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骨惊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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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还不想和他彻底撕破脸。铁弗殉自然也不想把他和铁弗善的关系弄僵,铁弗善怎么说也是王,要是把他得罪了,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就顺阶下,服了个软。白凤呈拿出手绢给身后的小侍女擦了擦眼泪,抬头一看,铁弗善已经又迈着他的大八字步走了。白凤呈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她没有想到,铁弗善会帮着她说话,只怕铁弗殉也是万万没想到的,才会莫名其妙地吃了这个瘪。要说平时凌辱白凤呈最多的,非他铁弗善莫属,手段又狠又毒,层出不穷。然而铁弗殉今天不过骂了她一句贱人,这铁弗善倒老大的不高兴了,着实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铁弗善虽然已经接近临盆,身子十分笨拙了,但对床笫之事的兴趣却一点不少,实际上,自从有孕,他的欲望是越来越强。一开始因为中毒伤了元气,胎又不稳,最重要的是,那时候他简直不能看见白凤呈那张脸,一看见就想杀了她。所以他在帐篷里一待四五个月,乖乖地养胎,什么也没干,那股邪火不仅没被压下去,反而愈演愈烈,等到巫医对他的禁令一解除,他简直是胡天海地没个节制地闹。白凤呈后来终于忍无可忍,有一次在他高潮的时候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跳下床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从刺激的巅峰一下子跌落下来,愣愣地摸着脸,低头看了看自己翻动不休的肚子,这才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玩得太过火了。
晚上白凤呈来到他的大帐,铁弗善正在沐浴,他坐在一个大大的澡盆里,头仰着,闭着眼睛,两只手搭在外面,两条腿直直地伸到盆沿上放着,看上去长得一眼望不到尽头似的。盆中热气蒸腾,他脖子上搭着一块浸了冷水的布巾,一张脸又红又烫,正是在热水里泡了半晌的样子。
侍女将铁弗善从盆中扶起来,他一身古铜色的肌肉洒满了亮晶晶的水珠,下面那片浓密的森林被热水打湿以后变得很顺服,正中间有一条颜色略深的线从里面伸展出来,一直穿过凸出的肚脐。肚皮上的每一条细小的血管都能看见,皮肤又薄又紧,腹底还有许多紫红的乱纹,证明他的肚皮已经被绷到了极致。侍女赶紧用未沾湿的布巾轻轻地擦拭着铁弗善身上的水珠,然后拿了一件质地轻薄的长袍给他披上,铁弗善扶着腰踱到床上坐了。
侍女们搬着浴盆出去,白凤呈从她们手中接过布巾,默默地帮铁弗善擦着头发。他的头发很黑,披到肩上,在两侧编了很多小辫子,然后全部拉到脑后束紧。白凤呈把他的辫子一绺一绺地全部解开,用布巾拧着水,最后用手随便抓了抓,蓬蓬松松的,使得他看上去活像只大狮子。铁弗善三下五除二扯掉白凤呈的衣裳,抱着她的腰紧紧地箍在自己怀里,头埋在她双ru之间贪婪地呼吸着。白凤呈跪到床上,往前一压,铁弗善就躺了下来,他下面那物也不劳白凤呈再费心,早已经硬邦邦热腾腾地站着了。白凤呈原本还想像之前一样做上位,奈何铁弗善的肚子高高地耸起,根本无法再以那样的姿势进入。他撑着手肘微微探起身来,看见白凤呈一脸嫌弃的样子,他也知道白凤呈很讨厌趴在他身下,不过现在由不得她了。铁弗善两条有力的长腿一绞,白凤呈猝不及防地被他剪住了双手压在床上,脸被深深地按到被子里,几乎要窒息过去。铁弗善慢慢坐起来,一只手钳住白凤呈的双手,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骑到了白凤呈身上。白凤呈感觉到他的动作,预感到自己即将被他从背后贯穿,这是她最讨厌的姿势,于是就激烈地反抗起来,劲瘦的腰肢和健美的大腿一同用力,想把铁弗善从她身上掀下去。白凤呈挺翘的臀部狠狠地撞在铁弗善肚子上,撞得他一声闷哼,按着白凤呈的那只手就松了,白凤呈趁机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逃出了铁弗善的魔爪。铁弗善两只手抱着肚子,头上出了一层冷汗,恶狠狠地盯着白凤呈。白凤呈捏捏自己被压歪了的鼻子,也毫不示弱地盯着铁弗善说:“你要再敢从背后弄我,小心我断了你的孽根!”
