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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食香-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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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詹氏,她根本不需别人提醒,自从罗念安卖铺子那件事起,她就马上知道这个外甥女有多鸡贼了。可是她恨,她不敢再动手了,上一回的绑架,已经让老爷跟她生分了,她若是再敢对罗念安动手,老爷一定会休了她的。
    清风堂的气氛还算“融洽”,不过松骨堂那边就没有那么好了。除了老侯爷,其他几个人几乎都没给司马思好脸色看。三老爷是真心觉得自己外甥女低嫁了,纯粹替外甥女不值而已,二老爷则是一直都不太喜欢这个“伤风败俗”的妹妹生出来的“贱种”,唯有大老爷,是恨不得司马思和罗念安一家都死的人。
    “你这次回来,可有打算?”老侯爷背着手,背对着司马思,看着书架的某处,头也不回的问司马思道。
    司马思忙拱手回道:“这次回来,还是静候皇命。当日进宫时,皇上有吩咐,让有功将领都在家复命。皇上向来圣明,我相信他老人家必不会寒了边疆将士的心。”
    老侯爷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倒是老大爷笑眯眯的说道:“我说贤侄婿,你这小小年纪,为何却像个老人家一般古板。皇上命你静候皇命,你候是对的,可不必非得静呀。这官位,可不是你静候就能静候的来的,走关系,多打点,京官人人都知道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我知道你们家落魄了,只怕人走茶凉。不过咱们既然结了亲戚,你若是求到我头上来,我也不是不能帮你疏通一二。有什么为难的,只管开口,如今都是一家人了,又有什么好顾虑的?”
    老侯爷倒是同意这点,突然开口道:“我听说,你此次回京,带了不少战利品回来,可有羌国的匕首?”
    这羌国的匕首做工细致精美,绝对是天下一绝。真可做到削铁如泥,吹毛可断。司马思的缴获品里,自然有羌国的匕首,可他却微微一笑回道:“外祖父,这私藏战利品,可是欺君之罪,外祖父这话,是想我还为领功就先欺君不成?”
    老侯爷气得一甩袖子,涨红了脸回过头来骂道:“你怎么说话的,你跟谁说话呢?将军府是落魄了,可你以前的日子都干过了不成?如今全家都在为你的前程担忧,你倒好,疑神疑鬼的,合着我们全家都想害你不成?”
    司马思不紧不慢拱手又鞠一躬:“外祖父严重了,只是既然将军府落魄了,如今我也只能小心行事。但凡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侯爷恕罪,我人小经历的少,不懂怎么分辨谁是真心为我好,谁是想加害于我。侯爷也体谅一二,毕竟以前的将军府是怎么突然就落魄了,这事儿还有蹊跷呢。如今我也考虑不了什么锦绣前程飞黄腾达了,只想着好好安生立命,平平安安莫让家里人再出事就好。”
    松骨堂内一片死寂,大家都被司马思的这一番话给气糊涂了。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将军府落败一事是有人故意的。而这故意害将军府的人家,就是永安候。
    永安候终究年纪大些,被司马思这样的话刺激了,都还没有失态,他只是愤愤的一甩袖,说了句:“既然如此,话不投机半句多。日后我们家也不敢再上杆子去帮你了,免得落得个吃力不讨好,还要被倒打一耙!”
    罗念安还不知司马思那边正硝烟四起呢,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也无力搭理,因为她这边也出状况了。
    开始还好好的,秦氏与她说说笑笑,袁氏在一旁陪衬,安氏姐妹叽叽喳喳跟祖母炫耀罗念安教自个做菜的事儿。可偏偏就在气氛最好的时候,詹氏突然哭了起来。
    没错,她毫无预兆的就哭了起来。其乐融融的气氛,顿时就僵了。
    秦氏皱眉看向詹氏,不悦问道:“老大家的,好好的日子,你哭什么哭?”
