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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的极品相公-第10部分

小说: 我的极品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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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纱布啊?”见高易抿唇不语,雪鹤无奈地叹息,真是太可怜了,纱布都没有,“哎……真是悲惨!算了,先去洗了再说!”说罢,雪鹤急匆匆地圈着高易的一条手臂往外走,一扫之前的虚弱。果然吃饱了,精神就是好啊!

溪边阳光明媚,草木明艳,有种说不出的空灵澄澈,流水迢迢,水花清脆的拍响声更显得此地的清爽干净,雪鹤深吸一口气,扭头对高易说:“开始吧!”

高易只道了句“有劳!”,便转过身去,很是干脆地裸了上身,很有大侠的风度,其实他自己很明白,那伤口要是再不包扎,怕是会很快溃烂,只是他仍对雪鹤抱有一丝顾虑和防范,便也迟迟不让她帮忙。

在亮堂的天光下,高易背部那三处伤患甚是清晰地暴露出来,三个小洞黑黑的,周边的皮肤青紫臃肿,脉路清晰,在雪白皮肤的衬托下甚是狰狞可怕,血是被止住了,可那血清似的粘稠液体还在一点一点地往外溢……最让雪鹤震惊的是,在他白净精壮的背上,除了那三个新伤,还遍布着许多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陈年旧疤,把本因光洁的背部破坏得支离破碎。她的心不禁抽痛起来,高易还这么年轻,却已经受了这么多痛苦……颤抖地抬手,小心翼翼地抚上那些伤痕,感觉高易的身子随着她的触碰一阵战栗。然后,高易清洌的声音响了起来:“是不是很可怕?不想包扎就罢了……”

想像着雪鹤此时被吓到的表情,高易不觉有些怅然,庄雪鹤,终究还是个普通的女子啊……他正欲叹息,腰间却忽然一紧,背部随即袭上一阵暖意,瞬间他整个人都被怔住,不可置信地低头,目光触及雪鹤环住自己的双臂,他的心跳刹那间混乱……片刻后,他听到雪鹤有些哽咽的声音:“你……一定很痛……很痛……”

应该怎么形容高易此时的心情呢?惊异?欣喜?恍惚?怜惜?轻轻覆上雪鹤环在他腰间的手,只觉得那双小手温润如玉,暖意融融,直暖到他的心底深处。他微微侧头,薄唇微启,却不知该说什么,有些东西在改变,很微妙的改变……

在高易背后低泣一阵后,雪鹤松开他,抹干眼角的泪,有些怨意道:“你真是个傻瓜,都伤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要包扎!亏你还是个学医的,不知道伤口会发炎的啊!”高易唇角上扬,听着她依旧有些哽咽的抱怨,心底生出一种莫名快意,可他并不明白,那叫满足……

第十二章 意外之吻

因为没有纱布,雪鹤便相当无私地贡献了她的纱裙,别看那身裙子里外有三层,真正用起来还是显得不够,高易的伤口才勉强被包扎好,原本长及脚踝的裙摆就被撕得短及膝部,已露出她雪白的亵裤,“记得啊!这是你欠我的!”雪鹤大跨几步站到高易面前,指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裙子大声宣布,丝毫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在高易这个时代是多么失礼……

强烈的阳光,穿透雪鹤薄薄的亵裤,而高易又是向阳而坐,这一颔首便隐约可以看见她柔和的腿部线条,他急忙别开眼,雪鹤的毫放与大胆让他有些无措,他缓缓道:“一旦脱困,本相……”抬头看见雪鹤灿烂俏丽的脸,高易的心弦便微微一颤,泛起一圈圈清波,不断拍击他的心岸,浮上一股难以言语的奇异感觉,这感觉让他有些惊慌,还有些幸福,他深吸口气定住心神,又道:“一旦脱困,高某自当给你一番丰厚的补偿。”他忽然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雪鹤面前摆出左相的架子,而且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份与雪鹤产生隔阂,便对她改了口。

