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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幼妃不得宠-第38部分

小说: 幼妃不得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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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还不是最令人惊讶的,负责此事的钦差,居然在魏宏的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二十年前,他和夜国之间的书信。

这些书信一查出来,对于平静的朝堂,无异于是油锅里浇了一瓢冷水,之前还对皇上如此这般大发脾气,仅仅是因为一位御史之言就这般大动干戈的大臣们,此刻更是敛息静气,心中都在猜想,是不是皇上早已经知道了魏宏和夜国的通敌*之罪证,故以才如此大发雷霆,那个御史的弹劾,估计也是皇上事先安排的。

他们在心中默默感叹皇上的英明的时候,又在心底暗暗担忧,不知道自己平日里做的事情,有没有落到皇上的眼里,故当皇帝手中拿着罪证,听着钦差禀报的抄出来的家当的时候,唇角,始终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底下的人看着皇帝是高深莫测,胸中自有定论,实际上,只有高坐在上的皇帝自个儿心里知道,当他看着手中那一封泛黄的信件,他的心中涌起的惊涛骇浪到底有多大,信中是夜国先皇帝和魏宏商讨的除去花正的计划,信中说到花正骁勇善战,且行兵布阵样样精通,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让敌人闻风丧胆,当年花正驻守在夜国和炙炎边境,那个时候,夜国外戚专权,皇后的娘家把持朝政,若是炙炎一时闹脑热,派花正去攻打夜国的话,正好让外戚又多了借口把持军政,这样,夜国迟早要换姓,花正守在边境,就是横在夜国皇帝心口的一根刺,所以,夜国皇帝请魏宏帮忙,如若事成,许他黄金万两,并帮他除去他的死对头户部尚书徐千。

皇帝的眼缓缓扫完了信,当年在花正死后不久,徐千就因为牵扯进一宗文字狱里,而搁置查办了,然后,他记得,本就因为能言善辩颇的他宠的魏宏,就顶替了徐千的职位,一路扶摇之上,做到了今天位极人臣之位。

他此刻,心中不由得怀疑,当初魏宏这般帮他出谋划策灭了花正以报他夺他心上人之恨,那时他的态度那般谄媚,那般用心,他还以为他是真的在为他办事,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冷笑了一声,手骤然握紧,把信纸握的有些皱缩。

“皇上,罪臣只是一时糊涂,皇上,我再也不敢了。”他贪污那是人人皆知的,皇上也知道,毕竟,若真是正直的无欲无求,皇上恐怕才真的不能完全信服,只是,他也知道,他这次贪污了灾粮,只怕是热闹了皇上了,被抄出来的家产,只怕是不能再拿回去了,好在,狡兔三窟,他也藏了不少,为今之计,是要保住脑袋全身而退。

“魏宏,你看看,这是什么?”皇帝一脸阴沉,把手中的信纸扔在了他的脸上。

“这……这……”他一目十行看下去,这一看,面上冷汗涔涔,之前还有的几分血色在这一刻褪的一干二净了。

“罪臣冤枉啊,请皇上名明察,还臣一个公道。”他慌忙的磕着头,直磕的地板咚咚作响,他这才发现,事情严重了,这次,绝对是谁在整他,若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信,当年他为了获得龙宠,帮着皇上祸害花正,如今,这件事情被说成是通国之罪,再加上他对高坐之上帝王的了解,他这次是死定了,可他自己发誓,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做过。

“你有没有做过,自己心里头明白,若真是没做过,这封信又如何解释,恩,魏卿家?”说道最后,皇帝的嗓音轻飘飘上扬,明明是疑问的语气,可魏宏知道,皇帝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只把他的话当做狡辩之词,做没做过他心头明白,他怎么不明白,花正正是在他的设计下,才会死掉的,可他真的只是为了皇帝啊,和这个什么夜国没有一星半点关系,他知道,若是他不能说出让皇满意的解释,打消皇帝的怀疑,别说通敌*了,当说是他利用皇帝陷害忠良这一点,他就是万死不足了,眼前这个皇帝,最厌恶的,就是被人利用,如今他认定了他利用他,还把他当做傻子瞒了二十年,只怕他们魏氏一脉就要在这里终结了。

