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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9部分

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1049部分

小说: 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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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绝对不允许我的女儿嫁给裴红军的儿子,不管是你,还是他,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小柔的事情。”秦立国缓缓开口,说出的话就像是咻咻的飞刀,直中裴靖东心房。
    “还有就是我今天找你来要谈的重点,我希望你能放开她,毕竟,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适合婚姻的,再者说来如果你是真心爱她,就应该让她的以后生活的更好,而不是去给你和别的女人的儿子当后妈,守空闺……”
    裴靖东疑惑的看着秦立国问:“我已经放开了……”
    秦立国点头:“恩,希望你能说话算话,不过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秦立国有种让人逼上刀口的感觉,被秦立国的话弄的莫名奇妙的。
    秦立国看了他一眼,似在想着什么,最后还是沉着脸,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两个红色表皮的小本子推了过去:“希望你看了这个之后,不要反悔才好。”
    裴靖东伸手去拿小本子时,秦立国摁住了小本,补充了一句:“不管你心里再怎么想,这件事是必须要办的,我不希望最后是以起诉的结果来宣布你们的婚姻无效。”
    裴靖东的心怦怦怦的跳动着,颤抖着手的拿过两个小本子,触到上面的结婚证三个字时,有种中头奖的感觉,伸手翻开,中奖的感觉更甚。
    是结婚证,是他们一起在南华领的那两本结婚证。
    只是结婚证怎么会在秦立国这里?拿离婚证的时候,结婚证会被撕毁无效的啊?
    抬头去看秦立国,他需要一个解释。
    秦立国也是很头疼,这都要怪白家那丫头!
    原本不需要这么麻烦的,但是白家那丫头倔起来,真是跟她家老头子一样的倔驴脾气!
    
