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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剑依酒-第27部分

小说: 剑依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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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江湖有什么稀罕。一个姑娘家,嘴巴已经够人受的了,成日上蹿下跳,难不成还得像那穆信一般搞一身的伤回来……诶,罢罢罢,我也不说了。”
他步子莫名的加快,小厮心里固然了然,只是偷偷一笑,小跑着跟上去。
远处,炎日依旧灿烂。
……
作者有话要说:【有增补字数,此卷完】
大家好,我是失踪了两个月的作者。
这里很不好意思的滚来更新啦(。?_?。)? 
估计停更这么久,诸位大大们已经把我忘了……(无视这淡淡的忧桑。*??‘)??‘)*??‘)*??‘) 
这一章纯悼念一下乐大人悲催的过去,我没有想到居然有那么多人喜欢他。【我和我的主角们都惊呆了(所以他死了
下一个案子,容我多想想~~~

☆、【古老传说】

仲秋之初,大地暑气还未消散,都城乡间仍残留余热,晚饭后闲来散步的人们在河边慢慢悠悠的走着,这会子林中却是凉爽得很,红叶纷飞,鸟啼啾啾。
客栈外搭了个凉棚,老板是个上了岁数的老头,一到这时候,总将白日里泡的茶水分给过路人,自己就在一旁歇息,小二忙里忙外收拾桌椅,外面也倒是有好些人上前坐下喝一杯解渴的。
人越聚越多了,便就有几个老人家喜欢唠嗑些旧事。四周的年轻人颇多,外来的商客旅客也不少,谈着谈着,忽而就提到西面朝南的那座骷髅山。
镇上的年轻人大多是听着老故事长大的,一闻得这三个字,都不由笑了起来,道:
“这地方知道,说是不干净得很,从早到晚都有一阵浓雾不散,怪遭遭的。”
另一个也点头附和,“俺娘打小都不让我靠近那山,我长这么大,连山脚都没去过。”
旁边就有人打趣道:“就你这点儿出息,不过一句话便吓成这样。”
“去!你不也就在山底下走了一圈么!你有本事显摆,你有本事进山啊!”
……
少许外边儿来的,到都不明了这其中事故,听着“骷髅山”几个字,心生好奇,凑过去问那八旬老者。
老汉眯着眼睛抿了口茶水,懒懒地摇着手里的破扇子,卖了好一阵关子才说道:
“这座山呐,也就镇里两三个年老的人晓得,那些……那些毛娃子不过知道点皮毛。”
“难不成,这山里还闹鬼么?”其中有人插了一句。
“闹鬼……倒也不至于。”老汉将茶碗放下,擦了擦嘴,靠在竹椅上。
“这骷髅山,名字确实煞人,但来由不过是因此地山山环绕,高耸嶙峋,状如骷髅故而得名。闹不闹鬼,我却未听说。这山里走到山腰便分出两条道来,一条往北,直通东京,另一条便是通向谷底的。”
“谷底?”
“对。”老汉点点头,身子不由自主向前倾了倾,一脸高深莫测。
“要说谷底,才应是骷髅山神秘所在。”
“早些年,我祖上便流有这么个传言,说那骷髅山之底乃唤作‘绝行谷’,谷里水草丰美,气候宜人,生了各种药草和果树,其中住着一群乌洛侯族人。这群人原本居住漠北,后来在盛唐时期为躲避室韦之战而流落到中原,在途中因不服水土死了一批人,最后只剩了小部分人寻得这个谷底安生。
后来漠北的乌洛侯族并入室韦,住在这里的人便再未出过谷。”
外地一个商客听罢便问道:“依老人家所言,这乌洛侯族人如今还在谷底住着?”
一旁的两三个年轻人虽一直知晓有骷髅山,却从不闻这乌洛侯和绝行谷之事,这会子听老汉提起来,也都觉稀奇,一声不吭地等他继续讲。
“他们在不在,老汉我是不知道。”他笑眯眯地又靠回椅子上,端起茶碗来喝。
“不过镇子上的人都知道,那山啊,那谷底啊,皆是去不得的。若说真要绕近路走,走到那岔路口也就罢了,另一条道千万莫去碰。”
“说得这么古怪,还说不是闹鬼呢。”旁的人不以为然地笑道,“不过就是几个前朝的外族人,莫不是还要吃人么?”
“那可就说不定啦。”老汉居然也没否认,嗤笑了一声,“以往也有些许好奇之人前去一探究竟,大多都是一去不回,继而过了几日后林间莫名的就会发现一些人的白骨,像是被野兽吃过一般。也有人说是那些乌洛侯人吃的,可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当时的人也都只是瞎猜,无从得知。
“再后来前山的官道修好了,这后山崎岖本就不好走,那条山路也就更没人去了。镇子上砍柴的打猎的都晓得离它远些,因而未再听说有什么人失踪了,或是没了。”
一直竖着耳朵在听的两三个镇上年轻壮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忽而有个人摩拳擦掌了一翻,笑道:
