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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1部分

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761部分

小说: 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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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韵能找谁,那可想而知了。
    这边苏韵给莫扬打完电话,刚挂上,裴二叔就不乐意的开口了:“你找莫扬干嘛?明知道……”
    苏韵白了裴二叔一眼:“明知道他们俩不对付是吧,我说你别太偏心了,侄子和外甥就这么区别对待啊,再说了,我这不是想让他们搞好关系么?天天弄那个僵,拼个你死我活有什么意思的,没准到最后啊……”
    苏韵说到此,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裴二叔却是在等着她后面的话,苏韵却没有再说什么。
    莫扬接到苏韵的电话,拿了医药箱就往郝贝家赶去。
    郝贝这边还纳闷苏韵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门铃就响了。
    赶紧下来开门,就看到莫扬一副医生打扮的站在门外。
    “傻了啊,赶紧的,什么情况?”莫扬急匆匆的说着,越过郝贝往屋里走,并问:“是在楼上吗?”
    郝贝点头,跟上,就把情况又给莫扬说了一遍。
    莫扬进屋,先给裴靖东把了下脉,又拿听诊器听了听,体温计又量了下,又看了看郝贝给裴靖东吃的什么药……
    这才松了口气,让郝贝去弄点温水来,要不停的少量的给裴靖东喝点温水,并用冷水湿了毛巾给裴靖东做冷敷降温。
    于是乎,莫扬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郝贝一趟又一趟往返于洗手间换水,看着忙碌的像只小蜜蜂一样,采的那朵花却不是他……
    心酸酸瑟瑟的疼了起来,在郝贝又一次要换毛巾时,他伸手接了过来:“我来给他敷,你休息下,一会儿换水就行了。”
    接过毛巾时,他的指尖好像还触上了她的,就那么快,那么轻的的一下,却是让他的那颗破碎的心又慢慢的在复原了……
    郝贝这才有空坐下来休息,并问了莫扬一句:“是二婶让你过来的吗?”
    莫扬点头,抬眸对上郝贝的眼晴,带点幽怨的语气开口质问:“贝贝,你还不把我当朋友吗?”
    为什么宁愿去找远在异地的苏韵求助都不找他的?
    “……”郝贝哑然,她当时就想着不能让裴靖东去误会,去生气这样那样的,真的没顾上去想莫扬的心情。
    “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吧。”莫扬无奈的叹气。
    “莫扬,对不起。”千言万语的歉意,到最终,只沦为对不起这三个字。
    “算了算了,当我欠你的。”莫扬语带宠溺的说着,眼底也尽是无奈的笑意。
    遇上她就是他的一场劫,那颗为她而跃动的心,不似水笼头,更没能带个开关,故而少了收放自如的功能。
    夕阳披着像是披着霞衣的新嫁娘一般,染红了半边天,裴靖东的体温终于在这反复的物理降温下,不再发烫,可人依旧是昏昏沉沉的,就一直没有醒来。
    看了看时间,也到点去接孩子们时,郝贝才歉意的看向莫扬:“我得去接孩子们,你……”能不能帮她看着点……
    莫扬笑着保证:“你放心,我就在这儿哪里也不去,给你看着他,你去吧,慢点开另车……”
    郝贝说好,拿外套,车钥匙和包包出门。
    莫扬把她送到楼下,再次叮嘱她小心开车,放学的时候路上堵车云云的说着。
    郝贝急急出了家门,又反叮嘱莫扬照顾好裴靖东。
    莫扬站在楼下的客厅里,看着关上的客厅门,嘴角勾了一抹笑容,这样的场景,似只有梦里才会出现吧。
    她和他就像是夫妻俩一样,如果她在叮嘱的是他们的孩子而非裴靖东那个可恶的男人该有多好……
    想像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楼上传来的轻咳声提醒着他,楼上那位醒来了。
    莫扬拾阶而上,很快便走进屋内说:“你醒了,感觉如何?”