铁弗善匀了匀气息,舔着嘴唇邪气地一笑,“我的居次大人,你倒是教教我,我现在这样儿,不从背后进去,还能怎么进呢?”
“哼,既然你身子笨成这样,我看也就别玩了,我回去睡觉了。”
白凤呈一直就没什么耐心伺候他,要是之前也就罢了,至少他身材健美,看上去赏心悦目,做起来也让白凤呈很有快感。可是现在,那身子在白凤呈看来说不出的难看,他又没那么多精力了,基本上就是满足了他自己而已,哪里还顾得上白凤呈的感受。现在还妄图以这样的方式来亵弄白凤呈,她怎么可能不嫌弃,所以干脆披了衣裳下床,直接往帐外走去。然而铁弗善那边还一柱擎天呢,又怎么可能放她走呢?就在白凤呈经过他身边的那一瞬间,铁弗善从床上一跃而起,利用他庞大沉重的孕体把白凤呈直接扑到了地上,他骑在白凤呈身上说:“阿娅,你也太冷血了吧,我为了孩子变得这么笨手笨脚,你就不能也为了孩子纡尊降贵一次?”
“铁弗善,别想用这个孩子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你,只是在请求你。”
白凤呈微微一怔,他说他在请求自己?她是不是听错了。
白凤呈也放软了语气,“你外面这么多侍女,找一个进来伺候你吧,她们不是随你怎么样都可以吗?”
“我没兴趣。那些女人怎么可能比得上你的滋味。”
白凤呈躺在地上看着他慵懒地一笑,“想要尝我这滋味,就要按我的吃法,否则免谈。”
“阿娅,你以为我从前会让女人骑在我身上吗?只有你敢做这种事,再说了……”他用硕大的肚子蹭着白凤呈的胸说:“你刚才都快把孩子撞坏了,也不补偿一下么?”
白凤呈看着他那无赖的样子,心里明明很想扇他一巴掌,但却无奈地叹了口气,屈服了。“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她翻身趴在床上,弯腰提臀,俯首相就。铁弗善诡计得逞,高兴地抬着腹底,长驱直入,猛烈地抽插起来。yin靡的水声和皮肉相激的声音在帐篷里响起,好一夜暖帐春宵。
作者有话要说: 野兽一样的两只啊,实在是不会写炕戏,就这样吧,逃走ing
☆、小居次的诞生
第二天一早,铁弗善就爬起来练兵去了,白凤呈还在床上酣睡,铁弗善也没吵醒她,直到她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醒来,早已经没了铁弗善的踪影。白凤呈回到自己帐篷里,把人都使唤到了外面,拿出地图在床上铺展开来。上面,主要的山川河谷都已经标示了出来,北坤大致的地形已经赫然呈现出来。北坤人虽不熟悉地图,但现在这张图,任是再无知的人也看得出来是什么了,因此白凤呈不敢大意,她偷绘北坤地图的事情要是被北坤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铁弗善一般出去练兵,怎么样都要到晚膳的时候才会回来,所以白凤呈现下正画得入神,想争取在他回来之前多完成一些。突然,一个小侍卫闯进了白凤呈的帐篷,也没人通报,白凤呈被他吓了一跳,飞快地扯了一床毯子盖在地图上。
“混账!”