    詹氏哭道:“可怜我那女儿,嫁的那么远,就是回门也没法回来。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心里难受的慌。”
    秦氏闻言,心中倒是一软,叹了声劝道:“你莫过于忧虑,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也有她自个的造化。你虽然见不到她,可母女连心,她若真出了事,只怕你也是有感应的。”
    詹氏闻言,哭的更甚:“老太太说的是,可那丫头打小有什么都埋在心里头,就是受了委屈也从来不说。就是她嫁妆里的压箱银子生生少了一千,晒嫁妆时只有四百银子,活活被人笑了一个月,她都没写信告诉过我一声。若不是送行的人回来说了这事儿,我压根就不知道。”
    什么?屋里的人都愣住了,就连罗念安也愣住了。只有四百银子?罗念安心中不禁冷笑,这是又想坑她一笔了?
    “怎么会只有四百银子?我分明记得大嫂塞了一千四百银子进去啊!”白氏惊讶道:“莫不是让人偷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什么没早发现?”
    袁氏在一旁冷笑一声,尖酸刻薄的说道:“只怕是有人故意当着人家的面塞了进去,趁着没人又拿了出来吧?”
    秦氏皱眉,看了袁氏一眼,却没说话。詹氏听见这话,大哭了起来:“虎毒尚且不食子,我亲生女儿的婚事,我又怎会害她。况且为了瑶儿的嫁妆,我还拉着老脸去求了外甥女,这事儿我已然成了笑柄,若不是为了女儿,我何苦做着丢人的事儿!”
    “别不是什么丫鬟小子的给偷去了?这事儿大嫂查过没有?”白氏忙追问道。
    “那嫁妆我就放在瑶儿房里,瑶儿天天眼不错看着,谁能偷了去?”袁氏哭道,哭着哭着,偷偷拿眼瞄了罗念安一眼。L

☆、第一百六十四章 以死明鉴

詹氏这一眼,确实有点诛心了。看谁不好,偏偏看向罗念安。罗念安明白她这是故意想祸水东引,轻巧的一笑,出声问道:“既然在大姐姐房里,那银子去了哪儿,大姐姐必然清楚,不如舅妈写信向大姐姐问个清楚,也免得错怪了好人。”
    秦氏忙点头道:“此话有理,既然是瑶儿看着,想必瑶儿最清楚不过。一千银子可不是小数,老大家的,你问过她没有?虽然此去甚远,可送信一个来回也才一两个月。你当时知道了,就该写信去问问的,怎么拖到这个时候?”
    詹氏哭着回道:“老太太不知,这此去云州,原是能走水路,可这几年水位消退,运河已是不通了。陆路一个来回,就得三四个月,那还得是往快了说的。我虽已写信去问,可瑶儿始终无答复给我。我这心里揪的不行,每日每夜都寝食难安。”
    詹氏的儿媳狄佳儒站在詹氏身后,也开始轻轻抽泣:“我原也劝母亲在家中查一遍,虽说家里的下人不大可能有这胆子,可这些日子人来人往的,保不齐谁钻进大姑娘的房里去,偷偷拿走了也说不定。可母亲说,来往的客人家中非富则贵,让我不要多虑,也千万别有这种心思,免得得罪了人。”
    秦氏突然冷哼了一声,终于明白这婆媳俩唱的是什么戏了,她看了一眼白氏,心中琢磨道,这白氏从头到尾都在帮詹氏,到底她有没有掺合进来,还是只是被詹氏利用了而已?
    安氏姐妹互看了一眼,眼中也都是焦虑。詹氏陷害表姐(妹)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只怕祖母这会儿虽然不悦。但万一表姐(妹)一走,祖母真的胡思乱想,赖上了表姐(妹)怎么办?
    “哟,难不成大婶子说的是我?不是下人偷的,不是外人偷的,那就是我们家的人偷的咯?我们姐妹都去过大姐姐的房里,大婶子不会以为我们去偷姐姐的嫁妆去了吧?”安云珏忍了半天。最后没忍住。还是冷哼一声说了出来。
    罗念安是不好开口直接跟詹氏撕逼的,她对外的形象就是软弱又善良的人,安云珏此时突然跳了出来。倒是替她解了围。她松了口气,就听安云珺也道:“我一个庶女,再低贱母亲也从来不曾少了我份例。大婶子莫不是以为是我偷的?”
