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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棋人物语-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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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筏小字:是有所耳闻,怎么了?
    倾国倾城:本来,我答应棋胜楼出席天元战的开幕式作特邀嘉宾,就差在合同上签字了,谁知道我爸打来电话,说又有两家棋社要找我当特邀嘉宾,一问,居然也是天元战的开幕式,你说,事情怎么这么巧!
    另有棋社要找范唯唯当嘉宾?!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棋胜楼和范唯唯谈合作的事儿泄漏了出去?怎么会!由于关系到天元赛的承办权,对这件事,陈淞生那可是相当重视,除了棋胜楼的几位高层和自已这个参与者,对内对外都没有公开,至于范唯唯那边,张姐是职业经纪人,不大可能会在合作尚在商谈过程中便散布消息,如果用英雄所见略同来解释这样的撞车现象,那么‘英雄’也未免太多了吧?——不是一家,而是两家想到了请演艺明星出席造势,且想到的明星还都是范唯唯,这已经不能用巧合来形容了。
    红筏小字:是哪两家棋社?
    倾国倾城:一家是陶然居,一家是乌鹭社。
    红筏小字:这两家棋社是怎么找上你爸爸的?
    倾国倾城:陶然居的外联部部长孙叔叔原先和我们家住在一个楼道,上下层紧挨着,他和我爸的关系很好,常常一起喝酒吃饭,后来孙叔叔搬家去了丰台区方庄,这几年就没再怎么来往,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到消息,知道我正在和棋胜楼谈合作的事儿,便找到我爸,要他劝我不要和棋胜楼签约,要签也要和陶然居签。至于乌鹭社,我爸退休以后几乎天天都泡在乌鹭社下棋,那儿的总经理好象是姓董吧,不知怎么知道了孙叔叔托我爸的事儿,便也插进来,希望我和他们签约。我爸呢,一个是多年的邻居,抹不开面子,一个是现在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朋友,以后还得在人家的棋社里下棋,两边谁也不愿意得罪,便把事情推到我身上,要我自已看着办。你说,这老头儿多气人呀!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王仲明了然了。
    说起来,范唯唯的老爸也是够为难的,商业竞争,把本来和这件事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外人也给牵扯进来,真是躺着也能中枪呀。
    红筏小字: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倾国倾城:我也不知道。按说先和棋胜楼谈的就应该和棋胜楼签约,但这样作了,老爸那边怎么交待?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我感觉得到他会失望的。
    红筏小字:呵,的确是很为难呀。不过就算这样,你也不该说你爸‘这老头儿多气人呀’,虽说你工作上的事儿他不应该随便介入,但他也应该是为了你好。气就不要气了,重要的是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对了,你应该有经纪人吧?她是什么意见?
    倾国倾城:你是说张姐呀?她说,以她的立场,自然是参予者越多越好了,至于最后和谁签约,看各家能出的条件了。
    这还真是位职业经纪人,现实利益至上,只是缺少了那么点人情味儿。
    红筏小字:呵,她说的也有道理。其实你也不用那么烦,这三家棋社既然都是为了天元战的事儿找你,你大可以让他们自已协商解决这个问题,哪怕就是三家抓阄呢?所谓顺得姑情失嫂意,即然你有当围棋栏目主持人的想法,又何必自已拿主意,去冒得罪其他两家棋社的风险。而且这样作,你爸那里不也等于有了交待?
    倾国倾城:嘿,还真有你的,这种招儿也想的出来。好,我这就跟张姐商量去。谢谢你,88。
    对话栏上的头像变成了灰色,王仲明轻轻摇了摇头,简简单单一个比赛,怎么搞得跟要打仗似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解决方案
    范唯唯倒是真听人劝,第二天,棋胜楼,乌鹭社,陶然居便都接到了她的经纪人张姐的电话通知——范唯唯同意参加天元战决赛番棋战的开幕式,但通过谁和银海集团北京分公司签约,则由三家棋社自已解决。
    这一招到是真高,谁都不得罪,不过她是轻松了,三家棋社可头疼上了。
    陈淞生当然是很不满意了,棋胜楼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铺开来的路,凭什么要被别人横插一杠子截和?
    曹英也很不乐意,自已费劲心思,搅尽脑汁,才于绝境中找到一线生机,眼瞧着就要大功告成,谁想到董亮那个家伙也挤进来凑热闹,搞得范全忠这张牌失去了应有的威力。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这条狡滑的地头蛇,怎么能不让他恼火呢?
    相形之下,董亮的处境最为轻松,因为于他而言,这个机会就是白捡来的,成功了固然是好,失败了也谈不上什么损失,就象下棋时打的无忧劫,输赢无所谓,只要趁机捞到点儿好处就行了。
    事情闹到了廖志伟那里,廖志伟的态度很是痛快——出场费的事由银海集团负责,只要范唯唯能出席天元战开幕式,哪家棋社做中间人无所谓。
    至于棋院方面,类似这样的问题是不会插手的,只要不影响到天元战决赛的正常举行,他们才不愿事自找麻烦。
    总之,最后的结论,江湖事,江湖了,三家棋社的事情,还得要由三家棋社自已去解决。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总得需要一个调停人,棋院不愿充当这个角色,廖志伟不愿介入棋社之间的竞争,那么够资格做这件事儿的也只有百胜楼了。
    对于突然落在自已肩膀上的这个担子,陈百川倒是很乐意——如果早一点儿知道嘉宾这件事,他肯定会想方设法掺和进去,哪怕胜算不大,也不能眼看着机会从眼前跑掉,奈何自已得到消息的时间太晚,想要插手时,棋院和廖志伟那里都已知道,这时候要是再掺和进去,捣乱的嫌疑就太重了。不过这样也好,所谓坐山观虎斗,看着这三家棋社斗得不亦乐乎,不是也很有趣吗?