“早些时候,就有个卖茶的老板跟我提过,说是这骷髅山里住了一群外族人,听闻他们那儿有一大堆财宝。我起初不信,这会子听老伯你说了,看来他不曾骗我。”
其余两人听罢就拿拳头揍了他一下,皆不满道: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一个人跑那鬼山里去,原来是有好处,都不跟咱们俩说!还说是兄弟呢!”
那汉子只嘿嘿一笑,还不等回话,老汉就拧着眉毛摆手。
“你们这几个毛娃娃,不要命了是不是?为了那点钱,还能把自家性命赔进去?值不值得!你,还有你,就是说你呢,你那老母亲目盲,你要是出了事,教她怎么办?有这等闲心听老头子胡扯,还不回去照顾你老娘!”
他说着就拿了手边的拐杖抡过去,那壮汉一个机灵避开,边谄笑着边往回走,嘴里还不住抱歉。
“老人家说的是,说的是……”
在场的看到这情景都开怀大笑,众人乐了一阵,慢慢的都各忙各的去了。
夕阳西下,房梁上镀了一层淡淡的昏黄。石晏倒了一杯水,掀开厨房的布帘走出来,一抬眼就看得对面的温子楚用手撑着头,似是出神的盯着院子的某一处看,另一侧的穆信抱剑靠着门依旧不发一语。
“没想到温世子也对这种民间的野史感兴趣啊。”
石晏一面笑着一面将手里的茶水恭恭敬敬放在他面前,温子楚像是才回神,简单颔首对他道了声谢,却也没有怎么喝茶,只是说道:
“乌洛侯人,据书上记载是以游牧,种地为生,倒没听说有吃人的癖好。”
“嗨,老百姓嘴里传的,十有八九都是瞎编的,这哪儿说得准。”石晏笑嘻嘻的,也不在意,转身又倒了一杯递给穆信。
“不一定。”后者蓦地这么冒出一句来,倒让石晏愣了愣,抓着头不解。
“师父……你也信这个?”
穆信捏着茶杯,低头沉吟了半晌,方轻轻摇头,“自己是不甚明白,但依稀记得有个朋友也对我说及过此事。乌洛侯人吃不吃人肉我不知道,可按当年情形来看,或许有贵族为躲避战乱逃往此间,身上携带大量珠宝也不奇怪。”
“怎么?”温子楚表情一换,调侃笑道,“穆大侍卫也对这些钱财有意思?”
穆信直起身在离了门,双目朝他那边看去,温子楚笑得越发得意起来,只等他作何反应。却不想过了好一阵,他才别开脸,淡淡道:
“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回汴梁,世子快些休息为好。”
瞧他一本正经往楼上客房走,温子楚又是无奈又是叹气,收了扇子拿那扇柄往桌上一打,闷闷道:
“这穆信还是如此模样,好说歹说,出门在外本就叮嘱他不必多礼,却从未将我好好当做一个朋友看待。难得这回往江南去一趟,还成日板着个脸……”
石晏叼着个青枝尚在给马洗刷,听得他不住哀叹,不由侧过脸来笑道:“世子,您就多担待着师父一点儿,他这人呐,就是这样,面冷心善,您也是明白的。”
“哟呵?”温子楚听他这语气,当即就乐了,端着茶杯嗤笑道,“你这口气,说得像是十分知晓他似的,这才几天的师父啊?叫的那么顺口。”
石晏倒也不客气,爽快地一抹鼻子,得瑟道:“那是自然,我师父就我这么一个徒弟,他待我好,我尊敬他是应当的。”
“啧啧,他待你好这话的确不假。”温子楚不看好地耸耸肩,“你瞧瞧,你才做捕快多久?又是升官又是发财的,明眼人一看都了解,他帮你打通多少门路,难为这穆信,以前是最讨厌官场的事故,你确实该感谢他才是。”
石晏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那不是已经尽力而为了么……”
“哼。”温子楚不置可否。
眼瞅着天色还早,这么快就回房歇息也着实没趣,他抿了几口茶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石晏攀谈起来。
“话说回来,听穆侍卫讲,你从前也是江湖人士,好好儿的,怎就想得要入官场?据我所知,你们这些人不都是最瞧不起官家的吗?”
石晏洗了洗刷子继续替两匹白马刷背,满不在乎地答道:“我一心想做官,那是因为小时候我爹给人害死了,我想只要我官儿做大了,定能帮他平反的。”
“哦……”约摸是因为他说得简单,温子楚也没放在心上,就随意点了点头,“那你早些时候该来的,当时我正有个朋友在吏部当差,问他有没有什么空缺的职位,也比你现在从捕快做起轻松得多。”
“……我现在想着来做官也是因为师门衰败,师父云游四海去了。”石晏抿唇傻笑道,“一开始,阿初也怪我不该这么执着,偶尔想想,她好像比我要看得开得多啊……”
“阿初?”温子楚忽然一挑眉,喃喃念了一句。
“是啊,阿初……就是上回钱大人那案子里头,跟我一起来的丫头。”石晏说着拍了拍马鬃,“她啊,按辈分还算我师姐呢。”
“哦……”他轻轻沉吟。
“是她啊……”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和下一卷对其,上一章有增补字数~
大家好这里是第二卷的引子。╮( ̄▽ ̄〃)╭ 不要嫌弃我更得慢,慢慢煮,慢慢吃,你懂的,你好我也好。
(╬ ̄皿 ̄)  作者就是那么欠扁,大大们不要客气的揍我吧~~

