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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青骨惊寒-第7部分

小说: 青骨惊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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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戎居高临下地骑在她身上,“嘻,那你就用手抓吧。”
  “你弄丢的,你帮我抓。”
  两个人挽着裤脚,翘着屁股,一起在小溪里扑鱼。那小溪虽浅,但水流还是很快的,加上滑溜溜长满青苔的鹅卵石,两个人基本上是鱼没扑到,自己摔了无数次。好不容易燕戎抓到一只大的,为了这条鱼手臂都磕破了,堪称来之不易。两人上岸拢了堆火,白凤呈把衣服都脱了挂在树枝上烤,只穿着一件中衣深衣,燕戎却浑身湿答答地坐在那里,滴下来的水都在屁股底下聚成了一湾。白凤呈暗笑,她起身说:“我去附近采点青梅,过一会儿再回来,你烤烤衣服吧。”然后就往树林里去了。燕戎偷偷看着她走远看不见了,这才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搭在树枝上烤。
  过了一会儿,白凤呈捧着一堆青梅回来了,燕戎的衣服还没烤干,他听见白凤呈的脚步声,一回头,人就在不远处了,也不管干没干,赶紧扯下衣服就开始穿了起来。白凤呈眼观鼻,鼻观心地走过来,把梅子都放到布上,然后“咳咳”地清了清嗓子说:“还没干吧?”
  燕戎低着头,也不回答。白凤呈笑着说:“这么害羞呢,连我都不给看?”
  燕戎脸上简直都要滴出血来了,“不是……我……是……”
  “到底是什么呀?嗯?”白凤呈故意凑到他面前,燕戎眼珠四处乱转,横竖就是不敢看她。白凤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燕戎,你喜欢我吗?”
  燕戎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般突然愣住,然后小声地“嗯”了一声,头更低了。
  白凤呈把梅子和她带来的一种绿色的果酒混在一起煮,酒香味四溢,还带着青梅的酸甜味。燕戎蹲在旁边烤鱼,白凤呈注意到他手臂上渗出了几点血来,想起他刚才为了抓鱼磕在溪流底下的鹅卵石上了。白凤呈走到他身边,紧挨着他坐下,白凤呈仅着单衣,那柔软的身体、温暖的体温和温柔的气息扑面而来,毫无保留地刺激着燕戎,他的身体变得直僵僵的,白凤呈揽着他的肩头把燕戎搂到怀里,慢慢撩开燕戎肩头的衣服,轻轻地褪到手臂上,露出了磕破的地方,燕戎手中的鱼啪地就掉到了火堆上,白凤呈也不理,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然后用手帕将他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干净,将丝绸的手绢折成条状缠了上去。燕戎万分拘谨地缩在她怀里,白凤呈打好结,看到燕戎一动不敢动的样子,就用手抬起他的头,凑上去温柔地吻着。燕戎的身子就慢慢地软了。白凤呈看见他眼睛微微闭着,睫毛不停地颤动着,才第一次注意到,燕戎的睫毛这么长这么好看。
  直亲到燕戎连脖子都憋得和脸红成一片,几乎要窒息过去的样子,白凤呈放开他,问:“愿意么?燕戎。”
  燕戎轻轻地点了点头,双手犹豫了一下,慢慢地环到白凤呈脖子上。
