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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无限流同人)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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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愉再问:“那他们师徒什么时候才来啊?”
    “自然在该来的时候。”
    “*大神我们跑题了,在说那妖怪的事儿呢。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她只能魅惑人。不会伤人性命?”
    “放心吧,不长期接触,是绝对安全的。”那种小妖,在*大神眼里就是个屁,何况还是失去了大半法力的小妖。
    “可是,我和她是不会长期接触了,那个西梁国女王就不怎么妙了!”
    “干卿何事?”*大神一脸狂霸拽的表情。
    吕愉撒撒娇:“好歹她现在是西梁国整个的主心骨,要是她出事了,西梁国可不就乱套?”
    “那更好啊,你可以乘机辅佐丹阳王太女继位,就有了拥立之功。更有助你完成任务一啊。”大神继续不为所动。
    “总之就是大神你一点消息都不肯透露?那我以后——我——等我回现代,我就再也不看*的文了,我就看七点的文去!你快支个招儿给我吧,怎么应对那个妖怪?”吕愉也知道这威胁对大神来说就是不痛不痒的,仍旧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继续磨。
    大神被烦的没有办法,小声嘀咕:“真不知道他怎么受得了你。”然后清了清喉咙:“好了,歇一歇你的破铜锣嗓子,那女妖的命门就是她的法器,只要毁了法器,她便不能长期维持人形。你应该不会蠢到再问我,她的法器是什么吧?”
    吕愉心道:谁说我是破铜锣嗓子了?等我去了现代,有了那一系列的奖励,那声音肯定得迷死人。“大神,你真当我十几年的小说是白看的?她既然是以琵琶技艺闻名的,法器自然就是琵琶喽。”
    大神点点头:“总算没有蠢到无药可救。不妨再告诉你,你是这世界之外的人,身上的人气几乎是没有的,稍有神通的人都能闻出你的异样,估摸着那女妖也注意上你了。也许会以为你是个下凡历练的散仙。”
    “那我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她肯定会要对付我吧?”
    “都说了,她没甚法力,不足以靠那个取你性命。不过也许会用人间的法子与你较量吧。”大神一脸的无所谓,“你要是这都处理不好,也就白白穿越第四回了。”
    …………………………
    虽然大神摆出一副什么也不肯多透露的样子,可是吕愉分明就从他那里打探出很多有用的消息。
    至少初初猜测到吕杜是妖怪之后的惊慌是几乎没有了。
    暂时没有办法冲进王宫去把那琵琶给弄毁掉,吕愉辗转反侧好久,纠结于是主动出击、还是守株待兔。
    没等她考虑出个一二三四。新年就这么过去了。
    眼见着启程去乌恰的日子是越来越近,吕愉开始有些着急。
    明知道是个定时炸弹却不能抢先一步强拆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思来想去吕愉在离去前去了大将军的书房,两人一番密谈。
    而后,吕愉算是勉强安心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天好冷啊,为了不断更而努力码字。再次肯定足贴真的是神器,拯救了我冰凉的胖脚丫!

  ☆、第十四章

吕愉勉强安心地离开。
    大将军吕齐却是把心提了起来。
    听听自己女儿离开前找自己说的那叫什么事儿?
    什么叫——她梦中得仙人指点,说陛□边有妖孽?
    什么叫——妖孽被陛下龙气镇压,暂时无法害人性命?
    什么叫——那妖孽便是乐师吕杜,本命法器便是琵琶?
    什么叫——思来想去唯有母亲能倚仗;特此告知?
    什么叫——若是情势危急;可找法子毁了妖孽的法器?
    ……
    大将军对自己的女儿其实目前还是打心里满意的:允文允武,智勇双全。
    怎么现在神神叨叨地说这些?
    但是鬼神之事,向来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单看西梁女国的存在,就是最荒谬并且违背常理的事情了。
    女儿说自己梦中得仙人指点,也是未尝不可能的——不过这事儿须得瞒住了;陛下与王太女都没有仙人入梦,自己女儿偏偏有。说出去;难免不让人多想。
    所以这么一想;妖孽之事,未必是女儿杜撰。
    这还了得?陛□系整个西梁国的安危;居然身边有妖孽在。
    虽然女儿一再保证妖孽暂时无法伤人性命,可以前面不是还有个暂时二字吗?
    …………………………
    其实,大将军吕齐听完吕愉的一席话,是恨不得带人闯进宫去把妖孽的法器砸个稀巴烂。
    但是多年为官的经验告诉她,此举不可为。
    且不说,目前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那吕杜就是妖孽;即便她真是妖孽,自己闯进王宫也是大罪。
    只能从长计议。
    其实,权贵在王宫里有个把的眼线,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儿了——不一定埋个钉子就是有不臣之心,而是宫里有人好办事儿,能够及时知道陛下的喜乐,以免某些时候触霉头。
    大将军也考虑过,是不是让自己的暗桩去毁了妖孽的法器。
    谨慎起见,未免打草惊蛇;也是不放心把这事儿告知第三个人知道。最终没用这个法子。
    三十六计,也只剩“等”这个下计。
    …………………………
    吕齐在为防备妖孽发难而发愁。
    时间回到吕愉出发前。
    宫里的吕杜也在为吕愉而发愁:自己很确定那日见到的小娘子不是个凡人——她身上几乎没有人的气味,反而带了一丝仙气。莫非是个来历练的散仙?若是这样,自己也不怕她,反正大家在这古里古怪的西梁国里,法术都派不上用场。
    吕杜很快就从女王的口里打探出那人的来历:当朝大将军的独身女儿——而大将军,就是那日与丞相一起反对自己出任礼部侍郎的人。
    妖精吕杜恨得牙痒痒,自己好不容易想出法子能够以逸待劳地接触到那个将要路过西梁国的唐僧!偏偏被人坏了事儿!