    裴靖东乍然听到一道男声,还有点茫然,抬眼寻着声源看去,发现是莫扬,那张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黑的又紧咳了几嗓子,才算了喘过气来。
    想坐起来,这才猛然发现他是平睡着的,那屁股上哟,火辣辣的揪心般的疼了起来。
    “你!”刚说了一个你字,又是一阵的猛咳。
    莫扬赶紧过来,拍着他的后背,裴靖东只觉得全身都开始疼了。
    想趴着吧,可是趴着也难受,这给他弄的,在莫扬跟前,又要拿面子,最后只能是活受罪了。
    “行了,不是我看着你,你早就烧成干了,贝贝去接孩子们了,你要喝点水么?感觉如何?”
    裴靖东沉着脸不说话,心里酸意横生。
    莫扬好脾气的劝着:“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不是贝贝找的我,是我姑姑打电话给我,我才过来的。”
    裴靖东听罢,轻眯着眼眸,还是不理人的模样。
    莫扬看他这样,气不打一出来,把杯子重重的放在床头柜上:“幼稚!”
    裴靖东忽地抬头,怒视着他:“你说谁幼稚!”
    莫扬轻笑,那笑容煞的裴靖东眼疼。
    只见他的嘴巴一张一合,毫不留情的开口道:“说你幼稚你还别不承认,你现在这样的态度,不就是吃醋吗?你这不是幼稚是什么啊,你知道刚才给你冷敷降温换了多少盆水吗?一共换了二十八次水,全是你老婆一盆盆的端来端去的,你现在有力气生气,倒不如好好的把病养好吧。”
    裴靖东的脸突然涨的通红,可以是还没有退热,也可能是让莫扬的话给说的了。
    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才喃喃了一句:“那是我老婆。”想当然的要照顾他的。
    莫扬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有:“现在是你老婆,不代表永远是你老婆,裴靖东,你要不想失去她,就一直对她好,好到让我没有去抢的理由吧。”
    裴靖东对上莫扬的眼晴,忽然觉得自己是有点幼稚了,莫扬也许是不同的吧,不过这个想法转瞬即逝,莫扬这人最狡猾了,所以不能放松警惕的。
    ……
    郝贝到学校接了孩子们,开了车就往回走。
    前面红灯,她停好车,转头给两个孩子说裴靖东生病了的事儿,就是交待下他们待会儿到家不要吵,要安静,让裴靖东能好好的休息。
    刚说完,眼看着黄灯了,正打算起步时,却又看到……
    郝贝都没法形容自己这时候的那个感觉了,怎么说呢,就觉得她跟红绿灯前辈子有仇吧,好几次出事都是在红绿灯处。
    不过这次不是他出事,而是她看到别人出事。
    两辆黑张轿车并排而行,她看到同行的有辆黑色轿车里的男人,拿出了一把枪,开始她还以为自己眼花,可是当那一声砰的碎了车窗玻璃的响声响起时,郝贝就知道她没眼花。
    不过那时候,她已经开着车子驶过红绿灯了。
    不经意的转头,却触到那个碎掉玻璃轿车里,一个男人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胳膊上,正霍霍的冒着鲜血,男人戴着墨镜,所以郝贝并没有看清男人的脸,只是觉得那侧脸的轮廓,似乎有点熟悉……
    似乎是察觉到这边的视线一样,男人不经意的转头,墨镜里一双眼眸中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来,加大油门,一轰往前冲去。
    而郝贝因为注意力在那辆车上,所以差点撞上边上的绿化地带,还好裴黎曦及时的喊了她一声,她才赶紧踩了刹车。
    该庆幸,因为刚才那个红绿灯下的事故,跟在她后面的车子都吓傻了,都没有踩油门,所以才没有发生追尾事故的。
    郝贝深呼吸了下,摇摇头,心想那不关她的事的,开了车往大院行去。
    这点路很近,一路再没有出任何事儿的把车子开到了家门口。
    刚进屋就听到裴靖东的惨叫声,啊的一声惨叫!