    调解会现场理所当然设在百胜楼的会议室里,星期三的下午,四大棋社的管事者齐聚一堂,椭圆形的会议桌旁,陈百川居于主席之位,左边是陶然居,右边是乌鹭社,对面的则棋胜楼,森严壁垒,泾渭分明。
    会议室里的气氛很觉闷,但陈百川很享受这种感觉,不过,再怎么享受,终究不能这么大眼瞪小眼儿的瞪下去吧?
    “呵呵,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次比赛,至于这样吗?钱是赚不完的,事是作不完的,机会也总是有的,这次没轮上,肯定还会有下次的,何必搞得这样剑拔弩张,凭白让外人看笑话。好啦,现在大家都坐在一起了,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大家好好商量出一个办法,把问题解决了不就结了。呵,曹英,就从你这儿开始吧。”陈百川行使会议主持人的权力,示意左手边的曹英先表态。
    曹英轻咳一声,事情闹成现在这样要说他完全没有料到那就太低估他的智商了,只不过,真成了现在的样子,他也觉得有点失控,天元战的承办权他是志在必得,但过早的展露锋芒,与其他棋社发生正面冲突,这并非出于他的本意,但事已至此,他是不可能退让的。
    “各位,在这里,曹英年纪最轻,资历最浅,按道理是不应该和各位争什么,但,在这件事上,陶然居投入了相当大的精力和财力,所以,不是我曹英不知进退,而是陶然居受不起这样的损失,我不得不争。不过我可以当众向各位保证,此后若再有类似的情况出现,陶然居必定退避三舍,不参与竞争。”曹英发言道。
    “哼,这话说的真好,什么时候再有这样的机会谁知道?老话说的好,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拿在手里的是钱,拿不到手里的是纸。要是这次的机会给我,这样的漂亮话我也会说。”
    冷哼一声,董亮小声嘀咕道,虽说是小声嘀咕,音量却足以让会议室中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曹英的脸色变了变,心中气恼,心说,要不是你在中间掺和,说不定事情早就成了。
    “董兄,听这话,你似乎是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了?能不能讲出来,小弟愿洗耳恭听。”皮笑肉不笑,曹英拱手向董亮说道,用词客气,态度却绝不友善。
    董亮笑道,“呵,曹老弟何必谦虚,谁不知道你聪明绝顶,智慧过人?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你,居然能想出那样曲线救国的招术。不过,佩服归佩服,事情该怎么说还得怎么说。你陶然居付出了很多,难道乌鹭社付出的就少了,棋胜楼付出的就少了吗?凭什么要把这次机会让给陶然居?凡事辩不过一个‘理’字,乌鹭社,棋胜楼,陶然居,都是一样的民间棋社,谁也不比谁高,谁也不比谁低,谈不上让谁不让谁,只要事情办得公平合理,服气不服气又有什么关系呢?”
    夹枪带棒,董亮想做的就是把水搅混,当然,一定要拉上棋胜楼作垫背。
    董亮的话不好听,但也没什么毛病可言,曹英忍了忍,终究没再开口,这种口水官司没有输赢,没必要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陈百川心中暗笑,他喜欢这种坐山观虎斗的感觉,就象拳击擂台下的看客,无论台上打得鼻青脸肿,鼻血横流的是谁,他们反正只管拍巴掌叫好。
    “呵,老陈,他们两家都表过态了,你也说说吧。”适时插话进来,陈百川总算还没有忘记他调停人的职责。
    表态?表什么态?明明是棋胜楼的事,被别人横插一杠子还要自已表态跟那个人怎么分配利益,天底下还有这么气人的事儿吗?
    “我没什么好说的,在这件事上,棋胜楼绝不会退让。”阴着脸,陈淞生**地只丢出这一句话,双臂抱在胸前,一点儿没有松动通融的意思。
    三家棋社谁都不肯退让,怎么办?
    “呵,各位的立场我现在已经了解了,各位的心情我也完全能够理解,不过预定开标的日子忆经没有几天,棋院要求今天一定要拿出一个方案解决这个问题。既然大家都不肯退让,那只好由我提出方案了,各位有异议吗?”陈百川说道。
    大家都不说话,没有人想把命运交由别人安排,但现在,却也只能如此办理。
    “呵,各位既然都不说话,那我就当是认可了。呵呵,怎么办呢;抓阉怎么样?靠自已的手气,听天由命,公平合理,大家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陈百川想了想后提议道。
    “不行!怎么可以这样!”
    “抓阉?用这么儿戏的方法决定这么重要的事情?太儿戏了吧?”
    “呵,我倒是不反对,挺合理的。”
    三位棋社的负责人反应各不相同,当然,觉得不错的肯定是董亮了。
    “呃,呵呵,是有点儿戏了。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陈百川挠了挠头笑道,他反正是谁都不会去得罪。
    “争棋!”
    曹英眉头一扬——这是他早就想至的解决办法!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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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道理讲不通,三家棋社又谁也不肯退让,那么以拳头论输赢便成为很容易被人想到,就象战争,虽说止戈为武,兵为凶兆,但当矛盾无法化解时,暴力,这种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也就成了唯一的解决方法——服不服?谁在乎!实力的天秤上,弱者什么时候是有发言权的?
    “好!争棋就争棋,谁怕谁!”'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听到曹英这句话,董亮一拍坐椅的扶手,大声喝了声彩——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果只是两家棋社之间的对抗,他会犹豫万一斗不过人家怎么办,终究面子也是棋社资产的一部分,但现在不一同,是三家棋社在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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