☆、【雨夜惊雷】

夜里下了一场大雨,到后半夜才转小。雨声淅淅沥沥,毕竟是山间小镇子,客栈的环境并不算好,加之又在下雨,屋内显得格外潮湿。
温子楚是被外面突然的一道闪电晃醒的,左右睡得不安稳,一会儿忽又感到口渴,于是翻了个身想起来倒杯茶水。
正抬眼将要下床的时候,窗外恰好有惊雷劈下,借着一瞬的亮光,地上竟蓦地投下一个人影来,一动也不动,生生把他骇出一身冷汗。
难道屋外有人?
他立马警惕起来。
这大半夜的,还下着雨,会是谁站在窗外?
脑中闪出几个念头,他想兴许是为钱财而来。虽说他们穿着行事并不张扬,可做这一行的大多会察言观色,恐知道他们几人身价不菲,想夜间来摸点油水倒也说不定。
温子楚顿时不敢再有别的举动,双目死盯着垂下帘子的窗户。
他不似穆信,自不会什么武功,只随便练了几套拳脚功夫罢了,如若来者不止一人,又或是携有武器那便不好对付。
听得雨打树叶“啪啪”作响,雨势仿佛又变大了,因得四周黑暗,只方才那闪电借光能看得东西,眼下也不晓得那人作何行动。
温子楚自枕下偷偷抽出一把匕首,放在被衾中,继而小心翼翼地掀开棉被。这时,猛然间电闪而过,照在窗下只剩白亮亮的一片,再不见什么黑影。
他心上一惊,急忙爬起来走到窗边,“唰”的卷起帘子,推开窗。
院子外一个人也没有,小池子里滴滴答答砸着雨水,耳边尽是哗啦啦的声响,头顶的乌云如墨般化不开。
大约呆滞了半柱香时间,温子楚才松了口气,宽慰着想,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到底只那么须臾时间,没准儿是眼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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