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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贫农大魔师-第58部分

小说: 贫农大魔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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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新娘子好嫁妆呃,……好耶!”
    进入新房后,闹洞房,先省省吧!姚夏穗和秋粟正在帮着新嫂子除去头发上的苍耳。
    大娘看着疼的呲牙咧嘴的秀芹,瞪了一眼撒苍耳的孩子们。“你们真是的,不知道长头发粘上苍耳有多难摘啊!还撒那么多。”
    “娘不怪小叔们。”殷秀芹心中一暖,却赶紧说道。
    大娘摆摆手道,“夏穗和秋粟轻点摘,这玩意儿越快越揪头发,慢慢来吧!”
    姚博远倒是光棍,一双蒲扇似的大手蹭蹭的把自己头发上的苍耳,摘了个干净。
    当然新娘摘头发上的苍耳时,不妨碍姚致远依据新房内的摆设即兴发挥,这可是考究个句句顺口吉祥如意诙谐有趣,这难不倒姚致远。
    闹新娘是少不了的,姚致远清润地嗓音又起:望望娘子头,……好呃!
    珍珠玛瑙往下流。……好呃
    看看新娘的脸,……好呃!
    胭脂搽得不深又不浅,……好呃!
    量量新娘子腰,……好呃!
    不粗不细系个花荷包。……好呃!
    摸摸新娘子手,……好呃
    劳动人民的手……好呃!
    众人围住新娘就这么上下打量说长道短起哄喊好,准把新娘子羞得面红耳赤头不敢抬眼,低垂着头。
    可苦了新娘子了,稍微一动、一躲,准揪着头发了。
    不过也只有这样才到火候,这时姚长海出面,分糖、分瓜子打招呼解围。
    同时这些人便乘机将事先藏在被子、床角内的花生、红枣、栗子等等尽数搜出归入囊中,闹洞房结束。
    待人都走后,大娘才道,“博远和秀芹你们早些休息,博远明儿还上班呢!”
    “是,娘。”夫妻二人道。
    “对了,那个灯别熄,要点一夜的。”大娘指着樟木箱子上的煤油灯道。
    蜡烛太贵,只好用煤油灯凑合了。
    “知道,娘。”姚博远说道。
    “对了,秀芹别担心狗蛋儿,俺们会给安排好的。”大娘跨出房门,又回身道。
    “娘。”殷秀芹感动地说道。
    婚礼中太忙乱,殷秀芹发现,一直都有人跟在狗蛋儿身旁,帮忙照看着他。
    “娘!”姚夏穗端着木盆站在门口道。
    大娘欠身让姚夏穗进去,见她把木盆放在地上,大娘又道,“你们洗洗睡吧!”
    “是,娘。”姚博远说道。
    大娘和姚夏穗走后,屋子里只剩下一对儿新人,姚博远问道,“头发清理干净了吗?”
    “不知道?”殷秀芹摇摇头道,拿起梳子,梳起被揉虐的头发。
    “嘶……”殷秀芹吃痛地轻喊道。
    “我来。”姚博远细心地从头发里慢慢地摘出来,又摘出来三四个苍耳,头发才彻底梳通了。
    殷秀芹见头发梳通了,麻溜的编了个松松垮垮的麻花辫,察觉房间内只剩下两人后。坐在炕沿上的她,有些紧张,尤其想起昨晚上二狗婶子的话,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姚博远说道,“先洗洗脸……”
    “呃……”殷秀芹从炕上跳下来,蹲在地上洗了洗脸。
    姚博远在她洗完后,蹲在地上洗了洗脸。
    “洗洗脚。”姚博远又道。
    “哦……”殷秀芹见姚博远坐在炕沿上,脚放进木盆里,不知所措地站着。
    “搬个凳子,坐下,洗脚。”姚博远简洁地说道。
    殷秀芹顺从地搬了小凳子坐下,脱了鞋,把脚放进了盆里。
    “嗯!脚恢复的不错。”姚博远随意地说道,天气渐热,又保养的稍好一些,所以看着不再那么吓人。
    真是看着她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姚博远把脚放在木盆的边沿上,自然风干。“你很紧张。”看着她的样子好笑地说道。
    “呃……”殷秀芹抬眼道,赶忙摇头道,“不紧张,不……紧张。”
    还说不紧张,紧张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先上炕。”姚博远趿拉上鞋子,端起木盆。殷秀芹赶紧道,“还是俺来吧!”