    XX大学,白洁无奈的抱着厚重的法律原文书籍有气无力的往宿舍走,明晃晃的太阳照的她想把手中的厚重课本给砸出去!
    啊啊啊啊啊!
    她得多倒霉啊才会被迫重新回学校来读书的!
    都怪那个谁……这说曹操曹操到的节奏,正在念叨着呢,就看到侧前方,紫荆花树下那站着的人,可不就是她想捶上千万遍的郝贝吗?
    你知道,她为了郝贝做出多大的牺牲啊。
    想到那天的事儿,白洁就有点蛋疼,脸蛋疼。
    那天在民政局里,秦立国跟民政局的领导都在啊,无非就是让她把离婚证给办了,因为这个事情是她经手的,又知道她是谁家的人,白家那在司法界可是赫赫有名的黑脸包公,谁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去弄这些小猫腻,她要回家给她家爷爷叔叔伯伯爸爸们一提,啧啧,那就好看了。
    “不行,根据婚姻法第XX条规定,夫妻双方如自愿离婚需双方本人携带有关证件和证明文件到婚姻登记机关办理离婚手续。”
    白洁想到自己那么牛XX的把婚姻法第几天都背的这么清的时候,那民政局一把手的脸都黑的跟久不清修的锅底一样,心里就乐呵。
    “小白啊……”秦立国开口还没说话。
    白洁就给挡了回去:“我爷爷前几天还说,现在的公务机关,都搞特权,还想着跟他的学生和我叔叔他们提一提呢。”
    让白洁这么一说,民政局一把手那头上的汗都一把一把的掉了,他也算是白老的学生啊,你说……
    “小白啊,你听叔叔说……”
    人家这边还想努力的说服白洁呢,白洁直接就拿手机拨了个号码把状给告到了爷爷那里。
    白爷爷是政法大学的老院长了,虽然退位多年,但当初从教授到院长,可没少培育人才,可以说门生遍布,不巧,这位一把手,也是白爷爷的学生。
    白洁这状给告的,直接就差说人家徇私舞弊了。
    最后的结果呢,白爷爷也不是不通情理的,这人啊,活在世上,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人情事故在的。
    但既然孙女儿坚决要维护正义,他也不能不支持,当下就在电话里给人领导说了,你们其它的搞特权的事儿,老头子也管不着,但不能让未来的司法从业者(指的白洁)受感染,这样下一代的司法人才就会什么什么的……
    一大通的大道理劈头盖脸的就冲那位抹汗的一把手砸去,什么摧毁下一代的国家幼苗了,什么你能负担得起这个责任么?要是引起未来特权社会的什么什么,你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这高帽子给带的,要是今天这个事,不按着白洁说的秉公处理,那就你就是千古罪人了。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别的不管,就裴靖东和郝贝的离婚事宜,必须他们亲自去办,还会有视频留证,否则无效。
    而白洁为此事付出的代价就是——重新回学校,抱着课本开始漫漫的考研之路。
    原本白洁是特别讨厌去法律的,因为从小到大家里的那些人,还有来家里的人,无一不是黑脸包公,看得姑娘她生厌啊!
    这下得了,自己挖个坑,把自个儿给埋了。
    你问她怎么没早点告诉郝贝呢?
    这个得拜秦立国所赐。
    事情虽然没有办成,但秦立国跟白洁谈了谈,约法三章,白洁不许主动联系郝贝,白洁不许主动把这个事告诉郝贝,时间期限为三个月。
    白洁回想着那段心酸史,嘴里念念有词儿:“现在不是我主动联系郝贝的吧,路上撞到了对吧,不许告诉就不告诉,我要上来就问一句,你去民政局了吗?这样我就可以说是我不小心嘴快,问完就不说了啊……”
    姑娘在这儿做了一堆的心理建设,握拳点头,就这样了!
    抱着厚厚的原文书往紫荆树下走着,才走近一点,就听到劲暴的消息了。
    话说,郝贝被袁嘉邈拉到这儿的时候,还问呢:“你把我带这儿来干嘛?”抬头看上面的紫色花朵,这是什么树啊,开的花可真好看。
    “这是紫荆树,开的是紫荆花。”袁嘉邈答非所问的开口说着郝贝心里想问的问题。
    郝贝好奇的看着袁嘉邈问:“然后呢?”
    袁嘉邈深吸了口气,说实话,让他说这些话真比杀了他还让人难受的呢!
    “紫荆花可使哮喘病发作,严重可致命……”
    袁嘉邈才刚说到这儿,郝贝就惊的伸手去抓他,大声的斥责着:“你病病吧,你有哮喘病你不知道啊?”说着拖着袁嘉邈就往边上走。
    袁嘉邈眉眼间全都是笑意,看吧,他就说值得的。
    “我们在这儿坐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拉着郝贝坐在了离那三颗紫荆树稍远一点长椅上坐了下来。
    “贝贝,下面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袁嘉邈深吸口气郑重其事的说着。
    郝贝瞪大了眼晴,觉得这是要说什么天大的秘密啊,还这样的严肃。
    没等她想明白呢,袁嘉邈就开口说了,先说自己前段时间紫荆花中毒哮喘发作的事情……
    郝贝听罢,瞪直了眼看着袁嘉邈,心想这人得多神经啊,自己故意让自己病发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袁嘉邈问。
    郝贝没吱声,袁嘉邈也没想等她的回答,口若悬河的把原因全盘托出。
    包括利用相亲对像来到这个学校,并在紫荆树下用提前准备好浸泡过紫荆花萃取液的手帕让哮喘发作的事情全都说的一清二楚。
    郝贝听的一愣一愣的,不过还是抓住了重点。
    “你是说,这些全是你帮方桦做的,方桦为什么要做这些?”
    袁嘉邈呵呵的笑着,方桦这么做,无非就是把袁家拉下水,现今的局面就是这样,京都也就袁家没有掺和到这滩泥水里,但方桦这么一做,就把袁家给拉下水了。
    “所以,你为了我,把你们家扔进水坑里去了?”郝贝不相信的瞪大了眼晴问着。
    袁嘉邈耸耸肩:“不算是全为了你吧,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但起先的确是因为你。”
    说着扬起那纸合同,当着郝贝的面,撕了个粉碎。
    “郝贝,我错就错在不该拟这纸合同,对不起……”袁嘉邈真诚的道歉,他拟这纸合同的时候,完全就是别有用心。
    因为那个时候,郝贝怀疑他对她有意思,所以与他保持着距离。
    说实话,袁嘉邈就是对郝贝有意思,这纸合同上拟定的项目完全不是为了一普通的员工所设立,而是为了未来的妻子所设立的。
    只是拟这纸合同的时候,他是抱着一种,培养下郝贝,看看郝贝能不能达到他对妻子的要求,如果可以达到,他就肯定会把郝贝给弄到手的。
    但说实话,感情和感觉这会事儿,不是合同的条条框框所以约束得到的,更不是自己提前可以预算得到的。
    故而,当他觉得事情有点脱离原本设想的时候,有点慌乱了,正是那时候,郝贝寻了外援,走到了方桦的身边。
    当时袁嘉邈心里有多不甘愿啊,但也是跟自己犯轴,就想着,你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我不嫌弃你,你就该偷着乐了,还看不上他,你以为他就多看上她了啊,非她不娶了啊,那不可能!
    这就是嘴硬的代价,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正悔的找不到门路上,方桦抛来了橄榄枝,袁嘉邈明知道是上了方桦的当,或者说这一切是方桦最就算计好的,但明知是个水坑,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往下跳了。
    “袁嘉邈,你……”郝贝让震的一愣一愣的,她觉得自己糟糕透了的,但袁嘉邈的这番类似于表白的话,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你不用有负担,这纸合同,本就不该存在,现在没有了这个,你如果愿意的话,还可以去我公司里跟着邰辉学点东西,保证按着正常的员工来对待,我也没有爱你爱到没你就得死的地步,只不过觉得我这人还不错,你要是哪天有想结婚的冲动了,我也正好没有合适的对像的话,我们可以凑合一下也未尝不可。”
    袁嘉邈说罢,自己也长舒了口气。
    对的,就是这样。
    你问他爱郝贝吗?
    他只能说可能吧。
    我问他没了郝贝不能活吗?
    他会说,不,能活。
    他是一个不相信爱情的人,更加坚信,合适的人在对的时间,走到一起,生活下去。
    “袁嘉邈,我……”郝贝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最后只说了一句:“谢谢你。”
    袁嘉邈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笑:“你当然得说谢谢我,不是我的话,你还不知道要被方桦卖给谁呢?你想想啊,卖给我多好,要是卖给什么大老板啊头圆肚肥的,啧啧,想想也是醉了……”
    郝贝白了他一眼:“袁嘉邈,你嘴还能再贱一点吗?”
    袁嘉邈哈哈大笑,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畅:“贱一点你就能爱上我的话,那我就能再贱一点……”
    “……”郝贝哑然,没话说了。
    而另一边,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俩个偷听的女人对看一眼,纷纷扭头。
    白洁的母亲和嵇春的母亲都是这所学校的老教授,所以俩人从小就认识,却也从小就不对盘。
    据白洁说是嵇春嫉妒她。
    据嵇春说是白洁嫉妒她。
    “啧啧,可真出息了,不好好读书,鬼鬼祟祟的在这儿干嘛呢?”嵇春先出口,一副师长的口吻。
    白洁气的咬牙:“你不也一样,没看人家男女朋友在表白啊,你这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在这儿偷听什么呢……”
    “我偷听,我可不就是你,偷窥癖!”
    “老女人,你说什么呢你,谁偷窥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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