“回禀皇上,一定是有人陷害臣的,一定是这样的,还请皇上彻查,还臣一个公道。”他叩着头,心乱如麻,这是个陷害,可偏偏设计的天衣无缝,他就算要说清,也不知道如何说起啊。

“陷害你,那这书信可真是难得啊,毕竟,夜国先帝已经死了,而且,这里还用上了他的私印,那印可不是什么人都拿得到的,你若说陷害,夜国先帝为何要陷害你,为何不陷害其他的臣工,恩?”皇帝厉声呵斥着,一句句数落下来,魏宏只觉得天昏地暗,面白如纸,的确,他和那夜国皇帝无冤无仇,甚至见也没见过,而且他也不是带兵打战的将军,没有杀过他的子民,可谓远无忧,近无仇,为何他要陷害他。

“罪臣,罪臣也不知道啊……”他瘫软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也无从辩解。

“来人,给朕摘了魏宏的顶戴花翎,押到天牢候审。”皇帝怒气匆匆的搁下了对魏宏的处置,宣布下朝了。

魏宏的被抓,只半天就传遍了整个京都。

知道消息的时候,无忧正在悠闲地喝着绿豆汤,闻之顿时心情大好起来,忍不住亲自下厨做水果刨冰吃。

魏宏他永远也不知道吧,就是因为他二十年前的一次讨好皇帝的行为,在二十年后,就把他送上了死路,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

短短的三天,弹劾魏宏的折子如雪花般飞上了皇帝的御案,不管以前和魏宏交好还是不交好的官员,如今都纷纷上折子,不交好的,当然是落井下石了,至于交好的,魏宏如今已经是阶下之囚,看着也是翻身无望了,自然要快点撇清关系,免得稀里糊涂跟着他去送死了。

魏宏入狱之后的第三天,皇帝震怒的下了魏宏之七大罪,私库内赤金五万两,地窖埋银二十万两,大块宝石夜明珠,宫中没有的,其府里无数;任人唯亲,下属户部官员随意撤换,种种专权,不甚枚举;私盖奢华别院,其府中构建,超过宫中;另纳出宫女子为小妾,枉顾礼法;私通外敌,不忠不孝;私豢养死士,其心叵测。

宣布了这罪折之后,皇帝竟然下令,不许再查下去,容他想过之后再对魏宏处置。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琳琅正在府里哭天抢地,请求着段云谨上书为她父亲求情。

“你爹爹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还想本王给他求情。”段云锦厌恶的皱着眉头,看着琳琅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心头不由一阵厌烦,染儿的爹爹,那么英明神武的大将军花正,所有军中士兵的天神,竟然是被那个逆臣给害死的,怎么不让人气愤,他怎么可能给他求情呢。

“王爷,就算是我父亲再怎么不是,他名义上还是王爷的岳父啊,王爷这么见死不救,外面的人看见了,也会说王爷薄情寡义,对王爷的名声有碍啊王爷。”

也许她的父亲冷酷无情,当初对于莫秋白就是,明明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说赶出去就赶出去,毕竟,他的孩子多了是了,也不差那一个半个,只是,她的父亲对于她这个嫡出的又有几分小聪明的女儿也疼爱得紧,想到父亲现在就在牢房里带着,那牢房里多阴森多难熬,她的心里就一阵难过,更何况,若是她的父亲倒台了,她没了依靠,在这里的日子也就更难过了。

“哦,本王还打算上书去弹劾魏宏呢,魏宏那个大奸臣大贪官,人人得而诛之,本王这就去上书,我是看外面的人说本王深明大义大义灭亲呢,还是你说的,薄情寡义?”段云锦冷哼一声,对于魏宏如今是说不出的厌恶:“更何况,他可是害了染儿的爹爹,我的亲岳父啊。”