雪鹤闻言不语,她并未在意高易的自称,而是脑袋一歪,笑意盈盈地挺直身子,“左相大人,小女子我不是没见过世面,这次军营遭袭,不是全军覆没,也是损失惨重吧!你一旦脱困回朝,上头追究起来怕也是推卸不了责任,自身难保!我这个补偿呢……要是要的,至于丰厚不丰厚的问题吗……便也随你高兴了!”这样的年代,臣子出师不利,应该都要遭受惩罚,或是付出点代价的,雪鹤暗忖着,如果后果真的很严重,她可真得好好策划下今后的去路。

“我想姑娘多虑了!”高易淡笑地说道,悠然地站起身,拂去衣摆上的薄灰,上前满眼笑意地看着雪鹤,他并不意外雪鹤说出这样的话,但不免还是有些惊讶,这个女子当真有趣,那番话看似替他着想,却也明显地维护着她自己的利益。只是她还不清楚,他高易在朝中的地位和重要性,哪是会因为这点事而撼动的?

不理会高易的话,见他依旧裸着精壮结实上身,雪鹤不禁瘪嘴轻哼,小样!炫耀什么,身材比你好的人多着呢!想是这么想,雪鹤的眼神却还是极为留恋的在高易身上游移着,不过这家伙的身材还真是好呢,欣赏的同时还顺便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她努力憋住想狂笑的冲动,朝高易吐了吐舌头,便转身去一边洗起手来。

任溪水冲刷着自己的手指,雪鹤的思绪却飘回了现代,记得她上急救课的时候,身边刚好坐了个帅哥,她这一分心,便没有专心学,因此对伤口包扎极不在行,但是出于雪鹤审美的本性,她每每在打结的时候都会有意识地绑出个蝴蝶结,所以在不知不觉间,高易的前胸后背便分布了大大小小十来个蝴蝶结,如果她的纱衣是红色的话,那此时的高易必定像个等待送出的礼物!雪鹤越想越乐,她张嘴闷笑着,却始终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虽然雪鹤背对着高易,可她抖动的双肩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高易观察了下自己胸前那些个别致的蝴蝶结,又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雪鹤,脸上不禁扯出了大大的笑容,快速地将上衣理好,朗声道:“你这丫头,想笑便笑出来吧!”

被高易这么一挑拨,雪鹤立刻解脱似的大笑起来,她抓一把溪水,转身朝那抹清俊的身影猛甩,高易却是不躲,他静静地欣赏着雪鹤活跃的俏影,嘴角高高上扬,任水滴溅到他的脸上身上。雪鹤的笑声清脆婉转,在山中不断回荡着,十分悦耳,仿佛能够穿透周边美景,让一切都轻松起来,连高易都有些陶醉了。忽然她掩嘴噤声,一动不动地怔在原地,高易的笑容也随之收敛,盯着她疑惑道:“怎么了?”她笑声的突然停顿,犹如美妙的音乐在最精彩的桥段消失,高易的心也猛地空落落的。

“高易!我的声音这么大,会不会把齐军引来?”雪鹤的话提醒了高易,一向谨慎的他差点就忽略了目前的状况,齐军还在周围搜寻他们!“我们该回了。”高易迅速敛起笑,一甩袖往来的方向疾步而去。

这个高易不知是不是用了轻功,步伐飞快,一下就步出很远,雪鹤一边抱怨一边急迫地追去,“诶……………你慢点啊!”

前方的高易闻得雪鹤的轻唤,脚下一个停顿,转身无奈轻叹:“这个麻烦的丫头……”

没料高易会突然停下等她,雪鹤一时又刹不住脚步,便硬生生扑进了他的怀里,后者反射性地将她拥住。雪鹤稳住身体,抬头正想开骂,而她的唇却好巧不巧地触上了一片温润……世界瞬间安静了……

天哪!这是什么状况,雪鹤扑闪着大眼睛,万分震惊地盯着眼前被极度放大的俊脸,高易回视自己的眼神幽深迷离,带着琉璃般的光华,惊愕一闪而过!唇与唇的接触是如此真实,他们彼此的呼吸交融到一起,带着他独特的冷香和她柔柔的暖意!不是雪鹤不知羞耻,只是这个吻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让她迅速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而高易似是与她有着共鸣,他紧紧抱着她许久,却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这个意外的吻,也让他很是舒服,见雪鹤不抵触,他便顺之自然地继续,为这个意外的吻添加了刻意的成分……

一阵可疑的兵器摩擦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甜蜜。高易警觉地将目光扫向四周,抱着雪鹤的双臂更紧了一分,低语道:“雪鹤,如果是他们,一定不要让他们看见你的脸……”仿佛是美梦被破坏,雪鹤很是郁闷地看着高易,有些糊涂道:“为什么?”

