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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诱锦-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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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忘见南浔如此的反常以为是因为他在没有得到南浔同意的情况下便把人给带回了家惹南浔生气了,所以他一脸歉意的对左凌天说道:“对不起,我娘她……她可能是一时间不习惯家里来这么多的人,您先在这等着我去劝劝我娘。”
  左忘说完便跑到屋里去找南浔。
  “娘,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我第一次带朋友回家,您多少也给我留个面子好不好?”左忘恳求的说道。
  南浔冷冰冰的说道:“在我没发火之前你最好把他给我赶出去,否则的话你以后别想在进这个家门。”
  左忘一时进退两难。
  站在门口的左凌天自然听见了南浔刚才说的这番话。
  “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你娘说。”左凌天对左忘说道。
  左忘一时有些诧异,怎么听这人说话的口气倒是和娘很熟悉的样子,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说他娘就是这人要找的人。
  虽说是满腹的疑问。但左忘还是乖巧的听从了左凌天的话,他不但出去了而且还很贴心的帮两个人把门给掩上了。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左凌天走到南浔身后轻声的问道。
  南浔低着头将腮边的一滴泪抹掉,“我从来都没有生过你的气。请回吧!”
  六儿见左忘出来而左凌天还在里面便问道:“怎么就你自己出来了,我家爷呢?”
  左忘歪着头道:“人在里面和我娘说话呢,不知道你们来豫州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
  六儿如实回答道:“是爷一直念念不忘的一个人,叫南浔。”
  左忘笑了笑,“怪不得!”
  怪不得南浔在听到左凌天说话的时候会一直掐他,怪不得左凌天闯进马车里说要找她的时候。她死活都不肯承认。怪不得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都只是一个人默默的看着手上的玉镯发呆,却原来都是因为这个人,不过若这个人真的是南浔真心喜欢的人的话。那倒也不错。
  六儿道:“什么怪不得?”
  左忘招呼六儿道:“没什么,反正他们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不如咱们趁这个机会我带你去那边抓野兔去好不好?”
  六儿虽说心里很想去但是把左凌天一个人放在这他又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你就放心的跟我一起去吧,他一个大男人在这里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要说不放心的应该是我好吗?屋里的那个女人可是我娘,我比你还担心呢?”
  六儿道:“也对哦!要说不放心也该是你不放心才对。”
  “好啦,咱们去抓野兔子去就不妨碍他们两个说话了。”
  左凌天傻呆呆的站在那早没了刚才的精明样。
  “木头。我……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南浔起身冷冰冰的说道:“我过得好与不好都是我自己选的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请回吧!”
  左凌天见南浔说的如此决绝,虽然心有不甘但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岔开别的话题道:“门外的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吗?瞧着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孩子。”
  南浔知道左凌天现在是没话找话,她抬起头直接盯着左凌天道:“左凌天,如果你来这里是想来看嘲笑我的话。现在你已经做到了。我这里不欢迎你,请回!”
  左凌天此时根本就没有勇气和南浔对视。他别过脸道:“我并不是来瞧你笑话的,我只是……我只是想……当年的事情,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是我误会你了,可是当年你为什么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肯给我,若是你早点跟我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的话,我们现在也不会……”
  南浔只觉得心里像是被刀割了一般,没想到他跑来这么远的地方找她就是为了来指责她的不对,当年若不是形势所逼她怎么可能会离开王府。
  当年若是他相信她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说出那么决绝的话。
  现在他却怪她不给他一个解释,那他呢,他何曾想过要给她解释,他在她刚离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娶了真月格格。若是他心里真的有她的话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现在倒好他来这里找她竟还好意思指责她的不对。
  “左凌天,你以为自己是谁,我凭什么要给你解释。”南浔哭着朝左凌天吼道。
  左凌天看着南浔痛哭流涕的样子心里更加的难受,他来这里找她不是故意要惹她生气的,都是他嘴太笨了,每次遇到她的时候就是再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会惹南浔哭一场。
  “对不起,对不起……”

  ☆、第184章 意识

  在得知南浔人还在京城这个消息之后,左凌天有些坐不住了,他不停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心里盘算着一会见到南浔之后该怎么开口比较合适,因此对已经来他房里站了许久的真月根本就没注意到。
  真月见左凌天再次来回走动实在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哎!”
  她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左凌天对她早已死了心可谁知……哎,到底是造化弄人,就算这么多年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她还是比不得她在左凌天心中的分量,而他待她的情谊却只有兄妹之情,当年他肯委曲求全的娶了她,说到底不过是想借她来忘记南浔罢了。
  左凌天在听到叹息声之后方才停下脚步回过神来,见是真月来忙迎上去道:“不是说这几天身子不舒服吗?怎么不多躺会?”
