想妈妈呀,所以我还会在十点半的时候,不管爸爸有没有放妈妈出来,我都会和妈妈聊天。”

“那,那个疯女人没有问过你和谁说话吗?或者你没和那个疯女人说起过你的妈妈吗?”我问道:

“我爸爸不让我说,爸爸对我说了,如果对那‘野女人’说起我妈妈,我妈妈就会被那‘野女人’杀死的。还有那‘野女人’也经常过来问我,和谁说话,我爸爸总是在旁说道是我有神经病。不用理会。”旦旦说道:

“那你妈妈是不是被关在阳台?”我试探性的问道:

旦旦很惊喜地说道:“叔叔,你怎么知道?你看到我妈妈了?”

我这时连忙拿起手机,联系上了莫晓兰,让其赶快报警……

一小时后,我接到了莫晓兰的电话,莫晓兰让我去一趟公安局,协助调查一宗藏尸案。

第107章 鼠精

很多人都知道,印度某些地方因为宗教信仰的问题,对老鼠是钟爱有加,并建立了诸如老鼠庙等这种别具一格的寺庙,以期来供养老鼠。

国人很难想象,这在国内被称为四害之首的老鼠会在印度得到这种礼遇。

其实,在国内的一个地方,它同样是视老鼠为神灵。正因如此,也就有了我的这篇关于鼠精的故事。

国内的修德镇(此地名为虚构,因为这里会有涉及一些宗教色彩和个人观点,以防有观念冲突,所以不方便把真实的镇名公布开来。)是我一次偶然的出差机会认识的。

那次我记得很清楚,江苏某北部一城市根据精神文明的发展需要,也准备拟建一所和我们差不多的心理咨询中心。我市心理咨询中心的赵主任对此很为重视,派出我前往该城市帮助援建心理咨询中心。说的好听叫援建,说难听一点,那叫“开荒”,是典型的苦差事。赵主任之所以派我前去,还不是因为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历来是最为清闲的一个部门,人浮于事,要不是卫生局的局长顶着,这部门早就撤编了。

原本莫晓兰也想跟我同去,但后来因为身体不适(女孩子嘛!总有那么几天不是很方便),只能作罢。

于是我一个人,简单的背上行囊就出发了。这样也好,莫晓兰毕竟是一个女孩,在心理咨询中心工作的时间尚不长久,跟我同去,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甚至还可能会添乱。

那北方的城市当时还没通火车,所以我只能坐长途大巴前往,那长途大巴也够要命,中途不断的停车上客、下客,对长途客车的运营条例熟视无睹,好端端的一段“完美路程”被搞得支离破碎。

更为关键的,下了沪宁高速后,开的那个路完全是土路,一路颠簸不止,这让我痛苦异常,有晕车的趋势,于是我连忙叫停,表示要下车。虽然目的地没到,但我觉得应该很近了,即便就算是很远,也先走一段,定定心再说,随后可以叫一辆出租车打车到目的地也行。

下了车后,我才发现我犯了一个打错:离目的地还很远,更为关键的,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不要说没有出租车,就连自行车都难得见到一辆。

我很无奈,只能沿着土路走,土路旁边是菜田,但那菜田里长出的菜不是打蔫就是残破不堪,应该是遭受了虫灾或者鼠灾。实施证明我的想法没错,田野里的田鼠肆意妄为的奔跑嬉戏。

我对于这种场面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菜农应该视自己的菜地为自己的生命,但菜田里有如此多的老鼠,怎么就没人过问一下呢?

这时打我眼前突然横穿的走过一只巨鼠,体型有成年猫那么大,遍体褐色,一条尾巴极长,如若一条小蛇跟随其后,这情况把我吓了一跳,只见那巨鼠盯着我看了半天,一对鼠眼朝着我活溜溜的打转,我不敢大意,刚刚或许还因为坐车时的晕头昏脑,现在随着这只巨鼠的出现让我顿时眼目清亮,它朝我不过10来米之远,要是扑将过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倒不是害怕老鼠,关键是这么巨大的老鼠多多少少让我有些心悚,于是我缓缓蹲下身,随手摸着一块路砖,攥在手里,如果它真的扑将过来,至少我能用路砖还击。

只见那巨鼠瞪视我一会儿后,然后自顾自的朝田间跑去,可能是由于体型硕大的缘故,它的所谓“跑”其实就是像猫那样,走着猫步,趋步向前而已。…;

我见巨鼠不再瞪我,跑向了田间,我的紧张神情顿时放松了不少,只见那巨鼠到了田间后,其他所有的田鼠似乎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朝着那巨鼠行“注目礼”,这一奇特的现象让我瞠目结舌,鼠是以‘家族’为单位的,绝不可能这么多老鼠还同一时间对一只老鼠如此“毕恭毕敬”。只能说,这只巨鼠应该成精了吧!

这一“奇特”景观原本应该可以把手机拍下来的,但考虑到这样的场面非常的恶心,一群老鼠在田间的画面又有谁想保留呢?于是我三步并两步走,快速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走在路上,还时不时有老鼠打我脚跟处爬过,似乎一点都不惧人。我见老鼠太多,不敢肆意“杀生”,生怕这些老鼠会有群攻行为。但不管怎样,攥在我手中的路砖一直没有丢弃。

又走了大约有五分钟,只见前面有几乎人家,那几户人家相连,门口就是一个和篮球场大小的场地,几名老者正坐在场地上晒着太阳聊着天,他们的脚边处放了几个碗盆,碗盆周围围着一些黑漆漆的东西,我连忙丢下手中的路砖走进一看,才知道那些围着碗盆的黑漆漆的东西都是老鼠。

看着这一丛丛的老鼠,我的内心泛起一阵阵恶心,场地上,老鼠来回的奔跑,那些老者似乎习以为常,还时不时剥了长生果,丢给自己脚边的老鼠吃,那些老鼠就如同他们的宠物一般。

那几名老者见到了我这个陌生人,似乎有些意外,其中最为一年长的老者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问我道:“小伙子,你找谁?”

我于是把我目前的困难向那几名老者说了一遍,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帮我借到车,那几名老者听完后,还是那名最为年长的老者发话道:“小伙子,你要不再往北边走走,我们这里叫修德镇,是个小镇,全镇也就十来户人家,青壮力都在外打工,还真没人能帮你。”

我看了看成群的老鼠,再想到了适才看到的巨鼠,心中颇为恐惧的说道:“这里老鼠太多,还有大如猫的老鼠,心中真有点害怕。实在不敢一个人独走呀。”

我这话刚一说完,那几名老者都顿时变了脸色,还是那名最为年长者问我道:“小伙子,你说啥?你说你看到了鼠仙啦?”

“鼠仙?没有,我就看到了一只体型如猫的老鼠。”我摇着头说道:

“那不就是鼠仙吗?”那几名老者同时说道:

我听老者都这么说,也不辩驳,也只能无奈地说道:“那你们说是就是吧。”

“小伙子,话可不能乱说,你到底见到鼠仙没有?能不能把你看到鼠仙的样子和我们说一遍?”那最为年长者还不是很相信地问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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