    “我来吧!第一天不知道倒在哪里,以后就是你的事了。”姚博远说着,人端着木盆已经出了房间。
    殷秀芹起身坐到了炕上,望着房间的一切,粉刷的白白的墙壁,崭新的樟木箱子,炕头柜。
    樟木箱子上放着挂着喜字铁皮暖瓶,还有面镜子,屋子里还有两把木制椅子,几把小凳子。还有一个木制的脸盆架,上面放着红色的搪瓷脸盆。
    这个家简单的再无其他,从心底溢出的幸福让她不能呼吸,这以后就是她的家了,他就是除了狗蛋儿是她最亲近的人了,相伴一生的人。
    嘴里呢喃着博远的名字!咦……好没羞哦!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
    姚博远倒掉洗脚水后,没有进房,而是直接进了小叔的房间,朝北里间走去。
    “呃……小叔。”姚博远掀开帘子一看姚长海在里面。
    “怎么,不放心小舅子啊!”姚长海调侃着老实的侄子。
    “小叔,不是……不是。”姚博远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知道侄子脸皮薄,他还没说*一刻值千金呢!就已经局促不安了。

  ☆、第75章 洞房

“行了,我不逗你呢!你们聊吧!”姚长海拍着姚博远的肩膀道。“你们也早些休息,别忘了明天还要上班、上学呢!”
    “知道了,小叔。”姚清远、修远、墨远齐齐回道。
    “好了,我走了,都上炕去吧!”话落姚长海掀开帘子出了房间。
    “博远哥!”狗蛋儿叫道。
    “大哥,放心吧!俺不会欺负狗蛋儿的。”姚清远笑道,“刚才正向他介绍咱家的情况呢!”
    “那就好!”姚博远摸了摸狗蛋儿的脑袋道,“在这里就像是在自家一样,都上炕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着姚博远又摸摸了炕,烧得热乎乎的。
    “知道了。哥!”
    四个人上了炕,四个人五条被子,并排躺在炕上。
    姚博远又仔细看了一遍才熄了煤油灯,出了房间。
    “小叔,我走了啊!”姚博远喊道。
    “好,你走吧!我来带门。”姚长海说道。
    “哦!知道了。”姚博远掀开粗布挡风帘子,走了出去。
    姚博远又去了堂屋,看着房门已经关上,站在门外道,“爷爷、奶奶,你们休息吧!”
    “好!你也休息吧!”姚奶奶坐在盘膝坐在炕上道。
    姚博远又去查看了一下街门,后院里又转了一圈,这才回了自己的屋,“爹、娘,你们休息吧!”
    “你也早点儿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正在脱衣服地大娘顿住手道。
    姚博远关上外门,阴冷的寒气阻挡在门外,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晕黄的灯光,透了出来,里面正有人等着他呢!