  真月看了一眼左凌天又发出一声叹息随后便转身走了。
  当年他在得知南浔病了的时候不仅嘘寒问暖而且还衣不解带的伺候,可是如今换做是她,他却只有这么一句简单的问候。哎,她果然是永远都比不上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这些天不知道是为什么,以前南浔不在的时候她从未觉得和左凌天之间变得这么疏远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在京城的缘故,不管是做什么事情她都会不自觉地总要和南浔比较一番。越是比较她越是能明显的觉得左凌天对她不是男女之情而是亲情。
  自从上次他无意听见关于南浔的消息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多番派人去打听,虽说这些事情他一直都不肯告诉她,可是聪明如她,她又如何不知道呢。
  王府的藕香榭不过是南浔曾经落脚的一个住处罢了,如今那里依旧和从前一般。就连待在那里的下人们都不曾换过,他曾不止一次的对那些人说南浔会回来的,她这人喜旧若是以前住的地方有更换地方会住着不习惯。
  这一晃十多年过去了,虽说他每到过节的时候会去藕香榭待上几个时辰,但那时她觉得他还在她身边,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有办法笼络他的心,却没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他的心里何曾有过她的位置。
  所以她才会见到他这般的时候叹息。其实她叹息的又何曾是他对她的念念不忘。她叹息的不过是她自己对他的执念罢了!
  如今她也要死心了,就连她的孩子他就能给他起这么一个名字,她还能说些什么呢?若是这次他只得能把南浔找到的话。她甘愿主动退出成全他们两个。
  左凌天见真月一脸不高兴的转身出去原本打算追上去问个究竟,奈何此时派出去打听南浔消息的人进来禀告,因此他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真月离去打算等这事忙完以后再去找她问清楚原委。
  “可打听清楚了吗?她现在人在哪里?”左凌天收回落在真月身上的目光急切的问下人道。
  “已经打听清楚了,人在观音庙。马匹已经给您备好了!”
  左凌天听了这话快步的朝着门外走去,随后纵身骑上马随着下人一道朝观音庙走去。
  谁知等左凌天快马加鞭的赶到观音庙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南浔的影子。等问清之后才得知南浔刚刚离去。左凌天自然不甘心就这样错过,待问清楚南浔离开的方向之后他马不停蹄的往前奔去。
  南浔带着左忘从观音庙离开之后先是回了趟以前住的地方,待收拾好东西之后才找了马车准备回豫州。
  南浔转身将房屋的门落了锁,随后又怔怔的站在那半晌。
  果真是要走了。从此后便再也听不到关于他的一点消息了。罢了,如今他的身边已经有佳人作陪她再继续待下去也无趣的紧,倒是走了也干净利索。
  手指划过略带余温的锁。最终收在了袖口里。
  坐在马车上的左忘见南浔如此并不急着催促,别说南浔舍不得这个地方就是他也舍不得这里。
  “娘。不如咱们在这里再多待上一段时间再走好不好,马上就要过端午了,我一直都听说这里的端午节过得很是热闹呢,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见过,不如咱过了端午再走?”左忘提议道。
  南浔扬了扬嘴角,看着已经长大承认的左忘心里多少有些慰藉。
  “都这么大了,怎么玩心还这么重,反正早晚都是要走的,就是再多待上几天最终也是要离开,与其到时候在左拖右拖的不舍得索性现在就走了干净,免得到时候有这么多的心思。”
  这番说辞与其说是说给左忘听的倒不如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是啊,就算是在待上一段时间又能如何呢?难道她还能跑到王府去找左凌天吗?就算是她找到了他又该说些什么呢?早已是这么多年没见了,她想或许她和他就算是相见的话只怕也是默默无语。
  南浔吩咐车夫道:“走吧!”
  车夫闷声催马。
  坐在马车内的左忘则别过脸去似是在生南浔的气一般,就连南浔给她腾出的位置他都没坐而是拣了别的一处坐下。
  南浔见状摇了摇头微微闭上眼打算先小睡一会,毕竟去豫州的路途遥远,养足精力才是最要紧的。
  “前面的马车请等一等,请等一等!”
  车夫听到后面有人喊自然将马车停了下来。
  左忘虽说年岁小但是跟着南浔这些年地方倒是没少跑,如今他身上带着的可是一百两黄金若是被这些人给搜刮了去,他和南浔这一趟岂不是人财两空。因此在听到后面有人吆喝的时候,左忘果断的把包裹往身后塞,最后索性把身上的一件长衫还脱了下来盖在身后的包裹上。待他做完这一切之后才用手肘碰了碰眯着眼打盹的南浔。
  南浔素来睡觉就浅,她早就听到了身后的叫喊声,此刻她之所以装作睡着不过是想看看左忘的动作罢了。但见左忘做的还算尚可这才作势睁开眼。
  “娘!”左忘朝着南浔使了使眼色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
  南浔朝着左忘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说话。然后把左忘脱掉的衣服又命令他穿好。
  “你一会待在这里别动看我的眼色行事。”南浔吩咐道。
  左忘此时倒是乖觉认真的点了点头。
  南浔掀开帘子探着身子问车夫道:“怎么不走了?”
  车夫此时回过身子道:“回夫人的话,后面刚才有人喊了一嗓子说是问我打听个人。”
  南浔听了这话心中才稍稍释然,然后又缩了回去重新坐在了马车内。
  左忘也悄悄的舒了口气,两人相视一笑。
  不过还不等两人的笑意收回,他们只觉得马车一晃待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马车内已经钻进了一个人。要知道这样狭小的空间忽然硬生生的闯进一个人来,若不是车夫的动作敏捷只怕马当时就要受惊而狂奔起来。
  “你这人是怎么一回事,我都说了这车内的没有一个姓南的姑娘。您怎么就不听呢?您赶紧快下来。不然的话我可报官了。”车夫在马车外面朝着硬闯进马车内的人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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