“现在来不及解释了……”高易松开雪鹤,转而拉上她的手,躲进一旁的灌木丛。

雪鹤白了他一眼道:“你们男人最不可靠了!”高易低头看了看她,竖起食指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转而又将视线移向别处,目光如野兽般锐利。如此阵势,雪鹤却丝毫没有慌乱或是害怕,她回忆着刚才与高易的零距离接触,发现他真的好帅!

高易警惕地注视着四周情况,心里却开小差似的重复了一遍雪鹤的那句“男人最不可靠”,他脑中随即闪过郁念秋那张如花的笑颜,那段过往让他感叹,是啊,男人最不可靠,尤其是他这种男人。

一轮残月在夜空高挂,那原本微弱银白的光,在薄云缭绕中更显混沌,白日里华丽壮观的齐国宫殿,也因此失去了原本的精神,变得森冷无比,死气沉沉,而廊间殿前亮着的灯笼,非但没有给它增添半点温暖,反倒更显得它虚幻飘渺,清冷凄迷……

一大殿内灯火通明,齐渊有些懒散倚靠在主位上,一手撑头,一手捏着份奏章,看似是在认真批阅,然而他的目光却投在别处,心思也随其游离天外。一身着绿衣的太监弓着背疾步行入殿内,至齐渊跟前掀袍下跪,急迫道:“王上……赵将军已连夜赶回,现在殿外求见……”

“速速宣他进殿!”初时的慵懒在瞬间一扫而尽,齐渊丢下奏章,满眼期待地盯着殿门处。一个蓄着络腮胡子的军装大汉风尘仆仆地出现,齐渊忙起身步出座位,下了几个台阶,阻止了正欲下跪的赵将军,沉声道:“免礼免礼!王妃可有消息?”

赵将军一脸懊恼地摇了摇头,道:“还是没有找到,不过……”

“不过如何?”齐渊原本失意的脸上又闪出一丝希冀。

“不过我们找到离如歌了!现已被我连夜押回,王上可想见他?”

“离……如……歌……他,还活着?”念叨着那个名字,齐渊的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杀意。

“不错!他仅是受了轻伤而已,因此末将推断,王妃也必然健在,只是被他藏起来了……”赵将军兴奋地诉说着他的想法,目露精光。

“别说了!把他带上来!”齐渊说完,一脸阴霾地负手而立,愤怒、愁闷已然充斥胸膛,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牙齿亦被咬地咯吱作响,这个夺走霜儿的人还活着,那他的霜儿呢?是否如赵将军所言,也安好地活着?

“王上,离如歌带到!”太监尖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极为突兀刺耳,紧接着又传来一个重物伏地的声音,齐渊便知这大殿,又多了一个人的呼吸。

齐渊甩袖转身,与来者的眼神不期而遇,“离如歌,别来无恙啊——”

第十三章 暗夜萧萧

大殿雕梁画栋,旷大空寂,黑色的主调更显得它的华贵与肃穆,离如歌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腰背却挺得笔直,一身长袍已经脏得无法辨认颜色,几个破损之处,露出已结痂的伤口,一头凌乱不堪的墨发掩盖了他的大半张脸,可透过发丝间隙,还是能隐约看到他柔和的五官,“呵……”听了齐渊的话,他只毫无畏惧地挤出一声冷笑,干裂的唇向两边微扯。

“说,王妃在哪?”不理会离如歌的无礼,齐渊直奔主题,他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男人,仿佛想将他瞪出两个窟窿。“这个答案臣……不知!”抬头直视齐渊,离如歌一脸坦然,目光如炬,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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