这话一出口,琳琅的脸就白了下来,她的身子颤了颤,削瘦的身子在被太阳拉成了一道长长的影子,看着就从满了孤单和寂寥,她身边的丫鬟低头站着,并没有伸手去搀扶她一把,毕竟不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月儿了,不明白她的需要。

她满目惊慌地抬起眼,不知什么时候,她丢了月儿,如今,也要丢了父亲,而面前,她的夫君,她曾经深爱的人,更是不知在什么时候,他们的话语,就成了这样,她在卑微地讨好,而他冷冷的拒绝融化,心头,一阵凄凉……

“段王爷,无忧劝你不要和王妃逞一时之气,现在去弹劾魏宏。”僵持的气氛中,忽然一道如铃的声音插入,带来了一室的清凉,绿罗裙飘荡间,她纤细的身姿出现在了两人的视线中,琳琅带着一脸惊喜的看着她,就算她曾经对她不友善,可如今,她的出现,对于她来说就是一根救命稻草,更何况,她刚才还帮着自己说话了,她满心期待的,却不知道,她怎么能期盼无忧,给她的杀父仇人求情呢。



正文 琳琅崩溃



“郡主,你可知道魏宏是谁么?”段云谨出声问道,既然这个无忧郡主家里和染儿家里是故交,而且惺惺相惜,而且,她是染儿的好姐妹,对于魏宏这次的落网,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啊,说道魏宏,段云谨的表情就变得很冷淡,那张漠视的冷淡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尊寒冰雕成的人像,似乎还透着丝丝凉气,让一边的琳琅看的心骤然冷缩,就连手指也忍不住痉挛起来。

她眼巴巴的抬眼看着段云谨,一张蒙着薄纱的脸上写满了哀求,配*那柔弱无依的姿态,乌黑柔顺松松挽起的发髻,看起来实在是难以拒绝,只是,段云谨此刻的视线根本没有落在她身上,自从那个无忧郡主一进了亭子,段云谨的视线就已经完全转移了,她想起来,又有些愤怒,只是,这么些年来,没有无忧郡主,没有花音染,也没有其他的人,他的视线又何尝落在她身上呢。

费尽心思绞尽脑汁抢来的幸福,终究是变了味,和想象的不一样,若是时光倒转,回到从前,她是否还要这样,天气似乎太热了,热的有些恍惚了。

“我当然知道了,只是,琳琅王妃刚才说的也对,毕竟,魏宏是她的亲生父亲,也是王爷你的岳父,不管怎么说,别人上书也许会得到忠君爱国,关爱百姓,忠臣这些名号,而王爷只怕会适得其反,让百姓们以为你是个无情无义之徒。”说到这里,她的语气微微拔高了一点,她淡笑了一下,在她的心中,他可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郡主说的很有道理,王爷……”琳琅听了这样一席话,忽然就有种云开见月明的感觉,那一双黯淡下去的眼眸,忽然爆发出难以言喻的色彩,她在这一刻,收回了以前对于无忧郡主的敌视,不管她之前对她做了些什么,那都可能只是因为她是郡主,从小就身份高贵,被家人宠坏了,难免有些娇娇小姐的小脾气,而这一刻,她能站出来,在她绝望的时候伸手拉一把,就胜过了所有。

“郡主是这样想的?”段云谨墨玉一般的瞳仁里波光闪动,渐渐地,泛起了一层她看不懂的色彩,他沉声反问,倒也看不出情绪如何,这么些年,曾经喜怒写在脸上的他,也练就了这一身喜形不露于色的功夫。

“我是不是这样想的重要么?关键是,王爷是怎么想的,毕竟,我听说,皇上可是下了禁令,不许百官在对魏宏的事情上折子,王爷虽说平时备受皇上的宠爱,但这个时候去横插一脚,不是平白给皇上添堵么?”她顿了顿,外面站着的小绿极有颜色地把手中篮子里冰镇着的酸梅汤递给她,正好口渴了,她微微抿了一口,深口青花瓷碗的外面还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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