    “哗啦……”一下掀开蓝底印花的粗布的帘子,走了进去。
    惊得殷秀芹腾的一下起来,面如满月的脸上布满惊慌。
    “吓着你了。”姚博远坐在炕沿上,脱了鞋。盘腿坐在炕上,转身对着她道。
    “没有。”殷秀芹慌忙摆手道,向炕里面移了移。
    姚博远笑了笑道,“我去看过狗蛋儿了。挺好的。”
    “真的吗?”殷秀芹立马说道。
    果然提起熟悉地人,相依为命的狗蛋儿,她神经立马放松下来。
    “当然。”姚博远想了想道,“别紧张,给你看样好东西。”直接拉着那条罩有蓝色印花粗布的被子拉了出来。
    “要睡觉吗?”殷秀芹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不是……”姚博远找到被子的一头儿,找到缝合的线头,递给殷秀芹道,“拆开一角。”
    “好好的被子,拆开干什么啊!”殷秀芹不解地问道。
    “拆开!”姚博远鼓励地说道,“拆吧!里面有好东西。”他又神秘兮兮地说道。
    殷秀芹抬眼看看他。又看看被角,“俺可真拆了。”
    “拆吧!啰嗦什么?”姚博远笑道。
    殷秀芹一拽线头,咬断,然后指甲挑开,轻轻一扯。快速的飞挑,很快就拆开了被头。
    “好了,好了。”姚博远摁住了她的手道,殷秀芹地脸刷的一下子红了。
    “把里面的被子拽出来。”姚博远像是没有发觉她脸红一样,继续说道。
    殷秀芹也顾不得羞涩,把里面的被子一点点地拽了出来,眼睛越瞪越大。
    “这……姚大哥。这……”
    当被子被拽出来,平铺到炕上时,殷秀芹已经被震的无法说话了,直愣愣地看着,手背到了后面,生怕自己情不自禁的伸手把这缎子面的被面给划伤了。
    屋子里熠熠生辉。红光晕满了整个屋子,好像两人的脸上都透着红色的喜气。
    “这是小叔和小婶送的结婚礼物。”姚博远笑着说道,“怕粗手划到了,所以才用蓝色印花粗布包起来。”
    “是该包起来。”殷秀芹点点头道,赶紧又道。“姚大哥,咱赶紧包起来吧!”
    “以后叫我的名字。”姚博远说道。
    “好吧!博远。”殷秀芹低头轻声吟道。
    姚博远听着她难得娇羞温柔的声音,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好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使他恍若在梦中一般,心间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还真应了那句,楼上看山,看得高,满目青苍苍;城头看雪,看得远,一片白茫茫;灯前看月,月光与灯光相映而成趣;舟中看霞,霞光与水色打成了一片;月下看美人,更增加了朦胧之美,使其风韵万千。
    将养了一个月,似乎丰腴了不少,眉眼间也长开了不少。
    “博远,怎么办?”殷秀芹哭丧着脸道。
    “什么,怎么办?”姚博远被她的哭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着急慌忙地问道,“你别哭啊!有什么是直说。”
    殷秀芹抽抽搭搭地说道,“这被子怎么装进去啊!俺怕手刮着丝线了。”
    她摊开粗糙地双手不好意思地看着姚博远。
    这下姚博远犯难了,光顾着让她看了,忘了装回去怎么办了。他的一双手比她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总不能就这么铺着吧!假如叠起来放到明天,让小婶来装……
    等等?有了,他记得娘是反着叠的,“秀芹,咱们把被子反过来。”姚博远说道。
    两人把被子反过来,姚博远又道,“这样就不怕手刮了。”
    “可是要怎么装进去。”殷秀芹手比划着,总有些顾忌。
    “让我想想,娘是怎么装的,先装进去四角。”姚博远指挥着,殷秀芹小心翼翼地把被子装了进去。
    “对,就这样,往里面塞。”姚博远说道。
    两个人抓着四角,抖了几下,一下子就平整铺展了。
    “呼……俺可用不了这精贵东西,万一弄坏了,俺可要心疼死了。”殷秀芹猛然间又道,“博远咱们把这床被子给爹娘使吧!”
    姚博远笑了笑道,“给爹娘也不会用,压箱底的命运。”
    “那咱们也压箱底吧!等会来给孩子……”殷秀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一下子又爆红了。
    姚博远怕她尴尬,故意不看她的窘相吩咐道,“赶紧把被子收起来吧!我只是想让你看看,高兴、高兴。”
    “嗯!”殷秀芹先从炕头柜里找出针线。麻利的缝上,叠好后,放进炕头柜里。
    一屁股坐在炕上,长出一口气。
    身后传来细碎的笑声,殷秀芹扭头道,“笑什么?”
    “没什么?”姚博远笑道,“天不早了,秀芹咱们该休息了。”
    经过了刚才的一阵混乱,殷秀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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