  白凤呈将外裳从火堆旁扯过来,呼啦一抖铺展在草地上,然后把燕戎轻轻地放在了上面。燕戎两腿交缠着,眼神迷离地看着白凤呈,两只手紧张地攥着衣服。燕戎从未经历过人事,完全不知所措,白凤呈慢慢挑开燕戎的衣服,在他胸口落下深深一吻,然后是锁骨,喉结。白凤呈两只手揉搓着燕戎胸前的两点红润,嘴唇四处点火,在燕戎的口中攻城略地。燕戎发出了细细的嘤咛。白凤呈把手慢慢探到燕戎下面,握住了那团软肉,燕戎惊呼出声,又赶紧自己捂住嘴把一声软软的尾音咽了下去。当然,此时那里,已经不再柔软。白凤呈搓揉着,感觉已经立起来了,就撩开自己下摆,慢慢地坐了下去,燕戎瞪大眼睛看着那处,手背塞在口中咬着,胸口起伏剧烈,眼中已经是波光粼粼的了。白凤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腰臀的每一块肌肉,燕戎根本不是对手,白凤呈不经意地一夹,稍稍用力地一挺,都能引起燕戎不可抑制的呻吟。他不由自主地挺身,腰狠狠地弯起,凌空离开了地面,白凤呈就一手搂住他的腰窝,一手捧在他的脑后,舔舐着他胸前变得挺立的两点,舌尖在那小茱萸上打着圈,燕戎连意识都已经模糊,张着嘴颤抖地叫着,口中流涎。
  白凤呈感到他浑身一紧,知道燕戎要去了,使坏地堵住他那处铃口,燕戎释放不得,急得哼哼唧唧,想去拉白凤呈的手,白凤呈用另一只手按住他,就是不放,直看他马上就要急了,终于放手,燕戎哭叫着泄了出来,一直射了三次才算完,弄了白凤呈一手。白凤呈把挂满白色粘液的手指伸到嘴里一舔,然后覆到燕戎嘴上顶开他的牙关,把舌头伸了进去,“唔……”燕戎也被迫品尝着自己的那丝腥膻。
  事毕,白凤呈抓起外裳擦了擦手,又清理了一下自己下面,看燕戎躺着半天没动,趴过去一看,那孩子还在哭呢。“哎~别哭啦,好像我怎么欺负了你似的。”
  “你不就是欺负我嘛。”
  白凤呈把衣服给他盖上,故作伤心地说:“哎~费了半天劲原来你不喜欢啊。”
  燕戎赶紧拉了拉她,“没有……”
  白凤呈给他擦着眼泪,“那……舒服吗?”
  燕戎头一扭,就不回答,白凤呈抱着他的脑袋把脸扭过来对着自己,“说啊,舒不舒服?”燕戎逃不开,含糊地“嗯”了一声。
  “哈哈哈!”白凤呈这才放过他,“好啦,不逗你了。”然后就听见燕戎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坏人”。
  白凤呈把他拉起来用披风和自己一起裹住,“我就是坏人,可惜你才知道。”
  火堆上,那条凄楚的鱼早已经烧成了焦炭。白凤呈拿过煮好的酒,倒了两杯,递给燕戎一杯,燕戎见那玉白的瓷杯里,酒色清透亮丽,尝了一口,入口柔和,不苦不辣,有股浓浓的果香,还带着青梅的酸味和爽洌,最奇特的,则是这酒还透着一抹淡淡的绿色。
  白凤呈问:“好喝吗?”燕戎点点头,“这是什么酒?我从没见过。”
  白凤呈转着手中的瓷杯说:“这酒叫荔枝绿,是用一种绿荔枝酿成的,所以酒会呈淡淡的碧色。”
  “原来是这样,真是稀奇。”
  白凤呈对燕戎说:“古有豪杰青梅煮酒论英雄,如今我是青梅煮酒酬美人,真是快哉。”
  燕戎在她脸上啄了一口,“真不害臊。”
  “燕戎,此情此景,正应了一首诗,我念给你听吧。”
  燕戎问:“什么诗?我连字都认不全呢,不大懂诗的。”
  白凤呈说:“没关系,这诗好懂。”她慢慢启唇吟咏,“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呈三愿,一愿妻千岁,二愿吾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嗯,你懂了吗?”
  燕戎笑了,“这诗倒真好懂,我就是那梁上燕,要和你岁岁长相见对吗?”
  白凤呈抱着燕戎,叹了口气,“只愿我们还能岁岁长相见。”
  燕戎感觉她语气萧索,抬头发现她不知看着哪儿在发呆,便问白凤呈,“你怎么了?”白凤呈苦笑一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燕戎,我就要去北疆打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只盼明年的今天,还能与你相见。”
  “什么?!你……你什么时候走?”