    说完安云珺掩着眼睛哭了起来,秦氏忙瞪向詹氏骂道:“没眼力见的东西。说得这是什么话,连个儿媳都教不好吗?看你俩也是官宦之女。怎的心肠这般肮脏,竟往自个家的姑娘身上泼脏水!她俩名气坏了,你能好得了?咱们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这是想害咱们加被人看笑话不成?!”
    詹氏忙从座位上下来,哭着跪下:“老太太明鉴,媳妇儿真不是这个意思。佳儒年纪还小,说话没有分寸。媳妇儿一定好好教她。佳儒,还不来给你祖母跪下!”
    狄佳儒抽泣着上前,眼角瞥了罗念安一眼,那眼里深深的恶意,根本拦也拦不住,只怕她也不想掩饰。
    罗念安心中一惊,不等狄佳儒开口,自己先哭了起来:“罢了,我是明白了,这里不是我娘家,为何还要让我到这儿回门。我算是明白了,为何大舅妈好好的日子非要哭起来。不就是借了我的银子不想还了吗?我何时开口催过你们?如今倒好,两人联合起来要把这脏水往我头上泼。我也去过大姐姐的屋子,不是你们下人,不是你们家人,又不是外头的贵女千金,那想必就是我这个没娘没爹的平民孤女干的了?
    “大舅妈若是真还不起,我也不会催着你,说是我出嫁前必定还我。可我这都回门了,也没听大舅妈提过一句还银子的事儿。今儿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我的清白。我虽是平民丫头,可也不是任意被人揉圆搓扁的。你们想诬我,没这么容易。我今儿便以死明鉴,让世人分辨分辨,究竟是谁对谁错。”
    说完,罗念安捂着眼睛就向一旁的花架子撞去。曲妈妈站在后头大叫一声:“不可!”凌雨哭着叫着“大奶奶!”朝着罗念安飞奔过去。可谁都拦不住,谁也拦不住。罗念安撞的又急又快,这一下额头立刻撞破,鲜血直流!
    好在花架子旁边站着兰蕊,她伸手拉了罗念安一把,虽没拉住,可也趁势抱住了罗念安,罗念安满头是血,靠在兰蕊身上大哭不止。
    曲妈妈和凌雨哭的跟泪人似的,围着罗念安唏嘘不已,曲妈妈边哭边叫道:“老太太,您看看吧,这是大姑奶奶的亲骨肉啊。为什么有人就是要她的命啊!自打大奶奶嫁过去,那边是人也缺物也缺,大奶奶是拿着命在撑家的呀!好容易回门了想放松放松,竟是走到哪里都不放过她,老太太,我们大奶奶苦啊,她真的好苦啊!”
    凌雨哭着站了起来,一抹眼泪叫了句:“我去叫大爷去!”接着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屋子。秦氏心肝直颤,站起来叫道:“不可!”
    “不”字还没说出口,凌雨就已经冲出屋里去了,秦氏又叫人去追她,可凌雨既然被选为了管外出的大丫鬟,自然腿脚伶俐不是常人能比。老太太的这些丫鬟们,常年养尊处优的,哪里还追的上?
    “老太太,人早没影儿了。”一个丫鬟回屋来尴尬的说道。秦氏挥了挥手,深深的叹了口气,眼泪直往下掉。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她这唯一的外孙女,她女儿唯一的寄托,竟与侯府这般相冲。仿佛每次回到侯府来,这外孙女就总会有什么厄运。究竟是外孙女克侯府,还是侯府克外孙女啊?
    “快去请大夫来!快去!”秦氏哭着下命,自个走到罗念安跟前,心疼的直剁拐杖:“糊涂,糊涂!她们胡说八道,为何要你来担着。外婆对你如何,你难道不知道?即便她们再想泼你脏水,我还能信了她们?你这孩子,为什么和你母亲一样倔犟,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母亲已酿成大难,难道你也要再行你母亲之路?”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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