“对不起,居次!”小侍卫也被她这洪亮的一声唬了一跳,“并非属下有意不通报的,是大王要生了,要属下赶快来带您过去呢。”
白凤呈眉心一拧,早上出去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生了,害得她的地图差点就被发现,难道是因为昨晚上的运动促发了生产。她将手袖放下来拍了拍,“你自去外面等着,我马上就出来。”
“是!”小侍卫转身出去候在了帐外。
白凤呈赶紧掀起毯子,把地图量具绘笔都轻轻地妥善地藏回了原处,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回头扫视了一圈,确认没有不妥,这才随那小侍卫往大帐走去。
铁弗善是被两个部下从车上架下来的,脚步虚浮,几乎就是被拖进了大帐,身下淅淅沥沥地滴着一些羊水,落在地毯上晕开,他忍不住低着头压抑地嘶吼着。他早上起来只觉得腰酸,没当回事。没想到骑着马跑到练兵场,一下马,裤裆里哗啦一阵热流涌出来,竟然是羊水破了。结果还没等他回来,肚子已经剧烈地疼了起来。
白凤呈走在路上,看见部落里的北坤百姓都从各自的帐篷里出来了,一起望着铁弗善大帐的方向,眼里又是好奇又是期待。白凤呈走过,他们就盯着白凤呈害羞地笑,互相交头接耳,白凤呈也听不见在说什么。不过她猜可能是在议论她和铁弗善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吧,因为她也很好奇。北坤人高鼻深目,眼仁儿都是深深的绿色,有很多人还是卷发,虽然肤色不似大申人这么白,但他们长得普遍比大申人高,比大申人壮。两人靠近大帐的时候,刚好看见部落里的巫医们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而来,进了铁弗善的大帐。侍卫也不再靠近了,只往那里一伸手,示意白凤呈进去,自己则退到了一旁站着。
白凤呈慢慢靠近大帐,就听到了里面断断续续的吼声,那声音让她很怀疑是不是铁弗善发出的,她从没听过他这样失控的痛叫。其实白凤呈并不是很想进去,虽然她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是也大概知道不会是什么美好的场面,况且里面那个人是铁弗善,就更让她没甚耐心了。
她立在门口犹豫了半天,听见铁弗善在里面大吼了一声“阿娅怎么还没来!去给我把她找来!”
她叹了口气,看来他不愿善罢甘休,里面跑出个打下手的小巫医来,一掀帘子,差点撞在她脸上,“哎呦!大居次,你可来了,快进来吧!”说着就把她拉进了帐篷里。大夏天的,里面的火塘竟然烧着,扑面就是一阵热气,火塘旁边的地上铺了一大块羊皮垫子,垫子两边的地上深深地插着两根木杖。铁弗善就大叉着腿站在羊皮垫子上,两手死死地抠着那两根手杖,身上的铠甲都被剥干净了,全身上下就罩了一件薄薄的麻制中衣。
两个巫医跪在他脚边,手从衣服下摆里伸进去。铁弗善从额头到胸口全都是酱红的,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热的。额上的青筋一条条蜿蜒突起,汗水从鼻尖滴落,胸口也是水淋淋的,那件薄薄的麻衣打湿了贴在身上,就把此刻身上每一块筋肉的形状都勾勒了出来,显得肚子尤其的大。白凤呈可以看清他腰上腿上屁股上的每一块肌肉绷紧用力,可以感到那巨大的肚腹在每次用力时鼓得多么坚硬,而在松懈下来时,肚子上又被孩子顶出一个一个的鼓包来。
白凤呈走近了些,微微偏着头看了看他的下身,也看不清,只是羊皮垫子上倒是各种颜色的液体混了一滩,白凤呈不禁觉得有点恶心。铁弗善刚得了个空喘息片刻,便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腕子,白凤呈看他那般痛苦的样子,也就没有挣扎,任由他抓着。突然阵痛又起,铁弗善瞬间收紧了全身的肌肉,手里也不自觉地加了十分大的力气,白凤呈差点被他捏得叫出来,结果还是默默地忍受了。如此反复几次,白凤呈只觉得自己手都要断了,也不知孩子出来没有。铁弗善大概也是累极了,放了白凤呈和手杖,两手撑在大腿上休息了一会儿。白凤呈也趁机把自己的手收回去揉了揉。此时铁弗善又开始呻吟,突然音调陡转,直接就嘶吼了起来。他试图直起身子,可手上一时又没个着力点,白凤呈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