  “三天后。”
  燕戎眼神惊惶,一把抱住了白凤呈,“为什么?为什么要你去?”大申要和北坤开战,这是大部分老百姓都知道的事,但是燕戎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带兵出征的人,正是白凤呈。
  白凤呈摩挲着他的头发,“这就是我的职责啊。”
  燕戎抬起头呆呆地看着白凤呈,终于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那个问题,“白枫,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白凤呈心中一凛,面上依旧默不作声。“燕戎,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白枫,等你回来……嗯……”
  “什么?”
  “你……呃……”
  白凤呈低头看着他,燕戎倒把脸撇到一边了,白凤呈看他脸又红了,大概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就亲了亲他的脸说:“我如果活着回来,就娶你好吗?”
  燕戎心中想的,正是这件事,听她就这么说了出来,燕戎心中十分惊喜,他忍不住笑了,“真的?”
  “嗯。”
  燕戎虽然这样想了,但其实没有报什么太大的希望,他虽然年轻,但也不傻,他是什么样的出身,白凤呈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就算白凤呈没有明白地告诉他,他也猜得到她的身份非同一般,既然是这样,相差如此悬殊,要让白凤呈娶他,谈何容易。结果白凤呈竟然一下子就许下这样的诺言,让燕戎简直感到受宠若惊,能得白凤呈如此真心相待,燕戎觉得自己就是立马为她死了,也没有怨言。他兴奋得一下子把白凤呈扑倒在草地上,白凤呈又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她伸出一个指头描摹着燕戎的眉眼,慢慢地看到他眼中氤氲了泪水,那里面有无数个自己的影子,白凤呈感觉自己的生命又重新充满了色彩。
  晚上,白凤呈送燕戎回家,临走之前,白凤呈交代他,“明日你最后替我去一趟贺府,问贺相公再要一封信,就说不会等太久了,让他千万保重。”燕戎虽不明白凤呈这话什么意思,但还是细心地记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今生的怨

  第二天,燕戎来到贺府,贺府小门那里的那些家丁们都认得他是姜润情雇来洗衣服的,自然就放他进去了。姜润情见他来了,从床上微微欠身起来,燕戎赶紧扶住他,拿了两个枕头抵在他背后,姜润情才坐住了。燕戎说:“白大人她要我最后来问你要一封信。”姜润情问:“她应该也要去北疆出战吧,何时走?”燕戎点了点头,轻声说:“过两天。”
  姜润情闭着眼睛叹了口气,拍拍燕戎的手说:“燕戎,帮我把纸笔拿过来。”燕戎赶紧研了墨把纸笔拿到姜润情榻上,他想了一阵,提笔写了起来。燕戎虽然有很多字也不认得,但还是自觉地避到了旁边。姜润情写完,封进了信封拿给燕戎。燕戎小心地装好,然后对姜润情说:“白大人还有句话要我带给你,她说要你千万保重,不会等太久了。”
  姜润情喃喃自语着,“不会等太久了……呵,可惜我已经等不到了啊。”
  燕戎虽然对这些话一头雾水,但还是本能地知道姜润情这话不是什么好话,于是赶紧安慰到“别这么说,贺相公,我虽然不知道白大人要你等什么,但你是好人,老天自会保佑你,等什么都等得到。”
  姜润情怜爱地摸了摸燕戎的头,这么久以来,燕戎和他的关系早已超越了主仆,燕戎不仅成了他如今最信赖的人,而且是对他最好的人。虽说表面上是他出钱雇佣燕戎,但实际上,根本是他有求于燕戎,依赖着燕戎啊,在他看来,燕戎几乎就是他的弟弟一般可亲。
  “好孩子,再帮我最后一个忙吧。”
  燕戎笑着说:“只要我能做的,你尽管说吧。”
  姜润情说:“你还记得我从前给你做过一种麻糖吗?”
  燕戎点点头,“当然记得,可好吃了。”
  姜润情扶着燕戎的手挣扎着爬起来,“我今天就教你怎么做。”
  燕戎扶着姜润情慢慢挪到他院子里的小厨房,他已经很久没走出过房门了,从卧房到厨房的那一小段路,他走得极其缓慢。姜润情看着院中的那棵梧桐,已经葱葱郁郁的了,又看看廊下的几盆六月雪,也早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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