    郝贝惊呆的,连孩子们都顾不上,就往二楼冲去。
    到了二楼,就见莫扬正在摁住裴靖东,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郝贝一下就急眼了,冲过去一把就推开了莫扬。
    白了一张俏脸的高喊着:“莫扬你对他做了什么!”
    莫扬一时怔住。
    郝贝回身就看到裴靖东捂着肩膀处,就这么捂住,在床上直打滚的,好像是疼的……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我刚才是怕他自己伤着自己,才摁住他的。”莫扬解释着。
    郝贝的眼泪啪啪的往下掉,伸手去抱裴靖东问:“裴靖东,你怎么了啊?怎么了啊?”
    裴靖东血红了一双眸子,一把掀开郝贝,扑上来抓住莫扬问:“他是不是在这附近,是不是,是不是?”
    这种感觉,以前不是没有过,特别是小时候,他们兄弟是同卵双生,不过长的相像,就连感觉有时候也会一样。
    他记得小时候,他淘气去爬树掏鸟蛋,结果鸟蛋没有掏着,却从树下摔了下来,甩断了这只胳膊,当时疼的他在地上直打滚,而那个站在树下看他掏鸟蛋的他,却是也跟他同样的动作……
    后来为这事儿,他们还特意的做过测验,特别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只要他们距离不是太远,其中一个人受伤,另一个人也会疼。
    这个现象在医学上是没有办法解释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就好像是电磁波一样,距离的近一点,他们的感觉会是相通的。
    六年半,将近七年了,除去那沼泽地外,他感受到的那种让泥水吞没的感觉之外,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莫名的发病。
    郝贝被裴靖东推倒在地毯上,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是谁?
    莫扬也是愣住了,不过很快便明白裴靖东说的是什么意思,伸手反剪了裴靖东的一只手,把他压在床上,怒吼着:“裴靖东,不管你现在什么想法,你先看看你把她吓成什么样了!这就是你爱她的证明吗?”
    裴靖东本来就病中,而且情绪又激动,被莫扬这么压着时,脸正好朝向地板上,那呆价值着的郝贝的方向,血红的眸子中闪过近似于痛苦的神色,闭上眼,喃喃着:“老婆,对不起。”
    郝贝的心里酸酸的,说不是哪里不舒服,当时只想到一件事儿——他好久没有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了,他们说好的,再也不要听到对方说对不起的。
    裴靖东终于冷静了下来,平躺在床上,莫扬重新给他量了体温,热度又上去了。
    这样反复着也不是那么会事儿,就建议送医院吧。
    可虽裴靖东却是坚持,不去医院,就在家里……
    最后也是没办法,莫扬只得去医院里取药,打算回来给他输液治疗,临行前,让郝贝先去倒点水。
    郝贝不知道莫扬和裴靖东在说些什么,可是隐隐的也知道他们似乎有话要说。
    等房门关上后,裴靖东那了无生气的眼眸才睁开,双眸亮晶晶的问莫扬:“他还活着对吗?”
    莫扬沉着脸没说话。
    裴靖东又开口说了,说的很是平静,就说他们小时候的事情,说六七年前那场战役最后时,他的那种灭顶的感觉。
    “莫扬,你告诉我,他还活着对吗?”裴靖东问的小心翼翼的,好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瓷器一般,生怕一不小心,这瓷器就会摔个粉碎似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莫扬最终还是以这一句话作了结束语,反倒是开口跟裴靖东讲述一个事实。
    “我不管你相信或是不相信,我都只希望郝贝能幸福,如果你不能让她开心快乐,反倒让她伤心难过,那么我不会手软,你知道的,我是学医生,如果想让人忘记点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莫扬说的这是实话,早在去年,对郝贝最渴望的时候,他曾动过这个信念,也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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