    你道为何这妖孽如此看重礼部侍郎的官职?
    早先说了,西梁国官制简单,邦交事物一向是六部中的礼部负责的。若是那唐僧来了,想要换取通关文书,必定要和礼部的官员打交道——这不是妙极的守株待兔吗?若不是西梁国蹊跷,自己大可不必如此费周折,一阵妖风卷走唐僧便也罢了。
    这大将军母女。
    母亲阻碍自己为官;
    女儿又好像不是凡人,能看破自己的障眼法。
    留不得了。
    …………………………
    两方的人,你想着弄死我,我想着弄死你,却都没啥进展。
    远在乌恰的吕愉只能加紧与母亲的书信往来。
    关于白叠花的种植事宜,吕愉照旧是没有“外行指导内行”,而是请教了积年的老农之后,才慎重播种。
    而今年收羊毛的工作不仅是在乌恰如火如荼地开展,周边的县城、以及那消息灵通的县城没等女王陛下的旨意,就开始学着乌恰一般的做法。果然不到四月,陛下就往各处发旨意,开展了羊毛集中处理的事宜。
    各地开展“副业”,王城里的女王陛下又再次提出要给乐师吕杜授予官职。
    制度之所以是制度,便是极大多数的掌权者所要维护的利益体系。
    乐师当官,前所未闻。
    百官无一同意。
    女王一怒之下将反对最激烈的丞相下了大狱。
    为何没有关了大将军?
    因为大将军吕齐自与女儿密谈之后便留心观察女王陛下,发现陛下近来变得越发易怒,出于谨慎,她没有很强烈地反对这件事儿。也就是说,丞相变成了那只出头的鸟儿。
    丹阳王太女为丞相求情,女王陛下也没松口释放丞相。
    吕杜如愿成了礼部侍郎,有些遗憾那个大将军没有被女王一起关起来。
    …………………………
    丞相被关起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乌恰。吕愉心知不妙,连忙把一应的事物都交给吕文、吕武,自己收拾了行囊准备往王城赶去。
    吕文还待阻拦:“大人,擅自离开任地可是大罪。”
    “情况紧急,来不及多说。我会乔装改扮了出去,县里的事就交给你们照应,对外就说我病了。”吕愉下定了决心却是不会更改的。
    吕守、吕攻也想要跟着小姐一起去,保护小姐。
    被吕愉拒绝了:“人越多越是容易被发现。王城里认识你们姐妹的人太多了。”王城里见过吕愉的却不多。过年的时候吕愉被热情的小娘子们吓的几乎不出门。
    终于,文武攻守看着吕愉一点一点地涂抹了调和好的灶灰,把皮肤弄得暗沉了些,又拿炭笔描浓了眉毛,用黄花水勾高了颧骨,并加深了些细纹。乍一看和没装扮之前真的是变化很大。
    不过不能凑近了仔细看。毕竟这只是化妆术而不是易容术,哪里来改头换面的神奇功效。
    吕愉骑上红豆出发,却没有直奔王城,而是往布喀县通往王城的道路赶去——为的便是能堵住吕越。
    知越如愉。
    果然不到小半日,在官道上看见一人一马飞奔而来,身后是尘土飞扬——幸好乌恰距离王城比较近。
    吕愉策马跟上吕越。
    吕越见有人跟着自己而来,不耐烦地回头:“起开,别跟着我!”
    吕愉与吕越并驾齐驱后说道:“阿越,是我。”
    吕越这才放慢速度,仔细打量了她:“阿愉!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子?你是特意来堵我的?我此去王城心意已决,你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你是把那些随从都揍趴下了?”吕愉用马鞭敲了敲吕越的肩膀。
    “不然她们紧盯着我,不放我离开。”吕越恨恨地说,“阿愉,你要是我好姐妹,就不要拦着我。”
    吕愉嗤笑:“我要是想拦着你,就该带着大队人马过来了。还特意乔装改扮候着你做什么?”
    “阿愉你的意思是?”小胖妞有些受宠若惊。自从知道母亲被下了大狱之后,周围的随从和谋士都不赞同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赶回去,并一直劝说无诏离任,是大罪,最后自己不得不把她们都放倒,骑上黑豆赶赴王城。
    吕愉仰头一笑:“这么多年的姐妹是白叫的?我和你一起去王城。”
    此去王城,即使快马加鞭也需将两日。
    两个人的行程总是比一个人要不寂寞。
    吕越问道:“阿愉,我们几个里,你一向是最聪明的,你说,我娘会平安无事吗?”
    吕愉认真地点头:“先不说王太女会帮着求情,我母亲最近也在城里,不会袖手旁观的,阿越你放心吧。”
    “阿愉,你说什么,我都信。我娘肯定会没事儿的。”吕越抬头看看天,似是要把几乎要溢出来的眼泪逼回去。
    为了看到一个活泼的小胖咂,吕愉不得不转开她的注意力:“阿越,你不会就这么冲出来了,金银细软什么都没准备吧?”
    吕越看了看吕愉背后的包袱,摸摸脑门:“我一时着急,就没去——不对,我带了!我带了钱了!”
    一边说,一边撩起自己的袖子:“自从知道你在手腕和脚腕绑着金条练臂力和下盘之后,我也让人给我打了一副,你看——”
    若不是场景不适合,吕愉几乎想要笑了:这不正是当年大将军送给自己金条时,自己心里想着的吗?随身带着硬通货,走哪都不怕!只身闯天下!
    夕阳西下。
    吕愉对吕越说:“阿越,咱们该找个地方歇脚了。养足精神才能以待来日。”
    吕越见到了阿愉之后,仿佛有了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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